第1章 至暗时刻 6

通天见蚩昊极并没有跟来,心中暗暗窃喜,不由加快脚步。

架着闻石雁、冷傲霜的几个手下跟在他身后小跑起来,像极山大王刚从山下抢了民女回来。

七拐八弯来到一间站有守卫的房门前,通天推门而入,这里正是关押昨晚被擒凤战士的地方。

房间里六个男人正在强奸着五名凤战士,通天道:“你们先停下,等下再搞。”

这些人都是通天暗中培养的高手中的核心成员,听通天这么说,虽不愿意也只能将阳具从凤战士身体里抽拨了出来了。

“你们先把这两个送到圣主那边去,和圣主说下,我马上就到。”

通天随意指了指两名凤战士道。

还没等手下把那两名凤战士带走,便指挥架着闻石雁的手下道:“来,抬到到桌上去,抓着她腿,手也抓着,别让她人倒下去。”

一边说话,通天一边已经扯开闻石雁身上的浴袍。

浴袍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遮挡都没有,昨天她的衣物被蚩昊极撕得破烂不堪无法再穿。

冷傲霜的衣物倒完好无损,她本想给老师穿,但被闻石雁拒绝了。

通天快速脱掉裤子,一手握着粗硕的阳具,一手绕过腰抓住她的屁股,身体向前耸动,肉棒直挺挺地刺向无遮无挡的花穴。

雁石闻虽已不年轻,但顶着圣凤的光环,传闻是凤之中除天凤外第一高手,昨晚又目睹她大发神威的英姿,通天对她的渴望已强烈到了无以加复。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昨晚蚩昊极第二次强奸她时,前戏不足也很疼,但好歹他还是以缓慢推进的方式进入。

而通天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充盈真气的阳具坚逾钢铁,摧枯拉朽般刺入狭窄洞口,以不可阻挡之势破开周围的肉壁直抵花穴最深处。

如按昨晚闻石雁应对被蚩昊极强奸时的“率性而为”,这一下应该是要痛得大叫起来。

但看着眼前通天龌龊无耻之极的嘴脸,闻石雁不想再“率性而为”,便强着剧痛一声不吭。

两名凤战士被带离房间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她们眼神中的怒火几乎要喷射而出。

昨日随闻石雁断后的凤战士,大多和冷傲霜一样都是闻石雁亲自传授过武功的学生,当亲眼目睹尊敬的老师被敌人残忍地强奸,她们的心比自己被强奸还要痛。

终于得到了圣凤闻石雁的身子,通天倒吸了一口凉气爽得差点大叫起来。

女人对于男人,能让男人产生极度亢奋的不只是女人美丽容貌和性感的身材,还有别的很多因素。

闻石雁是凤中为数不多的圣凤,光凭圣凤两字,就令通天兴奋得浑身发抖。

昨日之战,面对闻石雁时,她强大的武力令通天心生恐惧,恐惧有时会令肉欲暴涨,在某些人心中,将恐惧的对像踩在脚下,狠狠地摧残蹂躏,似乎可以消除心中的惧怕。

还有一点,他本应将闻石雁送到圣主处,先让圣主享用,然后再找机会干她。

但是,凡被圣主强奸过的凤战士,至少在一、两天里,操她们时总感觉怪怪的。

通天很难形容这种感觉,被圣主强奸后,人还是原来那个人,但感觉她们身体里鲜活的东西甚至水份都被榨干了、蒸发了,失去鲜活、没了水份便从鲜花变成了塑料花,虽都是花却有着天壤之别。

所以,通天冒着被圣主责罚的风险,也要先上了闻石雁,但得争分夺秒不能耽搁太多时间。

虽然是一样的强奸,一个时间紧迫,随时可能被中断;一个不限时间,可以放心慢慢玩,毫无疑问,前者带来的刺激要比后者强烈很多倍。

肉棒贯穿花穴后,通天抬起头望向闻石雁,只见她望着那两个即将被带离的凤战士,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被藐视的感觉令通天恼怒无比,他恶狠狠地捏住闻石雁的下颌,强行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虽是天凤之下最强者,但相比姬冬赢,闻石雁身上剑芒般的锋锐之气并没有那么强烈,但即便此时内力尽失,更赤身裸体以屈辱的姿态分开着双腿,脸被捏着,阴道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但在通天眼中,她面容沉静如水,人如渊渟岳峙,清冷的远山眉微微上扬,澟洌的丹凤眼隐含杀气,竟然带给他并不轻的压迫感。

通天扬起手,想给这张此时竟还带着蔑视、更充满傲气的脸来几个巴掌,但手落到半途却改变了主意。

因为将她下颌捏得太紧,闻石雁的嘴嘟了起来,一个绝世强者,一个充满英武之气却又不失精致优雅的迷人美少妇在他面前像孩子一样高高嘟起了嘴唇,这令通天生出强烈无比想去亲吻她的冲动。

干枯的手掌裹住闻石雁两边脸颊,通天猛地低下头,在唇触碰到的那一刹那,他从那愤怒的眼神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慌张。

通天伸出舌头,在红唇间一阵乱搅后撬开紧咬的牙齿钻进闻石雁嘴里。

昨晚,蚩昊极有过亲吻她的意图,她没激烈反抗当然也不会去故意配合,最后蚩昊极并没有强吻她。

但此时,她被通天强吻,虽然已并不年轻,但却从来没有男人亲吻过她,圣凤的初吻就这样在猝不及防中被一个猥琐的老头无情夺走。

看到老师再次受辱,冷傲霜怒火中烧,她忍不住挣扎起来,但却被边上的男人死死按住。

虽然被夺走初吻和失去处女之身一样屈辱痛苦,但闻石雁还是迅速稳定了情绪,用目光制止了冷傲霜徒劳的反抗。

通天并不知道刚刚夺走了一个圣凤的初吻,如果他知道了肯定还要兴奋十倍百倍。

一阵胡乱啃咬吸吮,通天抬起头,手掌抓揉着雪白乳房,肉棒在闻石雁的身体里狂冲乱撞。

只抽插了数十下,通天就有射精的冲动,他用真气锁住精关,更加凶猛地冲击着花穴。

算算时间,那两个凤战士应该已送到了圣主处,通天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住圣主,如果圣主因此大怒,他应该立刻感受到圣主的怒意。

但是并没有,说明圣主倒也无所谓,稍迟一点送过去可能并不会受圣主责罚。

心中稍定,通天望着闻石雁刚被自己亲吻过的嘴突然打起别的主意。

他停下对闻石雁的奸淫,让手下强行按着她跪在自己身前。

通天伸手扼住边上一个凤战士的雪白脖颈将,然后对闻石雁道:“把嘴张开。”

看着昨晚将他打得苦不堪言的闻石雁红唇缓缓开启,通天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肉棒塞进她嘴里。

当然,通天也并不知道这是闻石雁第一次口交,在他想来,蚩昊极操了她一整晚上,三洞全开那肯定是毫无疑问的。

肉棒在闻石雁嘴里肆意进出,通天的目光落在双眸喷射着怒火的冷傲霜身上,她面若寒霜,如果眼神能杀人,他大概已经死了几十次了。

“把她衣服脱了,等下,放开她,让她自己脱。”通天说道。

刚才被通天扼住脖子的凤战士躺在桌子上,整晚的蹂躏令她极度虚弱,刚才她没法说话,现在听到通天又开始威胁冷傲霜,便用尽全力支起身体用嘶哑的声音道:“不用管………”话还没说完,通天便一拳打在她柔软的肚子上,顿时赤裸的身体猛烈抽搐痉挛,痛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冷傲霜几乎将银牙咬碎,但却无奈地将紧身衣的拉链拉了下来,正当她抓着衣襟想把上衣脱掉时,通天又重重地一拳打在那个凤战士的肚子道:“脱慢点,脱那么快干嘛,想要男人操也用不着这么急。”

昨晚擒获的凤战士都十分美,但冷傲霜犹如皇冠上的钻石,无疑是最璀璨夺目、最吸引人的一个。

她冷艳的气质,冰山雪峰般圣洁,令人油然生出凛然不可侵犯之感。

通天根本没想到闻石雁在被蚩昊极强暴前还是处女,但却认为冷傲霜应该是。

冷傲霜抓着衣襟的手定在半空,相比蚩昊极,眼前这个老头要无耻得多。

在她被囚禁的日子里,阿难陀极少以胁迫的方式要求她进行种种淫荡之举,唯一的一次是在西伯利亚雪原上,她在阿难陀的命令下用为男人口交的方式去救了那些无辜的少女与婴儿。

冷傲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着衣服慢慢脱落,在这一刻,明明房间温度并不低,但她却像又回到了那茫茫雪原,面对一长排赤裸着下体、挺着勃起阳具的男人慢慢张开自己的小嘴,那一刻她感到刺骨的寒冷,而这一刻亦是如此。

看着冷傲霜慢慢脱掉紧身衣,脱掉了胸罩,最后弯下腰将白色亵裤缓缓褪了下去,通天的心脏似擂鼓般“嘭嘭”跳动,脱光了衣服的她是这般冰清玉洁、这般晶莹剔透,真是太美了,太迷人了,通天觉得哪怕再华丽的词藻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见到绝美风景。

通天虽然无比渴望进入眼前的绝美风景中去,但已经开了闻石雁两洞,最后一洞总不能拉下。

他让冷傲霜爬上长长的会议桌上,在他面前面大大张开了修长的美腿。

“昨天之前你还是处女吗?”通天问道。

“不是。”冷傲霜道。在刚才脱衣服时因不合通天之意,那个凤战士又被打了几拳,所以即便这个问题相当羞耻,冷傲霜还是很快便回答了。

“口交过吗?”通天又问。

“有。”冷傲霜道。

“是蚩昊极,还是其他人。”通天再问道。

“其他人。”冷傲霜道。

“那肛交呢?”通天还是不死心。

“有。”冷傲霜道。

听到冷傲霜三洞都早被开过,通天略有些失望,但看她样子真也不像,尤其是菊穴,他还从没有见过这般粉嫩、这般精致的菊穴,即便昨天被他破处的那个凤战士,菊穴看上去也没她这般干净无比。

说话间,闻石雁被从地上拖起来,她上身趴伏在会议桌上,双腿被边上两人扯着掰开压在桌子边缘。

通天低下头看着从雪白股沟中暴露出来的菊穴,虽然比不上冷傲霜婴孩般粉嫩,但色泽鲜艳形状也很精致。

突然,通天身躯猛然一震,如果昨天蚩昊极操过她屁眼,总会留下些痕迹留,他低下头掰开两边股肉仔细观察,却怎么也找不到菊穴被侵犯过的珠丝马迹。

“昨天蚩昊极操过你屁眼没有。”通天问道。

闻石雁背对着通天,自己的股肉被他扒开,她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在问自己,但前一句他刚刚问冷傲霜有没有肛交过,这让闻石雁有些犹豫迟疑没有立刻回答。

“问你呢,昨天蚩昊极操过你屁眼没有。”

通天抬起头大声道。

虽然问的是闻石雁,但他却又重重一拳打在边上的凤战士身上,在那凤战士的惨叫声中,闻石雁和冷傲霜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没有。”

闻石雁是确定了通天在问她,冷傲霜知道对方不是在问自己,但他万一问的是自己呢,所以也急忙答道。

被通天殴打的凤战士看上去已奄奄一息,再这么打下去都有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那以前有没有被人操过你屁眼。”通天问后心跳顿时加快,内心充满着期待。

这个问题已经问过冷傲霜,现在问的对象自然是闻石雁了,很快通天听到了她的回答:“没有”。

这个回答如天籁之音让通天的热血沸腾起来。

被誉为天凤之下第一人的圣凤闻石雁的屁眼竟还没被男人开垦过,通天有点不想信自己的耳朵。

听到闻石雁的屁眼还没有被男人操过,顿时那形似一朵极小鲜艳红菊的屁眼在通天眼中顿时美了起来,他伸出大拇指来回摸着针眼般小孔四周的细密褶皱,然后将手指捅了进去。

“屁眼可真紧,到底是没有被男人操过,爽不爽!这样爽不爽!爽不爽!”

通天大声道。

他整个大拇指都插进闻石雁的菊穴中,而且还不停地抠挖转动。

听到通天歇斯底里的叫嚣,闻石雁知道自己不回答或者无论回答“爽”或“不爽”通天都很有可能再次殴打边上的同伴。

闻石雁没想到“门”的高层长老竟然这般无耻得没有底线,蚩昊极和他相比都可以算得上是君子了。

她叹了一口气,还是“率性而为”吧,一方面可以释放积蓄着的负面情绪,另一方能让这个卑鄙下流到无法形容的老头感到满意。

通天没有听到闻石雁的回答,但听到她从鼻腔中挤压出来的“唔唔”声,这可比任何回答都要令他感到满意。

他拨出手指,握着肿胀得似要爆炸般的肉棒刺向菊穴。

但要想插进去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容易,当然通天硬要强插,也能一捅到底,但如果这样做,狭小的洞口立刻会裂开。

圣主既然将她从蚩昊极手中要了过来,想必对她还有些重视,如果将她带到圣主面时肛门撕裂鲜血淋漓的,不知圣主会不会勃然大怒。

巨大的龟头在闻石雁细小的屁眼处不断顶、刺、冲、拨、磨、碾,化了九牛二虎之力,龟头终于慢慢挤进了屁眼里。

虽然已经进去了,但只是开始,屁眼周围的褶皱已消失不见,通天感到只要自己再往里捅,已扩张到进极限的屁眼立刻就会撕裂开来。

时间并不宽裕,通天有点心急,但闻石雁的菊穴不仅狭窄而且非常干燥,需要用什么东西润湿一下才行。

他抬起头环顾左右,看到坐在面前的冷傲霜美眸圆睁,双拳紧握,由于怒极,赤裸的身体不停地瑟瑟发抖。

通天心中一动,探过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强拖过来,然后用鸡爪般的手掌掐住后颈,将她的脸强行按在闻石雁双股间。

在美国白宫的地堡,通天已深知凤战士无惧死亡痛苦,但同伴的安危是她们最大软肋。

他先是打了边上凤战士一拳,然后命令道:“把嘴张开。”

耳边听到同伴的痛呼,冷傲霜屈辱无比地张开如樱桃般娇嫩红润的小嘴。

通天将肉棒塞进冷傲霜嘴里,搅动一阵后将龟头上沾着的口水抹在闻石雁屁眼上,重复了几次后,通天又开始将龟头往屁眼里捅。

冷傲霜的脑袋仍被他强按着紧贴在闻石雁浑圆的屁股上,眼睁睁看着只有几公分远的老师的屁眼被一点一点撑开,龟头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虽然通天的肉棒沾上些冷傲霜的口水,但湿润程度仍不够,进入还是极其困难。

在数次尝试没有成功时,通天终于发现另一个问题存在。

或许直到现在通天对闻石雁还心存忌惮,所以他的手下一直抓着她的手脚,通天也并未让他们放手。

此时,趴在会议桌上的闻石雁双腿被拉扯得几乎呈一条直线,这令肛门极度绷紧收缩,插入更加困难。

通天指挥左右两人,让闻石雁双腿向里弯曲,让她的屁股往上翘起,再试了一下,果然没刚才那么紧了。

在通天哼哼哈哈地将肉棒拚命住屁眼里捅时,按着闻石雁的两个男人也处高度亢奋状态。

他们知道闻石雁在这些凤战士中地位最高,目睹过昨天她天神般的威武,又看到蚩昊极把她从通天长老手中夺走,最后通天长老又把她从蚩昊极手中抢了回来。

连蚩昊极、通天长老都要抢夺的女人是他们可望而不可及的,不要说吃肉,连汤都喝不到。

但是,他们不仅欣赏到了她赤裸的身体,还抓过她的手,又抓过她脚和足踝。

在通天老长奸淫她时,两人情不自禁地悄悄转动手腕,改变抓紧握的姿态,也算上一种悄悄隐蔽地摸吧。

虽然部位受到限制,但依然令他们非常兴奋。

而此时,为了令她保持屁股上翘的姿势,他们每人的一只手抓在她大腿内侧,抓着大腿与抓着手脚的感觉完全是云泥之别,在离手掌不远处就是她无遮无挡的私处,这一刻他们觉得如果自己的肉棒能插进那里面,就是死了也愿意。

终于,通天将肉棒插进闻石雁菊穴最深处,休整了片刻,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在抽插数十下后,通天感到菊穴似乎已慢慢适应他的巨棒。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亢奋,将肉棒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刺了进去,坚硬的胯骨重重撞在饱满丰盈的屁股上,洁白的股肉如积雪翻滚,撞击着冷傲霜的下颌,那充盈着强烈悲愤的绝美脸庞贴着雪股不停震颤摇晃。

在通天将冷傲霜的脸按在股上时,闻石雁又不再“率性而为”,既便感到再痛、再屈辱也不再呻吟。

通天只管闷着头乱捅,不再关心她的反应,而冷傲霜就在极近处这么眼睁睁看着,如果自己继续呻吟叫痛,必然让她更加愤怒、更加担心。

通天快乐地哼叫着,菊穴里柔软的嫩肉被肆意进出的肉棒一次次拉扯出来,雪白的股肉似波涛汹涌,一张冷艳的俏脸在浪花之巅随波跃动。

边上的两个男人看着这震撼的一幕思维处于停顿状态,无处发泄的欲火让他们越来越紧地抓住闻石雁的大腿肉,虽然痛极但闻石雁还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此时,绝地推门而入,他办完事回来,听说通天将闻石雁及冷傲霜从蚩昊极那里带了出来,立刻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一进门便见到如此刺激一幕,顿时搓着手跃跃欲试。

通天庆幸将冷傲霜置于自己掌控之下,不然绝地进来就干她,自己也不太好意思阻拦。

他将肉棒从闻石雁菊穴中拨了出来重新插进阴道中,一边快速抽插一边道:“绝地,你来得正好,我很快就完事了,你等下呵。”

对于绝地来说,虽然冷傲霜艳冠群芳,是他平生仅见的绝色之人,但闻石雁圣凤的身份摆在这里,如果二选一个,他很有可能还是会选闻石雁。

通天撤去锁住精关的真气,立刻便进入高潮冲刺阶段,他松开冷傲霜,双手抓住闻石雁的腰胯,开始最后最凶猛地冲撞。

在响亮的肉体撞击声中,冷傲霜精致小巧的脸蛋被雪股撞得扬了起来,脑袋落了下来,但很快又被撞得高高抬起。

此时冷傲霜才用手撑住桌面,虽然脑袋没再撞上去,但看到老师雪白的屁股就在她眼皮底下剧烈晃颤跳跃,看到一根令人恐惧的丑陋狰狞巨物在股间迅速出没。

这一刻,热血涌上脑袋,双眼泛起血丝,虽然冷傲霜知道自己救不了老师,但就是死也要去咬上对方一口。

突然,闻石雁的双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傲霜的身体顿时如石化般僵住了。

她慢慢坐直身体,看到身下的老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她还来不及回应,通天抓着闻石雁的腰将她凌空提起,在灼热精液冲击花心时,受到来自身后猛烈冲击的闻石雁脑袋撞向冷傲霜的肚子。

冷傲霜没有躲闪,她张开双臂搂住老师的肩膀,强大的冲击力令她向后倒去,但她没有放手。

当通天将闻石雁的身体往后扯时,冷傲霜也跟着被扯了起来,然后又倒下,又被扯起。

在一次次倒下和起来中,闻石雁的脑袋慢慢从她肚子拱到了挺翘的雪乳上,即便颤颤巍巍的雪乳被撞得像白鸽一样飞起,冷傲霜还是紧紧抱着老师不肯松手。

不多时,闻石雁的花穴又一次被污秽的精液灌满,紧紧相拥的老师和学生被强行拉了开来。

绝地早脱光了衣服,他捡起冷傲霜脱下的白色亵裤胡乱地抹了抹闻石雁的私处,然后立马挺枪直入,在花穴中大砍大伐起来。

相比干枯精瘦的通天,如黑色铁塔般的绝地冲击娇躯时的画面比先前更加刺激更加震撼,漆黑的肉棒在雪白的股间进出,也更令人感到窒息般的血脉贲张。

通天坐到了沙发上,强按着傲霜跪在自己脚下,为了让她乖乖听话,还将那个被他打得几乎晕厥的凤战士也拖了过来。

“来,舔干净。”通天指着胯间粘满精液的肉棒道。

冷傲霜又一次张开了小嘴,赤裸的身体瑟瑟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度的愤怒。

“坐上来,你自己来。”虽然刚刚射过,但冰山般的美人愤怒屈辱地舔着自己的肉棒,通天的欲火又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冷傲霜跨坐在通天腿上,直挺挺矗立在她双腿间的肉棒犹如长矛铜棍,她缓缓蹲了下去,用最柔软的身躯无畏地迎向最残酷的杀戮。

约摸半个小时后,闻石雁和冷傲霜被挟着离开房间,她们进来的时候,一个穿着齐整,一个好歹还有浴袍遮体,但离开时却都身无寸缕。

这阴森的地下堡垒就如人间地狱,不知刚才是在几层,但接下来她们迈入的将是阿鼻地狱的最深处。

********************

望着台下惊恐万分的众人,风离染心中涌起阵阵歉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冒险的决策,他们不会面临此时的险境。

如果他们今天都死在这里,风离染感到难以原谅自己。

司徒空的心情略有些复杂,其实他早想好有一天抓到她时该怎么对付她,但就像彩票中了大奖,虽然早规划好钱的用途,但在中奖那一刻多少会有不敢想信似的茫然和无措。

司徒空放开凤离染的胳膊,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四年前,那个时候你刚到美国,以中国大使特别助理身份参加了一场慈善晚宴。那天你也穿着这么一身红裙,在晚宴后的舞会上,你是所有人注目的焦点。说来好笑,你应该知道,我是狼窝里长大的,从没跳过舞,但在那个时候,我竟然生出想和你跳舞的冲动来。当然,你知道的我并没有,在舞会后我跟踪你,没想到你的武功比我还强,我被你打得很惨,足足养一个多月伤才好。”

风离染默不作声听着他的回忆,在这四年间,她和司徒空交手过六次,除了最后一次被四魔围攻,其余他都败得相当狼狈。

但他屡败屡战,而且每一次都幸运地逃脱,但自己只败了一次,便彻底陷入绝境,风离染觉得有点不甘心。

司徒空觉得自己激动的心还是不能完全平复,想了想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们跳一支舞吧,也算是圆了我的梦,风小姐,肯赏光吗?”

司徒空喜欢使用暴力,但他是暴力的掌控者,过度的激动或亢奋会导致自己反被暴力所控制,所以一方面他第一次见到风离染时真有过这个念头,同时也能借此让自己更冷静一点。

“没问题。”

风离染知道如果自己拒绝,台下的尸体立刻会多上几具。

只有满足司徒空的一切要求,让他发泄掉对自己怨恨,或者他们才会有一线的生机。

“我从没跳过舞,对交谊舞也不熟悉,我们跳什么?”司徒空问道。

“那就华尔兹吧。”风离染道。在交谊舞中,俗称慢三的华尔兹是最简单的一种。

“严横,放首华尔兹的舞曲。”司徒空大声道。

休息室内,在司徒空离开后,方臣便迫不及待地对冷雪开始了侵犯。

严横冷冷在边上观望,前几天司徒空告诉他,蚩昊极收了夏青阳为弟子,如果他们发现冷雪要及时上报,如果抓住她也不能加伤害。

严横万万没想到,在落凤岛被他们老大斩断男根的夏青阳怎么突然成为蚩昊极的弟子,还不得动他喜欢的女人。

华战极恨冷雪,是她重伤并抓住了华战,虽然已从宁瑶这里得知了关押的地点,但凤战士叛变的消息属于绝密,为了不打草惊蛇,还没进行对华战的营救行动。

所以此时方臣在他眼前准备强奸她,严横也当作没有看见。

严横没去阻拦,圣手心魔纳兰梦开口道:“方臣,蚩尤大帝有令,不得伤害她。”

“啊!为什么?”已经扯开冷雪衣襟手正抓着胸罩的方臣顿时傻了眼。

“我不清楚。”纳兰梦道。

方臣呆了片刻,咽了咽口水道:“真是搞不懂,蚩尤大帝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

作为寄人篱下者,他现在连司徒空都不敢惹,怎么敢违抗蚩尤大帝的命令。

在又一次即将被强暴时,冷雪有一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

就在昨天,俄罗斯传来极坏的消息,凤对圣主的斩首行动失败,姐姐又一次落入敌手。

冷雪当即向风离染提出要前往俄罗斯,但第二天就要召开重要集会,风离染让她在会议后再去俄罗斯。

冷雪虽忧心如焚,但为顾全大局,还是留了下来。

但是没想到,自己竟和姐姐面临相同的遭遇。

不过她并没有后悔刚才的选择,三人中她武功最高,在危急之时应该挺身而出,自己再次受辱倒也罢了,反正已是残花败柳之躯,但却没有远赴俄罗斯去救姐姐的可能了。

但突然圣手心魔说蚩尤大帝命令不得伤害她,冷雪顿时也蒙了,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会事。

严横听到司徒空让他放支华尔兹的舞曲,足足呆了有十多秒,几乎怀疑外面说话的那个是不是自己的老大。

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东找西找,放了一道华尔兹经典曲目《蓝色多瑙河圆舞曲》。

舞台上,在悠扬舒缓的音乐声中,司徒空握住风离染的手举了起来。

风离染怔了怔,才定了定神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要么不跳,如果决定跳,如果敷衍了事还不如不答应,风离染想道。

司徒空虽从没有跳过舞,但看总是看过的,他记忆力超群,在风离染巧妙引导下,两人还算像模橡样地在舞台中央转起圈来。

台下不少人看到过风离染跳舞,甚至少数几个还曾有幸与她共舞过,此时风离染在他们面前再次翩翩起舞时,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被牢牢吸引。

风离染是今天在场所有人见到过最美丽的东方女人,她的容貌如巧夺天工的艺术品般精致迷人,身上有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媚,只需一颦一笑,就会让人觉得有只小猫在抓挠着自己的心,同时又能感受到似迎面而来的春风,甚至觉得自己有种被甜甜蜜糖滋润似的感觉。

风离染的极具东方神韵的容貌、袅袅婷婷的身材满足西方人对东方女人的所有想象,当她在舞台上转着圈时,修长之极的玉腿从红色裙摆开叉处显露出来,当红与白一起交错旋转时,令所有人情不自禁地屏住呼息。

即便是身处危境,还是有很多人忘记了那黑洞洞枪口。

风离染的美丽毋庸置疑,但眼前这一幕还是太过诡异。

风离染身着礼服倒像极参加一场盛大的舞会,但她的舞伴一头狮子般的乱发,容貌粗旷得像未开化野人,身上穿着皮衣牛仔裤,再加上生硬笨拙动作,这两人在一起,唯一形容只有是野兽与美女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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