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5)

时光流转,岁月如逝。

若干年之后,某个孤悬太平洋的小岛,深入山腹中的囚室,冷傲霜赤身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头顶的铁链令她挺起雪山般洁白的胸膛,拴住纤细腰肢的铁链令她高高撅起圆润的臀部,大颗大颗乳白色的液体从她双腿间缓缓滴落,似乎无穷无尽,永不会枯竭。

有人推开了牢门,一胖一瘦两个男人走到她身边,其中一人将一根粗若儿臂的黑色震动棒塞进她玉穴之中,并将其牢牢固定住;而另一人手持针筒,将一支针剂注入她的身体。

两人走后,囚室里的灯光熄灭,在一片寂静之中,唯有深埋进玉穴里的震动棒传出摄人心魄的嗡嗡声。

冷傲霜苍白的脸庞渐渐浮起彩霞般的颜色,屈辱而又诱惑姿态前挺后翘着的雪白身体在黑暗之中缓缓地蠕动起来。

今夜注定无眠,而踏上这个孤岛,她又曾何时有过片刻的安眠。咬牙忍受一浪高过一浪的肉欲,过往岁月的片断在脑海中闪现。

凌宇,一个正直、爽朗、有血性、有担当的男人。

在成功击退苍雷,救回慕容镜后,他几次提出想请她吃个饭。

冷傲霜实在推托不了,虽然答应了,但去的时候却把慕容镜一起带上。

冷傲霜早已察觉到凌宇对自己有好感,而自己对他谈不上反感,但心不在此,喜欢便无从谈起。

不过冷傲霜发现慕容镜似乎对他有几分好感,可以试着撮合撮合。

那一餐饭吃得极其尴尬在,事后冷傲霜不止一次地骂自己,不喜欢他可以直接说,把慕容镜带上真是个愚蠢的主意。

在看着凌宇离去时人都象矮了一截似的失望、落寂的背影,一种难言的歉意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而当在西伯利亚一望无际的冰原上,她如折翼天使,魔鬼的长枪刺穿了她纯洁无瑕的身体,而凌宇也死在她的面前。

他死得很痛苦,圆睁双目、死不瞑目的样子深深烙在她脑海里,永远不会忘却。

那一刻,冷傲霜心象是被撕裂一般地疼痛,她觉得自己很傻,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为什么不停下脚步回头去看他一眼。

即便因为使命,他们不能象普通人一样天长地久,白头偕老,但她可以把纯洁的身子给他,那么即使是死,他也会少一些遗憾,多一份安慰,而她不会听到那个魔鬼在夺走自己纯洁身子时那狂妄、得意、亢奋的狂笑。

伴随着低沉的嗡嗡声响,冷傲霜呼吸急促起来,烈性春药正一点一点侵蚀她的意志。

她两腮象是抹上了一层胭脂,雪峰顶上的蓓蕾傲然挺立,包夹着震动棒的两片花瓣充血肿胀,色泽也更加鲜艳。

而悬在玉穴之外的震动棒尾端象是被油淋过,在黑暗中闪着妖异的光亮。

在震动棒圆柱的最末端,缓缓凝起一颗如嫩叶朝露珠般晶莹水珠,水珠越凝越大,晃晃颤颤,摇摇欲坠。

突然,圆柱上方雪白挺翘的玉臀似痉挛般晃颤了一下,那颗水珠顿时落下去了,滴在一大滩乳白色的浓稠粘液之中,悄无声息地融了进去。

冷傲霜脑海中不断闪过凌宇的模样,他面对敌人时的勇敢无畏、偶遇自己时难以掩饰的惊喜,她孤身犯时的担忧,一起执行任务时的兴奋,还有被自己无情拒绝时的失落。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拒绝。”

或许这并不是爱,甚至连喜欢都未必,或许只是一种感动,甚至只是一种歉疚。

这个世界没有如果,但是,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中,在被春药激起强烈肉欲之时,她还是想起他。

那次击退苍雷,冷傲霜重伤力竭晕了过去,醒过来后依稀记得在昏迷之时,好象被什么人抱在怀中,而且似乎抱得很用力、很紧。

抱她人除了凌宇不可能还有别人,她一直没提这事,但内心有一丝丝的抗拒,甚至一点点的反感。

当时自己衣衫破碎,几近赤裸,他这般用力地紧紧搂抱自己,是不是还存着点别的心思。

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看到凌宇望着她的眼神一直是干干净净的,并没有太多的杂念,冷傲霜这才打消了疑虑,他绝不是那种会借机轻薄的猥琐之人。

又一颗晶莹的水珠从电动棒的尾端落下,冷傲霜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夜晚,在用尽最后的一点力量倒了下去,凌宇紧紧地抱住了她,他的身体是这般火热,似乎可以融化自己用冰做成的铠甲。

是他吗?

是他在比那夜晚更寒冷百倍时又一次抱住了自己吗?

否则,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般的灼热?

塞满玉穴的震动棒发出欢快愉悦的嗡鸣声,黑色尾端随着摇曳起来的雪白屁股得意洋洋地晃头晃脑,水珠凝聚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连着往下滴落。

她本是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而当冰山融化之时,别说是人,就连没有生命的震动棒都象是活了过来一般。

轻柔的呜咽声从宛若琼瑶的鼻翼中飘荡而起,黑暗的囚室之中弥漫起越来越浓的肉欲气息,如果静下心来细细去嗅,这肉欲的气息竟蕴着一丝若有若无、淡淡的幽香。

绝色、暗香与天籁之音融合在一起时,不身临其境,不亲眼目睹,根本无法想象这能令圣人动心的绝美风景。

几道刺眼的光柱照在缓缓摇曳蠕动的雪白胴体上,婉转的呜咽声戛然而止,朦胧迷离的眼神变得清澈起来,绝美的风景被破坏得支离破碎。

一道光柱在冷傲霜赤裸的胴体上肆意扫动,而另一道光柱则一直笼罩在她双腿之间。

门外响起一胖一瘦两个男人的声音:“她还真能熬,换了别人早象发情母狗一样了。”“可不是,换了我一次性给她打个五针、十针,看她熬不熬得住。”“这剂量是大人定的,我们可改不了。”“不过,你看,她今天下面流的水好象要比昨天多很多。”“是呀,过来的时候还听到她叫春的声音,真他妈的好听。”“三哥,你说我们是再看会儿,还是去别处爽一下。”“别看到了,只能看不能搞,越看越难受。”“哪我们去哪间?

“你说呢?”

“就边上那间吧,东方凝,好久没搞她了。”

“那我可得提醒你,对东方凝你可得悠着点,上次你把她奶子捏得青一块紫一块,青龙的脸色有多难看你是看到的。”

“知道了,放心啦,不会弄伤她的。”

光柱熄灭,囚室又回复黑暗,当听到“东方凝”三个字时,冷傲霜绯红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东方凝,这个地狱似的囚牢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因为冷傲霜是某个大人物的禁脔,见过她的人寥寥无几,所以在没见过冷傲霜的人心目中,她被公认为在这牢狱关押着的所有凤战士中最美的一个。

面对凌辱,大多数凤战士以沉默表达不屈,但或许因为年纪小、又或因为个性,或许还因为被男人侵犯的次数较少,所以在被奸淫之时,她做不到沉默以对。

那一胖一瘦的男人离开没多久,冷傲霜便隐隐地听到了东方凝的尖叫声,这一刻她的心象针扎一般的疼痛,歉疚感甚至比想到凌宇更加强烈。

在那个遥远冰冷的西伯利亚雪原上,她燃烧生命、拚上尊严让程萱吟、月心影逃出魔掌,但却无力再救东方凝。

她本有得选择,是救月心影还是救她,最后她选择了月心影,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魔鬼狰狞的凶器将她柔软娇嫩的身体贯穿,残忍地夺走了她纯洁无瑕的童贞。

心中刺痛难挡,但身体里涌动的肉欲并没有消褪,被塞着异物的花穴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不停爬动,虽然下体时不时传来剧烈的涨痛,但她还是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甚至隐隐地希望在花穴里的东西能够更大一些、进去得更深一些。

虽然这是在被注射了春药之后的反应,但冷傲霜还是觉得极度耻辱,要以怎样的意志才能在这漫漫长夜之中坚定的前行,不惶恐、不畏惧、不迷自失我,在这一刻,冷傲霜脑海中浮现起程萱吟的影子。

程萱吟,她和月心影年纪差不多大,沉着、干练、冷静,即便陷入绝境也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

她或许可以一样无所畏惧,但自忖绝做不到程萱吟这般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而事实上,在面对同样的残酷命运,她还是怕了。

所以之后每每在遭受巨大痛苦之时,她便会想到程萱吟,想和她一样勇敢和坦然。

程萱吟是冷傲霜心目之中最美丽的女人之一,她没有东方凝年轻、不象自己的妹妹总能令人惊艳、也没有月心影这般高耸巍峨的峰峦,但她有一种知性的力量,或许从小是孤儿而缺乏母爱,那种成熟的美、淡定的美、举止优雅让人赏心阅目的美格外地吸引着她。

而这么一个令她敬仰的人,冷傲霜目睹了她被残忍强暴的整个过程。

虽然这之前,她目睹过慕容镜被苍雷强暴,但那一次距离远、时间短,根本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当时她除了愤怒还是愤怒,而当自己也遭受到同样命运之时,她才知程萱吟要比自己坚强百倍。

冷傲霜试图用榜样的力量来激励自己,抵挡肉欲步步侵袭,但春药的药性实在太猛烈,水珠又开始在震动棒的未端出现,下方那一滩白色污秽已渐渐凝固,边缘并不规则,而中间一块因刚才滴落的水珠被冲淡,形状就象一只张开的嘴巴,正饥渴的等待着冰山融化后落下的圣水。

在这最孤独、最难熬的时刻,冷傲霜脑海之中浮现起妹妹美丽的倩影,在这瞬间她情不自禁地嘴角微微上翘,在这无比深沉的黑暗中绽放起一个微笑。

冷雪,她唯一的亲人,她们曾携手度过最艰难的日子。

终于,妹妹长大了,长得比她还要漂亮,更令她感到骄傲。

再次见到妹妹是在一年之间,在这之前,她已有整整四年没有看到过妹妹了。

在凤的成员之中,如果做出卓越贡献,会被授予神凤称号。

这仅仅是一种荣誉,一种褒奖,并不代表在组织中的职务或地位。

冷傲霜在二十三岁那年,粉碎了魔教企图挑起俄乌之间战争的阴谋,击杀了魔教俄罗斯支部的首领苍雷,被授予了神凤的称号。

而获得神凤称号还有一个特例,凤每三年会组织一次刚离开西藏训练营的新人演武会,通过比武切磋,让更多的凤战士了解自身的不足,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在与魔教的战斗中,需要年轻的凤战士迅速成长、更加强大。

冷雪参加那一年的演武会,冷傲霜实在抑制不住自己对妹妹的思念,千里迢迢地赶了过去。

令她没想到的是,妹妹凭着闻石雁所授的“凤凰神功”竟然一举夺魁,成为数十年里最年轻的神凤战士。

赛后,姐妹俩紧紧地抱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妹妹哭得象个泪人一样,这一刻便是平日里总让人感觉冷冰冰的她也春风满面笑魇如花。

“妹妹,你现在哪里,过得还好吗?武功精进了没有?姐姐不在的日子,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在想念妹妹之时,冷傲霜并不知道妹妹已踏上了营救自己的艰难险途,她不会知道,就在此时刻,在香港,一个名叫钱豪的蛊惑仔,正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剥下妹妹身上仅有的亵裤,然后将他肮脏的爪子伸向了妹妹纯洁的处女之地。

过没多久,更加污秽不堪的浓浊粘液涂满了妹妹象玉石一般光洁的大腿。

在这黑暗的牢狱之中,冷傲霜并没有绝望,她相信总有会和妹妹重逢的一天,会和妹妹再度紧紧拥抱那一刻。

但她同样没有想到,在重逢的那一天,妹妹看着她被男人奸淫,而她也看着妹妹被男人污辱。

而在她们再度紧紧相拥之时,她们在同一张床上,一样赤身裸体,总是有一根污秽的东西不是在她就是在妹妹的身体里疯狂抽动。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这一刻冷傲霜思念着妹妹,在这寒冷的夜晚还是感到一阵阵的暖意。

越来越猛烈的肉欲象黑色潮水冲击着冷傲霜的灵魂,她不愿意向这强加给自己的屈辱低头。

但在无边的黑夜之中,她赤身裸体,被锁链紧紧束缚,屈辱地跪在冰冷的地上。

从玉穴之中渗出晶莹透亮的水珠越来越多,她抵受不住那似乎要令人疯狂的骚痒,承受不了似乎连心也没地方搁置的空虚。

呜咽声又一次在黑暗的囚室里响了起来,越来越多的水珠滴落到了地上,那白色的嘴巴似乎越张越大,带着狰狞的笑容嘲笑着她的软弱与无能。

在这一刻,哪怕是最坚强的凤战士也希望能看得到一丝丝光亮,冷傲霜的脑海中无比清晰浮现起月心影的身影。

在最痛苦、最熬的时刻,她最后还是想起了月心影。

月心影,在某种意义上是冷傲霜第二个亲人。

如果说程萱吟用知性的力量吸引了她,那么在月心影身上她感受到了一种犹如母爱般的温暖,这对冷傲霜来说更加难以抗拒,更会被其深深吸引。

在她刚到俄罗斯,月心影便给了她一个的惊喜,给她过了生日,还破例让她和妹妹通了电话。

在之后,月心影从没有忘记过她的生日,即便有一年,因为执行任务错过了生日,事后她还是笑吟吟捧出一个蛋糕,重新为她补上。

冷傲霜年纪虽轻,但武功却在俄罗斯分部中是最强的,虽然她与月心影并没有正式比试过,但她诛杀苍雷后,她的武学修为应已在月心影之上。

但论经验阅历冷傲霜不及月心影,因此在数度遇险之时,是月心影及时赶到,才化险为夷。

在不知不觉中,冷傲霜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感,在最危险的时候总是会想到她。

黑暗之中,呜咽声时而急促、时而绵长,听之令人销魂;雪白的胴体晃颤摇曳,观之令人惊心;带着浓郁肉欲的体香弥漫在赤裸的身体周围,嗅之令人动魄。

在肉欲黑潮将要把冷傲霜吞没之时,她还是想起了月心影,想起了她们在一间无人的小木里赤裸相拥的那一刻。

冷傲霜依稀记得,在她最冷最冷的时候,她发现有一对洁白无瑕的乳房就在自己的嘴边,那乳房就象是母亲的,丰盈、带着爱、洋溢着生命气息,或许是有意,或许是潜意识,她将雪白乳房上鲜艳的乳头含在了嘴里,一股暖流涌进她的胸膛,支撑她度过了最寒冷的时刻。

或许今天被那个魔鬼奸淫得太久,消弱了她的意志;或许今天用的春药剂量比往常要大,令她无法抗拒;又或者她不该想起月心影,想起她们赤裸相拥的那一刻。

终于肉欲的黑潮冲破她心灵的防线,将她彻底吞噬。

黑暗中,冷傲霜挺起高耸的胸脯,撅起雪白的屁股,乳浪翻滚,玉臀乱摇,那一瞬间,那丰乳之上鲜艳乳头似乎就在她嘴里,虽然嘴中空无一物,但她还是拚命地吮吸起来。

在她樱红小嘴不停吮吸之时,玉穴也开始象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吮吸被紧紧裹夹住的棒身。

刺眼的光柱又一次射入黑暗牢笼,已被肉欲吞没的冷傲霜白色的长发飘动、拴着她的铁链狂摇,赤裸身体犹如风中杨柳般乱舞,这一幕令门外胖瘦二人神游九霄、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嘴怎么老在动,在吃啥。”

“这个时候你说吃啥,当然吃男人鸡巴喽。”

“真的好想做那根鸡巴呀。”

“唉,我宁愿做那根震动棒。”

“我也是。”

“对了,大人说过,如果今晚她没熬住,得马上报告,你去打个电话吧。”

“你不会去呀,干嘛要我去,我还想再看一会儿。”

“看毛呀,她都完事了,还看啥。”

欲望的黑潮将冷傲霜吞进后又吐了出来,人慢慢清醒过来,照在她身上的光亮格外刺眼,门外的污言秽语更令她感到羞耻,一阵刺骨的寒意袭来,人象是坠入冰窖之中。

冷傲霜试着鼓励自己,她想着离开西藏训练营时的踌躇满志,第一次执行任务时的跃跃欲试、救回慕容镜时的欣喜若狂、被授予神凤称号时的意气风发,追踪千里击杀苍雷时的畅快淋漓。

“咚咚”熟悉的脚步声从长长的甬道远处传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囚室门口,用居高临下的目光望着她,冷傲霜的心向着无低深渊沉了下去。

天竺魔僧阿难陀,便是这个男人带给冷傲霜生命中最大劫难。

时间回到半年之前,十二月,西伯利亚雅库茨克。

雅库茨克深入西伯利亚腹部,离北极圈很近,被称为世界最寒冷的城市。

全城建在坚如岩石的永久冻土上面,因此有“冰城”之称。

在冬季最冷的时候,汽车轮胎走不多久就会裂了,钢铁如冰一样的脆而易折,人造革鞋底在户外十几分钟便已破裂,尸体埋在活动土层以下永不腐烂,几万年前的猛犸尸体出土时还新鲜如初。

一架湾流G550降落在雅库茨克机场,在这个季节,一周才有一个航班降落在这里,而且还要天气良好才行。

不过这是一架私人飞机,调度员只能理解为某个超级富豪对寒冷有特殊的癖好。

机舱门打开,阿难陀第一个跨了出来。

他身材高大魁梧,肤色较深,脸部轮廓鲜明如刀刻,锐利的双目深深凹陷,鼻梁高挺、嘴唇棱角分明。

他的相貌第一看象印度人,但细看之下,却也有东方人的一些特征。

走出舱门的阿难陀遥望远方西伯利亚雪原,神情不怒自威,颇有一种领袖群伦的风范,但看着他专注的眼神,却似乎又令人感到一种艺术家般的气息,这两种不同的物质结合在一起,令他有生出一种奇异的魅力。

青龙雷破、白虎殷啸、玄龟屠阵子跟在阿难陀后面也走出了舱门,在他们之后的是阿难陀座下八大高手中的其中四人,斗魁、奇魈、灵鬾和血魆。

就在数月前,俄罗斯分部的首领苍雷被击杀,顿时俄罗斯分部群龙无首、溃不成军,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无敌帝皇圣刑天命阿难陀前往重整该分部,同时令阿难陀全力镇压打击凤在俄罗斯的力量,并调拨了殷啸、屠阵子两大高手协助。

阿难陀虽觉得凭他的力量也已足够,圣刑天有些小题大作,但他生性谨慎,便携殷啸、屠阵子一同前来。

阿难陀之所以会爽快接受圣刑天的命令,还有一个难言之隐。他修习的“万毒邪炎”是一种极邪门、也是高深的魔功。“万毒邪炎共有九层,分别是邪炎初现、邪炎助薪、邪炎燎原、邪炎泉达、邪炎真金、邪炎轰雷、邪炎荼毒、邪炎映雪、邪炎焚天。

数年前,阿难陀突破第七层,到达邪炎荼毒这一境界。

在突破第七层后,他的魔功强了数倍,但邪炎在荼毒对手之际,竟然也反噬宿主。

从此,他无法正常与女人交欢,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控制不了体内的邪炎。

普通女子只要一插入便会被他霸道的内力焚体而亡,即便是有真气护体的凤战士也无法承受。

而在没有生命的女子身体里狂喷乱射,这样的行为他一直接受不了。

幸运是,阿难陀遇到了朱雀雨兰,一个能承受他邪炎的女人,但这些年来,他的修为一直停滞不前。

“邪炎映雪”,阿难陀明白这个境界的意义,只有邪炎能做到收放自如、如臂使指,才能在冰雪之上燃烧,而却不令冰雪有丝毫的消融。

但明白归明白,做到又是一会事。

他绞尽脑汁,在古籍中找到一种“十天怨魂大阵”,这个大阵需设在冰天雪地中,而这个世界最冷的地方除了南、北极,便是俄罗斯西伯利亚。

两件事情一起办,后面那件更重要,但阿难陀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个名字又霸道、又邪恶的什么阵法根本没用,但他却神使鬼差遇到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令他跨入了“邪炎映雪”的境界。

四辆奔驰乌尼莫克U5000停在湾流G550前方,阿难陀大步向号称越野之王的奔驰车,一场残酷的战斗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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