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风满楼,迷云又至

后面三天,考察团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书记带队,在道缘市工作人员带领下参观城市建设与经济建设,另一些由教委主任带队,在姚全方和我的陪同下参观市内六大学校,第一所是道缘山路小学(少年英语特色学校),第二所是沿海旅游经济学校,第三所是道缘市职业技术培训学校,第四所是市37中(艺术特长学校),第五所是道缘市特色学校(聋哑学校),第六所是我们实验中学。

我心中着急学校里的事,可是从各方面返回的资讯均表明校长还在按兵不动,真是急死人了。

而徐、张、傅、杨四人下班后公开携手出入,难道他们已经掌握了我们的致命资料?

到我们学校参观时,出面招待的是汪副校长,其他几位跟在后面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什么。

到我结束陪同考察团的任务后,学校里也正好放五一假了,当然是综艺活动的各项活动都取得了巨大成功,邹校长破例让徐副校长他们上台为优秀节目获奖者及优秀活动组织部门颁发了荣誉证书和奖品,三人脸面上立即红润起来,好像是复苏的昆虫。

晚上,学校在海韵阁包了个大屋,犒劳在这次活动中功劳较大的有关领导和工作人员,其实各副校长、中层领导、教研室主任及音乐室的全体教师都参加了,整整坐了五张桌子,可是就一人没去,那就是我。

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没人通知我。

不知道邹校长在搞什么鬼,难道是他和他们妥协了?

按说他不可能出卖我的!

我和田叔他们在天外天,还有几人是第一次坐在一起。

一位是市检察院分管党务的副院长柯思贤,一位是商联的主席孔杏儿,一位是政协隋大兵,一位是刑警中队长陈强生。

六个人喝了一晚上闲酒,酒后孔杏儿自己先走了,我们五个自然是去进行男士们才方便去的娱乐活动。

可能是今天天外天客人太多,居然小姐不够,陈强生借着酒一激动,拔出手枪指住了经理的脑袋,大家好不容易把他劝得安静下来,吓得经理尿了一裤子,我们只好要了一个卡拉OK房间自己玩儿。

柯思贤提议自己找女朋友来一起玩好了,说完也不管别人同意不,自己若无旁人的打起电话来。

隋大兵和陈强生可能是没有常在一起的安全女友,坐在那儿脸通红。

田叔一看不好,怕再出麻烦,便问我有没有熟悉可靠的小姐,快叫来救场,否则今晚非出事不可,那些刑警可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野蛮得很,什么事都敢干,大不了出了事后给对方扣个袭警的帽子,只是写个报告,也不麻烦。

我只好把唐欣欣三人叫来,本想再叫楚云来,可是她的电话却一直没人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好又电话让唐欣欣再叫一个信得过的朋友来。

四女一进屋,大家眼光一亮。

唐欣欣比兰兰和艳艳都聪明,一来就搂住了我,他们看着眼馋可也不好到我怀里来抢。

楚兰兰跟了田叔,魏艳艳跟了陈强生,那个不认识的女孩则坐进了隋大兵的怀里,室内马上春机盎然。

那女孩也是个妙人儿,全身连一点多余的脂肪也没有,全是骚肉,生的前额宽阔,而鼻子短还微微偏塌,知道她一定阴户外部凹、大,而且阴道亦大,但是阴道浅,一般阳具插入便可搔到痒处,淫水中量,不会外流,与这样的女孩做爱,倒也是一件妙事。

这匙轮到柯思贤不自在了,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等自己的女朋友。

还好时间没过多久,欣欣她们一道还没唱完,一个淡妆女子也进来了,柯思贤马上热烈地迎接上去。

只见这女子个子高高的,大概得170心上吧,一身素衣,腰上松松垮垮的搭了条绿腰带,脸上五官长得比例很不错,布局也很好,只是有点儿大众脸,没什么特色。

更兼之两颊虽生的白净,但却消瘦无肉,犹如刀削。

脸上无肉即称为不要脸,请想一个女人连脸都不要了,什么事还能做不出来?

这种女人不仅鲜廉寡耻,而且必居狼狐之性,非贫即贱,虽生就一个仙人洞,却是男人的噬魂窟,久而久之,必受其害。

这柯思贤怎么能找这么个情人呢?

我看得不由皱了皱眉,欣欣在我怀里道:“你又在‘看’人家的花房长得如何?”我笑了笑,向她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趴在她耳边吩咐再找个可信的女孩来。

她一脸茫然,可是还是照话做了。

我到包房外用手机给柯思贤发了个短信,把他叫了出来直言告诉他这个女孩他不能长时间接触,日久必受其害。

他楞楞地看着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曾经和她一起去求过大神,仙人也这么说,但是已经给我们化解了啊!”我看了看他,心道真是傻瓜一个,那不过是那个什么大仙骗人的伎俩而已,他居然还信以为真。

我道:“信不信由你,我已经叫了另一个女孩,你不妨看看哪个好,呆会儿再决定是不是让她走。”扔下他一个人迳直回了屋。

按说和田叔交往的人层次应该很高,这姓柯得怎么这么没眼力?

我说了半天他居然没听,还带着两个女孩去开了房间,真是有病。

散了后,我提醒田叔和这种人交往不要太密切,他倒楣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没想到兰兰和艳艳很得田叔和陈强生允欢心,一定要向我要了去当情人养着,我只得把打算说了,告诉他们这三个都是我未来大酒店的管理人员,哪肯轻易出手,只是答应将来让她们免费伺候他们,但是不得带到场外。

二人臭了我一顿财迷,不过马上抓住了我的马脚,说反正现在大酒店还没开业,就让她们先陪他们一段日子再说。

我晕菜,又不好再拒绝,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带着她们走了。

今晚叫来的那两个女孩天资和技术都不错,伺候的隋大兵和柯思贤很舒心,临走时一直夸我是个好人。

好人能当钱用吗?

我替他们付了两人的出场费,那两个女孩倒也不错,竟然只收了半价,要我需要时再找她们,还每人分给了欣欣一些,只是欣欣没用。

我让欣欣想办法把她们收服过来,到我们开业时就有用武之处了。

管仲强对我把兰兰和艳艳送人的做法很光火,可是最后也没什么办法,再说还有欣欣可以陪他。

和他联手奸淫了一阵子唐欣欣。

不放心楚云,电话又一直打不通,便决定去找她。

酒店里当班的说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来上班了,不过告诉了我一个地址,说她也经常在那儿上班,临时住处离那儿也不远,只有四、五站路,可是具体地点却不知道。

可是到那儿后仍旧没有找到人,拨电话还是没人接。

一个女孩看我们着急的样子不像是找她麻烦的,便告诉我们前些日子有一伙人找她收钱,说是借了他们的高利贷,她可能出去躲债了。

出去躲债也不至于不接手机呀,再说她是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我问她借了什么人的高利贷,却说知道不清楚。

没办法,只好跑到理工大学宿舍去找她。

这时已经快半夜12点了,看门的老太太很恼火,还好我们看上去不象坏人,又都出示了工作证,说我们是一个地方的,现在楚云老家出了点事,我们必须立即找到她。

老太一听也很热心,小跑着去查住宿登记去了,然后又上了楼,大概是找去了。

我俩皆长嘘了一口气,心道还好没出什么事。

可是我高兴得太早了,跟随老太下楼的不是楚云,而是一个比楚云要漂亮几倍的女孩。

她把我们带到操场边上,神态有点冷淡道:“我叫尉迟莎,是楚云的好朋友。她已经一个星期没回来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说罢。”我道:“其实我们不是她老家的人,我叫李然,也是她的朋友。今晚我打电话老没人接,怕她出什么事,便到处找她,没办法才到这儿来的。”

她一双美女认真的打量了我一阵,道:“噢,你就是那个与众不同的嫖客啊?她和我说过你,看来你还真得有点与众不同啊,还会来关心一个沦落女人。”

我不好意地道:“别把我当好人看待,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男人。我关心她只是觉得人生来都一样而已,我可不是个女权主义都啊。”她呵呵笑了,很迷人。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干那行,真是可惜了。

聊了一阵,她回宿舍换了鞋子,带我们去楚云在外面租的宿舍。

可是我们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回应,尉迟莎只好用楚云给她的钥匙开门,进屋一看竟然空无一人!

东西乱七八糟的,凉被也没又叠,还有一大堆衣物在脸盒中已经长出了绿毛,另一只盒内放了两件已经绞在一起的小内衣,看来是突然之间被人带走了。

我们无招了,只好向方姐的手下求援了。

在等宝哥的时间里,尉迟莎一直不停地说楚云的事,我们才知道她也是迫不得已才出出卖自己。

管仲强发现了一张楚云的照片后,便如同中了魔,一边拿着那些照片反反复复地看,一边静静地听尉迟莎说话,一副很用感情的样子。

我从尉迟莎那儿了解到:楚云本是河南人,老家住在一个小村子里,村子四周全是沙丘,庄稼年年欠收,又没有其他收入,于是人们纷纷举家搬走。

留在村里的人为了生活,竟然到进村来收血的人那儿去卖血,不知不觉中许多人患上了艾滋病,还死了好几十人。

楚云的父母就是这些卖血中的两个,只是病情比较轻而已,可是每天都得需要大量的药物来维持,本来贫穷的家里都是如水洗过一样干净。

楚云看不得被病魔折磨得脸都变了形的父母忍受那样的痛苦,便回到道缘市2万块钱把自己的处子卖给了一个商人,可是2万块钱对两个艾滋病人来说可谓是滴水之泽,很快就被花光了。

楚云为了能解除亲人的病痛,只好不停地出卖着自己,前些日子还想要借一笔钱回家把父母送到病院里去治疗。

我才明白,她为什么手里会有那样的一盘录象带,可能是她开始想借此敲诈那些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会鬼差神使地交给了我。

我心中一阵难受,其实她是可以向我要钱的,这盘带子可谓是无价这宝,不管谁有了它,都可以让里面的人垮台。

可是她没有,她没有!

我心里也越来越模糊,她倒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不,更确切地说,她只是一个可怜的人。

我心中难受,管仲强居然坐在那边哭了起来。

我和尉迟莎一阵鄂然,搞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楚云身世再凄凉,也不至于让这么大个男人哭鼻子啊。

是不是照片上有什么不妥啊?

我抢来照片仔细看,原来照片中的楚云许多镜头都是在摄影店里照的,化过妆的楚云真是楚楚动人,一副我见犹怜的可人儿形象。

其中还有几张婚纱照,我好像在哪儿看到过。

好好想一想,居然是在管仲强家里,他把他年青时候的照片拿出来给我看过,其中就有他老婆的照片,穿了婚纱的两人真得很像,怪不得让他这么失态。

宝哥带着四个手下来了,大体看了看屋内的东西,便拿了楚云的一张像片走了。

尉迟莎居然不想走了,要在这儿住一晚守着,也算是她为寻找楚云出了一分力。

可是屋子里明显很长时间没清扫了,脏得很,又拗不过她,只好和田仲强一起当起了免费劳力,一直帮她收拾干净了,才腰酸背痛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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