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透明纸,坠入潭

他坐到我对面,自己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道:“李然啊,虽然你比我儿子大了好几岁,可是我一直把你当儿子看待,所以学校里的事都放心地让你去做,给你个机会体现人生价值。所以我请求你不要把今天我们谈话的内容泄露给第三人知道。可以吗?”我把一杯水放在他面前,点了点头,心道他可能要谈他的情人。

果然如此。

他道:“你知道的,我有个儿子在车管所工作,前些日子了遇了车祸需要输血,没想到他的血型是B型,而我是A型血,我老婆是O型!二十六年,二十六年啊!她骗了我二十六年,我煞费苦心抚养成人的孩子居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我顿时觉得万念俱灰,生活也没有什么希望了,老婆欺骗我,儿子是别人的,我还拼个什么劲啊?于是我晚上常到外面去喝酒,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一个女孩,一个山村来的女孩。她进城的目的是为了挣钱供应弟弟上大学,我想给她一大笔,让她给我生个孩子,她同意了。现在她已经替我怀了孩子,就住在观海园,我不敢请保姆,自己又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照顾她,所以想让你出面替我照顾她,一直到生下孩子,行吗?”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么好心的校长居然被老婆戴了二十六年绿帽子!

照顾他情人的事好说,让一个老婆去办就行,还保险,走露不了风声。

我问:“你为什么不离婚?离了婚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她在一起了。”

他苦笑了一下,道:“我也想过,但毕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那能说离就离?再说了,道缘市女人腰带松你是知道的,我也到外面搞过别人的女人,也不必瞒你,我搞过的女人怕是要上百个了,她们有没有替我生了孩子的?我不知道,所以也不能以她生的孩子不是我的种就离婚,我的事她也知道的不少,离了反而会有麻烦。”

我想了一阵,道:“那如果让她知道了你在外面找了个女人生孩子怎么办?不是一样闹翻天?”

他弹了弹灰,道:“她早知道了,我一有这个想法就告诉她了,她不反对,毕竟我得留下条根。买房子的钱就是她向她情人要的,给了我一百万,我自己有点儿私房钱,也拿出来贴上了。”

我笑了一下道:“她情人倒大方的很,要不要我找人教训教训他?”

他沉默了一阵,才道:“算了,我们不也和他一样在外面到处玩别人的老婆?李然啊,我还不知道这件事之前就拿你当儿子了,给你机会,把最容易出成绩的工作让你干,架空四个副校长,目的还不是好让你没有行使权力的障碍?我当着你的面玩妓女、收钱,连你在办公室里和女人乱搞我也没有说过什么,这都是让你明白我根本没拿你当外人!所以我今天想把话挑明了,我们得抱成一团,校长我当,事你干,有荣誉你拿,有黑锅我背,女人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免得临了后悔没利用好这个机会,出了事我出面抗。可是你得替我把这件事办好了,一是不能泄露半点儿风声,二是得让她满意,不能让她三天两头在上班时间打电话找我,三是一切费用你先替我垫上,我替她买了这个房子把我掏得干干净净了,没有一分余钱了,工资还得给家里一些,我不想做得太绝。”

我道:“一切包在我身,你放心吧。只不过我也得说说,一是你不用怕什么,只要我们统一好了口径,让纪委知道了也没什么。二是要安抚好她,你必须得经常去看她,适度的性爱对孕妇情绪的安抚作用还是很大的。三是钱我可以出,但是不能垫,那样让你未来孩子的妈看扁了你,我每月赞助你3000元,够不够?”

他一拍大腿,道:“够了,那我们就这么办!我走了,你这几天也挺忙的,休息一会儿吧。”

他走了几步,又回身道:“对了,单玉芹那个破鞋你不要再搞了,她那个年级主任就是用床上功夫从我这儿换的,后来又听说和好多人搞过,让我撵了。现在你和她搞上了,给她点儿甜头打发了算了,别让她把你搞臭了。教给你一个泡妞秘诀,那就是想办法让处女为你脱裤子,这样子才是最安全的。那些结了婚的女人还是少搞为妙,她们都很难缠的,不比女孩子害羞要脸面好处理。”我点点头,送他出了门。

蛇也自有蛇路,这搞女人还搞出心得来了,我不禁暗暗称赞中国人这处世作风,什么事都可以总结出个一二三来可以让后人借鉴。

下班后,让小雪带着玉梅开车到学校接了我和邹校长,让他带着我们去认认门儿。

他的小情人很和善,与人自来熟,特别是与玉梅,可能是都来自山区,特别亲热,也正合乎了我的心意,就让玉梅照顾她产前的生活起居。

不过我不放心邹校长这个老色鬼,再三警告他不准打玉梅的鬼主意,否则我就把他的小情人搞得流产.他则一付委曲的样子,称要是搞了玉梅就等于是扒灰的畜牲,他才不会那么傻哩。

当晚,三个女人在他情人那儿吃饭,我俩则由他找了个冤大头请客。

这晚请客的居然是管慧的爸爸管仲强,管慧这时正在上海一所大学读书。

他见了我自是超级的热情,就我们三个人在大福豪叫了一桌子菜,即使不喝酒也吃不完。

酒开了一瓶干邑马爹利,据说一瓶酒超过我半年的工资。

又喝了一瓶五粮液,荤节目便开始了。

管仲强向经理要了三份原汁苞,听经理报价每份3000元时吓得我一哆嗦,这也太贵了吧!

说实话,老婆们替我赚了很多钱,现在银行里的死钱就有近千万,可是我们几乎没到饭店里吃过饭,我也没结过帐,这酒菜的价格还真不懂。

但再怎么好的菜也不可能每份3000元啊。

一会儿,三个高矮、胖瘦、姿色均属上佳的女郎各托了个盘子进了包间,一人身后站了一位,原先服务的一男一女则出了门。

让我惊讶得是托盘里的东西不是什么好吃的,而是一副橡胶手套、一只小手电筒、一小盒黄油状的膏汁,我看着他们两人惊奇不已。

两人熟练地带上手套,把小姐搂在怀里。

那小姐臀部垫在他们大腿上,一前一后叉开腿,看姿势是要露出阴部。

我看了恍然大悟,这原汁苞就是处女的意思,那些东西是用来检查她们是否是处女的工具!

把处女标志当做商品来买卖,顿时让我感觉不自然起来。

说实话,真在外面玩的人,阳具就可以试出是否是处女,即使是处女膜破了也没关系,仍可以做第一个进去开荒的人。

管仲强看我坐着不动,以为我不知道那些工具的用途,张嘴要教我。

我一摆手,根据老人教我的相女术仔细打量身后的女郎:只见她眉集而未散,乳坚而未高,不可能是失身之象。

而且弯眉细长,是天生而不似修剪,眼大而春水盈盈,长得此相的女子一定是花房门窄而厅堂宽畅,淫水奇汪。

再看她小嘴微翘,上唇略宽大于下唇,唇色润泽艳丽,猜想她花房一定形如蛤蛙,花门可大可小收缩自如,花心也不很深。

这样女子与男人做爱之时,花门就会忽开忽合,在龟头上做足工夫,而且花房大门也能忽开忽闭,恰如蛤蚌两片贝壳,含住男人的睾丸。

这种女人是女人中的极品,十万人中不出五、六人,和她做爱,欢趣让人享受不了。

这三个女郎虽然尚是处子之身,却一定受过严格训练,被我如狼似虎般的目光瞅了老半天,也没有丢掉她笑吟吟的表情。

邹校长问我为什么不检查她是不是处女,我把原因说了,引得他俩大感兴趣,忙问那女郎我说得是不是真得。

那女郎很大方,笑吟吟地回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一会儿先生们来一试不就知道了。”惹得我们欲火大炽,邹校长忙不叠得地要来抢她,让管仲强制止了,讲清一会儿三人交换,每个人都偿偿滋味,逗得三女脸上一片羞红。

于是三人也不避嫌,带着自己身后的女郎进了内间,一字排开,开始冲杀。

那女郎和相术中说得完全一样,让我销魂,可惜是个卖得,要不可以收入自己房中一辈子享用。

他们俩人不知道是天生不行还是急着搞我怀中的女郎,早早地结束了,在一旁喘着粗气看我们表演。

看到精彩处,竟然两人上前来替我扶持她的玉腿,好充分展示出她的阴部,观察蛤蚌含丸的精美绝伦的表演!

到我泄的时候,两人居然都凭空陪着我射了一次,惹得三女哈哈直笑。

我退出那女郎的身体,二人一齐冲上去,一起对付她。

我只好一个人应付另外两个。

这对我来说不算难事,八个同上我都能摆平,更何况是两个呢?

这两女,一女郎花房小而花道紧、窄、曲折,抽插时阴口闪动不断,高潮很快就来了。

另一女郎花房亦小,但阴道紧、窄、暖、浅,淫水盈盈,阳具插入内,如同婴儿小口吸奶,花壁稍粗而摩擦力极强,我一开始没插几下就差点儿交枪。

两女郎的家伙也属上乘,都是不可多得之物。

不知道邹校长和管仲强是天生阳小还是急着品尝另一个女郎,居然把这么两个尤物草草开苞冷落在一边。

等我尽了兴,两人已经小睡了一觉。

三女郎把我们排成一排,说是给三人打分,三支阳具搭拉着裸露在空气中,一会儿便怒气冲冲了,管仲强就抱着一个女郎又奸淫了一次。

邹校长200分,管仲强210分,我则得了满分300分。

问她们原因,道:“老者阳物虽然长度居中,但由于年龄关系显得较软,时间也坚持偏短,不过由淫技弥补了一些不足。中年人阳物短,但粗度适中,硬度也好,可惜长度不够,有两女的花心采不到,淫技也是最差得一个。青年人阳物长、粗、硬、热,插入身体时会擅动,坚持时间长,淫技一流,深插时可以采到所有花心,更甚者可以插入一人子宫,让女郎获得最大快感。更妙得是他懂得我们的心,该深的时候深,该浅的时候浅,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慢,不仅自己享受性爱之乐,也让身下之人也分享幸福快乐。还有就是,这青年大哥对女人有充分的尊重,就他一人相信我们是处子,当然面相也看得不错。”

两人听了也不恼,大笑长江后浪推前浪,挤在一起洗了澡,仍回外屋喝酒。当然,这时六人身上再无半片衣物,全是赤裸相对。

三个女郎分别坐在我们怀里,花房里含着高举的阳物。

我们三个男人猜火柴梗,谁猜对了就让他怀里的女郎耸50下,输了的两人喝一杯酒。

在三个女郎的帮助下,我屡屡猜中,让两人好一个喝,三女则在我怀里轮流坐“桩”,性福无限。

两人不胜酒力,倒地大睡,我和三个女郎干了一晚上,累了就聊天,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一直折腾到天明两人醒来。

这三女原来均来自杭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名字也很相似地采用了重字。

第一个和我做的那个叫唐欣欣,花道曲折的那个叫魏艳艳,另一个叫楚兰兰。

她们钟情于我的淫技,再三要求我收留她们,在她们心目中我一定是个大老板。

我只好如实相告,可三人仍不肯放弃,最后我只好和邹校长他们商量,最后决定我和管仲强联合开一个大娱乐场,让她们三个主持前台。

我让她们和经理算了帐,以身体因过度遭受蹂躏而严重受伤,请假休养几天。

果然经理欣然答应,她们便给了我三个手机号,回住处等待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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