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奉献菊穴

我真的非常淫荡啊!

以那样下流的姿势等待夫兄将巨大的肉棒插进我的肛门里。

上半身趴在叠起来的被子上,臀部高高地翘起,我羞耻的样子全被后面的男人看到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我的夫兄。

啊啊……求求你,快点吧……肛门一个劲地收缩着,似乎感受到盯在上面的火辣辣的目光,我羞臊得受不了,索性那样想着,好结束这难挨的折磨。

夫兄好像听到了我发自心底的呼唤,将肉棒抵在了我的肛门上,慢慢地挤进去,我不由在心中叹道,啊啊……终于开始了……

啊啊……他的东西好热啊!

给他口交时,肉棒也没这么热啊……我一边奇怪地想着,一边凝神品味着第一次肛交的感觉,我感到夫兄开始加力,但肛门的入口紧紧地缩在一起,在努力地排斥外来物的侵入。

“雨诗,不要用力,按我刚才教的那样做深呼吸,让身体变轻松,将不必要的力撤掉。”

我深深地吸一口气,徐徐地吐出来,试着将僵硬的肛门放松,但是,入口还是有力地紧缩,不肯让肉棒进去。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向夫兄说道:“哥……哥哥,对不起,我放松不下来。”

“没办法,只有这样了。”

夫兄无奈地说道,将肉棒从我的肛门移开,向下滑去,顶在小穴上。我心中一惊,心想,他要干嘛?不会想插进去吧?他说好不动那里的……

只听“扑哧”一声,硕大的龟头刺了进来。

由于之前在夫兄彻底的挑逗下,快感如潮的小穴早已湿透了,再加上他插入得非常突入,我来不及反抗,他毫不费力地便将肉棒捅到了底,重重地撞在子宫口上。

他还是插进来了……我羞耻地想着,虽然知道和丈夫的哥哥做爱是乱伦,是受人唾弃的下流的行为,但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心扉一阵激荡的我不胜刺激地发出了悠长的呻吟声。

“啊啊……我们不能这样,啊啊……啊啊……你不守信用,你答应不和我做爱的……”子宫口上的重重一击使酥软的身体都要融化了,我沉浸在身心俱醉的快感里,但理智尚存一分,我娇喘连连地说道,要不要背叛丈夫的疑问占领了大脑,在脑海里奔腾翻滚着。

“没关系的,我们这样不算做爱。”

夫兄不负责任地答道,我不由有些恼火,气道:“这样还不算,啊啊……你都插进去了。”

“动作都一样,但性质不同,雨诗,谁让你放松不下来的?我不是怕你疼才插进来、沾点润滑用的爱液吗?放心吧,我插几下,等肉棒变得滑溜溜的了,就马上拔出去。”

要是这样说,他可以用手涂上的,完全没必要插进来,他坏死了,就是想插进来,打算享用我的小穴……我羞惭地想着,轻声说道:“你……你真狡猾,啊啊……”

到底是要他拔出去,还是就这样和他做爱,我也搞不清楚矛盾的心倾向哪一边,只能不住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不过我确信,要是夫兄不提拔出去的事,一直这样抽插下去,我肯定不会催他的。

夫兄不慌不忙地抽插了一会儿,肉棒大概往复了二十几个来回吧!

便被他拔了出去。

我不耐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是为他信守诺言,没有使我发生背叛丈夫的事而放心,还是不想小穴变得空虚,想要重新被男人的东西填满,我已经不能判断自己究竟是何种打算了。

“雨诗,深呼吸,我要插进来了。”

肛门再次被敦实坚硬的龟头紧紧地顶在上面,我听夫兄在身后说道,默默地顺从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来。

我感到一股尖锐的痛感,被撑开的肛门腾起针扎的感觉,和丈夫在新婚之夜夺去我的处女之身时差不多,但没有流出眼泪那般的剧痛,还在忍耐范围内,我不禁一阵轻松,开心地想道,啊啊……太好了,终于进来了……好像内心蛮希望他插进来的,我为我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觉得要不是脑袋坏掉了,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变态。

那里是排泄的器官,从出生之日起便是肮脏之物的出口,没想到现在却成为肉棒侵入的入口。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允许男人动那么脏的地方,就连丈夫想要碰触,我都严词拒绝,而此时的我同以往大相径庭,就像变了一个人,满心期待地和自己的夫兄肛交。

“雨诗,还差一点就进去了。”

其实不用他宣告,我也清楚,在爱液的润滑下,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入排泄器官,摩擦着紧凑的肠道,给我带来一阵奇异的感受。

我觉得狭窄的肛门好像被最大限度地撑开了,但是不怎么疼,只是持续的痛,感到非常辛苦,似乎要吃不消了,呼吸也变得不顺畅起来。

他的龟头足有鸡蛋那么大,而且龟冠宽阔,非常饱满敦实,像楔子一样扩充着肛门。

好在那里被揉了很久,变得柔软有韧性,再加上极佳的弹性和夫兄有技巧、有耐心地徐徐进入,才使得一点点拉长变细的肌肤没有被撕裂。

龟头全部在里面了吧?

太好了,最粗大的龟冠进去了……终于,被撑至极限的肛门开始缓缓地缩小,我如释重负地在心中叫道,但想到自己不用看,只是凭排泄器官的感受便能分辨出插进来男人性器的部位,不由羞耻地叹道,啊啊……我真的有变态的潜质啊……

“雨诗,最粗的地方进去了,你知道吗?”

我羞得答不出话来,只能娇喘不停地点头。

“嘿嘿……虽然是第一次,非但不觉得痛,感觉还很细致,好像很有经验似的,雨诗,你的身体真是太淫荡了,非常适合肛交啊。”

“没有……啊啊……没有那回事,啊啊……”夫兄的夸奖诚然令我欢喜,但说的是下流的话题,我羞耻地否定着。

龟头进去之后,肉棒继续向里面深入,我感到好似被一根铁棍捅到了身体深处。

他说的不是全对,那么狭窄的肉洞被巨大的凶器扩充到极限,怎么可能会不痛呢!

只是女人的体质就像猫咪,抵御痛楚的能力极强,我还能够忍受,而且凌驾在疼痛之上的是我从来没有感受到的、极度昂扬极其怪异的刺激感。

“啊啊……”我发出一声仿佛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呻吟声,坚硬的肉棒似乎插进了肚子里,然后听到夫兄在身后问我:“终于全插进去了,雨诗,怎么样?不痛吧?”

夫兄的语气含有忧虑,飘散出对我的关心,本来对他偏执地要和我肛交,我有些不满,现在负面的情绪都烟消雾散了,心中升起一股想要委身于他的冲动。

不仅是肛门,就连里面的肠道都有火辣辣的刺痛感,但奇怪的是,就像蚊虫在人体内释放乙酸后,挠痒的欲望大过痛感一样,我情不自禁地想要他开始抽送,好来磨擦一番麻酥酥、又痛又痒的地方。

不过,我最多是在心中想想,绝对不会发出如此下流的请求。

我羞耻极了,现在肛门里开始腾起的就像便秘了几天,服药后马上要排泄出来却无法使用洗手间、只能苦苦忍耐的感觉。

我的比喻太不像话了,我默默地向夫兄道歉,不该把他的东西也是我喜爱的宝贝比成肮脏的秽物,但的确是那种感觉。

插在肛门深处的肉棒似乎在肠道的紧紧缠绕下反弹,有变大的趋势,我愈发觉得辛苦难耐,感到一拔出去就会轻松了,便求道:“哥哥,啊啊……好难受,快拔出去,啊啊……求你了……”

夫兄一句话也不说,开始慢慢地抽插。

在这一瞬间,所有难受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我不由奇怪地想道,咦!怎么会这样?啊啊……

真是令人无法置信,前一秒钟还因肛门里有侵入物而感到强烈的不适,可现在,随着肉棒的徐徐律动,我突然变得轻松起来,不安的情绪似乎沿着小小的肉洞排出去了,随之升起的是越来越美妙的快感。

夫兄小幅度地在肠道深处抽插几下,忽然用力地往外拔。

他当然不是要真的拔出来,从肉棒拔至出口附近变慢下来便能判断出来,我感到肛门被摩擦得涩涩地痛,腾起一股强劲的拉力,里面的肉膜都要被拉出来了。

啊啊……龟头的一半都在外面了,别拔了,再拔就出去了……我担心肉棒会就此脱离身体,情不自禁地将臀部向后翘起追随着,同时羞涩地想道,接下来,他就要插回去了吧……

果然,与我料想的一样,硕大的龟头又回来了身体里面,不过,这次有了明显的不同。

夫兄还是像之前一样缓缓地把肉棒插进菊穴深处,发生变化的是我,我有些等不及了,恨不得叫出声来,要他加快速度,快点进来。

不仅是入口、深处,肛门以及肠道的任何一处都如有生命的单体在蠕动着,每当饱满敦实的龟头挤开缠绕过来的肉壁,摩擦着像有虫子乱爬的酥痒的地方,那块肉膜便快活地颤栗起来,变成快感的漩涡,将愉悦的印记渗透到身体里,惹得我急切发慌,焦躁难耐。

啊啊……不行啊,我不能有这么强烈的反应的……我在心中惊愕地说道,如果不是性技超群的夫兄,我一点也不知道肛门竟然如此耐痛、如此敏感,更加不会知道肛交会令我如此有感觉,我简直一下子迷上这种与普通性爱大为不同的快感了。

啊啊……羞死了,不仅是我,他肯定也知道我有这么变态的性趣了,这让我以后怎样面对他呢……我羞臊地想道,也想让自己的反应不要这么不堪,可是,当坚硬的龟头如钻头一样缓缓钻进肛门深处时,一团团热量被绞出来,我感到里面变得好热,灼烧得我一个劲地颤抖,我不由又想,肛交真的和蜜穴里做爱不一样,更有激情,咸湿厚重得多啊……

“啊啊……呜呜……啊啊啊……”无数个快感漩涡在不断碰撞、融合,使我发出不加压抑的呻吟声,与丈夫做爱时的轻声细语的娇吟不同,就像是发情的牝犬在“呜呜”地嘶鸣,当然极度兴奋的我是意识不到发出这么下流这么狂野的淫声的。

我不由自主地翘起臀部,不耐刺激地来回摆动,第一次肛交就感受到无以伦比的快感而没有痛得受不了的感觉,这令我不可思议,同时心中泛起一种似将堕落到无法得救的深渊的直觉。

尽管女人敏锐的第六感已经为我敲响了警钟,但淫荡的身体、贪享于极乐的肛门给混乱的大脑不停释放出想要更多快感的指令,我终归是没有警醒过来,被愉悦而刺激的肛交融化了,堕进令我迷醉的感官世界。

“啊啊……啊啊……”

“雨诗,舒服吧!咦!突然夹得这么紧,恐怕是……呵呵……”夫兄得意地笑起来,停止了抽插,待笑声过后,他忽然动起来,一边比之前用力了一些地律动,一边问道:“雨诗,尝到肛交迷人的滋味了吧?怎么样?你这个从来没有使用过的处女菊穴是不是舒服得受不了了呢?”

“啊啊……啊啊……”我只能用呻吟来回答,不能开口反驳,也不能摇头以示否认,因为只需看我身体的反应,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都是在自欺欺人。

“雨诗,我的小宝贝,这样呢?这样呢?我这样动,你什么感觉?”

夫兄明显兴奋起来了,不掩饰心情地将是他弟妹的我叫做小宝贝,而且每当他提高音量嚷着“这样呢”时,硕大而沉重的龟头便展开一阵快节奏的抽动,使我仰起脖子,陶醉地发出一串串高昂悠长、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雨诗,很棒的反应啊!看来相当有感觉,非常舒服是不是?来,把你的真实感受老老实实地讲出来!”

夫兄用上了命令的语气,不开口是不行了,我只好暗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啊啊……干嘛要我说这些,好难为情的啊!啊啊……我觉得自己变得好怪异,那里……啊啊……啊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啦!总之,啊啊……身体好像不是我的了,怪怪的,好想做那事……啊啊……”

“雨诗,你不老实,一句感到快感了就这么难说出口吗?乖乖的啊!温温顺顺地把心里话讲出来,你会更有感觉的。”

夫兄没有不悦,只是耐心地劝诱着我,我心中一暖,为他的温柔怦然心动,但是心中仍有不安,心想,我不想说啊,说这些下流的话题会使身体越来越怪异的,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好怕……

不过,虽然这么想,但那不是真实的,是仅剩不多的廉耻心的产物,真正左右我的淫心蠢动不休,是另一种截然相反的声音,发自渴望身体变得更加怪异的性冲动。

如果听夫兄的话,继续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呢?

我想肯定是不知羞耻地产生逝去的念头。

可是,肛门没有蜜穴的机能,也能到达高潮吗?

我为此感到疑惑。

啊啊……脑子好混乱,不想那么多啦!

我想更加舒服、更加快乐,我还想细细地品味肛交的美妙,身体要怪异就任他怪异下去吧!

反正是他要求的,我乖乖地听话就是了……在做出顺从夫兄的决定后,我听到肛门里似乎发出“咔嚓”一声,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壁垒破碎了,随后,一股沉重的就像粘液一样的快感有如岩浆爆发似的,从体内的缺口里猛烈地喷涌出来。

“啊啊……啊啊……哥哥,啊啊……好舒服,那里舒服极了,啊啊……我就像是一个下流的变态女人那样,啊啊……啊啊……强烈地感到快感了……”

我又羞又臊地述说着真实的感受,感到身体变得好热,狂跳的心都要使我喘不上气了,可夫兄还不满足,问起了细节问题,“说的好,雨诗,告诉我,哪里舒服极了?”

只是这份令我简直要晕过去的羞耻便使我无法忍耐猛然炽起的淫欲了,我急促地喘息着,完全不能抵抗夫兄的紧逼,只好颤抖地张开嘴巴,说道:“哥哥,啊啊……你好坏,逼我说这些,啊啊……我的,啊啊……羞死了,我要羞死了,啊啊……我的菊花,啊啊……啊啊……感到快感了,啊啊……便便的地方舒服极了,啊啊……快点,再快点,求你了……”

“肛门里感到快感了吗?雨诗,排泄的地方竟然也是性感带,真是无法置信啊!你还要求我快点,就那么想要吗?嘿嘿……你真是一个下流的女人,一个像母狗奴隶那样的受虐狂、性变态。”

夫兄的语气忽然冷厉起来,不屑地冷笑,对我又是嘲讽又是辱骂,而我已经被冲天而起的受虐火焰点燃了,丧失了廉耻心,充斥着欲念的淫心只想着索取快感。

心扉一荡,身体愈发酥软的我娇喘连连地说道:“啊啊……哥哥,对不起,啊啊……我是下流的女人,我是性……性变态,啊啊……求求你,原谅我吧!啊啊……受不了了,身体越来越怪异了,啊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雨诗,想要我快点的话,那你从现在开始就要听我的,不能有一分一毫的违抗,能做到吗?”

夫兄提出了新条件,我毫不犹豫地答道:“啊啊……我能,啊啊……哥哥,我一定听你的话,啊啊……啊啊……好舒服啊!我一定乖乖的,啊啊……”

“一旦我用力、加快速度,这么娇嫩的小小肉洞可承受不了我的大家伙,可能会被撕裂的啊!雨诗,哪怕这样也可以吗?你真的不怕被我插坏了?”

我理所当然地把夫兄的这番话当做关心我的表现,于是,我想都不想便信赖地答道:“啊啊……插坏了也行,因为是哥哥的东西,啊啊……就算被插得乱七八糟的,我也愿意,啊啊……啊啊……开始吧,无论对我怎样,都……都好,啊啊……”

夫兄用力地扣住我的腰,飞快地挺动腰部,粗壮的肉棒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地在肛门里抽插。

我就像在狂风中凄惨摇曳的树叶,剧烈地摇晃着身子,愈来愈响亮的“啪啪”声在他的腹部和我的臀部间密集地响起。

我仰起脖子发出来的变得嘶哑的呻吟声,和木床不耐重负的“嘎吱嘎吱”声,汇成一道不堪的淫靡之音,在我和丈夫的房间里绕梁回响。

夫兄不知什么时候调整了姿势,由双膝抵床改变为半跪在床上,这样更容易发力。

他渐渐使出了全力,每次抽插都将龟头拔至洞口,从上向斜下方狠狠地一刺而入,使二十大几厘米长的肉棒一下子捅到肛门深处。

如果肛门有底的话,肯定被他捅破了,我感到铁杵一般的巨棒仿佛从内部进到了肚子里面,连肠道更深的地方都火辣辣的,我还感到他快活极了,马眼里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

在夫兄充满男性粗犷野蛮气息的抽插下,肛门被摩擦得生痛,但与蜜穴全然不同的快感更加强烈,遮盖了痛楚,感到分外刺激的我根本分不清哪种快感更舒服,只是觉得肛交更能体现暴力的美感,更能满足沸腾的受虐快感,而在蜜穴里做爱就如涓涓细流,给我的是舒缓放松的快感。

在这霎那,我发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朵花,呼啦一下,花苞尽开,灿烂绽放。

“雨诗,我要射了,让我射在你的菊穴,不,射在你的肚子里吧?”

夫兄的声音打颤,我能想象得到他现在肯定舒服得脸部都扭曲起来了。

不容多想,我感到肛门里的龟头剧烈震动着,好像一下子胀大了好多,不由的,我生出一股错觉,快速捅到肚子深度的肉棒似乎要将肚皮撑破了。

“啊啊……不行,不行,啊啊……我也要泄了,啊啊……虽然是菊花,不会怀孕,也不能射在里面啊!我已经对不起丈夫了,啊啊……不能再让别的男人的精液留在身体里面,啊啊……受不了了,我逝去了,啊啊……哥哥,求你了,不能射在里面……”临到最后关头,我想起了丈夫,心里充满着愧疚之情,拼命忍耐着想要满足夫兄的淫念,艰难地拒绝道。

“还提子非干什么?忘了他吧,现在我才是你的丈夫,雨诗,我一定要射在里面,一定要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我进入过的痕迹,唔唔……我射了……”

“啊啊……哥哥,你真霸道,一定要夺走亲弟弟的妻子吗?啊啊……好吧,射出来吧,全射给我,啊啊……”我狂抖着身子迎接高潮的冲击,与在蜜穴逝去时像海啸一样向我袭来的快感完全不同,肛门高潮更加强烈,令我感到一阵身体似要胀裂掉的不安和恐惧,但对未知物的悚然心惊恰恰是初次肛交的魅力所在,我兴奋得忘乎所以了,不仅不再反对,反而放浪地索取全部的精液。

夫兄在喘着粗气射精,我则娇喘吁吁地承接明明只是温热却令我升起灼烫感的精液的浇注。

他射了好多进来,身后奔牛一般的喘声渐渐变小了,我们都没有说话,保持着沉默,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思维僵住了。

忽然,夫兄将肉棒用力地向里面捅了一下,似乎要绞出最后一滴精液。

仿佛石化似的僵直的身体突兀地颤动着,我重新地还了魂,感到变得柔软的肉棒宛如滑溜溜的蛇一样从我的肛门里滑了出来。

“雨诗,如果讨厌我的精液留在身体里面,那就排出来吧。”

“不用了,我好累,让它先留在里面吧。”全身泛起脱力感觉的我一边无力地说道,一边将从夫兄的手里获得解放的软绵绵的身体瘫倒在柔软的被子上。

“雨诗,你是一个极品的闷骚型女人啊!真没想到在床上的表现这么好,尤其是肛交时,反应棒极了,给我无以伦比的享受……”

“啊啊……讨厌啊!不要说了……”我声调媚柔地说道,不知不觉地释放出女人获得满足后慵懒迷人的风情,这也难怪,和夫兄建立了连肛交都做过的亲密关系,虽然他谈论的是下流的话题,令我羞臊万分,但对我来说那些话就像情人间的调情,我感到心里又是慌乱又甜蜜蜜的。

“当然,我想你也舒服极了,雨诗,和蜜穴的快感大不一样吧?怎么样?是不是菊穴的更好,令你更加向往?”

他插进的是排泄的地方,会不会被我弄脏了……夫兄在喋喋不休地说着,我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身体就像一下子获得了力量,一骨碌地爬起来,确认似的去看他的肉棒。

鲜红的龟头上果真占有几块污迹,我不由在心里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感到脸上变得火烫,羞于面对他地将头垂了下来。

“咦?你怎么了?哦……因为这个吗?没关系,雨诗是我喜欢的香喷喷的大美女,哪怕是菊穴里的东西,也是干干净净的。”

夫兄的话令我更加羞耻了,不过,还有一种被娇宠的欢喜,我摇晃着身子,扭捏着说道:“讨厌,尽会哄人,那里多脏啊。”

“一点也不脏,因为是我的宝贝体内的东西,你要是介意的话,那就给我洗洗吧?”

夫兄牵着我的手,把我拉了起来。

我们下了床,我羞涩地用一只手遮掩着身体,被他带着,又回到了浴室。

因为是房间里配套的浴室,所以浴房比较小,他偏偏站在中间,我们的身体不免贴在一起。

他毫不客气地抱住我,我只好伏在他的胸前,也许无处可放的手垂在身旁太怪异了,我下意识地将手抬起来,抚上了他的肩背。

“雨诗,你经常给子非洗吗?”

“偶尔会。”听他说起丈夫的名字,心里还是突突地乱颤,我娇羞地答道。

“这小子真是享尽艳福,雨诗,像对他那样也给我好好洗洗吧?”

“嗯。”我发出自己才能听见的微弱的声音,默默地接过夫兄递过来的硫磺药皂。

我给夫兄的胸膛打满了药皂,然后从肩部开始,一边蠕动着手指、轻轻地揉动,一边挥动莲蓬头,慢慢洗去发泡的皂沫。

其实直接洗肉棒就可以的,但我觉得一开始便洗男人的性具,显得自己太下流了,于是,索性怀着紧张刺激的心,细心地给他洗起上半身来。

“雨诗,刚才非常舒服吧?”

啊啊……他又问这个,好坏啊!

明知道答案还故意问……夫兄揶揄的语气令我臊得连通红,我想坚决否认,可是肛交时的反应那么强烈,堵住了不想承认产生快感的答复,我只能娇羞地点了一下头。

上半身洗完了,接下来便轮到男人的象征,不知是由于位置的关系,站立的姿势不便于清洗,还是对给我快乐的东西怀有喜爱、迷恋之情,我情不自禁地跪了下来,轻轻地托起了夫兄的肉棒。

之前沾上的脏东西早已被水流冲走了,我像是不放心似的,在上面打了好几遍药皂,轻柔又细心地搓弄了好久,然后才拿起莲蓬头,将白花花的泡泡冲掉。

“雨诗,呵呵……够干净的了,再洗可真要被你洗白了,你要是介意清洁问题,下次我们做的时候,可以先处理好。”

“处理?”夫兄的语气很怪,我不禁奇怪地问道。

“哦,是这样,就是把菊穴里的脏东西全部排出去,这样就不会沾到了。”

听夫兄这么解释,我马上明白过来他说的处理是浣肠。

我只在色情电影里见过浣肠,从未在现实世界里做过,我知道为了不沾上粪便,那是最彻底的清洁方式,不过,对女人来说,尤为羞耻。

只是肉棒沾上了来自肛门的腌臜物,我便羞愧得无言相对,如果浣肠,我不知道能不能拿出勇气,我感到这绝对是对廉耻心的一次挑战。

不对,他刚才说什么?

下次?

我和他会有下次吗……我一边心如鹿撞地含羞想着,一边变得熟练多了地洗着他的肉棒。

我忽然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是尽心为爱人服务的妻子,而这个爱人却不是丈夫,而是丈夫的亲哥哥。

我情不自禁地兴奋起来,因为这打破禁忌的快感,在这不胜刺激的时分,我感到手中柔软的东西开始变得坚硬起来,似乎一下子便勃起了,剧烈震动的龟头险些撞到我的鼻子。

我越发用力地攥住不安分的肉棒,爱不释手地洗个没完。

说是清洗,还不如说成爱抚,我清楚心里涌出的爱意有多强烈,也知道这种行为好淫荡好下流,但我就像女人见了璀璨的钻石似的失去了理智,变得不可理喻。

我不由在心里暗叹一声,到底还是女人天生的弱点在作祟啊!

一旦被男人征服、建立了肉体关系,就不得不陷身于和他的纠缠中了……“雨诗,洗好了吗?”

“嗯。”我轻声答道,羞答答地仰起头去看夫兄,看到他宛如淘气的孩童般的笑脸,心扉不由一荡,因为那眯起来的眼睛里漾出我所熟悉的捉挟的目光。

“没忘了我上次教你的吧?最后的步骤要做什么?”

“没……没忘……”我当然不会忘记,第一次给他口交的细节一直保存在脑海里,至今历历在目,我发出几乎连自己也听不清的声音。

“为男人清洁肉棒,最后一定要用唇舌细细地舔,雨诗,我好期待啊。”

就知道他会这样要求,啊啊……我羞耻地想道,因为刚才肉棒插入的是肮脏的排泄器官,坦率地说,我不情愿,心有抵触,但是夫兄说他好期待,而且语气欢欣而坚定,表达着要我好好地舔弄一番的强烈意愿,不知怎的,我感到无法拒绝,只能按照他的心愿,去给他舔。

没关系的,已经洗得香喷喷的了,一点也不脏……我在心中念叨着,然后缓缓地张开嘴,将比刚才又大了一圈、几乎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含入嘴中。

鼻间弥漫的只有药皂特殊的香味,没有异味,也没有男人的味道,心头忽然升起一股类似寂寥的心情,失去了微腥气味的阳具似乎不那么美味,也不那么令我激动了,我不由叹道,仅仅两天,我就变得这么下流了,不满足于没有嗅到肉欲的淫香……“我希望你能养成习惯,每次在你的菊穴里射精后,你都要像这样给我舔干净,雨诗,没问题吧?”

啊啊……不清洗就舔,这怎么可能,好恶心,太强人所难了……哪怕事先浣肠了,肛门里一点污物也没有,但毕竟是从排泄器官拔出来的,我觉得绝对做不到,可是,如果他还像刚才那样令我极乐忘忧的抽插,我想有可能我会在意乱情迷下达成他的心愿的。

我一边心如鹿跳地想着,一边闭上了双眼,一心一意地为夫兄舔肉棒。

原本只打算舔几下便停止的的,可是越舔,我越兴奋,舍不得把渗出了前列腺液、散发出深深吸引我的淫靡味道的东西吐出去,情不自禁地使出他教给我的技巧,情意绵绵地为他做起了最令男人舒爽的深喉口交。

“雨诗,快上来。”

夫兄将车门推开,催促我上车。我瞧着空空的副驾驶座位,感觉坐在这里不大合适,便问道:“嫂子呢?”

“上来再说。”

他向我用力招手,执意要我坐在他旁边,我只好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钻进了车里。

夫兄启动了发动机,一边驾驶,一边对我说道:“小雅不在这里,早上子非走的时候,脸色特别不好,好像一宿没睡、很疲乏的样子,这种情况坐高铁我们不大放心……对了,雨诗,你会开车吗?”

“会开是会开,不过是新手,上不了高速公路,只在车流量不大的马路上开过几次。”我有些谦虚了,虽然取得驾照没多久,但丈夫说我的水平不错,无限接近于成手。

有时,他回来晚了,我会兴致勃勃地驱车到地铁站接他,我还经常开车去超市买菜,也许驾车就是一个熟练车辆的过程,我是靠频繁的短途驾驶练出来的。

“雨诗,你真是一个文静的好姑娘,不像小雅就喜欢开车到处跑,幸亏她自告奋勇开车送子非回去,要不你们的车就得留在这里了,我一个人开不了两辆车啊。”

一听是嫂子亲自开车送丈夫回去,我连忙道谢,“要开好几个小时呢!真是不好意思,辛苦嫂子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雅求之不得呢!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某个有趣的地方玩得正开心呢。”

夫兄一本正经的语气忽然变得轻佻,我心里“咯噔”一下,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声音发颤地说道:“不,不会的,他是被公司急招回去的,他……”

“嘿嘿……雨诗,你太天真了,他是骗你的,公司根本没有给他挂电话,他自编自演了一出好戏。其实子非这家伙一直对小雅心存好感,也就是说他爱上了自己的嫂子,当然小雅只能排在第二位,他最爱的是你,而小雅也觉得子非蛮讨人喜欢的,所以……”

“你说子非和嫂子在……在偷情……”这个骇人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被震得大脑一阵混乱,不由抖颤着身体,无法置信地问道。

“偷情不大准确,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雨诗,不要在意,随他们高兴好啦!瞧你的脸都白了,如果实在介意这种事的话,那就打个电话向子非兴师问罪吧?”

“嗯,我会问个明白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虽然我气昏了头,恨不得现在就一问究竟,但掏出手机后,怎么也按不下拨号键。

如果夫兄说的都是真的,这通电话过去后,一切便将不同,我应该拿出什么态度来呢?

是痛骂他一顿?

还是冷漠地提出分手?

或是很没出息地又哭又闹,祈求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不忠的丈夫,说来真是奇怪,世界崩溃的感觉只是一瞬间便过去了,难以言表的痛苦仿佛从未在我身上出现过,我现在非常冷静,就像是旁观者在观察另一个自己,从当机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宛如玩推理游戏一般思考着对策。

通过拨打电话语音交流很容易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不敢保证能控制好情绪,于是,我打算发条短信过去。

可是,短信的风格好难掌握啊!

我不知道委婉地试探好一些,还是干脆直接质问。

我写了删,删了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以写作为生的人。

最后,我还是没有发出一个字,气恼地把手机塞回了包里。

这个混蛋肯定是和嫂子有染,夫兄不会骗我的……我磨着牙齿想道,重新变得气鼓鼓的了,可是我又心虚,因为做出了不忠于丈夫的事,不再是淑贞的人妻了,所以无法理直气壮地斥责背叛我的人。

我一阵心烦意乱,就像吃了哑巴亏似的,胸口烦闷难受,好想大喊几声,发泄一番。

虽然夫兄强调我们没有做爱,的确他没有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不对,他插进去了,但马上就拔出来了。

那是没办法的事,夫兄曾经这么说,因为菊穴太干了,他需要我的爱液充当润滑油。

不过,真的必须插进去吗?

我仔细一想,他完全可以用手抹一把出来再涂上的,而且,那是下流的肛交啊!

总感觉比做爱还要过分。

我是第一次肛交,没想到排泄的器官竟会给我比小穴愉悦得多的快感,尤其是心理方面,简直刺激得承受不了,心脏都要爆掉了。

夫兄还说下次肛交前要先浣肠,只是在头脑里幻想一番,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真要是做出在色情电影里都可谓是重头戏的淫虐情节,我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怕会彻底地沉浸在淫欲里,堕落成一只淫荡下流的牝犬吧。

不会的,不会的,我在瞎想什么?

不是早就决定再不和他做那事了吗……我在心中叫道,心想绝没有下一次了,这次是唯一的一次,如果夫兄还想,一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不过,想要拒绝夫兄似乎并不容易,真能毫不犹豫吗?老实说,我没有什么信心,就像不久前发生的那件事,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夫兄要我不穿内衣出行,见我面露难色,便强调反正是在车里,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过分的要求我当然不会答应的,首先,我怎么可能裙下光光的在外面走呢?

况且我穿的是丈夫指定的裙摆很短的短裙。

其次,夫兄是个多金的律师,开着一台拉风的银白色宝马敞篷车,他的车车高较低,座位也是如此,坐在上面即使双脚并拢,裙摆还是会卷起来的。

不穿内裤乘坐这样的车,简直无法想像,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小雅也没穿内衣。”

夫兄突兀地来了一句,我震惊得张大了嘴巴,嫂子是那样有气质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大胆?

当时我还不知道她驱车送丈夫回公司,一时没有多想,心里尽是嫂子为什么不穿内裤这种颠覆往常印象的问题。

夫兄开始爱抚我,令我颤栗的双手不离我的乳房和小穴,尽情施展着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的挑逗技巧。

之前被他雄壮的肉棒带上肛门高潮的身体再次变得火热无比,我嘤嘤地娇喘着,很快意乱情迷起来,已经无法坚决地拒绝他了,幸好理智还在,我发出甜腻的嗓音向他央求,终于保住了内裤,但是做为交换条件,答应不穿胸罩坐他的车。

绝对没有下一次了,绝对,我要强硬一些,他要是还想和我做下流的事,我一定干干脆脆地拒绝……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雨诗,有个不错的海鲜馆,就在前面,那里的鱼膳可是一绝,是当地的渔夫自己经营的店。”

不行,不行,我没戴胸罩,会被人发现的……我在心里反对地叫道,我一点也不想在人多的场合出现,刚才退房时,为了不被发现胸部真空的耻秘,我把旅行包紧紧地抱在胸口,宛如逃命般地快步离开大厅。

“我还不饿。”

“是吗?现在还不到午餐时间,到那里需要一些时间,我想到时,你也该饿了。”

我是以肚子不饿做为借口不想去,可夫兄却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禁白了他一眼,而他向我咧嘴傻笑,随后把脸转过去,开始专心致意地驾驶。

夫兄的车技非常高明,九十九转的挂壁公路对他来说就像笔直宽阔的大路,每个弯道都通过得非常通畅,其中有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回廊,我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身旁深不可测的悬崖,他却轻快地哼起了歌曲,令我紧张的心放松下来,升起了得到保护的安全感。

车子驶到山脚,危险的盘山路终于过去了,而我竟有些意犹未尽,感到好刺激,好想重温一遍紧张得手心出汗却兴奋得想大喊大叫的畅爽感觉。

沿途的风景不错,夫兄当起了导游,因为是敞篷车,迎面吹来的风很大,不得不叫着对我说道:“你看那边,多美啊!真想生活在这里。”

“好美啊!我也想生活在这里。”我忘乎所以地大叫起来,享受着吹风的快感,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过,似乎回到了欢乐无忧的大学时代。

流线型的敞篷车飞驰在高速公路上,不知不觉的,我有些饿了。

看了一下手表,现在已经午时了,上午醒来后我便一直同夫兄做禁忌的下流事,连吃早餐的时间都没有,怪不得肚子会“咕咕”地叫起来。

我发现夫兄在偷笑,想必已经听到我的肚子发出抗议的声音,我不由羞红了脸,下意识地在他的肋下掐了一记。

天啊!

我在干什么,他是我的夫兄啊……我意识到这个动作太过亲密了,慌忙把手缩回来,可是,我的手已经被他紧紧地握在了手里,抽不回来,我只好娇羞着说道:“哥……哥哥,不要,小心开车……”

“没关系,已经下高速了,我说的海鲜馆就在这儿。”

车子驶上一条小路,拐几个弯,慢慢地停在挂着海滨海鲜牌匾的饭店前。

“我还不饿。”我实在不想去,可是肚子却不争气地叫起来,戳穿了我的谎言。

“你可真抗饿,我不行,都要饿死了,你听,我的肚子在叫了。”夫兄揶揄地看着我笑,然后说道:“雨诗,能赏脸陪我吃个便饭吗?”

“可是,我……我穿成这样……”

我为难地摇摇头,夫兄好像非常喜欢瞧我苦恼的表情,眼睛忽然亮起来,开玩笑地说道:“雨诗,请你爱护驾驶员,一会儿还要上高速,饿着肚子开车很容易发生交通事故的。”

“那你去吧!我在车里等你。”

我只好这样说,没想到夫兄竖起眉头,大为不满地嚷道:“雨诗,不要说这么令人伤心的话好不好?要我把你扔在这里,一个人去吃美味的海鲜,我怎么能这样做?不要任性了,跟我一起下车!”

夫兄强硬起来,使用命令的语气,我的心不由一颤,升起悖逆不得的感觉。

如果不是没有戴胸罩,我早就跟他去了,可是身上穿的是轻薄款式的针织短衫。

我低头一看,高耸的乳峰紧紧地贴在不算密致的网格上面,清晰地映出了乳房的轮廓和中心一点鲜艳的嫣红。

“雨诗。”

“干嘛?唔……”

我应声向夫兄望去,谁知他冷不防地抱住我,开始用力吻我。

措手不及下,嘴巴被他封住了,一根滑腻腻的舌头侵略性十足地在我的口腔内来回搅动。

细想起来,这还是今天的初吻,刚才他只顾着和我肛交了,没有和我接吻。

我“唔唔”地叫着,不停地捶打他的肩头,想要他放开我。

既然决定不和他做下流的事了,就不能再有任何暧昧的行为发生,我极力抗拒他的吻,可是我是被他征服过的女人,和他缠绵热吻的美好感觉似乎永久地烙印在身体里,正在一点点地摧毁我的理性。

捶打的力量越来越小,双臂挥舞得也越来越慢,当他的嘴唇含住我的舌头,开始细细地吸吮时,我不禁嘤咛一声,软倒在夫兄怀里怀里,攥成拳头的手也松开了,慢慢地滑落下去,抱住了他的腰。

“啊啊……唔唔……”我沉浸在迷乱的热吻中,不知不觉地舞动起舌头去迎合,随着含有男人味道的唾液度进嘴里,我感到全身一阵燥热,似乎每块血肉都变得敏感无比。

夫兄一边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吻我,一边扣住了我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搓揉着。

距离上次高潮没过多长时间,可是现在我又有感觉了。

我感到好丢脸,不想这么轻易地被他挑逗起来,于是,我拼命地忍耐,拼命压制暗流涌动的春潮。

不过,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被他肆意揉捏的乳房上升起,根本不服从我的意愿,我渐渐放弃了抵抗,身体愈来愈软、愈来愈热。

忽然,我想起来现在是在车里,而且车子停在海鲜馆的停车场。

尽管是处在这么一个容易被别人看到的地方,但我好像并不是太想夫兄停下来,而且心里一颤一颤的,感到好激动、好刺激。

“雨诗,把屁屁抬起来。”

脑袋里晕乎乎的,我没有多想,按照夫兄的要求,稀里糊涂地抬起了臀部。

“啊啊……不行,不行,你干嘛啊?在这种地方。”一眨眼的功夫,内裤便脱离了臀部,我这才惊醒过来,低声埋怨道。

驾驶室其实蛮紧凑的,空间不大,我和夫兄之间还有座位扶手相隔,我真有些佩服他,这得有一双多么灵巧的手啊!

才能在一瞬间的时间里将我的内裤褪到膝盖附近。

可是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我忙抓住内裤一角,和他争夺起来,不让他扯下去。

“你别乱动,会被人看到的,雨诗,你也不想引起保安的注意而惹出麻烦来吧?除非你不介意陌生的男人看你狼狈的样子。”

我介意,我介意极了,他欺负人,趁人之危,如果不想惹麻烦应该让我穿上内裤才对嘛……我气鼓鼓地想着,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答应让我穿内裤的,那是约定,必须遵守的,你干嘛说话不算数?”

“那是刚才,现在时效过了。”

见夫兄甩起了无赖,我气急败坏地嗔道:“你不讲信用,什么刚才,时效过了,这不是理由,你欺负我,不行,你不能这样……”

夫兄用另一只手麻利地脱掉了我的高跟鞋,握住我的脚,然后用炙热的眼神凝望着我。

那是多么深邃的一双眼睛啊!

漆黑而饱含激情,闪耀着欲望的火花,我陡然一震,心神在这瞬间一时失守,手不由一松,内裤被他快速地夺去了,从容地从我的两只脚里抽出来。

“好啦!雨诗,我的宝贝,现在我们吃饭去。”夫兄一边说一边将还带有我的体温的内裤塞进他的裤兜,随后将车门推开,跳下了车子。

“请……”

夫兄绕到我这面,像优雅有礼的绅士一样为我车门拉开,向我伸出手臂。

我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直磨牙,心想,哪有这样的绅士,明明答应了,却临时变卦,还强行将女伴的内裤夺去,逼着陪他去人员密集的饭店吃饭……

不远处有海鲜馆的保安疏导车辆,我担心引起骚乱,只好抓住夫兄的手,借力从车里钻出来。

夫兄挺胸抬头、趾高气昂地向海鲜馆的玻璃旋转门走去,与其说我揽着他的手臂,还不如说成他用手臂夹着垂头丧气的我。

一边跟随他的步伐,不得不迈开大步走,我一边羞耻地想道,啊啊……怎么办啊!

胸部摇起来了,肯定会被人发现我没戴胸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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