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屈服

“你那“空孕催乳剂”怎么那么霸道?”

在别墅的客厅里,王健忠健忠点燃了一支雪茄问元三爷。

“据说这种药物最早在越战期间被开发出来,对付女性囚犯的,对越反击战的时候配方流传到云南一带。”元三爷从兜里拿起一份药物的配方递给王健忠。

“这种药物会带来很强烈的副作用,甚至会把一个好端端的姑娘毁掉。这种药物的副作用就是不会再真正怀孕,对婊子再合适不过,她们就会在任何时候都乐滋滋地对待每一个顾客,而不必担心怀上孩子,越南的妓院很盛行这种药物。”

“哦?,这对金惠芬来说是好事儿啊。”王健忠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最初越战的美军进行这个实验是秘密的,开始的时候采用可卡因等迷幻剂,但是由于成本太高了,很快就不用了。现在使用从兽用药物改进的空孕催乳剂也不是很理想的药物,直到近年来才在配方中加入一些击敏激素和回苏剂。一旦使用那种药物就会不停地分泌奶水,并导致间歇性情欲亢奋。在注射药物一段时间后都分泌出大量的奶水,效果非常明显。”

“那样大量的分泌,是否对人的身体有害呢?”

“有这种可能,在使用空孕催乳剂的初期,一个女人每天大约可以分泌出五百毫升的奶水,而十天以后则逐渐增加,已经达到一升七百毫升,而且乳房的尺寸明显地增大了两倍多。如果定期注射,奶水分泌和乳腺的发育还会继续下去。这样就需要有足够热卡的食物作为补充,否则可能会导致脱水以至危险。”

由于之前的的审讯并不成功,金惠芬什么也不说。所以,王健忠决定再审一次。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打手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金惠芬,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金警官,你先看看这个。”王健忠说着就拿出一份文件,伸到金惠芬面前,那是一份从菲律宾来的调查报告,写明金惠芬警督在公出菲律宾期间,在游船上不幸遭遇帮派斗争引发的沉船事故,连人带船都沉入海底。

接下来是一份殉职报告。

“红头文件,前面有文号,后面有公章。”王健忠慢慢翻着文件说道。

金惠芬惊得目瞪口呆,强行忍住眼泪,想不到王健忠做的这么干脆,就这么把自己抹杀了。连日来自己所期望的的获救希望,破灭了。

“说不说?”王健忠亲自拿条皮鞭问。

“你向局长汇报了什么,警局里还有谁是你的联络人?”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碍……”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侦探,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王健忠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金惠芬的屁股上,尾梢馀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侦探,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警局里谁是你的联系人?”王健忠再问。

“喔!喔!”金惠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王健忠。

“杀你?嘿嘿!”王健忠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金惠芬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

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户。

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饱受蹂躏的肉洞。

王健忠蹲下身子,用两根手指粗暴地扒开包裹着肉缝的软塌塌的肉唇,粉红色的洞壁在雪亮的灯光下清晰可见。

密布皱褶的洞壁上挂满了浓厚的粘液,紧窄的肉洞中还有粘稠的浓浆汩汩地向外流淌。

王健忠回头瞥了站在身后元三爷一眼,元三爷和他那几个手下一个个面露尴尬,虽然知道今天要审问金惠芬,他们昨晚还是把金惠芬狠狠的奸淫了很久,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臭婊子,我会让你开口的。”王健忠狞笑着对手下道:“先给她洗洗身子。”

一名打手从墙壁消防栓里拿出水枪、水带接好,打开阀门。

“哧”水流激射而出,那打手淫笑着用水柱对准金惠芬的乳房、阴部等敏感的部位。

金惠芬的两只尖挺的乳峰被水流冲击得向左右晃动着,当水流冲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她的两片赤红的阴唇被冲击得向两侧分开,乳白色的精液从她阴道内流出来被水流带得不知去向。

那打手将水流一遍遍扫过金惠芬的肛门、阴唇、阴埠,再向回扫,她的两片阴唇摇摆着一次次向两侧分开露出鲜嫩的阴门。

男人们看得哈哈大笑。

金惠芬屈辱地忍住泪水,任由那打手玩弄。

这样足足冲了10多分钟,王健忠见金惠芬毫无反应也觉无味,示意打手停止了冲洗。

金惠芬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刻再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王健忠的命令将金惠芬扒光,两个打手解开金惠芬的绑绳,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

金惠芬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打手一起摔倒在地。

金惠芬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打手很快就把金惠芬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金惠芬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王健忠。

王健忠命令两个打手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

金惠芬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打手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打手牢牢的反钳住金惠芬的双臂,王健忠手拿起一块洁白的毛巾,慢慢地仔细地擦拭金惠芬那两只洁白尖挺的乳房,然后是腋下、乳沟、平滑的小腹、再后是两条浑圆笔直修长的两条大腿,最后便来到金惠芬的芳草地。

王健忠淫笑着将整块毛巾按在金惠芬的诱人毛路上,轻轻揉拭着,他一边揉弄姑娘丰隆的阴阜,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她的洁白的大腿内侧面。

金惠芬紧闭着美目没有动。

王健忠淫笑着翻开金惠芬的左侧阴唇将那片肉唇用毛巾裹住轻轻搓捏着淫笑道:“金警官,你长的太美丽了,连这个地方也是那么的令人心动。”

说完将毛巾在金惠芬阴唇与皮肤结合处的皱层轻轻捏着。

然后是另一片阴唇,再将毛巾塞了一点点进入金惠芬的阴道,再拨出来,将姑娘的阴道擦的干干净净,然后伸出二根手指插进金惠芬的阴道在姑娘的阴道里扣挖了一下道:“金警官,你真得是太美丽了,还是说出来的好,要在这白玉无瑕的身体上用刑我还真不忍心。”

“你们这群败类,就算我乖乖听你们的话,你们也不会遵守约定。”金惠芬满怀着恨意。

“反正也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所以休想我告诉你们。”

“那好。”王健忠命令打手将金惠芬推到一个高大的框刑架下,命令打用绳子捆住金惠芬的一只洁白晶莹的脚腕,然后绳子翻过横梁,将金惠芬的双足拉开倒吊起来,头离开地面约一米,王健忠淫笑着亲手将金惠芬的两条脆生白嫩的胳膊反过来捆在她的背后。

王健忠淫笑着蹲在金惠芬的身下,看看金惠芬干燥的阴部,狞笑着道:“金警官,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不说。”

金惠芬抬起下垂的头,看了看王健忠道:“没什么好说的。”

王健忠冷笑着看看金惠芬对手下道:“将那缸水抬出来。”

两名手下抬来一只大缸,大缸内装满了水,王健忠命令两名打手将那缸水放在金惠芬的下边,王健忠淫笑着看看金惠芬,伸出手摸了摸她的滑爽的乳房道:“给我浸。”

两名拉着捆着金惠芬两足的打手立即松开绳子。金惠芬的头和胸部立即浸入水中。

王健忠淫笑着看着金惠芬美不胜收的下身,看着金惠芬的裸体。

刑室中静下来。

10秒、20秒,金惠芬的身体突然巨烈得挣扎扭动起来,她的两只白腿凄惨的扭动着。

“拉起来。”王健忠道。

两名打手收紧绳子,金惠芬被拉出水,她剧烈得咳嗽着,俏脸胀得绯红。水珠从她下垂的头发向下滴。

“怎么样,金惠芬,不好受吧,说吧,要不然下次时间更长。”

“不。”金惠芬吐出一个字。

“臭婊子。”王健忠狠狠地骂了一句,猛地一把捏住她的两只乳房,用力一拧。

“啊—”金惠芬一声痛叫。

王健忠狞笑着一挥手,两名打手松开绳子。

“咕嘟”一口,金惠芬呛了一口水,痛叫声哑然而止。

金惠芬凄惨的挣动着。

10秒、20秒,金惠芬巨烈地扭动着玉体,她被反捆在背后的一双纤纤玉手,手指甲都陷入另一只手的肉中。

金惠芬被拉出水面,她大口的呼吸着。

“怎么样?说不说?”王健忠笑道。

“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金惠芬喘了好几口气才说道。

金惠芬再次被浸入水里。王健忠伸手在金惠芬两腿间来回拨弄着,左手插进她的肉洞,右手则拨弄着她的阴核。

金惠芬的身子剧烈的晃动着,肥大的屁股随着王健忠粗暴的动作来回的摆动30秒、40秒、50秒,时间慢慢过去,水里金惠芬吐出了一大串的气泡。

金惠芬的扭动渐渐停止,接着她玉腿毛丛中间两片阴唇一阵张合,“哧”地一声射出一股尿液,黄色的尿液从她洁白的玉腿上倒流下来。

王健忠命令打手收起绳子,看着大口喘气的金惠芬王健忠狞笑道:“金惠芬,还想再尝尝吗?”

金惠芬剧烈的呛咳着,缓了好一阵,破口骂道:“畜生,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你休想得到什么。”

王健忠看水刑很难让金惠芬屈服,就命令打手将她从架子上解下来。

两个打手拉扯着已经瘫软无力的金惠芬,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金惠芬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王健忠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女侦探,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着金惠芬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警察局的同事们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刑讯室传同金惠芬痛苦的尖叫声。打手们在拷打她了。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打手把长针从金惠芬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

金惠芬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联络人是谁?”

“去死吧!”

王健忠向元三爷使了个眼色,示意元三爷把蹲在墙边的黑乎乎的电击器轰隆隆地推到刑架跟前。

他自己跨前一步,伸手捏住金惠芬的下巴,抬起她那白得像一张白纸的俏脸,面无表情地说:“怎么样,这样舒服多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联络人是谁?”

金惠芬的眼皮抬了抬,立刻被耀眼的灯光刺得眯起了眼,她的目光在王健忠身上停留了片刻,又快速地在元三爷等人和那恐怖的电击器上面溜过,眼神中充满了惶惑。

王健忠把插入金惠芬乳房的银针一根根拔了出来,立即有细小的血珠渗出,金惠芬低声的呻吟着。

不容金惠芬多想,王健忠挥挥手,元三爷从电击器上抄起一把最大号的鳄鱼夹,夸张地挥舞着走到金惠芬的跟前。

他伸出一只干巴巴的大手,握住金惠芬一只挺翘的乳房,猥亵地揉了两把,然后分开两根粗大的手指,狠狠地捏住了通红的乳头。

粗硬的手指捏住柔嫩的乳头,狠狠地搓了几下,然后手指一松,眼看着小小的乳头渐渐硬挺了起来。

元三爷淫笑着举起另一只手里的带着电线的鳄鱼夹,重重的夹在金惠芬直直挺立的乳头上。

“呃……”金惠芬痛苦地呻吟起来,鳄鱼夹尖利的铁齿死死咬住了她柔嫩的乳头,钻心的疼痛在胸前扩散开来。

元三爷对金惠芬痛苦的呻吟充耳不闻,伸手抓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照方抓药,狠狠地把软缩的乳头搓弄的挺立起来,然后抓起另外一个鳄鱼夹,狠狠地夹了上去。

两只凶恶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死死咬住柔嫩的乳头,沉重的铁夹子和后面拖着的黑乎乎的电线把金惠芬嫩生生的乳房坠得像要被撕裂一样。

金惠芬的脑子非常清醒,清楚地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将是何等可怕的折磨。

金惠芬害怕极了,但没有挣扎,也没力气挣扎了。

她像傻了一样,对王健忠恶狠狠的逼问充耳不闻,只是屈辱的眼泪扑簌簌流了出来。

金惠芬的头无力地垂了下去,一头秀发遮住了脸庞,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王健忠朝元三爷努努嘴,元三爷伸手啪地打开了电击器的电源。

黑黝黝的机器嗡嗡地响了起来,五颜六色的小灯轮番闪烁。

元三爷眼睛盯着刑架上的金惠芬,狠狠地转动了一个旋钮,机器嗡嗡的声音猛地升高,电流被接通了。

强大的电流瞬间从鳄鱼夹通过金惠芬的乳头传遍她的身体,悬挂在半空的白花花的裸体像被扯动牵线的木偶,猛地绷紧,全身的肌肉颤抖着渐渐拧成了一个个硬邦邦的疙瘩。

她开始还拼命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可仅仅几秒钟她就嘴唇抖得控制不住自己,“哎哟哎哟”地呻吟不止了。

金惠芬的四肢虽然被粗硬的绳索紧紧绑吊着,但随着身体的颤抖死命地扯动,拉得粗大的刑架嘎嘎作响,凄惨的叫声也越来越刺耳。

被硬邦邦的鳄鱼夹死死夹住的乳房在电流的刺激下突突乱抖。

突然她双腿猛地一蹬,头向后仰起,眼皮开始翻白。

刑讯室桌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的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

她的惨叫声变得异常凄厉。

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元三爷见状,忙把电击器上的旋钮转了回来。

刑架上白色的肉体像突然被抽掉了筋骨,一下就瘫软了下来。

金惠芬软软地垂下了头,“呼”地出了口长气。

可没等她把一口气喘匀,元三爷已经又把旋钮旋了上去。

“哎哟”一声惨叫,金惠芬浑身像被无数根钢针同时刺穿,剧烈的痛苦让她痛不欲生。她大睁着眼睛,眼神却没有了焦点。

元三爷手里的旋钮还在不停地上下旋转。

金惠芬眼前发花,金星乱蹦,一片混乱的色彩。

她身体各部位的肌肉都在可怕地痉挛着,张大了嘴大口地喘气,却好像发不出声音。

突然,她白嫩嫩的身子猛地挺直,砰地向后反躬起来。

与此同时,“呼哧呼哧”喘息了好一阵子的嗓子里才发出了尖厉的长声惨叫。

“啊……呀……啊……”随着悬吊在刑架下的赤条条的身子疯狂的扭动,夹住两个乳头的鳄鱼夹在金惠芬的胸前来回晃动,时不时迸发出浅蓝色的火花,发出吓人的噼噼啪啪的电流声。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惨叫随着电流的节奏起伏不定,充塞了整个刑讯室的空间。

她赤条条的身体也象是牵线木偶一般疯狂地扭动不止,一会反躬一会蜷缩,汗津津地全身都湿透了。

元三爷抓住旋钮的手也出汗了,旋钮都变得滑溜溜的。

他知道,这女人已经到了生理的承受极限,再继续下去怕要出事了。

他朝王健忠瞟了一眼,赶紧把电流旋钮旋到了底。

金惠芬的身子再次瘫软了下来,像块没有生命的白肉一样垂吊在刑架下,一动不动。

满头的秀发随着无力低垂的头像瀑布一样垂下,遮住了她惨白的脸庞,也遮住了部分雪白的胸脯。

那两个乌黑的鳄鱼夹就像是从布满青淤的雪白胸脯上长出来的两只饥饿的小兽,紧咬牙关,悬坠在隆起的肉团之上,在刺眼的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显得十分的冷酷和怪异。

王健忠和元三爷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王健忠威胁着她。

金惠芬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女人,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

当王健忠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王健忠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

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金惠芬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一个打手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金惠芬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王健忠慢慢地踱到刑架跟前,伸手托起金惠芬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面孔、颤抖的嘴唇和半张半闭的眼睛,一手拨拉了一下冷冰冰的鳄鱼夹。

女人浑身一抖,胸脯剧烈地起伏,“ 嘶……”地吸了口长气,失血的嘴唇动了动,模糊不清地吐出几个字:“饶了我吧……求求……”王健忠鼻子里哼了哼,真的抓住一个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

女人徐徐地舒了口气,眼皮微微动了动,浑身的肌肉也慢慢松弛了下来。

王健忠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抓住了那只刚刚被释放出来的乳房。

虽然刚才还被沉重的鳄鱼夹坠得完全变了形,可刚刚松开马上就恢复了原先紧实的梨状。

只是柔嫩的乳头已经被强力的鳄鱼夹钳口挤压成扁片,呈波浪状,一时既无法恢复原状也无法回缩了。

王健忠手里握着女人结实的乳房,用力攥了攥,来回捏弄了几下。

他像猫戏弄老鼠一样在消磨着金惠芬的耐心。

他知道她这时正在期待着他卸下另外一边的鳄鱼夹。

捏着热乎乎软绵绵的肉团,他心中也不由得感叹,这么娇嫩的东西夹在那冰冷梆硬的铁夹子里,确实不怎么舒服啊!

这娘们等着卸掉这讨厌的铁家伙一定是望眼欲穿了吧!

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右手一用力,手里的鳄鱼夹张开了满是钢牙的大嘴,晃了晃举到了金惠芬的胸前。

同时他左手猛地一捏,浑圆的乳房在他手里顿时变成了一块肉饼。

他两手一合,冰冷的鳄鱼夹凶神恶煞般地合上了大嘴,凶恶的獠牙紧紧地咬住了软绵绵的乳房。

金惠芬“啊……”地惊叫一声,瞪着惊恐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王健忠,薄薄的嘴唇微微颤抖。

王健忠朝她嘿嘿一笑,伸手抓住另外一边的鳄鱼夹,用力一捏,摘了下来。

同时,另外一只手向下面伸去,顺着女人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毫不客气地抠住了她胯下滑腻腻的肉洞。

“不……啊……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呀…”女人意识到他下一个动作是什么,凄惨的哀求冲击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膜。

但没有人怜悯她。

王健忠来到金惠芬面前,伸出两根手指插在湿淋淋的肉缝里面,用力向两边撑开,女人的胯下立刻出现了一个湿漉漉的肉洞。

元三爷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金惠芬柔软湿滑的肉洞。

那是美国为南越打手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

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仿照1965年送交南越打手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王健忠虽然有这种电击器,但还没有机会用过。

王健忠手里的鳄鱼夹早已张开了大嘴,夹住电击棒露出的接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

他告诉金惠芬,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身体坏掉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元三爷旋动铁棒后端机关,已经深深插入金惠芬阴道的金属棒前端就缓缓的伸出一根探针,一直伸进她的子宫。

“呃——”金惠芬发出抽泣的声音,她吓坏了,拼命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凄厉地哀嚎不止:“别……不要……停啊……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说……”

元三爷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女人的哭叫,将探针伸到尽头,抵在金惠芬子宫内壁上。

一股从内到外的麻痒刺激在女人最隐秘、最柔软也最脆弱的部位。

金惠芬不由得浑身颤抖。

王健忠走到旁边的的水桶里涮了涮沾满女人粘液的手指,回到刑架旁,亲自按住了电击器上那个恐怖的按钮。

他抬头对泪流满面的金惠芬恶狠狠地说:“这是对你不与我们合作的惩罚!你这样光着屁股挺着也没什么实际意义,到现在警局也没什么动作,说明你们根本没有实际的证据,而且,你的殉职证明都快会签完毕了,也不会有人来解救你,何必受着皮肉之苦,坚持毫无意义的信念呢?”

金惠芬没有回答,虽然已经泪流满面,但张着的双唇紧紧地合在一起。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王健忠慢慢地扭动了按钮。

“ 哎哟……疼…啊…” 一丝不挂吊在半空的金惠芬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四肢拼命向外伸展,两只白皙的芊芊玉手死命地攥起了拳头,两只纤秀的脚丫先是挺得笔直,接着猛向里抠。

白花花平展展的小肚子快速地战抖,被鳄鱼夹夹得扁扁的右乳也跟着呼呼乱抖。

最可怕的是她的胯下,插入肉洞的铁棍在电击器恐怖的嗡嗡声中有节奏地抖动着。

包裹着铁棍的柔嫩的肉唇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似的,一会儿直直地立起,一会儿又软塌塌地倒伏下去。

王健忠继续调高电压,金惠芬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金惠芬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从两腿中间被生生地劈开。

她痛不欲生地扭动着赤条条的身体,高一声低一声地发出嘶哑的哀嚎。

强烈的电流一阵阵席卷她的全身,连被放开了的那一侧乳房已经被夹得扁扁的乳头居然也在电流的刺激下快速地充血膨胀、直直地勃起了。

王健忠似乎还不过瘾,手里捏着旋钮还一个劲地向高处旋。

金惠芬四肢强直,赤条条的身子已经向后弯成了一张弓,抖得像筛子一样,头拼命向后仰着,披散的头发不顾一切地左右乱甩。

忽然,女人攥着拳头的双臂直挺挺地僵在了那里。

紧接着王健忠清楚地听到地上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

转头一看,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一条线,唏哩哗啦地在刑架下淌了一地,隐隐散出腥臊的气味。

(找不到电线模型,对付看看吧)

他抬头循迹看去,在金惠芬大大敞开的胯下,一股昏黄的液体带着隐隐的热气顺着深深插入阴道的铁棍逶迤而出,顺着鳄鱼夹的铁柄不停地流淌下来。

王健忠看火候差不多了。想着忙关闭了电源。此时再看金惠芬,一动不动地吊在那里,气息奄奄,已经彻底地失去了知觉。

王健忠、元三爷相视苦笑,原以为从菲律宾回来金惠芬就会崩溃,不想这女人如此的坚定,而且越来越顽强。

王健忠示意稍微等一会儿,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然后一盆冷水泼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来。

“我都……都告诉……你们。”金惠芬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王健忠都很高兴,走过去一边抓着金惠芬空闲的左乳一边说:“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

金惠芬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王健忠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

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

喘息着说:“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说的。”

王健忠重重的一拳打在金惠芬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回头向元三爷努嘴示意。

元三爷从一个打手手里接过一根小擀面杖粗细半尺来长的紫铜棒,那铜棒一头是圆的,另一头连出一根电线。

他扳过金惠芬的身子,把铜棒对准了她浅褐色的肛门,猛一用力就把铜棒捅了进去。

金惠芬的肛门猛地被撑开,嘴里不由的发出“噢—噢—”的声音。

元三爷狞笑起来:“被插屁眼的声音真好听,再来一次吧。”他说着将铜棒突然拔出,然后再次插进金惠芬的屁眼。

这次金惠芬咬住了嘴唇,但还是从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抽气一般的“呃——”

元三爷见金惠芬不再发出之前悲惨的声音,报复一般的把铜棒捅到底,只留一根电线拖在了外面。

他把电线头交给一个打手,连在机器上面,然后拿起两根连着电线的小鳄鱼夹,命人用强光照射金惠芬滑腻的阴部。

被汗水湿透的阴毛成缕的贴在身上,两片肿胀的肉唇牢牢的包裹着插进阴道的铁棍。

元三爷揪起左边的肉唇,用一只鳄鱼夹咬住,锯齿状的夹子狠狠的夹住的柔嫩的大阴唇。

金惠芬的光溜溜的身体微微一抖,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

元三爷又如法炮制,照样把另一鳄鱼夹咬住另一侧的大阴唇。

然后用力拉扯连在鳄鱼夹上的电线系在刑架两侧。

金惠芬的大阴唇被残忍的抻长到4、5公分。她痛苦的扭动着披满汗水的胴体,咬牙忍住不发出惨叫。

做完所有这些准备,元三爷俯打开了机器上的旋纽,机器“ 嗡” 的响起来。

他盯着金惠芬的身子转动一个旋纽,机器上的灯像眨眼一样此起彼伏。

金惠芬的裸体突然像被谁拉紧了一样“ 嘭” 地绷直了,全身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可她的身子被粗铁链牵着,屁股又完全悬空,没有任何支撑和活动的余地。

金惠芬的脚尖绷的笔直,颤抖不止,腿上青紫的大筋凸现出来。

铁链被她拉的“哗哗”作响,声音十分吓人。

元三爷又扭了下旋纽,金惠芬的身子略微松弛了一点。

他捏住另一个旋纽一转,金惠芬“呜……”地哼出了声。

大腿根肥嫩的白肉剧烈地颤抖、平坦的小腹也紧跟着扭曲战栗。

她猛地一歪头,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元三爷满意地笑了笑,把旋纽转回来一点,然后再次拧上去。

金惠芬浑身抖个不停,把头埋在散乱的头发下,脖子上青筋暴露,一跳一跳的。

看的出她在用咬在嘴里的臂肉堵住自己的嘴,拼命抵抗着下身通过的电流的强烈刺激,努力强迫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元三爷把一根带胶皮把手的铜棍递给王健忠,这个铜棍的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玻璃辉光球,也就是接通电源后,只要球体接触到人体,就会产生一条从中心到接触点的电流,并发出闪电一样的效果。

虽然辉光球发电不会很强烈,但给人带来得视觉冲击和心里恐惧更为强烈。

在金惠芬恐惧的眼神、凄厉的尖叫声中,王健忠笑吟吟的用辉光球在金惠芬身上来回划过,从姣好的面颊、修长的脖子、丰满的乳房、绛红色的乳头、平坦的小腹,勃起的阴核、肥美的屁股,到紧紧攥在一起的双手,不住抖动的双腿、岔开到极限的双脚都不放过。

金惠芬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不断的出现在牢房里。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

金惠芬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吊在刑架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脚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王健忠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王健忠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

让元三爷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打手把已经昏死过去的金惠芬从刑架上解开,抬到牢房去。

从那天起,元三爷每天给金惠芬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台类药物。

在随后几天里尽管金惠芬极力抑制着性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她表情和动作的流露。

她低垂着头,脸上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竭力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打手们非常高兴。因为王健忠允诺可以随意“使用”金惠芬,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把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侮辱。

不久,金惠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语中讲出李姝芬具体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王健忠计划半个月后再对金惠芬进行一次审讯,为了进行好这次审讯。

元三爷除了定时给金惠芬注射“空孕催乳剂”外,还在每天给金惠芬的饮食中加入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

然而,当金惠芬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

因此,打手们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金惠芬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迫使王健忠不得不派两个打手每隔三个小时用吸乳器将她的两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金惠芬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

元三爷命令两个打手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

金惠芬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打手灌下了掺有药液的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地下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

被剥得只剩一条粉红色的三角裤金惠芬被两名打手饭钳着双手,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乳晕上的乳突变得异常明显。

元三爷把她头发用绳子拴住再分开绕到柱子后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我们应该开办人奶公司,”王健忠侮辱着金惠芬说:“然后取出你的奶水制成奶粉。”他以手托起金惠芬沉甸甸的乳房摇晃着:“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找到你的联络人,你却只能像奶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打手从你身上挤出你的奶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儿,帮会里面的兄弟每天都会肏你肏到你后悔被生下来为止。”

金惠芬显然没有听到王健忠的威胁,剧烈的胀痛使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着。

为了配合下午的审讯,打手们已经三天没有动过金惠芬了,她的欲望每日持续增长着却得不到宣泄,为了防止她手淫,打手们甚至给她穿上了贞操带。

她已经不再是那样坚强的女侦探了,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了阻碍,此时的她除了强烈的渴望着那种变态的需求之外,再无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而她一身的武功好像也消失了一样,虽然还能做出动作,可是变得软弱无力。

王健忠坐回桌子后,点燃了一颗烟,说:“开始吧!”

元三爷、曹晓东、孙荫红立即围在金惠芬身边,六只大手在金惠芬身上尽情的亵玩。

这时,石屋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女人,金惠芬记得她就是那天和孙荫红一起攻击自己的女人。

其他人都知道,这是王建忠的干女儿杨争春,可以说她和这个别墅里所有的男人都发生过关系,连负责打扫卫生的老头都不放过。

杨争春其实并不漂亮,只是体形很棒,一看就知道是性欲很强的女人。

“金惠芬警探还记得我么?金惠芬,一定让你流出很多淫水。”

这个叫杨争春的年经女人,用淫靡的眼光看着金惠芬妖艳的脸,把单眼照相机拿在手中。

旁边一个打手也拿着一台摄像机对准金惠芬拍摄。

“啊,不要录像啊!”

突然,元三爷的手猛烈打在金惠芬的脸上,同时发出辱骂声。

“臭女人!今天不供出联络人就别想活命!”

“你……休想!”

雪白的脸上出现红红的手印,充满恐惧感的金惠芬露出妖艳的表情。

“我不会说的……”

咬紧嘴唇低头的金惠芬,毫不留情的耳光连续在她脸上爆炸。从美丽的嘴里发出尖叫声。

孙荫红靠在柱子上,握住坚硬的肉棒慢慢套弄用男人火热的眼光凝视茫然站在那里的美丽警探。

“饶了我吧!”

元三爷粗暴的把哭泣中的金惠芬,拉到面前,又打了她的耳光。

“你还不肯听话吗?想要用鞭子打你吗。还是把你绑起来扒光衣服?”

金惠芬拼命的哀求,可是皮鞭却不停抽在有漂亮曲线的屁股上。金惠芬咬紧牙关忍耐着没有发出惨叫声。

“快脱!淫乱的臭女人!”

然后无情的连续用皮鞭抽打,皮鞭打在乳房、下腹、大腿上。

“啊……啊……不要打了。”

“不行,绝对不能饶了你,你这个淫荡女人,一定会感到很满足。”

皮鞭又一次打在屁股上发出锐利的声音。

孙荫红迅速地将茫然伫立的金惠芬双手,立刻用绳子绑起。

曹晓东向上拉动金惠芬的三角裤,粉红色三角裤很细的裤裆部完全陷入成熟阴缝的缝隙中,将大部分玫瑰色的阴唇兴浓密的耻毛从两边露出,也能看出已经充血变硬的肉芽。

金惠芬提高呜咽的声音,不敢看男人们故意对着她套弄粗大肉棒的样子,可是元三爷仍旧对她说出淫邪恐吓的话,毫不留情地把手里的皮鞭打在她的乳房上,从美丽的嘴里发出冷颤般的惨叫声,金惠芬的裸体因为极痛开始扭动。

“魔鬼!你们都不是人!”

男人们发出不祥的大笑声。

杨争春也很明显的兴奋起来,用一只手不停地按下单眼照相机的快门,另一只手在紧身的牛仔裤裤裆的部分蠕动。

“倔强的臭女人!要用你那美丽双腿之间的两个洞补偿,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听从我的话。”

元三爷狠狠地说完之后,抓在还在歇斯底里般哭泣的金惠芬的头发,在流满眼泪苍白脸上,连打五六次,那是力量强大几乎是脸型都会改变的耳光,立刻在苍白的脸上出现红色的手印,同时肿起。

“我不要!宁肯咬舌头自杀,也不会说的。”

“随你怎么样,上吊也可以啊。可是,你要知道,死后的身体还是要受到尸奸。”

“野兽!没有血没有泪的非人!”

元三爷抓住惨叫哭泣的美丽金惠芬的深深陷在阴缝里的三角裤裤裆,毫不留情地用力拉,同时用皮带在丰满的屁股上抽打。

激烈的疼痛使金惠芬作出疯狂般的表情,扭动的裸体显出妖媚的舞姿。

第十三次的皮鞭抽打,撕破成熟女人丰满屁股的皮肤,冒出血丝,屈服于双重痛苦的金惠芬,终于放弃无尽的抵抗。

“杀我吧……我已经认了!”

孙荫红从美丽的成熟女人性感的下体,一下子就脱下小小的三角裤后,忍不着把沾满甜美蜜液的部份紧紧压在鼻子上,陶醉在女阴的芳香里。

“啊!!饶了我吧!不要看!”

从美丽的嘴里发出的悲痛哭叫声。

“现在给你看,这是淫洞!”

元三爷这样说者,把手插入因为羞辱疯狂扭动的屁股下面,用力分开充满喜悦蜜汁的玫块色阴唇。

“不要…饶了我吧!”

皮鞭又在屁股上抽了两次,从屁股在痛苦下的美丽女警探的嘴里,终于发出禁忌的话。

那是在沾满汗水和蜜液的浓密黑色耻毛中发出光泽的秘唇。

“看到没有,那个硬硬突起的淫邪的肉豆,像这种好色的女人,就会用这个东西犯罪。”

这个时候金惠芬的阴核比刚才更充血肥大。

元三爷在金惠芬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又高高地举起皮鞭。

“我不能作出那样无耻的事!”

皮鞭又发出两次可怕的声音,在大腿后面的嫩肉上印上两条红色的痕迹,强烈的疼痛使金惠芬的身边发生痉挛。

“请大家快来玩弄我的阴户……让我泄了吧!”

含着眼泪像吐血般的叫出来。

“还有……里面也挖弄吧!”

强烈的羞耻感已达到极限,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微弱而断断续续。

当孙荫红的手指毫不留情在这个女人的耻孔和突起的肉洞上折磨时,元三爷的手指插入肛门里,在哭泣的金惠芬雪白的脖子上亲吻。

“啊!不行了……饶了我吧!你快叫他停止!”

孙荫红熟悉一切的手指,完全把肉芽的包皮剥开的刹那,金惠芬瞪大眼睛发出尖锐的叫声,就像临死的野兽颤抖地将上身向后挺起,屁股向后弯,用大腿和阴唇,把孙荫红残忍的手指夹紧的同时,泄了。

被媚药改造过的女体,痛苦和快感经常是相隔一条线,随着耻辱和痛苦的增加,快感也相对的高深。

“不要看……求求你……”

孙荫红看着用颤抖的哭声,哀求的金惠芬凄艳的美貌,在喘息中不停起伏的丰满乳房,在强烈的欲望下扭动的屁股,他的手捏住粉红色的敏感乳头慢慢玩弄。

硕大乳房上布满了金惠芬的奶水。

“肮脏淫乱的变态女人!赶快接受处罚吧。”

孙荫红的手指继续享受粉红色肉球的触感。

元三爷冷漠的抓住悲凄美丽金惠芬的手,粗暴地拉到两根粗大柱子中间,很快就把双手和双脚绑在柱子上。

这是使女人变成完全没有防备,能散发出凄惨之美的非常刺激的姿势。

单眼照相机的快门声不停地响,从各种角度捕捉金惠芬成熟的裸体镜头。摄像机也跟着从各个角度给金惠芬特写。

“你流出这样多的浪水,没有羞耻的女人!给你摸得那样舒服吗?”

随着毫不留情的怒骂声,曹晓东的手在有弹性的丰满乳房上连续殴打十次,用另一只手残忍地挖弄在指奸下屈服的阴户,同时用力扭动突起的肉芽。

惨叫声虽然使金惠芬的嘴唇颤抖,可是誓言接受淫虐的她没有再哀求,雪白的乳房很快出现鲜明的红色手印,便她扭起性感的舞蹈。

孙荫红从斜后方陶醉着看着在痛苦和快感中扭动的屁股和大腿,以及像呼吸一样的不停蠕动的暗红色后门的花蕾。

已经有大量的阴液流出到白色大腿的内侧,在强烈的灯光下发出光泽。

“拿皮鞭给我。”

把一条有重量感的、里面包有钢丝的德国造骑马用皮鞭,交到元三爷的手里时,男人们的眼睛发出残忍的兴奋光泽。

“你等着看吧,我要把这个淫乱的屁股打裂开,你是最喜欢这样的,对不对?金惠芬。”

元三爷狠毒地这样说完之后,把两根手指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用姆指在勃起的阴核上用力旋转,同时右手举起皮鞭。

金惠芬闭紧美丽的嘴,脸上出现陶醉的表情,闭上充而泪水的眼睛。

皮鞭抽在美麓的屁股上时,女人的裸体虽然挺直而僵硬,激烈颤抖,可是闭紧的嘴几乎是倔强的没有张开。

元三爷对孙荫红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连续用皮鞭抽打为了疼痛颤抖的丰满屁股上,插在肉洞里的手指也更猛烈挖弄。

看到一条条血痕般的鞭痕,孙荫红用陶醉的眼光凝视,同时下意识地用力抓紧自己的肉棒。

每打一次,金惠芬无言的苦闷会增强,折磨充满淫液的秘洞的手指发出更淫糜的摩擦声,但女人紧闭的嘴没有发出声音。

当金惠芬妖媚的痉挛更激烈时,孙荫红来到扭动的裸体前。

这时候金惠芬突然张开眼睛,露出迫不及待的求爱神色,当皮鞭又猛烈抽打在丰满的屁股上时,从一只闭紧的嘴里发出呼叫声。

“啊!饶了我吧!我要泄了!”

发出嘲笑声,元三爷的手指离开秘洞,从完全暴露出来的玫瑰色肉缝中,就像尿一样地冒出大量的淫液,金惠芬成熟的上体一面颤抖一面向后翘起屁股。

“现在要打乳房了。”

元三爷用细绳把还在起伏不停的乳房绑起,用手指弹下勃起的粉红色乳头。

“这样打的时候,痛苦会增加几倍。”

乳房被捆绑后露出青色的静脉,又从乳头喷出乳白色的奶水,凄惨的魅力使王健忠凶暴的欲火更热烈,想到皮鞭会打到乳房的什么地方,王健忠才勉强忍住没有射出精液。

“金惠芬最重要的部分看不清楚,用夹子夹住花瓣扩大好不好?让孙荫红一面从后面玩一面打的镜头会更好吧。”

听到杨争春的话,邪恶孙荫红的眼睛发出光泽,金惠芬的阴户是比较向上,但从眼睛的高度看,暴露的还不够,捕捉的镜头不够美满。

“我赞成,我想看到更羞耻的样子,对女人,这是当然的处罚。”

“饶了我吧,不要继续折磨了,已经痛苦地快要死了。”

元三爷对的金惠芬冷冷地哼一声,在她的脸上用力打一个耳光说。

“说得对,要把淫乱的花瓣完全暴露出来。”

元三爷蹲下从装折磨用具的箱子,里拿出有强力弹簧还有附带子的两个夹子,在啜泣的金惠芬面前摇动。

“这样也许你会更痛苦!”

孙荫红点点头接过来,毫不留情地在发出痛苦叫声的女人大阴唇上夹住,然后把带子用力拉到大腿根上栓紧。

金惠芬像疯狂地哭泣,夹子夹在敏感的花瓣上形成的痛苦,就是被虐待狂的女人也曾难忍受。

“痛啊,快要裂开啊!”

在金惠芬歇斯底里的哭声还没有结束,元三爷就残忍地说。

“玩弄阴户和屁眼,让她多一点性感吧,反正她已经是奴隶了。”

“啊!你太过份了!”

不理会金惠芬悲痛的哭叫声,开始对乳房的鞭苔,孙荫红蹲到她的身后,用手刺入后门的花蕾,挖弄被强迫接大分开的阴洞,捏弄突起的阴核。

被绑得乳房产生的强烈疼痛,还有孙荫红巧妙在两个洞里玩弄的快感,使这个成熟女人歇斯底里地哭叫,扭动被绑成X状的美丽裸体。

“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不要玩弄我……求求你,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金惠芬沙哑的哭声,带着从子宫深处产生的快感甜美的颤抖。

元三爷眯着眼睛凝视着表现痛苦的美丽金惠芬,冷笑着说。

“淫乱的母猪!只会想到性交。你真是不知耻的妓女,忍耐到处罚完毕吧。反正已经泄过多少次了,你会老老实实地让我们给你插进去!”

孙荫红的手指,又被两个肉洞的强烈括约肌的收缩夹紧,沾满大量的淫液。

“已经泄过三次了。热洞热得快要溶化了!”

“你不要说这样难听的话了!”

“你这个淫乱的妓女,我要亲自用皮鞭打你那个罪恶的肉缝。”

“啊!不要……千万不能打那里!我什么都愿意做!”

元三爷冷笑一声,在拼命惨叫的金惠芬已经快要变成紫色的乳房鞭痕上,又连续抽打数下,最后的亡下打在为痛苦扭动的雪白肚子的黑色毛丛上。

“啊!呜……哇……不行了,我没有办法再忍受了…现在立刻给我插进来吧!”

金惠芬流着眼泪疯狂地哀求,美丽的嘴唇在颤抖。

女摄影师杨争春看着三个陶醉在虐待狂淫技里的三个男女,捕捉决定性的刹那入镜头,不停地按下快门。

更残忍的皮鞭又打在丰满的乳房上,金惠芬像吐血般的惨叫声,撕破地下室里沉闷的气氛。

在最后打到下腹部的刹那,孙荫红正在挖弄阴门与肛门的手指,好像要被美丽虐待狂的美女强烈的痉挛所夹断,火热的粘液浇在孙荫红的手指上。

打乳房的刑罚,经过十二次鞭打后结果,好像疲惫已极地垂下头,无力啜泣的金惠芬,孙荫红替她解开绑在乳房上的绳子,用火热的嘴唇和舌头,舔两个踵起来的肉球,还用力地吸吭乳头,大口吞下奶水,也毫不客气地揉搓快要麻痹的乳房。

“今天好像勃起得非常硬,金惠芬一定会痛得哭泣。这样吧,在你们玩够之后,由我出场,表演同性恋如何。”

杨争春用洁白的手指抚摸着元三爷粗壮的肉棒,用娇柔的声音说。

“不能这样!不能再折磨我了!”

“好吧。孙荫红,现在要改变姿势,进行最后的处罚。”在一旁观战的王建忠命令到。

元三爷蹲在地上,解开用全身表示哀求和抗拒的金惠芬右脚的绳索,然后把这一只脚高高抬越,在膝盖的部位栓上绳子,再把大腿和上身靠在一起绑紧。

一只脚高高举起用一只脚站立的金惠芬,把女人的秘处完全展露出来,成熟女人的两个肉洞,给孙荫红带来无比的享受,当手粗暴地拉下夹在大阴唇上的夹子时,金惠芬忍不住疼痛大声哭叫扭动身体。

“杨争春,用力用鞭子抽她十次,要从斜下角对准那个肉缝。”王健忠残酷的命令道。

手握皮鞭的杨争春来到面前时,美丽的女警探忍受不住强烈的屈辱,转过脸去哭泣。

“嘿嘿,金惠芬警官,还记得你踢我那脚么,害得人家痛了好几天啊。”杨争春嗲声嗲气的说。

当杨争春的眼光,和金惠芬充满哀求和期待感的湿润眼光相遇时,第一下皮鞭看准玫瑰色的肉芽挥下去,美丽裸体在这刹那间变得僵硬,然后是疯狂般地扭动,发出和打在乳房或屁股上时,完全不同的惨叫声。

“好!确实打在阴门上。”

杨争春露出陶醉的表情,右手握着皮鞭,左手伸进自己的牛仔裤里,挖弄骚痒的阴户。

“啊……啊……你太狠了……好难过……也快羞死了!”

就在哭叫的美丽女警探暴露出来的阴门,连续抽打三次。

金惠芬的难以形容的妖媚和凄惨的哭叫声,引发杨争春异常的陶醉感,她的淫欲更高涨。

完全张开的阴唇内侧,已经有血渗出,可是从花门流出的淫液量,很显然在增加。

“我让你泄出来吧!”

杨争春用激动的沙哑声音大声叫,又连续三次瞄准肉芽打下去。

“啊!你还是杀了我吧!”

在歇斯底里般的声音后,金惠芬的叫声更增加一份刺激感,在大腿上形成一条乳白色的线条,在凄惨的场面中增添一些美感。

“金惠芬,被抽打淫乱肉缝的滋味怎么样?你已经泄出来了吧。”

元三爷对耻辱和极剧痛的异常感的淫乐中,不断哭泣的金惠芬,发出冷漠的嘲笑声。

“啊!痛呀……快要死了。”

金惠芬含着泪珠的眼睛里,露出陶醉的恍惚表情,鞭子打在敏感的花瓣上时,就这样对杨争春诉说自己的快感。

这时候的杨争春已经完全成为魔鬼的化身,把最后的三下在十秒钟内无情地打在沾满血和淫液的阴户上。

女人虐待女人,果然比男人更残忍。

孙荫红陶醉地看着金惠芬洁白的喉咙颤抖,嘴里不停发出美妙的哼声,成熟的肉体在痛苦和淫乐的交叉中扭摆,血和大量淫液混在一起顺着大腿流下来,强烈刺激的景色几乎使孙荫红忍不住要射精。

抓住无力的垂下头的金惠芬貄发,拉起她苍白的脸孔,曹晓东把一杯散发出强烈芳香的琥珀色液体倒进她的嘴里。

“这是镇静用的白兰地,对失去精力的女人,白兰地和注射催淫剂是最有效的。”

金惠芬在恢复清醒后倒在曹晓东的怀抱里哭泣。

“你终于醒悟了,让我麻烦半天,不过我决定先处罚完毕再问你联络人。你还是需要注射吧。”

元三爷用双手捧起金惠芬还在啜泣的脸,好像很怜惜地亲吻。

“啊!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饶了我吧。”

杨争春的的手指,把已经张开的金惠芬的阴唇,又用力拉开,同时把突起的阴核包皮拉开,把孙荫红叫过来。

“你就在这个红红暴露出来的地方注射,经过这样的注射,就是再没有性感的女人,也会连续泄到死为止。二、三分钟后就会出现效力。”

孙荫红一面看,不停摇头用瞪大的眼睛拼命哀求女警探的凄艳的表情,一面毫不犹豫的用针头深深在阴核刺下去,将一CC的药剂注入。

知道会有什么效果的金惠芬,发出悲痛的尖叫声,使得魔性孙荫红更陶醉。

“现在感到舒服了吧!快给她插进去吧。”

“饶了我吧……啊哦……我要泄出来了!”

屈服在用意志是无法克服的强烈性感,金惠芬一面喊叫,一面把大量淫液流在杨争春的手指上,被拉开的肉体不停地颤抖。

“啊……插进来吧!”

受到强烈催淫剂驱使的金惠芬,张大眼睛哀求。

“你这个淫乱的猪!”

杨争春洁白的手指握着的元三爷紫色龟头,在悲惨拉开的阴户口,好像故意折磨般地来回磨擦。

“不是的!啊!我好难过……快插进来……不要急死我了。”

金惠芬沾满泪珠的妖艳脸孔不停左右摆动,表示有高潮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从颤抖的嘴里冒出来。

“求求你……插进来吧,杨争春,用你的手坚硬肉棒引进来吧,让我接受惩罚,我快要发疯了。”

杨争春冷笑后,用力给一个耳光。

“不知耻的女人!插进去以为就能抵销罪过吗?”

杨争春洁白的手指,把金惠芬流出淫液的阴唇,几乎快要裂开般地拉开,用另一只手握住元三爷还在脉动的肉棒,猛然地引进阴洞里。

“好啊……亲爱的,我太幸福了……让我泄到不能动为止……啊…啊!太好了… …子宫都要裂开了……要泄了……”

“啊!又不行了!我好痛!……可是又好像身体快溶化了……向力吧,也在屁股里插进来吧……把女人的淫液弄光吧!啊……太好了……又要泄了……我实在无法忍受了!”

身心都在亢奋淫情里的金惠芬,眼睛失去焦点在空中徘徊,卑猥地喊叫声越来越激烈。

元三爷的肉茎,从金惠芬的玉门猛烈的抽插,发出噗吱的声音。

凶暴的手打在陶醉在被虐待快感里发呆的脸上,以及起伏不停流满奶汁的乳房上。

金惠芬的眼睛为痛苦的快感再度张大,发出妖艳的光泽。

同时从颤抖的嘴唇发出陶醉的声音。

“对淫乱的女人绝不能宽容,在她浪哭叫好的时候,不要忘记一定要折磨她。注意看她的又陶醉又淫邪的眼睛。”

从张开圆洞的阴门流出的粘液,和皮鞭在花瓣上抽打出来的血液混在一起,从雪白的大腿慢慢一直流下去。

“是的……我是越受到虐待越会疯狂的卑贱被虐待狂淫乱女人,用力折磨我吧!就这样杀死我也可以,反正今晚我要死了。”

元三爷又在脸上和乳房上打五六下,用粗糙的麻绳在金惠芬雪白的脖子上卷两圈,绕在身后。

将插在湿淋淋的肉洞里的阳具拔出,抱住被鞭打红肿的屁股,猛力的、无情的,把湿淋淋的肉棒插入肛门的深处。

“臭女人,真的死也不说吗?”

“你就把我勒死吧!不如死的好。发发慈悲用绳子勒死我,用你的手让我得到解脱吧!”

“杨争春,过来帮忙一下,金惠芬是希望能更痛苦的泄出来。”

“啊,你不能来折磨我!我咬舌头了!”

成熟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杨争春的手指玩弄阴核的乐趣,下意识的将阴户向前挺出。

这时候元三爷握紧缠在脖子上的绳子,一面笑一面慢慢拉紧。

元三爷在金惠芬的后门夹紧时的快感,使他发出舒服的哼声,杨争春也感受到被几乎夹断手指的美感,不由得发出赞叹声,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摸自己的花心,沉迷在自慰的快感中。

“你射吧!在我断气之前……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吧!”

金惠芬那种快要断气的表情还带着恍惚的模样,成熟女人的裸体扭动的节奏也达到最高潮。

“求求你,就让我这样死去吧……”

金惠芬甜美的沙哑声悄悄说。

“不行,你不要这样耍赖,还不会让你死的!”

额头上冒出汗珠的元三爷,从后门拔出肉柱,抓住金惠芬的屁股向后翘起时,杨争春的手握住紫黑色的肉棒,就插进金惠芬的前门里,在这刹那间从金惠芬的嘴里喊出更激烈的叫声,全身都开始痉挛,猛然翘起上身。

“她又泄了,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变得这样淫乱,现在,让她再泄一次后,就让我和孙荫红玩弄她吧。”

不知同性恋被虐待狂和虐待狂是不是一体的两面,每次担任女角而被动的杨争春,现在是异常的亢奋,火热的演出相同的角色。

元三爷无情的肉棒,开始猛烈在阴洞里抽插,金惠芬的眼睛张开到最大限度,带着恨意看着残忍的男人们,但在口红已经脱落的嘴唇只是气喘喘,不说一句哀求的话。

杨争春的一只手,正在磨擦盯着看半疯狂状态的金惠芬的孙荫红肉棒,另一只手抚摸用残忍的动作折磨金惠芬的扮演姊夫角色的元三爷的睾丸。

元三爷的手不停的揉搓乳头和后门的菊蕾以及突起的阴核,无情的引发已经为连续折磨变成无气力的金惠芬性感,也毫不留情的在流出淫蜜的洞里抽插。

“臭女人,怎么样?死亡前的性交滋味很捧吧?你泄吧!我也给你射进去。”

“是……好啊,亲爱的……让我泄了吧!我要吃你最后的牛奶!”

充满甜美苦恼的微弱呼叫声,以及疯狂热情的亲吻,金惠芬的美丽肉体激烈的颤抖,射出的大量淫液,在结合的肉洞里沸腾的混合。

当歇斯底里的呜咽和颤抖的动作消失时,元三爷离开金惠芬的身体。

“给她喝我的和她自己的淫液。”

杨争春用手指捞起从蜜洞里流出来的男女精液的混合液,抹在金惠芬的嘴里,金惠芬露出陶醉的眼光,伸出舌头,啾啾的舔雪白的手指。

在元三爷解开绳子的时候,杨争春不停的吻金惠芬为着淫荡的结果还在发呆的脸,同时玩弄她仍旧充血勃起的阴核。

擅长玩照相机的喽罗,抓住金惠芬无比甜美的痴态镜头。不停地按下快门。

“把她污垢的身体再洗洗!”王建忠也明显兴奋起来,巨大的肉棒高高的隆起。

元三爷和曹晓东交换一下眼神后点头。

当金惠芬带者啜泣声被几个喽罗按住用水管冲洗污垢的下身。

之后,金惠芬被拉到王建忠身前。金惠芬轻轻垂下头,来到已经暴露出异常亢奋性器。

眼睛凝视着王建忠巨大肉棒。

金惠芬用陶醉在狂热里的眼光看着残酷的王建忠,歇斯底里的提高呜咽的声音。

“看吧,看罪孽的阴户,让我接受你的惩罚吧。”

和口红同颜色的指甲,细柔的手指把阴唇拉开到几乎裂开的程度,把经过淫虐的折磨和如同强奸般凌辱后的玫瑰色蜜肉完全暴露出来。

阴核以先前更突出充血成紫色,同时不停的蠕动。王建忠又在充满羞耻和罪恶意识的热情美丽的脸上打两个耳光。

“被打出很多淫水,现在又饿了吗?用自己的手玩弄吧,还要用力的扭屁股和乳房。”

“你真残忍!流出一次淫水就饶了我吧!”

美丽的女人猛然抬起头,凝视着残酷的王建忠,然后陶醉般的做出前后扭动屁股的淫糜动作,开始玩弄自己已经湿润的花洞。

用雪白的牙齿咬住下嘴唇,还有红色捆绑痕迹的洁白脖子都妖媚的颤抖,美丽的乳房疯狂的跳舞,手指在肉洞里挖弄时发出渍渍的声音。

“金惠芬,怎么样,手淫一定很舒服吧!”

此时已经赤裸的杨争春,用雪白的手指,巧妙的抚摸王建忠粗大脉动的阴茎,用甜美恼人的声音对金惠芬说。

“不要说了!啊!要泄出来了……已经不行了……要泄了!”

尖叫声和裸体的颤抖,在暗玫瑰色的阴洞里蠕动的雪白手指尖,流出像男人精液般浓密的淫液,在火热的眼睛下,暴露出痴态,把两条腿紧紧闭合,做出弯曲上身的屈伏姿势,就这样不动。

这时候,打扫手里的单眼照相机,已经响十几下快门的声音,捕捉金惠芬淫舞的镜头。

“嗯!跪下来吸吮我的肉棒吧!我说好的时候就趴在地上,像淫乱的母狗一样,就给你插进去。”

金惠芬疯狂般的哭着,立刻趴在王建忠面前,抱住他的腰,张开嘴吞下勃起的肉棒,前后用力摆头吸吮坚硬的肉棒。

王建忠勃起脉动的肉棒几乎快要爆炸,舌头舔在龟头那种感觉传到脑中,产生无比的快感。

“快插进来吧!”

王建忠的手抓住金惠芬的头发拉开,使她的嘴离开肉棒。

“趴下来分开大腿!”

听到冷酷的声音,金惠芬趴在地上分开双腿。

想粗大坚硬的肉棒插进子宫里时,会产生的那一种甜美痛苦时,金惠芬炙热的花洞猛烈收缩。

“臭女人!你说话呀!”冷酷的声音刺入搔痒的子宫里。

“来吧……”

你们看吧!

“好,你就尽量折磨吧,让她得到使你急燥的报应,偶而插进屁股里也好,金惠芬,你准备吧。”

杨争春苗条的裸体骑在母狗丰满的雪白后背上,双手把屁股的裂缝拉开,然后,手指又把发黑的阴唇,毫不留情的分开。

这个搞同性恋的女人,用男人的肉棒头在阴洞口磨擦,让追求淫欲迫不及待的金惠芬十分痛苦并泄过一次,才用邪恶的手指把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到根部。

从美丽金惠芬的嘴里,发出快感与痛苦的悲叫声,这种声音足以使残忍的男女进入恍惚之境界,王建忠被火热的阴门夹紧,不由得发出哼声,同时用猛烈的抽插动作,狠狠玩弄湿淋淋的肉洞,每抽插一次就使包紧阴茎的肉翻起来又陷下去,那种快感几乎使他昏迷。

“快要疯了。阴户快要裂开了,好像要疯狂了!”

把金惠芬用狗爬的姿势被王建忠奸淫的场面,一面挺着怒涨的肉棒,从各种角度拍下照片。

几乎不停的泄身,变成茫然自失的陶醉表情,还有在巨茎的磨擦,淫液变成白色泡沫充满在阴洞口的情形,就用特写镜头拍下十几张。

王建忠的淫技使金惠芬疯狂的哭泣,他同时配合阴茎的抽插运动,用双手折磨女人一切敏感的地方。

用手指挖弄肛门,揉搓垂下来的丰满乳房,捏弄乳头和阴核,用力拉耻毛,用手年拍打丰满的屁股和大腿,使金惠芬在被虐待的快感里呜呜哭泣。

杨争春被王建忠强烈的虐待表现引诱,也参加凌辱的行列。

抬起头发散乱的脸,把自己流出很多花蜜的阴户,让正在被奸淫的女人用舌头舔,用夹子夹住丰满的乳房,或用皮鞭抽打还没有伤痕的雪白后背,或把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起,让元三爷无情的镜头拍摄正在受巨茎折磨的淫洞,这样使金惠芬被虐待的快感更增加,也煽动起王建忠的性欲。

“不要看我!不要这折磨我了!我难为情的快要死了!杀了我吧,还不如一下就杀了我好。啊……痛啊……乳房和阴洞都快要裂开了……求求你,快一点射出来吧……”

金惠芬连续的浪叫声是愈来愈高昂,从阴洞里流出的大量淫液,说明她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不断压下快门,用迅速的动作更换软片的元三爷,也对王建忠无止境的淫虐性和金惠芬表现的新鲜魅力不由得发出感叹声。

王建忠也在后门的菊蕾里抽插,尝受直肠粘膜的味道,但也发觉金惠芬比二十岁的女人还要紧的阴户,是最能产生快感的地方。

“用各种姿势虐待,因为还要继续拍照。”

看到三十分钟后,仍旧能忍耐着不射精,继续折磨几乎疯狂的金惠芬的王建忠,杨争春忍不住这样说。

魔性王建忠得意的笑着点头,他变得更冷酷。要在魔鬼的折磨下昏过去时,才会把第一次的精液射在子宫里。

王建忠是准备采取对男人而言是非常刺激,对被奸淫的女人来说是非常凌辱的姿势,在金惠芬的身体里射精。

首先粗鲁的拔出阴茎,然后握住两只脚,把女人丰满的下体抬到自己腰部的高度,把双腿分开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看着像石榴的果实裂开沾满淫液的阴洞,一下子插到底。

“啊!饶了我吧……好痛…”

在甜美的淫痛中惨叫的金惠芬的声音里,明白显示出对残忍王建忠的赞美。

“就这样用双手爬一圈!”

残忍的命令,更强烈的刺入碰到搔痒的子宫上,金惠芬在第十几次的泄身时,全身颤抖着哭叫。

“知道了……这就爬……”

对王建忠无止境的残忍性感到甜美的目眩,金惠芬用双手开始在地上爬。

“要快一点,你这个淫乱的母狗!!”

王建忠凶暴地吼叫,用手掌在富有弹性的圆润屁股和大腿上打,用肉棒毫不留情地在阴户里挖掘。

王建忠对这样抽插阴洞还不满足,不停地玩弄充血更硬的阴核,增加金惠芬的性欲。

金惠芬在地上爬时,对阴洞里产生的痛苦与快感忍不住哭泣,连续不断地泄身,由衷的希望能就这样迎接甜美的死亡。

周围的喽罗们也不停叫好,当金惠芬爬到自己身前时,就俯身掐捏来回摆动的乳房。

终于完成充满痛苦的一周时,王建忠的手指抓住脉动的敏感阴核猛力把包皮剥开。

金惠芬的裸体在这刹那变成僵硬,一阵刺痛感穿过全身,肉门的括约肌夹紧肉棒,流出又热又粘的淫液时,王建忠也发出欢乐的声音把白浊的液体射在女人子宫里。

两个人就那样交合在一起,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没有动。

“真是漂亮的强奸,我真尊敬你了。”

杨争春把王建忠仍旧勃起的肉棒拔出,好像无比感动似地抱住王建忠热烈亲吻。

女人的精华完全被𫓭出去的金惠芬,分开两条大腿。连隐藏被奸淫过的阴门的力量也没有,趴在地上啜泣。

“来吧,做清洁的仪式,性交后一定要她舔干净。”

杨争春握住刚射过精但已经硬硬挺起的肉棒,好像很疼爱似的摸一下,拉起金惠芬的头,插入美妙的嘴里。

就在金惠芬流者眼泪吸吮肉棒时,杨争春从屈服于羞辱的阴户挖出淫液,涂在金惠芬起伏不平的丰满乳房上,元三爷这时候一面不停按下照相机的快门,一面用火一般的眼光看自己的金惠芬。

“金惠芬,再拍一个镜头吧。”

完成奸淫自己的年轻阴茎的清洁仪式,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时,元三爷粗暴地拉起金惠芬,看到流着眼泪哀求的金惠芬,眼泪和汗水已经使口红消失,但凄艳的性感再度引发男人们的情欲,使阴茎更凶猛地挺起。

“要把淫乱的女人双手绑在后面,让她跪下,然后让她舔我的阴毛,这是同性恋的场面。”

杨争春这样冷酷地宣布。

元三爷在疲惫已极的金惠芬脸上连续打两个耳光使她清醒,然后立刻捆绑,杨争春坐在椅子上戈开雪白的大腿,抓住跪在前面的金惠芬的头发,用力拉过来让她舔自己湿润的阴门。

就在同性恋的女摄影师泄身二次,夸大地发出浪叫声,王建忠用皮鞭抽打金惠芬的屁股,用皮鞭的柄端挖弄淫肉的裂缝。

“金惠芬,不给你用假阴茎了。”

杨争春用甜美的口吻悄悄说完之后,把还在喘气的金惠芬推倒在地上仰卧,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开始表演摩擦阴唇兴阴核的同性恋。

两人的身体重量,在捆绑的手上产生的痛苦,以及还在催淫剂的效力下膨胀充血的阴核,被同性的阴唇与阴核用力摩擦的快感,金惠芬立刻开始浪叫狂扭,吸引男人们火热的视线。

男人们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仍旧喘呼呼的美丽女警探,想到又能充分享受金惠芬又紧又热的蜜壶所带来的的美妙滋味时,心里就开始兴奋。

“现在开始吧。”元三爷的声音宣告再度开始摄影。

“来吧。再给你插进去一次。”孙荫红在哭泣脸上打一个耳光,抓住提高呜咽声的肩头,拉到椅子的旁边。

“饶了我吧!已经受不了……太残忍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孙荫红在扭动赤裸的身体,绝望地表示抗拒的金惠芬的乳房上,猛烈打几下,同时发出怒吼。

“住口!卖淫的母猪!快骑到我身上来。”

金惠芬在亢奋的淫邪情欲的火焰燃烧中,呜咽着骑在粗壮的腿上。

孙荫红残忍的手指立刻拉开充满花蜜的阴唇,将硬挺的肉棒对正后,一下子就插进到根部。

“啊……痛啊!”

这种姿势,孙荫红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出最淫邪的话,同时用舌头舔她的耳朵。

在听到无比淫邪的话,金惠芬就会异常地亢奋扭动屁股,夹紧孙荫红的阴茎发出浪叫声。

“好多淫水!金惠芬究竟要泄几十次才能满足呢?”

杨争春看着从插入肉棒的阴洞下面,不停流出的淫液,和随着金惠芬扭动翻转的玫瑰色阴唇,好像非常感动的样子。

她把屁股向后挺,一下子就让孙荫红把阴茎插入阴门里,享受着快感,摇动着乳房。

在火热的眼睛凝视和镜头的闪光下,强奸金惠芬的刺激,使孙荫红产生极大的陶醉感。

元三爷不停地用照相机,捕捉美丽金惠芬异常的痴态和充满魅力的表情。

当孙荫红的手指巧妙地玩弄充血如豆的阴核时,或孙荫红舔着因汗水沾上头发的雪白有高雅气质脖子,同时在耳边轻声说什么话时,金惠芬就会发出甜美的哼声,让上身向后挺,扭转沉迷在淫乐里的妖艳美丽脸孔,让孙荫红亲吻她的唇与舌,拼命地扭动丰满的屁股。

催淫剂的力量使金惠芬完全陶醉在男人的淫虐行为里。

孙荫红的阴茎已经膨胀到极限,在杨争春的阴洞里蠕动,快美感使杨争春不停地扭动屁股。

“求求你,快射出来吧!痛苦地快要死了……饶了我吧!”

金惠芬呜咽的同时用甜美的声音哀求,疯狂地上下摆动屁股磨擦坚硬的肉捧。

“不知耻的淫乱女人,一直泄到浪死为止吧!”

“啊!太舒服了……又要泄了……求求你和我一起射吧!”

“啊…!我已经不行了。”

欢乐的呼叫声后,孙荫红的手抓紧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在金惠芬的子宫里射出精液。

元三爷用照相机,捕捉靠在孙荫红的怀里,还在轻微颤抖的金惠芬阴唇和肉棒之间,流出的白色精液和陶醉的表情,这才结束摄影。

孙荫红站起身来,金惠芬立即扑倒在地上。

“金惠芬,还不打算说么?”王健忠问道。

“你们这些魔鬼,太低估我的信念了。”金惠芬咬牙说道。虽然金惠芬依旧嘴硬,但说这些话的神态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坚定了。

“我也不希望你这么快就说,我还没开始呢,”曹晓东说着来到金惠芬面前,“去把她给我吊起来!”

打手用力将金惠芬拉起来,的双手扭到背后,用麻绳将她双手的手腕绑住,再将绳子穿过的房梁。

用力将绳子向上拉,直到金惠芬只能用脚尖支撑地面。

“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曹晓东说着拿来一条长绳,来到金惠芬面前,把她一双巨乳在手里把玩,吸允她的乳汁。

残忍的用绳子将两只乳房从根部系起来,让它们变成两个巨大的肉球,然后将绳子另一端穿过房梁,交在几名打手的手里,“听我的指挥。”

“好。”说着,曹晓东解开裤腰带脱下了裤子。

胯下的肉棒早已凶猛的竖立起来,足有六、七寸长,暗红色的龟头上的马眼正怒目圆睁的望着金惠芬两腿之间留着多余精液和淫水的肉洞。

“来了!”曹晓东大喊一声,然后伸出双手抱住金惠芬的双腿成“M ”型,对准她那肥大的阴户直冲了过去。

坚硬的肉棒,把阴道撑开成“○”型急速地插入。

窄紧的小穴阻挡不了强行挤入,曹晓东用力向前不但一插到底,还似有余威地把金惠芬的身体向上顶了起来。

“啊,好痛!放开我!”金惠芬痛得倒吸一口冷气。(插到子宫口了)

曹晓东心里充斥着蹂躏的心态,所以他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柔。

虽然金惠芬的阴道已经相当湿润,被他如此的强行插入,不免有点火辣辣的痛楚,忍不住在叫起来:“好痛,好痛,轻……轻一点,不行……”

但是,这使劲的一顶,肉棒直撞在她的花心之上,让金惠芬原本十分强烈的羞耻、反抗的心理,渐渐被淫欲的洪水冲溃,消散得无影无踪。

曹晓东一插得手后,毫不松懈地抽动起来,他只是一味地急抽猛送,彷佛是在借着激烈的动作,以宣泄他潜在内心对女人的不满与怨恨。

这几下粗暴的动作,却让金惠芬渐渐觉得一阵阵压迫性的快感,心理上的抗拒已经完完全全地向身体的舒畅投降了,她的淫穴里开使淫液泛滥。

此时,金惠芬已被淫情性欲征服了!

渲淫的快感使这个女人从心理上彻底投降了,加上药力的作用,金惠芬无力的喘息:“快,快……一点,不……不……不要,太深……深……啊……啊……太深了。哎呀!我死了,我不行了……快!不要……啊……”

曹晓东一边大力的抽插金惠芬的阴户,一边伸手去玩弄她的屁眼。

金惠芬则亢奋的大叫,眼角流下喜悦的泪水,一双悬在空中的美腿下意思的缠绕在曹晓东腰间,随着曹晓东的抽送努力的扭动着腰肢。

曹晓东用右手中指插进金惠芬的屁眼,配合着自己的阳具前后抽动着,左手向上,抓住金惠芬被绑得像肉球似的右乳,用力掐捏,乳白色的奶汁随着曹晓东的掐捏喷射出来。

金惠芬突然绷紧了身子,脚趾紧紧的勾在一起,咬紧牙关,发出母兽般的哼声。她高潮了。

不待她高潮结束,曹晓东迅速拔出阳具,上面沾满了金惠芬亮亮的淫水,越发显得粗大的阳具更加的狰狞。

曹晓东转到金惠芬的身后,双手用力分开了她肥厚的臀肉,露出那个菊花型的浅褐色的小洞。

曹晓东一手抓住自己的阳具,一手抱住女侦探的纤腰:“进去吧。”

“啊,痛死了!洞……洞要裂开了……快住……住手……”金惠芬惨叫了起来。

“好大,屁眼撕开了……屁眼撕开了……”她大声的叫着!

王健忠十分高兴,连续使用春药的金惠芬今天一改常态,浪语淫声不断。也许今天的特别审讯会有奇效。

曹晓东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专心致意地用力挺动着自己的鸡巴,从屁眼一直撑到直肠里面。

同时伸出左手拨开金惠芬阴核的包皮,用右手反复揉搓。

金惠芬又痛又爽,涕泪横流地哼哼唧唧不停:“让你们操死了!爽死了!花心让你们蹂碎了!呜呜……”金惠芬歪着头,披头散发,嘴角口水流了一地。

曹晓东向打手们示意,几名打手一起拉动拴在金惠芬乳房根部的绳子,硬生生的用乳房将金惠芬吊离了地面,曹晓东趁机一边揉搓金惠芬的阴核,一边继续粗暴的抽插她的肛门。

金惠芬发出凄厉的惨叫,她感觉乳房要被从身上扯掉了一般。

打手们放松力量,让金惠芬落回地上,曹晓东用左手揉搓金惠芬的双乳,发现上面已经流满了奶水,右手则并起中指和无名指,插进金惠芬湿透了的阴道,用力的抽插,同时将鸡巴插到金惠芬肛门的最深处。

每隔一会儿,打手们就拽着金惠芬的乳房将她拉离地面,曹晓东同时更凶猛的抽插她的肛门,当金惠芬被放下来缓口气的时候,曹晓东就狠命的揉搓她饱受摧残的乳房。

几次过后,金惠芬已经被弄得死去活来了,连声浪叫着:“啊……噢……乳房会坏的啊,屁眼开花了……啊……我要泄了……我不行了……我……”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金婊子,老子操得好爽啊!说你是母猪!”曹晓东边抽边说。

“嗯……唷……我是母猪……我是母狗……我欠操……快些用力操我……快点操烂这个小淫穴……啊……啊……”那金惠芬被插得呼天喊地,娇哼连连。

“操烂小淫穴?!好,满足你。”一旁的孙荫红说着拿出一个巨大的电动假阳具,对准金惠芬散发着热气的阴户,一插到底。

曹晓东笑着配合着孙荫红抽送着金惠芬的肛门,打手们也再次将金惠芬吊起。

“啊……不行了……啊……顶不……住了………求你……饶了……我……不要了……”这时金惠芬只觉得全身一软,小穴泄出一股阴精。

曹晓东感觉到金惠芬快要昏迷了,笑着说:“这么快就不行了,老子还没过瘾呢!”

“让她换一种姿势。”

在曹晓东的指点下,两个打手放松了金惠芬吊在身后的绳子,随即又将两根绳子分别绑在金惠芬的脚踝上。

拉动绳子,让金惠芬双脚被拉高,形成头下、脚上的姿势。

“哦……”金惠芬头离地面只有不到十公分,一双硕大的乳房垂在身前,打手松口系在乳根的绳子,让她稍作休息,然后在两个乳头上个夹上一个挂着金属球的夹子,金属球拉长了她的乳头,令她苦不堪言。

这时再看金惠芬,全身上下大汗淋漓,阴户和屁眼又红又肿,还不断有白浊的精液流出。

由于极度的快感刺激,雪白的皮肤开始变得绯红,原本一直高傲抬起的头现在也低垂了下来,嘴里不停的大口喘息。

“真是难得的尤物啊!”曹晓东轻叹一声后,手指就顺着微微张开的小洞插了进去,开始拼命揉捏她的阴唇,不一会,金惠芬肥美蚌肉早已经是淫水横流。

接着,曹晓东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淫液又开始拨逗着她的阴蒂。

一开始,金惠芬还强作镇定,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随着曹晓东的不断的挑逗,金惠芬终于把持不住了,她肥圆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两只被绳索绑住的纤足一抖一抖的。

“怎么样,很舒服吧!”曹晓东问道。

“啊,好……再……好……哦……不行了!”金惠芬又发出了了快乐的呻吟。

“啊……好……好……厉害……”淫药的刺激下金惠芬已经爽得不能自已了。

金惠芬的阴户经过曹晓东这样有力的开发,变得越来越潮湿,而原本深藏不露的小阴唇也如同鸡冠一样吐了出来。

金惠芬感到曹晓东的手指头正在分开自己的两片屁股,再次指染她的屁眼,她用力缩紧她的括约肌以抵抗曹晓东渐渐探入的手指头。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曹晓东的一只手指头一直在她肛门附近爱抚着。

金惠芬不停的挣扎反抗,可是如果曹晓东真的完全不动时,她的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渴望,渴望他插进屁眼的手指能愈插愈深。

曹晓东就这样从后门再次贯穿了金惠芬的肛门。

他伸出双手抓住金惠芬的两片屁股,又掐又揉,不时的用力抽打,金惠芬的屁股很快就红肿起来。

他快速的抽插着金惠芬的肛门,带动着她乳头上夹着的金属球来回的扯动,乳白色的奶水流了一地。

金惠芬完全湿润的阴道流出多余的淫水,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直流到胸前。

金惠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嚎叫着再次达到高潮,曹晓东把金惠芬放下来做最后的料理。

曹晓东让金惠芬平躺在地,双腿拉开180 度,巨大的肉棒威风凛凛的插入女人湿透的阴道,次次顶在花心上。

金惠芬爽得死去活来,双腿下意识的缠绕在曹晓东的腰间,臀部随着男人的抽送向上一挺一挺的,寻求更大的快感。

曹晓东双手抓住金惠芬肥硕的双乳,大量的奶水从乳头喷射出来,弄得金惠芬胸前、脸上都是乳汁,更增添了淫靡的气氛。

金惠芬大声的呻吟着,眼睛好像失神般的迷离,从腹部到臀部的美肉开始小幅的颤抖,接着是不规则的痉挛。

种种迹象表明她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的边缘。

曹晓东几次暴风骤雨的抽插后,突然将阴茎拔出女体,在流满淫水的阴户上研磨。

“不,别停啊!”高潮边缘的金惠芬陷入空虚的绝望。

“是这样么?”曹晓东深深的插入后立即又拔出来。

“啊,饶了我吧。”

“那你说不说?”曹晓东认为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不,我不能啊!”金惠芬带着哭腔说道。

“是么,那我不客气了!”曹晓东突然用右手掐住金惠芬的阴核。

“啊!”金惠芬惨叫一声,浑身一阵颤抖。

“你弄死我好了。”

看到金惠芬坚强的意志,曹晓东也只好暗自苦笑。

他发泄仇恨般的用力掐住金惠芬已经分开到极限的大腿,疯狂的抽插。

他突然觉得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冲自己的龟头,金惠芬在曹晓东的攻击下潮吹了。

而曹晓东继续不知疲倦的活塞运动,直到金惠芬不堪高潮的冲击昏死过去才将滚烫的精液射在金惠芬体内。

此时的金惠芬瘫软在地上,两腿大大的分开,被精液湿透的阴毛成缕的贴在雪白的肉体上,显得更加的淫乱。

孙荫红将昏迷不醒的金惠芬双手背在身后,用绳子捆牢,又在她双乳上下捆绑。

随着绳子收紧,不时有奶水从乳头流出。

随后,一盆冷水泼在金惠芬身上,她猛然的惊醒。曹晓东和元三爷立即上前将金惠芬从地上拉起来。

三、四个高速震动的跳蛋被塞进金惠芬的阴户深处,然后一根激烈扭动的电动按摩棒被塞进金惠芬的阴道,把跳蛋一直顶到子宫口,然后曹晓东让金惠芬双腿并拢站好,然后用绳子将她的双腿脚踝紧紧的捆在一起,然后一道道捆住两腿,大腿一直捆到大腿根部,然后从上面吊下一个绳套套住了金惠芬纤细白皙的脖子,让她不得不用高跟鞋站的直直的防止被勒住脖子窒息。

当金惠芬艰难的用被紧捆在一起的双腿和高跟鞋保持住平衡后,曹晓东手里拿着一条浸了水的鞭子,走到她的面前,冷冷的盯着她。

“啪!!”一声脆响打破了沉默,没有任何预兆,鞭子已经重重的在金惠芬那被勒的高挺无比的巨乳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一道鲜红的鞭痕立即浮现出来。

“呜!!”金惠芬尖叫着,本来已经被多次侵犯的诱人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敏感的肉洞中精液混合着淫水顺着电动按摩棒成股的流下,金惠芬睁大眼睛羞愤的瞪着对方。

“啪啪啪啪啪!!!!”结果她还来得及反应,鞭子便毫无间隙的如暴风雨般连续的抽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的双乳抽的布满血红色的鞭痕,然后那鞭子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乱咬,痛的她不停的呜呜大叫,双腿更是在扭动中失去平衡,朝旁边一歪,脖子上的绳套狠狠的勒进她细嫩的脖子之中,让她窒息的几乎翻起白眼。

“怎么样,舒服吗?”曹晓东将鞭子丢到一边,用手捏着金惠芬的下巴,金惠芬被抽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双腿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浸湿了大片,娇喘连连。

“杀了我!!”金惠芬眼睛里好象要喷出火来,羞愤的瞪着曹晓东,“你们这么做算什么能耐,有种杀了我!!”

“骚货,这只是开始而已。”元三爷怪笑着,将一管吸满了“空孕催乳剂”的针扎进了金惠芬被抽的鼓胀起来的乳头中。

“呜恩?!!……呜!!”

紧接着,曹晓东用两个闪亮的金属鳄鱼夹夹住金惠芬硬起的乳头。

“呜哦哦哦哦!!!!?!”金惠芬痛的仰起头尖叫起来浑身不住的娇颤着,差点又失去平衡勒到脖子。

鳄鱼夹另一端连着细线,曹晓东用手抓住猛的朝后一扯,金惠芬的双乳就被拉的老长,乳头更是被拉的变了形。

“呜噢噢噢噢?!!!”被春药刺激的浑身湿热的金惠芬敏感无比的乳头被这么用力一扯,圆睁着媚眼仰起头大声浪叫起来,从下体一下又哗啦一下流出了好多淫水,顺着她一双美腿流到地上。

曹晓东拿起皮鞭,对着金惠芬被拉长的两个乳头狠狠的连续抽了下去。

“呜噢噢噢?!!!……呜哦!!!!!!!”金惠芬被抽的双乳猛颤,浑身剧烈的扭动着,翻着白眼,脖子被绳套越勒越紧,在窒息中又是一股淫水涌了出来,源源不断。

王健忠则从元三爷手中接过电棍,朝金惠芬还在抽动的已经严重充血鼓胀的乳头捅去。

“啪滋!!!!!!”捅下去的瞬间,金惠芬的乳头被狠狠的压凹下去,然后剧大的电流电击着乳头,让她的正对雪白的奶子疯狂的痉挛起来。

“呜哇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金惠芬翻着白眼,浑身剧烈的痉挛起来,在被春药刺激到极点的浑身所有敏感的地方被电的连连高潮,扑哧一下双腿间再次从被塞进了粗大棒子的蜜穴中喷出大量的淫水,还夹着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她并拢的双腿流下来,嘴里也流出的大量唾液,拉着长线滴在地上,看起来淫荡无比。

“哈哈,终于失禁了呢……我想她已经很想看到这种场面。”孙荫红控制着摄像机,朝金惠芬流着尿的下体放大。

“呜……呜…”金惠芬双腿发颤,勉强用高跟鞋站在那不住的呻吟着,浑身香汗淋漓,曹晓东看差不多了,便到她身后,先握住了她蜜穴里的震动棒,用力的拔了出来,震动棒经过长时间的震动,早已经共和里面的跳蛋的线缠在一起,这一下还带出好多跳蛋,只听哗啦一声,金惠芬的下体涌出大片淫水,再次高声浪叫着扭动起来。

“呜!!!……”

曹晓东掏出自己再次怒挺的肉棒,在肉棒上套上了一个布满颗粒的金属环,然后放下绳子,让金惠芬身体前倾,高高的将屁股翘起来,然后对准她双腿间的水帘洞用力的插了进去。

“呜恩?!!……呜!!!!!……呜哦哦哦!”金惠芬被滚烫的大肉棒插的浪叫连连,那上面的金属环不断在连续的抽插中摩擦着她敏感到极点的穴壁,让她很快又再次达到高潮,被插的浑身娇颤不住的浪叫着。

“嘿嘿…金婊子果然还是要先虐待一下才会发骚啊…”曹晓东笑着说道,一边猛干,一边慢慢朝上收紧勒住金惠芬脖子的绳套,让金惠芬逐渐窒息,在窒息中头脑缺氧一片空白,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感不断涌来,更加容易高潮。

“呜哦…呜!!!……呜恩!!!…”金惠芬媚眼翻白,被插的不住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和高翘雪白的屁股,曹晓东的大肉棒一直猛插进她的子宫口。

元三爷则用手不断的扯鳄鱼夹上的线,一双豪乳被拉扯得变成纺锤形,金惠芬被男人们折磨的一阵接一阵的浪叫高潮,淫水直流。

“扑哧!!扑哧!!!扑哧!!!!”终于,曹晓东在干了金惠芬不知道多少下之后,爽的在她紧收的蜜穴中射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然后顺着她的蜜穴倒流出来,粘在她雪白的长腿。

曹晓东刚离开,王健忠就来到金惠芬身后,抱住她肥硕的屁股将肉棒插进了她的后庭中猛干起来。

金惠芬脖子被越勒越紧,身子逐渐抬高,慢慢陪迫踮起脚尖,并且还被拉的朝后弯曲,蜜穴高高的朝前凸起,屁股被王健忠的大肉棒插的猛的朝前,她的鞋跟已经无法碰到地面,只能用脚尖勉强点到地,绳子已经深勒进她纤细的脖子中。

“呜噢!!……呜!!!!…”金惠芬修长的美腿被大量的精液淫水和尿液完全湿透,流在地上一大滩,颤抖的脚尖不断因为猛烈的抽插换着位置点着地面。

又是大量的精液涌进了她的肛门之中,她那高翘的臀部再次激起了男人们极大的欲望,又将一只春药针扎进了金惠芬的屁股中。

“呜恩恩恩恩?!!…”金惠芬已经被干的连续高潮,再次被春药注射,浑身便如火上加油,亢奋的不行,淫水不断的流。

孙荫红解开了她颤抖双腿上的绳子,然后将她的双腿重新分开朝后拉到极限弯曲到她的背后,和手一起捆死,将她身体捆成一个O型。

接着,孙荫红在金惠芬的乳头上的鳄鱼夹各吊了一个乒乓球大的铁球,将她的乳头拉的老长垂下来,然后,还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也吊了一个巨大的石块,将她的腰朝下猛的一扯。

“呜哦?!!……呜!!!!”金惠芬在高潮中翻着白眼抽搐着,乳头被拉的老长几乎要断掉,腰部更是被沉重的石板吊的猛往下坠,让她的身体更加的卷曲。

孙荫红从后面插进了金惠芬的肛门中,大力的抽插起来,他一边猛烈的抽插一边用力抽打金惠芬肥美的屁股,金惠芬不停的惨叫着。

男人健壮的小腹撞击着金惠芬的屁股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激烈的动作使得夹住乳头的鳄鱼夹下面的铁球来回的摆动,系在腰间的石块也来回拉扯着女人纤细的腰肢。

金惠芬感觉自己快要被男人折磨死了,乳头和腰肢的剧痛令她苦不堪言。孙荫红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终于将精液射进金惠芬的屁眼。

最后,元三爷来到金惠芬面前,他用绳子拴住金惠芬的脖子,让她整个人身体悬空。

“今天让你好好爽一爽吧!”元三爷揉搓着自己巨大的肉棒,入珠的巨大肉棒在灯光下泛着黑色的光泽,显得是那么狰狞,而金惠芬处于高潮中,根本没有意识到。

“扑哧!!!”

巨大的肉棒和表面的肉疙瘩猛的插进了金惠芬淫水直流的蜜穴中,将她的阴户旁的嫩肉一起顶进肉洞里。

“呜哦哦?!!!!!”金惠芬被插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翻着白眼仰起头,嘴角边缘猛的喷出一大股唾液。

元三爷用大肉棒连续的在金惠芬快要被撑爆的蜜穴中猛烈的抽插,将金惠芬顶得翻起白眼,巨大的龟头几乎要进入子宫内部一般,感觉整个阴道都要被捣烂了,金惠芬浑身剧烈的抽搐着。

金惠芬的脖子在猛烈的抽插和挣扎扭动中,已经被绳子深深的勒进去好多圈,现在已经喘不过气来,在绝顶的高潮和快感中,无助的挣扎着。

“呜!!……”金惠芬翻着白眼,眼泪直流,嘴里流出一大股唾液,小便再次失禁,哗啦的流出来。

“还不打算说么,金惠芬?”元三爷一边保持着高速的抽插,一边问道。

“你去死吧!我即使化作厉鬼也不会饶了你们的!”金惠芬翻着白眼吃力的说道。

元三爷用一条绳子,紧紧的在绳套之外,勒住了金惠芬的脖子,然后用力的朝两边拉去。

(此图用以纪念我搜集的这么多邪恶器具)

“呜!!!!!……呜!!!!!”金惠芬的脖子被勒的深陷进去,好像要被勒断,娇艳的身子被杵在元三爷的大肉疙瘩肉棒上剧烈的抽搐着,挣扎着,下体不断喷出淫水和黄色的尿液,雪白的大腿上一片狼籍。

元三爷一边用力的勒金惠芬的脖子,一边用力的猛插金惠芬的子宫,每插一下,元三爷就用力的勒一次金惠芬的脖子,看着金惠芬在死亡边缘那被干到闷绝的翻白眼的表情,抖动的乳房和美腿,以及不断流出淫水和尿液的下体,元三爷也达到了高潮。

“扑哧扑哧!!!!!”仿佛如洪水决堤般的,巨量的精液从元三爷的巨物中喷涌而出,大量的精液都从她被撑的裂开的蜜穴倒喷出来。

最后一次猛烈的射精,兴奋到极点的元三爷猛的一勒金惠芬脖子上已经收到极限的绳子,只见金惠芬翻白双眼,眼泪从眼框中喷出,嘴里下再次涌出大量的唾液,然后下体彻底失禁,大量的尿液流个不停,连白色的乳汁都从乳头流了出来。

“呜!!!…恩!!!…”金惠芬在半空中疯狂的痉挛着娇艳的身子,扭动着她消魂的美腿,在极度的高潮中昏死过去,美艳的脸蛋翻着白眼朝一边歪斜着。

孙荫红用一盆凉水泼在金惠芬身上,金惠芬幽幽的醒来。

“王局长想试试至爽的体验么?”元三爷淫邪的笑着对王健忠说道。

“那是什么?”王健忠好奇的问道。

“来,老夫料理一下这妞,让你体验下。”元三爷说完,转身对喽啰们说。

“把她给我吊起来。”

金惠芬再一次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

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元三爷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

他得意地揉搓着金惠芬的乳房,那对丰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金惠芬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么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

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金惠芬,你这么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元三爷阴险的说。

“你放了我!”金惠芬虚弱地说,“我已经受不了啦。”

“放了你是可以的,不过你要说出我想要的。”王健忠揉搓着金惠芬的乳房,

“我是不会说的。”金惠芬咬紧牙关说道。

“疼痛让女人的肉洞也会剧烈的收缩!”元三爷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金惠芬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这么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金惠芬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元三爷嘿嘿一笑,他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抖着。

但她没有求饶,元三爷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乳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乳头的下方露出它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侦探,发出了惨呼。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

元三爷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金惠芬的另一只乳头。

金惠芬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

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元三爷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金惠芬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侦探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金惠芬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

金惠芬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

金惠芬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侦探,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元三爷只是嘿嘿地冷笑着,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金惠芬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元三爷阴阴说道。

“唔……”金惠芬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元三爷一手捻着金惠芬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金惠芬感觉自己的乳头彷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元三爷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金惠芬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金惠芬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

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王健忠突然说话了。

女侦探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

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元三爷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根银针,刺入金惠芬另一只乳头的乳孔里。

“啊…”金惠芬痛苦地惨叫着。

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痛中,连王健忠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金惠芬的身体下移到王健忠腰部的位置。

元三爷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上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

王健忠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金惠芬身体抖了一抖。

元三爷又拿着银针在金惠芬的眼前晃动着,金惠芬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彷佛行将糜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女侦探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金惠芬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王健忠满意地说道,收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插入金惠芬阴道。

“呀……”金惠芬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

毫无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金惠芬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

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金惠芬,现在知道和我们作对的后果了吧?”王健忠觉得金惠芬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金惠芬了。

“嘿嘿!”元三爷手中的银针,对着金惠芬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

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喔!”金惠芬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

王健忠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阴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金惠芬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王健忠兴奋地大叫着。

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肉洞,同样地紧紧收缩着,将侵入里面的肉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元三爷信心满满。

“混……混蛋……碍…”金惠芬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金惠芬!”元三爷却不理她,又拿出一把银针。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金惠芬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么,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王局,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元三爷冷冷一笑,捉住金惠芬被捆紧在竹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银针,从金惠芬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碍…”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王健忠兴奋地抽送着肉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

在自己肉棒的插抽中疯狂地哭叫着,王健忠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金惠芬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银针,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元三爷拿出另一根银针,示威般地又在金惠芬眼前晃动着。

“你……你不得好死……”金惠芬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元三爷继续制造着金惠芬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银针,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王健忠兴奋地大叫着,肉棒在紧窄无比的肉洞中加紧抽送着,“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金惠芬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

元三爷捏着女侦探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奶子,就等得烂掉好了。”

“你……你这么折磨一个女人,算什么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金惠芬倔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元三爷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银针,一一刺入金惠芬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金惠芬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银针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

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

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王健忠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王健忠舒服地哼着,肉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肉洞中冲刺着,热滚滚的液浆,在金惠芬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户深处。

“爽好了?”元三爷对王健忠微微一笑,“棒吧!下面谁来?”在哈哈大笑中,曹晓东拍拍金惠芬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曹晓东嘻笑着,抚摸着金惠芬光滑的后背,“我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无……无耻……”金惠芬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元三爷淫笑着,手掌抚过金惠芬那插满银针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曹晓东捏起金惠芬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按。

“啊…”金惠芬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元三爷对曹晓东道。

“好了!”曹晓东一笑,肉棒在金惠芬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借着王健忠的精液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鸡巴了,感觉怎么样?”元三爷对着金惠芬的脸裂嘴笑道,一把将她左手小指头上的银针拨了出来,立即用一个金属的夹子夹在金惠芬受伤的手指上。

“啊…”金惠芬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么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前,元三爷拿着一把金属夹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让你爽死……”元三爷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金惠芬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金惠芬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

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阴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元三爷微笑着摇了摇头,金属的夹子夹在金惠芬插着银针的手指上。

“啊!!”受伤的手指在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

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曹晓东惬意地抽送着肉棒,“夹得这么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肉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的。”

“我说过,女人越是疼痛,下面夹的阅尽!”元三爷笑着,接着一个夹子夹在金惠芬左手无名指的手指上。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金惠芬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

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彷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变成人了。”曹晓东一边用力插着金惠芬的阴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金惠芬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

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元三爷对王健忠耸一耸肩头。

“他娘的!这女人这么硬朗都会晕!”曹晓东失望地道。肉棒在金惠芬的肉洞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了脑膜,他喷发了。

“妈的,一个臭婊子,最还真硬啊。”王健忠骂道。

“这阵子空孕催乳剂白费了。”

“没有白费,她已经相当敏感了。我去把马院长找来,不信敲不开她的嘴。”

元三爷说道。

“马院长?”王健忠问。

“你们是旧相识?”

“对,马院长。祖传的针灸技艺,解放那阵子对付敌人的特务都是马院长的父亲出马,没有撬不开的嘴。”元三爷坚定的说。

“那你快点安排,让马院长马上来一趟吧。”王健忠说道。

这个马院长是C 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暗地里也是C 市黑道响当当的人物。

虽然近些年已经基本洗手不干了,但还是比较受尊重的。

一盆凉水泼在身上,金惠芬恢复了清醒,她发现自己乳房上、手指上的银针已经被拔掉,并抹上了药膏,虽然还有些疼痛,但已经不那么厉害了。

微微带香味的药膏凉丝丝的。

元三爷看着高潮昏迷的金惠芬对喽啰们说道:“把金惠芬整理下,洗干净了,马院长喜欢干净。”

半小时后,金惠芬已经被喽啰们清洗了污垢的身体,胡乱的套上衣服,绑在屋子正中的柱子上了。

这时马院长来到了王健忠家的地下室。

看外表,马院长是一个精神矍铄老者。

一进屋就和王健忠寒暄,“你小子,又整什么么蛾子,还得我亲自来一趟。”

“这不是有批货掉了,抓到个卧底,不过弄不清警局里究竟是谁和她联系的,实在没啥办法了,只好求您了。”虽然王健忠现在在黑道已经是老大了,但对马院长这样的老江湖还是很尊敬。

“哦,我知道了,阿龙是不是也是这娘们弄死的?”马院长看着被绑在柱子上的金惠芬问道。

“嗯,就只这个臭婊子。”王健忠恨恨的说。

“嗯,阿龙那小子办事儿是不扎实,不过弄死他的人,我绝不会轻饶。”

马院长死死盯着金惠芬,眼中突然冒出一股渗人的戾气。

“你们把她扒光,绑在皮床上。”

立即有2 名强壮的打手上前,解开金惠芬的绑绳,三下五除二就把金惠芬扒光,然后按住皮面床上四肢抻开牢牢绑住。

马院长走到金惠芬身旁,伸出干枯布满老年斑的手,抓住金惠芬肥硕的乳房,大力的揉了几把,立即有白色的乳汁从金惠芬的乳头喷射而出。

“嗯,这对奶子真不错啊,人长的也漂亮。我劝你还是早点说了,别等我动手了,会很痛苦的。”马院长像个慈爱的老人般对金惠芬说。

“哼,还有什么招数你们这帮下贱的痞子没用过。”缓了半小时的金惠芬已经恢复了一定的体力,一双美目狠狠的瞪着马院长。

“哈,硬气,我喜欢。”马院长笑道。

“元三啊,用过空孕催乳剂了?”

“是,用过将近一个月了,身体很敏感,可还是什么也不说。”元三爷说道。

“嘿嘿……很快你就会求我的……”马院长说着,打开随身带着的皮包,拿出一个皮甲,打开里面是一组针灸用的银针。

然后又打开另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2 瓶药水。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会让他开口的。”

金惠芬看着银针,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现在说,要么我就用刑了。”马院长说着又从旁边拿过一个口塞,“这次你要是不说,下次机会要等我用刑5 分钟之后。再不说就等10分钟之后,之后是20分钟。还没有人停过20分钟,你要不要试试?”

金惠芬鄙夷的看了马院长一眼,索性闭上眼睛。

“好好,我就喜欢刚烈的女人,不过也许以后真会被弄得肛裂了,哈哈。”

马院长一边说一边把口塞塞进金惠芬嘴里,在头后系牢,再用黑布蒙上金惠芬的双眼。

“我这套刑罚叫做天堂与地狱。先让你上天堂走一遭。”说完,马院长一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一手伸到金惠芬叉开的两腿之间深入女人的体内尽情的玩弄。

敏感的女体很快就有了反应,金惠芬不得不随着男人下流的动作扭动腰肢。

嘴里发出诱人的哼声,马院长干枯的手指很快就沾满了女人的汁液。

马院长看着金惠芬伤痕累累的身体,皱着眉毛说:“哎,我说元三啊,你还是老样子啊,根本不懂拷问的真谛,这么好的身体,弄得这里出血那里淤血的。”

马院长先点燃一支蜡烛,打开标注着“天”的瓶子,拿出一根最长的银针在火上微烤,然后在瓶子里蘸上药水。

“这银针和普通的针灸针不一样,这个上面有好多孔洞,用来吸药水的。”

马院长一边解释一边用手揉搓金惠芬早已勃起的乳头,然后竖起银针扎了进去。

“最小的伤痕,带来最大的痛苦,起到最好的效果,这才是拷问。尤其是这样的美女,要是弄残废了,真是暴殄天物。等她招供了,就是一个没身份的性奴隶,多好啊。”

“咝——”一阵冰凉之后就是尖锐的刺痛,金惠芬不由得咬紧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

由于双眼被蒙上,看不见男人的动作,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乳尖的疼痛令金惠芬觉得头皮发麻。

之后马院长如法炮制另一只乳房。

(啊,乳房要坏掉了,插的好深。)

马院长右手来回拨弄金惠芬的阴核,左手捏住刺进她乳头里的长针,像要在乳头上穿孔那样快速地捻转起来。

“唔唔……唔唔唔……”

高速旋转的长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辐射状的沿着脊髓猛冲大脑,瞬间大脑变得灼热无比,一连串沉闷的尖叫从几乎被咬碎的口球中迸出,濒死的痉挛快速地在金惠芬全身窜过。

此时的金惠芬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长针的魔力快感漩涡中,可就在这个时候,马院长迅速拿出一支银针,在火上消毒然后在另一瓶“地”字水里蘸了一下,倏的刺入她乱抖的小腹上面,刺入的穴位是全身知觉神经的交汇处,也是人体最痛的穴位。

“唔……唔……唔唔唔……”口球里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超乎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弓曲成虾米的形状。

就要登上快乐顶峰的金惠芬,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男人拔出她小腹上的长针,一放回针盒马上开始捻转乳头上的长针,比刚才更快,更急……没捻多久,男人纯熟的技巧便将美女警探卷入了快感的漩涡,而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针盒再次打开,长针又狠狠扎向小腹上的那个至痛的穴位……

如此往复几次,金惠芬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

口球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仅存的女性尊严完全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失去视觉与声音的美女警探,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莫大的悲哀。

“5 分钟到了。”马院长说着拔掉金惠芬腰腹上的银针,解开金惠芬的口塞问道,“我们的大美女,要招了么?”

“你这个人渣,我一定要杀了你!”金惠芬大口大口的缓了几口气,却又倔强的骂道。

“果然是个坚强的女人。”马院长说完将口塞又塞回金惠芬嘴里。

“这次是10分钟,我希望你能坚持下来。不过怕你受不了昏过去,给你来点提神的。”

说完马院长又拿出几只稍短的银针,在火上烤过之后小心的插到金惠芬头部的几个穴道里,让她及时遭受再大的痛苦也不会昏厥。

马院长继续用手高速的捻动金惠芬乳房上的银针。犹如电击般的刺激再次向金惠芬袭来。金惠芬不停的扭动身体,下身不由得流出浓稠的蜜汁。

“我就好好地满足你吧!”马院长说着伸手到金惠芬两腿之间,剥开肉缝两侧的阴唇,用力的扣摸金惠芬早已湿透的肉洞。

然后来回的拨弄勃起的阴核,小心的剥开阴核的包皮。

然后男人又拿出一支银针,蘸上“天”字药水,长针闪电般的落下,扎在坚挺、硬实的阴蒂上。

“啊……哦……”

丝丝口水随着尖锐的叫声飞溅出去,金惠芬就像是疟疾病人似的痉挛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肉缝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氧气似乎也被焚尽了,嘴巴剧烈地一张一合,拼命地吸氧、急剧地喘息。

“到了,升天了,啊……啊……好美,啊……”

扎在阴蒂上的长针被男人轻轻弹了一下,金惠芬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长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神经上去,身体好象被融化了,被碾碎了,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强烈的肉体兴奋中夹杂着初恋般甜美的感觉,她“呜呜呜”的哭出来,没有一丝悲戚,朦胧的眼眸里绽放出幸福的火焰。

男人继续弹着长针,金惠芬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扭曲着身子,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大团大团地流下来,染湿了颈项、染湿了乳房……

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又拿起蘸着“地”字药水的银针扎在金惠芬腹部的穴道上。

“呜!!!!”金惠芬被突然的剧痛拉回可怕的显示,只见她一双美目瞪得要凸了出来,浑身不停的抽动,牙齿咬得口塞格格作响,刚才的快感迅速消失殚尽。

借由头部被银针刺激的穴道才没有昏死过去,不过这样更令她无尽的痛苦。

马院长拔出金惠芬腹部的银针。

继续玩弄金惠芬阴核上的银针。

他对金惠芬的反应相当满意,在他眼中,金惠芬已经变成了一个由长针控制的乐器,他想听什么样的声音,只要轻轻拨动一下长针,金惠芬就会听话地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男人又在阴蒂上面扎进去一根长针,手指用力一弹,两根长针剧烈地摆动起来,而这时,扩成圆形的肉缝突然一阵颤动,之后,在金惠芬一声尾声悠长的尖叫中,一股股淡黄色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金惠芬潮吹了。

蘸着“地”字药水的银针猛地插进金惠芬的穴道,潮吹戛然而止。

剧痛令金惠芬发出瘆人的惨叫。

从甜美的性高潮被残忍的拉回激痛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

拔出银针,拨弄金惠芬乳头、阴蒂的银针,金惠芬立即到达高潮绝顶,一次又一次,金惠芬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马院长再次用蘸着“地”字药水的银针插进金惠芬腹部。

这次更是疼痛,金惠芬被绳子牢牢系住的四肢不停的抖动,因为无尽的剧痛,忍不住往后用力撞击皮床,想昏迷过去以逃避这可怖的凌辱,但头部插着的银针却时刻保持着金惠芬的清醒,让她连昏死过去的权利也没有。

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坚强的金惠芬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轰然崩塌,她崩溃了。(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金惠芬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词汇,可是,真应了男人刚才所说的话,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向男人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马院长拽开金惠芬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金惠芬目光里流露出乞怜之色。

直到此时,金惠芬才真正意识到男的人阴险、恶毒,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可笑,“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顺从他,可是现在……”

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金惠芬一心想着怎样向男人认输、求饶,可是又很担心得不到男人的宽恕,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眼泪不住地沿着眼角潺潺而下,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金惠芬的哭声,男人知道金惠芬已经被他打败了,可是他也知道像金惠芬这样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要想彻底地征服她,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严。

男人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验,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严后,就越会变得脆弱,无一例外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还以为你会多么坚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男人看着开始崩溃的金惠芬,满意地笑了,他拔掉金惠芬小腹上的长针,随手放回盒里,然后捏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激烈地捻转,向已经屈服的金惠芬再次发起攻击。

金惠芬的脸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绝望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上升至顶点,大脑一片混乱,似乎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只剩下浑身的美肉不停的颤抖、痉挛着。

就在金惠芬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男人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她说道:“现在我给你取下口球,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要是还想反抗的话,我就再给你戴上,直到玩死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大脑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金惠芬连忙点头,“唔唔”急迫的声音又从口球里传出。

口球被取下,曾勾走无数男人魂魄、精明能干的美女侦探此时变成另` 外一副模样。

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绯红的脸庞被染得晶莹剔透,曾无比坚毅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她就是那个令人闻声丧胆的黑道大姐,卧底警探。

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在男人的淫威下,金惠芬完全变成了只知一味婉转应承的弱女子。

马院长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在她脸颊上扇了几记耳光。

别看马院长是个干瘦的老人,这几个耳光扇的很重,金惠芬脸颊立即肿了起来。

“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还是想故意惹我生气!赶快向我道歉!”

“啊……是,是……”

被男人的威势震慑得战战兢兢的金惠芬,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尽,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发出顺从的回应。

虽然内心为自己向这个男人屈服感到很耻辱,但肉体所遭受的折磨深深地在心里打下了烙印,金惠芬实在不敢再反抗了,不仅如此,还唯恐自己的回答令男人不满,马上惊惶地说道:“我,我认输了,请,请你饶恕我吧!”

看到死犟的金惠芬,此刻眼睛里闪着屈辱的目光,向自己说出乞怜的话,马院长撇撇嘴,向她递过一个嘲弄的笑容,然后一边捻着乳头上的长针,一边说道:“就这些?不够,不够,我的美人警官,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算了,我教教你,请安慰我淫荡的身体吧!下流地侵犯我吧!这下总该明白了吧!大声地求我!快!”

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

女性的尊严从金惠芬的心中悄然浮起,虽然身体被男人挑逗得越来越热,大脑也变得越来越混乱,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诫着她,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就会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隶了,“噢!还是不肯屈服吗?”男人勾起手指,对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用力地一弹。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金惠芬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几乎是不停歇的,连连拨动乳头、阴蒂上的长针。

“想要我停下来,那就用最尊敬的语气向我求饶吧!”

“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了,从现在开始,您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做好,求求您……”

“说出你的联络人。”王健忠说道。

“我、我说。”金惠芬终于屈服了:“是李姝芬警督。”

“李姝芬?!你怎么联系她?”王健忠继续问。

“我有一个她专配的手机,有密码表,都在我家壁画后面的保险柜里,密码是101077。”金惠芬断断续续地说着。

“还有,还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就在我家卫生间淋浴器上。哦……我说的是真的。”

“嗯。”王健忠相信这时金惠芬是不会说谎的,前段时间观察,金惠芬、李姝芬走得很近,王健忠早就怀疑她了,只是没有真凭实据不想打草惊蛇。

“你究竟知道多少C 市的毒品加工厂?你们查警界查出了多少嫌疑人?”

“我,我只查出了龙哥那个场子,一直在追查龙哥的老大,还没查出线索就,就断了。”金惠芬气喘吁吁的回答,“涉黑的线索在龙哥被抓后也断了,我没向局长报告更多的了,因为警界涉黑人人有嫌疑。”

“嗯。”王健忠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说,你现在是自愿做我的性奴隶的!”

长时间的折磨、凌辱早已使金惠芬丢弃了高贵的心性,她连忙答道:“是,是的,我是自愿做您的性,性奴隶的……”

“这就是金惠芬的认输宣言吧!听好,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警察了,你是最我下贱的性奴隶,不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能做到吗金惠芬?”

“是的,是的,金惠芬是您最下贱的性奴隶,你的任何命令金惠芬都会一丝不苟地遵守……”

马院长看到金惠芬已经都招了,突然继续捻动插着乳头的银针。

“啊……啊啊……”

金惠芬猛的后仰,剧烈地痉挛起来,不久,嘴里就发出急促的呻吟,身体像被烈火一样熊熊地焚烧着……

针慢慢停止了摆动,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缓下来,金惠芬在心底悲戚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男人不容抗拒的目光,小声地说道:“我,我说……将金惠芬带到天国去吧!让金惠芬享受快乐吧……”

被诱惑的甜美、堕落的快意、臣服的刺激不住地向心里塞去,心房莫名地颤栗起来,身体也不由地剧烈颤抖。

“啊……啊啊……侵犯我吧……啊……来侵犯金惠芬吧!啊……”

终于要堕落了吗!

这就是堕落的感觉吗!

金惠芬放弃了女侦探的威严,放弃了女人的自尊,她完全沉溺在淫欲里面,一步一步向性奴隶的目的地踏进。

“来,让我感受你做母狗的决心。”马院长说着拔下金惠芬身上的银针,解开金惠芬的绑绳,用手抓住女人高耸的乳房将她拉起来,手里弹性十足,指间有女人的乳汁留下。

“这么美的乳房,让我为你弄脏它吧!”马院长将手里的乳汁涂抹在金惠芬的乳房上。

随后,马院长按着金惠芬让她跪下,将她的头按到自己两腿之间。

金惠芬立即顺从的拉开马院长裤门的拉锁,将老人半勃起的阳具拉出来,然后就含在嘴里吸吮。

“哦,骚货,口技还需要加强才能成为好性奴,不过这种生疏的样子更诱人。”马院长不由得发出舒服的哼声。

很快,老人的阳具雄伟的勃起,达到了惊人吃尺寸。

“手撑着床,屁股撅起来!”马院长命令道。

想着自己撅起屁股的样子,金惠芬兴奋地满脸潮红,按马院长的要求,摆出卑猥无比的姿势。

马院长嘿嘿笑着,手慢慢伸进金惠芬阴道里,手指像毛毛虫一样蠕动。

金惠芬的阴道粘糊糊的,湿透了,她不耐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贯穿的骚浪表情一览无余。

“啪啪,啪啪……”马院长抡起了巴掌,对着白嫩的屁股狠狠拍打。

渐渐,屁股变得红肿起来,马院长满意地看着那两片淤红,脸上浮起邪淫的笑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个没完。

每当巴掌含着风声落到屁股上,金惠芬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屁股更为不耐地摇摆着,淫水不停地从肉缝流下来,将雪白的大腿染得润湿光亮。

“什么卧底,简直就是个欠干的母狗。”马院长把手指伸到肉缝口,捞起一摊淫水抹到金惠芬的肛门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顺序,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是凌辱的王道,“给我把屁眼张大,让它尝尝老头子的鸡巴。”

马院长把肉棒慢慢地插进肉缝,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来,然后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到肛门上,猛的插进去。

金惠芬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完全开发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开了,怎么这么大?啊……”金惠芬几乎不能相信一个老人的阳具居然这么雄伟有力。

强大的冲力将金惠芬顶得上身贴在皮床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

身后的马院长抓起她的头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猛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胸部压在皮面床上支撑着身体,金惠芬向后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马院长满是黑毛的大腿。

马院长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猛压越涨越硬的乳头。

每次揉搓都伴随着金惠芬乳汁的大量喷射。

“啊……啊啊……哦……”她真是坚强的卧底警探吗!

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

马院长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

虽然马院长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的计划,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肉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滑的淫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信息,肉棒刚一插到底,金惠芬就开始哼出诱人的娇声,“插我,狠狠插我……”

马院长这时爆发出这个年龄段老人不该有的力量与持久力,一双干枯的大手钳子一般的掐住金惠芬的蜂腰,粗大的肉棒凶猛的在女人体内抽插,弄得金惠芬的浪水大量的涌出。

嘴里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就在男人的凶猛进攻下,金惠芬又泄了一次以后,马院长才把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金惠芬的子宫里。

这时的金惠芬已经虚弱的说不出话来。她意识到王健忠的这次“特殊审讯”

已经成功。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王健忠。

王健忠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联络人是李姝芬,并且在你家卫生间的里有李姝芬家的钥匙和专和你联系的方式。”他说:“别以为我会释放你,当我抓住你单线联系人李姝芬后,就没人知道你的存在了。”

金惠芬愤怒地斥责王健忠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老大,这女人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留着个已经消失的女警察不如做掉算了”王新春一边揉搓着瘫软在皮床上金惠芬的乳房一边说。

“没有利用价值了?”王健忠残忍地笑着:“做掉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她还有有这性感的肉体。要好好利用,别弄坏了,我还要玩上二三十年呢。既然都说了,也不要天天注射空孕催乳剂了,那药很贵,也不用每回都让她这么有性感,以后每月一次,保持我们的喷乳奴隶不断乳就行了。”

王健忠、马院长、曹晓东等人穿回衣服,一同外出吃饭,临行时,王健忠对打手们说:“今晚再好好招待招待她。”

接着,打手对女犯人进行刑讯最残酷的一幕。那场景是人们对同类的肉体进行摧残的最极端的行为的表露:

十几个粗壮的打手毫无羞耻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妇女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无数的手臂摸到了她赤裸、挣扎着的身体,令她向后倒入淫邪的人群中。

一开始,她能感觉到几十只手遍及她的全身,在她的小腿、大腿、膝盖、臀部、小腹处摸来摸去,无处不在。

她徒劳地扭动、旋转想要抗拒她的捕获者,这就像这具不可思议的身体在进行一场免费的色情秀。

只要摸着她柔软,挣扎着的大腿或是丰满紧绷的臀部就已经足以让大多数的男人非常兴奋。

然后他们开始组织起来。

他们明白太多的手伸进饼干箱没有一只手能拿出饼干。

其中两个男人各将一只手紧紧地握在金惠芬的背后,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玩弄着无助地摆放在他们面前的奖品。

每个人握着一个乳房,将乳头塞入他们的嘴,狂热地挤压、爱抚着巨大的圆球。

他们可不会让机会白白溜走。

她的乳房被两个因兴奋而疯狂的男人毫不怜悯地捏、咬、抓,时而弹起,时而被压平。

两个打手不断地作弄金惠芬的乳房令她堕落地呻吟,尖叫。他们舔咬着她成熟的乳头,令她披散的头发剧烈地波动,就像暴风雨中的海浪。

然后,突然间,一只手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向后仰,弯向她的背后,从反过来的视角,她能看到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拉开她头边一条工装裤的拉链,掏出他的大家伙。

打手坚硬,膨胀的阳具深深地插入她柔软而又温暖的嘴,令金惠芬的臀僵硬地抬起,型成一个反抗的弓形。

他开始在她的嘴巴里有节奏地前后抽插,令她发出含糊的咕噜声。

几乎是一种直觉的反应,她丰满鲜红的唇紧紧地缠绕着他的阳具开始吸吮。

她并不害怕面前的处境,真正令她恐惧的是整个困境着实令她兴奋。

那么多的手,那么野蛮。

所有这些在她尊贵的身体上摸索,作弄的手给她的感觉。

她以前从没有经历过,令她兴奋。

她抗拒着这感觉,知道绝不能向诱惑投降。

她的思索被残酷地打断。

一个男人赤裸的臀进入她的双腿之间,他的阳具缓缓地越来越深地经过她抽紧,抵抗的肌肉进入她湿润的深处。

她的臀再次弓起,左右扭动,想要逃脱不可避免的结局。

她不可抗拒地屈服于他压倒性力量,他的阳具到达了它的目的地,完全的进入她。

他开始有节奏地抽插,令她只能发出无用的咕噜声呻吟着,每一次插入都令她的臀抗拒地扭动。

他继续毫不怜惜地向她的深处猛攻,两人渐渐地型成同一个节奏。

赤裸、无助的女性在打手们中间徒劳地挣扎、扭动着,她的身体违背她本人意志地被强制进入。

人群中唯一的声音就是女侦探发出的淫猥的呻吟和悲鸣。

为了仔细倾听挣扎着的女警探发出的淫邪的声音,没有人说话。

暂时不能分享的人们并不是好无乐趣,看着这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被强暴的景像即使没有实际参加,也已经是足够刺激了。

被绑着受到多面进攻的俘虏开始疯狂的扭动,她经受如此残忍的对待,她的嘴巴被进入,她的乳房被恶意地玩弄,她的阴道被无情地抽插,兴奋的浪潮从她的骨盆开始形成,传到她的胸前。

“不要。”她的意识尖叫,“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去,”她毫无信心地想着,高潮开始建立。她努力抗拒着将要来到的。

突然,她的臀越来越快地扭曲,拱起,嘴里发出抗拒的呻吟。

两个男人同时感到了将要到来的破浪,同舔咬着她的乳房的两个人一起加快了步伐。

这感觉是压倒性的,失去自由,被捆绑,摸索着她身体的手,她所处的毫无防御的境地,一一掠过她的脑海,她的身体最后一次向上拱起,然后随着难以置信的放松感,她崩溃在强奸者们的手臂中,她第一次高潮的到来夺走了她的一部分抵抗的意志。

她的挣扎令强奸着她的两个人更加兴奋,在她到达高潮顶点的同时,他们在她的体内发射。

发射着的两个人放松下来放慢节奏,亵渎着她的嘴巴的人被用力拉开,从她嘴里拨除的阳具将子弹射了金惠芬满脸。

还没有等她喘口气,另一个打手占据了他的位置,将阳具插入她喘息着无助的嘴。

另一个人也同样被拖开,当她感觉到另一根阳具进入她的蜜壶,她再次扭动反抗。

她的两个新的征服者开始享受他们的奖品,这时她的理智慢慢恢复,她的挣扎也越来越有力。

原以为刚经历了一次剧烈的高潮后,现在她应该可以战斗了,但是新的兴奋浪潮压倒性地充满她的全身,令她的心绝望地下沉。

一个干完了换一个,然后又是一个,再一个,直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令她忘记计数。

一只手接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一张嘴又一张嘴吸吮她的乳头,她的嘴被一次有一次的进入,以致于她的嘴巴和脸庞上盖满了厚厚的精液。

每一次进入都带给她新的刺激,每一次高潮都部分地削弱她的斗志。

女侦探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强奸,她绝望地被不断地带上顶点。

当每人都干过金惠芬一次后,金惠芬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然而男人们并没有放过她,带回地下的牢房后,一名打手又给金惠芬注射了一针空孕催乳剂,然后又一轮轮奸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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