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娘亲。”小姑娘挣开六师兄的大手,跑到秦淑仪处,挽着她的手臂,嘟着小嘴,委屈道:“方才有鞑子特使前来,不光要我们麓灵派向金国投降,还要把我和大师姐嫁给鞑子皇帝,说是封做什么侧妃。”

陈湛非不紧不慢地上前,拱手鞠躬,“徒儿见过师娘。”

秦淑仪心中一紧,眉间挤出愁容,见女儿那可怜的模样,玉手轻抚其后颈,宽慰道:“鞑子向来无礼,红苕和芷箐可是天下有名的美人,便是真要进宫,也得封为东西皇后。咱们不去也罢。”

“可是鞑子大军就要进攻襄阳城,城破便可直取整个荆州,若是不去,只怕麓灵派都要不保。”

陈湛非笑道:“无碍,就说师妹已经许配给徒儿,那奴酋自称天子,想来不会强取人妻吧。”

徒儿这处变不惊的性格让秦淑仪十分欣赏,她道:“麓灵派上下都知道红苕将来会许配给你,还未成亲,就见你二人每日卿卿我我。可芷箐呢?”

“对呀,大师姐呢,她又作如何?”陆红苕道,“方才殿内,我看师姐差点忍不住拔剑把那群鞑子杀了。眼里的杀气,真叫人胆颤。”

“大师姐嘛?”陈湛非故作思考,忽地一笑,“还请师娘与师父商量,将大师姐也许配于我,如此便可两全其美。”

“嗯?”秦淑仪表面震惊,其实心中早就预料六徒儿会口出此言。

他一向机敏又放荡,不时语出惊人。

陆芷箐有倾城绝世之姿,他欲取之,是为常理。

只是没料到他如此花心,麓灵派十代弟子最漂亮的两位女弟子,他都想要。

陆红苕急了,朝六师兄娇嗔道,“六师兄,你…………你都有人家,怎地又惦记上大师姐?”

“师娘,师妹,将大师姐许配于我,只是权宜之计,切勿当真。大师姐若是知道,相信也会同意。”

“哼,花心大萝卜,我看你分明想姐妹双收,一龙二………。”

“红苕?”秦淑仪看着女儿,她小小年纪,少出山门,竟也学会说些花词。又看向六徒儿,多半是他教的。

陆红苕脸红,结结巴巴道,“二,二…………我,哎呀,娘亲,六师兄他太花心了。”

“好了,为了应付鞑子,湛非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秦淑仪摸着女儿的小脸,“你先回房,娘亲稍后有话问你。”

“哦,好。”小姑娘点头,又朝情郎怒哼一声,便转身回自己的闺房。

看着女儿那走路的姿态,尤其是双腿与臀间跨度,心中便知晓了大概。

待女儿走远,她问道:“湛飞,师娘有话问你,还须切实回答。”

“师娘请问。”

“红苕的身子,是不是早就被你破了?”

“啊?”陈湛非面露尴尬,“红苕,我…………嘿嘿。”

“你呀。”秦淑仪叹声,无奈道,“罢了,我与你师父早就有意将红苕许配于你。她迟早是你的妻子。不过,婚礼尚未举行,你须得克制。红苕怀了孕,必被他人议论。”

“徒儿敬遵师命。”

是夜,明月高悬,银辉倾覆。

望月峰为麓灵派十二峰中第三高的峰。

峰上多奇花异草,珍禽异兽。

山腰处,还有七口泉眼,四百年来,不见干涸。

其泉水温热适宜,对于治疗伤病,特有奇效。

子时稍过,一道轻盈的浅绿色身影灵巧地飞跃在枝叶间,清澈的眸子穿过枝叶间的缝隙,待巡夜弟子走远,便轻易跳过温泉池的栅栏,跃入其中。

七口泉眼呈北斗七星之相,由高至低,各有一个缺口,泉水次第流入蜿蜒的水渠中。

水渠向东南流转约二丈之距,便是一处方圆三丈五寸的浅池。

平日里,众弟子若有幸得进,便会在此处泡澡。

不过麓灵派弟子三千,通常也仅有内门弟子有资格进入。而如玉昭言,陈湛非等少数掌门座下弟子,则可随时出入。

池面萦绕着蒸腾的雾气,隐约可见一尊白玉般的身子靠在东南角,长发披散在脑后。

本想循往日约定,后来者作野猫叫声,以确认无误。

只是想到白日里情郎说让师父师娘把大师姐许配给他,小姑娘心中有气,拾起脚边一颗石子,朝那尊人影射去。

“咻。”破空之声急射而来,陈湛非双眼猛地一睁,搭在池沿上的右手于空中一抓,便拦下那枚石子。

然后嘴角一勾,身躯如破出水面,朝始作俑者飞去。

“哎呀………。”陆红苕被吓得连连后退,“师兄,是我。”

健壮有力的右臂拦住师妹纤细的腰肢,一手拿开她遮住眼睛的小手,陈湛非笑道:“如何,师妹这是要谋杀亲夫?”

水灵灵的杏眼看着情郎俊美非凡的脸,陆红苕一时情动,双臂搂住那健壮的腰背。

“坏蛋师兄,谁让你说要娶大师姐的,真是坏透了。”

陈湛非将小师妹拦腰抱起,行至温泉池边,捏住她红润的小嘴,大口一张,舌头便钻如其中。

勾住那丁香小舌,肆意吮吸。而小姑娘虽有怨气,在情郎的侵犯下,也只有全力配合的份。

“唔,师…………师兄。”

陆红苕被亲得晕乎乎,粉拳拍在师兄的肩头。

陈湛非这才放开小师妹,伸手解她胸前的盘扣。没多时,罗衫,襦裙,内衬,簌簌落下。

陈湛非抱着轻盈的玉体,缓缓踏入泉水中。

“师妹,这里。”陈湛非放开小姑娘,指着自己胯间高耸的部位。只不过腰上系了块丝绸白布,挡住了那骇人的玩意。

虽与情郎欢爱多次,陆红苕毕竟还是位将将满十七岁的姑娘,她俏脸羞红,慢慢伸出捂住双乳的小手,解开白布。

“啊,怎地这般大了?”小姑娘惊叫一声,却是满心欢悦。她知道因有师兄对她的喜爱,那肉根才显得狰狞骇人,简直是一根烧红的大铁棍。

陈湛非搂住师妹的肩背,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故意晃动了下肉棒,竟搅出些许水声。

“师妹,摸摸师兄的鸡巴。等下它就要插进你的小穴了。”

“嗯。”

葱白如玉小手握住肉棒根部,缓缓撸动着,却才握了三分之一。便又加了另一只手。

粗硬如铁,比泉水还烫。小姑娘撸动着,不仅想起之前数次欢爱,这要命的棍子捅进自己那娇嫩的小穴,抽插有力,叫人欲仙欲死。

灵动的杏眼正盯着那如伞菇般硕大的龟头,一只大手抬起了自己的下巴。

“师妹。”

“师兄。”

“这七日可有想念师兄?”

“像,日日都想,想得茶饭不思。”

“想师兄的大鸡巴吗?”

“嗯…………想。”

陆红苕微微点头,师兄的大手已经顺着小腹摸到她的腿心,另一只手则穿过腋下,握住她的水滴形状的奶子。

“嗯哼…………师兄。”娇媚诱人的声音响起,“轻些。”

花穴被两根粗粝的手指插入扣弄,奶子被大手握住揉捏,粉嫩的乳尖还被用力捏着。陆红苕粉躯一颤,完全瘫倒在师兄怀中。

“师妹,这七日可有想着师兄的鸡巴摸穴?”

“没…………没有。”

“撒谎,师妹的骚穴分明较之前松了些,还说没有自摸,叫你不听话。”陈湛非佯怒,两根手指猛地往花心深处的软肉扣去,大拇指按住粉穴上端的阴蒂,左右摩擦。

“呜呜,师兄,饶过红苕吧。”小姑娘委屈不已,“都怪红苕太想念师兄了。每日里,寂寞难忍。一想着与师兄欢好,便夙夜难寐。只好想着师兄,独自摸穴。呜呜,红苕不敢了。”

陈湛非笑了。只不过稍稍恐吓,这单纯的师妹就全招了。方才一试,她那娇嫩的小穴依然紧致如初,怎会有半分松弛。

他起身而立,肉棒抵着师妹的红唇。

陆红苕见状,当即就要张口含入。

陈湛非拦住师妹,叫她双膝跪于他脚背之上,再用双手捧起那对软弹的水滴嫩乳夹住紫红的肉棒,前后摩擦。

嫩白滑腻的乳肉包裹着青筋缠绕的龙柱,陆红苕的奶子算比不上她娘亲那般规模,却也不算小。

只是陈湛非的肉棒太长,便是全部夹住,也露出龟头和小半截棒身。

这倒令陈湛非想出了新花样,让小师妹俯首张口,每次龟头上顶,便将其含入口中。

一边乳交,一边口交,双管齐下,其中滋味实在美妙。

“哗啦哗啦……。”

周身的泉水随着身体起伏而晃动。

陈湛非享受着小师妹的服侍,还不忘用手捧起泉水淋在她露出水面,似白玉雕作的香肩之上,以免着凉。

低头一看,小姑娘并拢的腿根不安分地摩擦着,显然是动了情。

又见她气息急喘,双臂微颤,便知她有所力衰。

陈湛非便弓着腰,两只大手分别捧起师妹的奶子,耸动屁股肏干起干起来。

“唔嗯………。”陆红苕被肏得小嘴都酸了,师兄依然气息平稳,丝毫不像要射精的样子。只好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师妹可是累了?”

“唔唔。”

“来,坐下。”

“师兄。”陆红苕娇滴滴地唤道,只盼情郎明白她的心愿,将那销魂的肉棒插进她的花穴。

陈湛非却将人儿抱起,放在池边叠好软布上。挺翘的玉臀坐在软布上,不禁觉得些许冰凉。

陆红苕正欲开口叫师兄将她抱回泉水中,却看他跪在池底,又分开她两条玉腿,那张俊朗的脸庞,正对着她湿润的粉嫩蜜穴。

她明白,情郎这是要舔弄她的小穴。

两只大手各自把住小师妹的软腰,陈湛非运作真气,一股暖流瞬间从手掌与肌肤的贴合处流遍小师妹的全身。

一阵凉风吹过,陆红苕却不觉得冷。不禁心头一热,痴痴地看着情郎的脸。这大坏蛋,平日里霸道无赖,行事倒也细心。

陈湛非看着小师妹光洁粉嫩的白虎美穴,张开大嘴便品尝起来。粗糙火热的大舌头,好似毒蛇般,每舔一下,就要把人性命勾去三分。

“啊…………师兄,好…………好痒。”

舌尖如同画笔,沿着蚌肉一样的美穴画出弯曲的线条,炽热酥痒,烫得小师妹顿时呻吟不止,抓在池沿的玉手一松,差点朝后倒去。

幸得陈湛非及时拉住。

“师妹,看着师兄。”陈湛非舌头贴着花穴口,一双精明的眸子朝上看着陆红苕欲仙欲死的小脸。

“师兄。”陆红苕很听话,睁开微闭着的眸子,痴痴地与师兄对视。

月色朦胧,人影绰约,浓浓的情欲从二人眼中流出,又交织缠绵,变成熊熊燃烧的烈火。

舌尖快速拨弄已经发硬的阴蒂,时不时又从光洁无毛的阴阜舔至花穴下的会阴处。

而从始至终,陈湛非双目一直盯着师妹的眼睛。

不多时,陆红苕动情的白虎美穴便源源不断地流出馨香的蜜汁,被陈湛非舌头一卷,尽数裹入口中吞下。

“呜呜,师兄。”陆红苕唤着,杏眼湿润,几乎流出泪来。

陈湛非大嘴与花穴贴得更紧,舌尖挤开湿软的阴唇,钻入紧凑的蜜道中,汲取更多蜜汁。

“啾…………啾…………啾…………。”

“师兄,红苕要…………嗯,要来了,呜呜。”小姑娘话音刚落,两条玉腿便缠上师兄的脖颈,将将夹住。而师兄也更加卖力地舔着小穴。

“呜呜………。”

酥麻的快感入蓄满大水湖泊,瞬间决堤,蜜液自花穴深处喷涌而出,将男人的脸淋得湿漉漉的。

陆红苕玉体颤动,螓首后仰,两颗水滴嫩乳高高耸起,勃起的晶莹蓓蕾如红宝石般在月光下划过明亮的红线。

“呼…………呼………。”小姑娘气喘吁吁,稍前的高潮彷佛抽去她的三魂七魄,只能无力瘫倒于师兄怀中,任他抚摸。

陈湛非将师妹抱在怀中,身躯没于池水下,一手捧起她的小脸,温柔地轻吻。

“怎地哭了,莫非师兄伺候得师妹不舒服?”陈湛非抹去师妹眼角的泪珠,问道。

“并不是,师妹舒服极了。”

“呵呵,师妹倒是舒服了,可师兄这里一直难受着呢。师妹,帮帮师兄吧。”

“嗯。”

陆红苕胯坐于陈湛非腿上,一直小手撑在他的肩头,另一只探入水下,握着坚硬的肉棒,缓缓坐下。

大如鸡卵的紫红龟头渐渐破开两瓣娇嫩的蜜唇,再借着残存的蜜液朝花穴深处插去。

虽然肉棒肿胀难忍,可陈湛非并未急于插入,倒是两手拖着师妹玉臀,怕她一失力,直接吞进整根肉棒。

毕竟两人欢爱数次,但陆红苕的花穴显然不如李娘子那生育过两个女儿的肥屄耐肏,操之过急,会伤了她的身子。

“嗯哼,师兄。”

大约坐了一半过头,龟头便顶到了蜜道尽头的花心。

陈湛非微微一笑,抬起双膝,让小师妹屁股坐于腿上,便耸动臀部,开始享用起那紧凑又娇嫩多汁的小穴。

少女的花穴精致湿滑,比这泉水还要温热。若非陈湛非定力深厚,只怕是抽插两下,便要丢盔卸甲。

“滋滋………。”

二人下体交合,不忘口舌相交,痴情拥吻。

“哗啦,哗啦………。”

“啊哈,师兄,顶到了。”

“顶到何处了,师妹。”

“顶到花心了,呜呜,好涨,好痒,红苕好喜欢。”

“喜欢被师兄的鸡巴肏吗?”

“喜欢。”

“啪。”

“啊!”

陈湛非一掌拍在陆红苕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说清楚,喜欢师兄的鸡巴做什么?”

陆红苕埋怨了情郎一眼,他就知道逼她在欢好时说些淫词艳语,像个发浪的青楼婊子般毫无廉耻。

可偏偏心又给了他。

而且被师兄多次调教后,陆红苕发觉自己竟有些喜欢上这种被凌辱的快感。

羞耻的同时又带来隐隐的兴奋和刺激。

“嗯嗯,红苕喜欢,喜欢六师兄的大鸡巴,呜呜………,喜欢六师兄的大鸡巴肏红苕的小穴。”

“啪。”陈湛非按住师妹软腰,肉棒猛地朝花心一定,龟头瞬间陷入一处更加精致的小口。

夹得他头皮发麻,不由得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

果然,比李娘子的紧多了。

“啊…………哼。”陆红苕一声痛呼,白眼一番,几乎断过气去。

好不容易等师兄抽出龟头,那布满颗粒的棱沟一刮,瞬时间又叫她疼得身子发颤。

“小骚货,还有呢?”陈湛非作势又要猛插,吓得陆红苕立马摇头求饶。

“师兄,绕过红苕吧。”小姑娘眼泪汪汪,“红苕还想要师兄的大鸡巴插奶子和小嘴,每日都想吃上师兄的浓精。”

“好啊,师妹真是个小骚货,看你下面小屄,夹住师兄的鸡巴就不想放,真是太骚了。快说,师妹会不会见着别的男子,就像翘起臀儿给人家肏。”

“呜呜,大坏蛋,大坏蛋。”陆红苕委屈极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流,两只小手无力地捶在陈湛非肩背上。

“好了好了,是师兄不好。”陈湛非一边抽插师妹的花穴,一边抚摸她光滑如玉的脊背,“只是红苕身子如此娇嫩,耐不住插。不如求师父师娘将大师姐也许配给我,如此,红苕也可少受累。”

“呜,大坏蛋,有了红苕还不够,又想染指大师姐。好色之徒,登徒子,啊…………师兄轻些。”

“哗啦。”

陈湛非抱着小师妹站起,肉棒依然插在她的嫩穴里,肏得小姑娘哼哼唧唧,又怕坠下,双臂只好缠在他颈后。

转了个身,将师妹的玉臀复置于软布之上,分其双足,握住脚踝,便挺腰肏干。次次深入花心,更将小穴肏的蜜液横流。

“啪啪啪………。”

“嗯嗯………。”

万籁寂静,偶尔山风吹过,树影婆娑,荡起莎莎之声。

陆红苕那娇美的玉体,便如细枝柳条,被师兄撞得摇摇欲坠。

“啪,啪。”

陈湛非忍不住在师妹臀瓣上各拍了一下,引得她好生埋怨。

“好师兄,好相公,快慢些,红苕受不住了。嗯哼,好涨。”

“既然经受,不住,为何师妹的小穴一直舍不得放开师兄的鸡巴。口是心非,想来要师兄大力肏干才是。”

陆红苕已被师兄肏得泄了三次身,他却只射了一次。

那插在穴里的阳物,丝毫不见疲软,依旧坚硬如铁。

次次被肉棒抽插,除了小穴里媚肉被破开的酥麻,还能感觉到师兄那胯下那两颗饱满的精囊如铜铃般撞击她的腿根。

这般,陆红苕双掌撑于软布上,低腰撅臀,正被师兄以老汉推车之势肏着嫩屄。

陈湛非见师妹已然无力支撑,便忽地放下腰身,坚实宽厚的胸腹贴在师妹玉背之上,又将她的身子牢牢抱在怀中,握住两颗水滴美乳,便使力肏干。

“啪啪啪………。”

急速的抽插,次次尽根没入,硕大的龟头早就穿破宫颈的束缚,深达师妹幼嫩的子宫内。

“啊呜呜…………嗯嗯,太…………太满了,红苕的小屄要坏掉了。”陆红苕被肏的快感连连,高潮一次借着一次。

如波浪般,身子尚在高潮余韵中,下一波快感又急速袭来。

若不是被师兄楼在怀中,怕早就瘫倒于池水中。

陈湛非伏于陆红苕耳畔,舌头舔着她的耳垂,道:“若有大师姐相助,师妹便不用这般辛苦,亦不用选为鞑子皇帝侧妃。如此,岂不美哉。”

“哼哼,花心师兄,有红苕的小穴肏着,还贪图大师姐。若她晓得,只怕要把你削成太监。”

“嘿嘿,谁都知道大师姐与师妹并称麓灵双艳。天下英雄豪杰,何人不想共拥之。而今师兄有幸得了师妹,若再得大师姐,人生无憾矣。”

“啪啪啪………。”

说至兴奋处,陈湛非浸在师妹嫩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了些。

“呼呼,师妹你可愿意,到时与大师姐一齐伺候为夫。一齐用小嘴吃为夫的大鸡巴,一齐翘着臀儿给为夫肏屄。嘶…………啊,还说不愿意,小屄怎地又紧了?看师兄不肏烂你的小骚屄。”

“啪啪啪。”

陈湛非站起身子,抓起师妹两只手臂,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啊哈………呜呜,嗯…………师兄,相公,要泄了,呜呜。”

陆红苕只觉得魂都要丢了。她小嘴半张,红舌微吐,嘴角竟有唾液流出,一双杏牟更是被肏的翻白了眼。

两颗白嫩的奶子贴着水面,激起阵阵水花。

“快说,愿意否?”

“愿意,红苕愿意,呜呜…………红苕愿与大师姐一齐伺候师兄,吃师兄的鸡巴,吃师兄的浓精,还要怀上师兄的种。啊啊啊………。”

陆红苕声音发颤,显然已是被肏得神魂颠倒,披头散发。现在莫说要她和大师姐一齐伺候师兄,怕是要与她娘亲秦淑仪一齐伺候,她亦同意。

大肉棒深深抵进娇嫩的子宫内,便刺激的花心媚肉死死裹紧,一股温热的蜜液浇灌在龟头之上。

陈湛非不再忍耐,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蓬勃射出。

直到浓精灌满师妹的小穴,看着昏死过去的美人,陈湛非这才一阵后怕。

师娘白日里才叮嘱他莫在结婚前让小师妹怀孕。

怎料这一肏至兴头上,全然忘了。

“啵”地一声,阳物从花穴内拔出,一股白浊之物随之喷涌,似牛奶蛋花般飘散泉水中。

而那粉嫩的花穴,已被折磨得红肿不堪。

陈湛非爱怜地扶起小师妹,浅浅吻着她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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