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笛声响起的时候,张文斌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杨乐果看。

小萝莉也察觉到了这目光,回头迎上了张文斌的视线,发现这眼神坚定温柔不像平时那样的色,一时间被看得有点发毛软软地问了一句:“臭哥哥,这样看我干嘛,我来的时候洗过脸了脸上不可能有脏东西。”

徐菲也发现了异常,现在的张文斌一脸的严肃。

左手也从她衣服里抽了出来,暗暗的放在一边手弓成掌,就宛如一只等待出击的野兽在蛰伏着一样,严阵以待没有一丝的怠慢。

“果果,仔细听那个笛声。”

张文斌又说了一句。

杨乐果回过头专心地听着,听了一会满面疑惑,无辜地问道:“很难听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张文斌就松了口大气,说:“这条笛子是一件法器,不知道是怎么偷师乱弄的,有点不伦不类但总归是一件法器,身持母蛊的人通过这件法器可以控制身带幼蛊的人,而笛声你可以理解为是传达的指令。”

“她们广撒网的让略微入了门槛的阴女养蛊,肯定要定时检查幼蛊的情况,所以果果肯定也被这种笛声操控过。”

徐菲好奇地问道:“那么麻烦的嘛?”

张文斌点了一下头,说:“她们是广撒网,这些女孩子只是普通人并不懂养蛊,这个千草夫人本身就是个半吊子肯定也没底,所以要监控一下所有子蛊虫的情况。”

“听她所说似乎过半的女孩都把蛊给养死了,所以她就没怀疑到果果的头上,事实上这种外行的养法成功的概率本身就不高。”

杨乐果眨着好奇的大眼睛:“您是说我也被这种怪音乐控制过。”

“是的,你身怀蛊虫在所难免,所以我特意试了一下。

现在你听了这个声音没任何的反应,就证明蛊虫和你的关系已经彻底的断了,虽说我很有把握但也怕百密一疏有什么后遗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主人,谢谢你那么在意果果。”

徐菲感动地说了一声,自然地靠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

小萝莉愣了一下,再一看画面上那些宛如行尸走肉的同学,眼里微微发红也是感动地说:“臭哥哥,要是没有你的话,我就和她们一样了是吧。”

“不然你以为呢!”

张文斌宠溺地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说:“还好不是我自信过头,虽说很麻烦不过彻底把手尾都处理干净了,没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真好!”

小萝莉心有余悸,亦是软软地说了一声,学着妈妈把小脑袋靠在了张文斌的肩膀上。

“叫爸爸!”

“哼,臭爸爸…”杨乐果红着脸叫了一声,软软的特别好听,嗲得让张文斌的鸡巴瞬间硬了起来。

这时笛声停了,三人靠在一起视线再次被画面所吸引,张文斌的手不太老实又想作祟。

不过一摸过去杨乐果直接来了个甜蜜的十指交扣,或许对于这年纪的小女孩来说这种仪式感更为幸福。

或许是母女连心的关系,一向对自己逆来顺受的徐菲一看也会错了意,和张文斌来了个十指交扣,媚眼如丝的她眼含着饱满的情愫,似乎也享受起了女儿这年纪才有的幼稚,双手握着张文斌的手感觉一脸的暖意。

好吧,张文斌也不想破坏这甜蜜的时刻,就闻着母女花的体香耐着性子和她们继续看下去。

“这叫阴女浴月,在西南蛊术里有一派的说法,是这个时候一丝不挂沐浴月光,可以让养蛊者的法力得到最高的升华。

不过这千草太太学到的只是皮毛,相对的祭祀都没有也没准备法坛,阴女浴月的效果有限,也能看得出她确实也只是个门外汉。”

“呀,她们,把蛊养在那个地方。”

看见阴女们将蛊虫拿出来的画面,母女俩都是惊呼着,杨乐果更是面色发白,颤着声说:“怎么会这样啊,我记得完全不用这样养的。”

“那是因为我发现得比较早,你的蛊还没成熟到那个阶段,成熟到那个阶段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蛊养在阴女的处女穴内。”

一听女儿没被这样恶心过,徐菲是长叹了一口大气,要是女儿真这样做过的话就怕她落下什么心理阴影。

“其实西南一派从不会这样养蛊,严格来说蛊师才是蛊的主人,这种是拔苗助长的歪门邪道完全不可取。

可那个千草太太为了进度还是选择了这办法,说到底这种养法的副作用和后果她不在意。”

小萝莉好奇地问道:“这样有什么副作用。”

张文斌不屑地笑着:“这是拔苗助长,本身这些幼蛊的养育就是很勉强,这是在到了一定的阶段以后,强行用阴女的生命力在培养维持着幼蛊不出意外,这样一来那些阴女得用三魂六魄去滋养幼蛊,说白了几乎是拿自己的命喂它们。”

“将蛊养于阴穴,就是强行吸纳阴女的生命力,你也可以理解为精气神,或是寿元之类的东西来提升蛊的质量,为的是快蛊更加快速的成熟避免再出什么意外。”

“太恶毒了!”

徐菲一听咬起了银牙。

这会的心里是又恨又怕啊,庆幸自己早一步碰见了这个男人,否则的话女儿也要接受这种折磨,这是她想都不敢去想象的场景。

杨乐果也觉得特别的恶心,捂着小嘴说:“我才不要那样呢,太恶心了。”

这时,画面上的阴女们已经把蛊交了出来,放在了托盘内。

“最恶毒的其实在这!”

张文斌摇着头说:“这位千草夫人为了保险起见,控制幼蛊直接钻破了女孩们的处女膜。

这样一来幼蛊沾上了阴女破身的鲜血法力大增,在很多邪门歪道的眼里这样的蛊可以说是很好的补品,尤其是在月满的子时而言,即便是用来祭祀那都是上好的祭品。”

“好恶心啊,那不等于被这些黑色的虫子给强奸了嘛!”

杨乐果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冷战。

徐菲更是面色发白,咬牙说:“太过分了,就算杀了她们也好,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人呢,不知道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来说这是多重要的事吗。”

“过份??”张文斌冷笑了一下。

这时阴女们已经离开了,脚步蹒跚身姿踉跄,明显的摔倒了几次,不是相互搀扶着根本走不了路,看样子无比的虚弱。

“不对啊,主人,这是怎么回事。”

徐菲马上察觉到了不对,说道:“即便是破了处,可就那么小的一只虫子不可能造成什么创伤吧,而且和一般的性交不一样她们肯定也不会有撕裂伤,可为什么走路的时候看起来那么痛苦。”

这一说小萝莉也注意到了,说道:“是啊,远远看过去和一群病人一样。”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就是虚弱而已,这时要不是移魂术控制的话,恐怕一般人突然脱离就会晕过去,我说了这种养法本身就是拔苗助长,那肯定会有极大的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母女俩的脸色都有点惊悚,不约而同地握紧了张文斌的手,掌心都有点出汗了。

张文斌笑了笑:“有两个层面的副作用,一是幼蛊吞食了你的生命计划,通俗来说的话人的身体会变得异常的虚弱,虚弱到了大义上病秧子的那个地步,用现代医学的话说就是抵抗力之类的会弱得惊人,身体的内分泌和内脏等各种机能也会变得特别的差。”

“自己的身体不久就会出现问题,再一个抵抗力差虽然有点细菌就会被感染,以后这几个女孩就会体弱多病,没准稍微生个病就会去世,这是身体上的影响。”

徐菲听得冷汗直流:“您的意思是,这几个孩子的生命力全被那只蛊给吸走了。”

“没错!”

张文斌抽出了手,点了根烟继续说道:“体弱多病,还能稍微的抗一下,或许碰上手段厉害的医生能调理回几成,不死的话就算是命大了,可另一个副作用也很明显。”

“她们是阴女之身,培养蛊强行提升了一阴,最后关头却破了她们的处子身,用落红血来让蛊进一步的强大,这对她们来说是阴元大损,而且蛊被吃了的同时吃掉也是她们的气运,人的三衰六旺就会因为气运变低而有所改变。”

“说个简单的例子,她们的八字四柱彻底得乱了,气运一低别说碰见脏东西了,就是去一些寺庙观宇,或是一些风水稍微有点讲究的地方都很容易被影响,要是碰上脏东西的话没准直接毙命。”

徐菲听得是面色发白,咬牙说:“太过分了,这不是等于把她们往绝路上逼嘛。”

杨乐果也算是听明白了,气呼呼地说:“哥哥,那照你这么说还不如杀了她们更痛快,不然的话以后她们过得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确实是生不如死,你总结得很对。”

张文斌轻描淡写地说:“至于说过份,这有什么好过分的,将这些女孩用来培养蛊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把她们当人,顶多就当是肥料一类的工具,你会对工具产生什么怜悯是大错特错。”

“就如你有一只鸡,下过很多的蛋你会因此不吃它嘛,道理就是如此,那些女孩不过是榨干了所有价值已经没用的废物而已。”

“杀了她们都嫌麻烦,不如就让她们自生自灭,还省得脏了自己的手引来没必要的麻烦。”

这样的说法自然而然,但女人难免有恻隐的同情心,还是让母女俩多少有点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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