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陈哲向来是偏好青春靓丽的小娘,不过他常常自命生冷不忌,那么碰到出色的年长美妇人,陈哲也不会推拒。

于陈哲看来,女人就如猪腿,新鲜细嫩的,固然是无论炖烤俱都美味,但若是有肉质好的,经历一番仔细腌制,小心窖藏之后,化作上品火腿,更是一味难得的珍馐。

赵佳便是一条好火腿:出身朱门,自幼养尊处优的好皮肉,加上多年练武,千锤百炼出来的好筋骨,再配上岁月沉淀的独特韵味,种种相合,让这年近四旬的熟妇散发出不下于双十少女的诱人魅力。

待陈哲分身入港,更是察觉出此女身上更多细微妙处。

原来赵佳适才那副豪放嘴脸之下,骨子里还是带着满满的娇羞。

想来也是,这妇人原本是马家嫡子的正头娘子,再之前是赵家的正房嫡女,又怎会轻易转性如那些自幼受调教的庶女般毫无廉耻。

“主…主人,可轻些。”陈哲扑上来便是一阵猛冲猛打,赵佳虽是熟透的身子,不曾防备之下,一时也有些吃不住,侧着羞红的脸颊不敢多瞧陈哲,低着眼眉嘤嘤呢喃道。

陈哲直起身,在这柔软草地上换了个姿势,将赵佳两条修长美腿盘在腰间,腰胯动作稍缓,却又伸出一对狼爪侵犯起她胸前双峰。

赵佳生了一子一女,胸前双峰自然丰满,多年锻炼又使得这双玉峰垂而不坠,陈哲抓起来手感酥软,虽无年轻女子的扎实,却格外绵软粘手。

陈哲把玩着赵佳双峰上那对圆圆胀起的赭色乳珠,抬头对马明芝笑道:“明芝可还记得小时候含吮这乳头的感觉?”

马明芝此时脸上的坚毅英气早被娇羞颜色替代,低着头小声道:“听说奴家当年是乳娘喂大的。”

“啧啧,竟然如此……来,明芝你且含一含看,补上这份人生经历。”

马明芝自不会推脱陈哲的这番作弄,乖乖爬过来低头叼起赵佳的一边乳头。

陈哲哈哈大笑,一手抓住马明芝胸前的丰满,轻轻用力揉捏一番:“不错,你这胸脯现在便已不下于你娘,未来可期啊。”

马明芝被他这一弄一说,面上红霞至抵耳廓脖根,只把小脸埋在母亲胸前,不敢抬头看陈哲。

陈哲却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这娇羞姑娘,双手伸到她肋下一发力,直接将她身子提起,摆正了姿势让她坐到赵佳脸上,与自己四目相对。

马明芝被这般摆弄,急忙低头想要避过陈哲视线,却被陈哲一口捉住唇瓣深吻起来。

马明芝吻技生涩,只会跟着陈哲搅动,又不会寻机换气,片刻间便被陈哲吻的气喘吁吁。

陈哲见她目光迷离呼吸纷乱,趁着这迷糊一把又将她螓首按到胯下,从赵佳下身抽出分身,往马明芝的小嘴里一塞:“这味道你也总该认得,当年十月怀胎之后,你便是从这里出来的,那会儿你身上可占满了这味道。”

可惜这个姿势正好将母女俩的脸全遮了起来瞧不见神色,不过赵佳听到陈哲说出这话,缠在陈哲腰间的两腿忍不住就剧烈颤抖了起来。

陈哲自不会放过这机会,立刻从马明芝口中抽回分身,又对准赵佳的牝户一插到底。

赵佳正因羞恼而心神失守,吃他这一棍,更是一下便从花径之中喷出一大股水来,洒了马明芝一脸。

陈哲本以为赵佳就此到了极限,没成想接着几棍下去,赵佳竟还有余力,不由得笑道:“马夫人这些年身子久旷,倒是很耐战啊。”

赵佳的脸依旧被马明芝下身遮着,陈哲看不见她神色,可她这两条长腿却是在陈哲腰上缠得越发紧了。

陈哲心中大乐,将马明芝提到一旁,搂住赵佳腰肢,开始专心奋力。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熟妇果然与小娘大不相同,陈哲一棍猛过一棍,赵佳隔着几棍便喷一股水,口中呜呜咽咽,神志如风中残烛,可这副熟透的身子反应中却始终不露败像。

陈哲战意升腾,腰胯加力,带动赵佳身子抽搐不止,此时这熟妇也将什么羞耻什么礼仪尽数抛之脑后,只是迷离着眼张口叫道:“用力……亲亲冤家,再用力些……”

陈哲自然是从善如流,拿出对付金磬儿、林纾橙等通天境界的本事,尽数往赵佳下身招呼。

这赵佳也不知是天赋异禀,抑或只是年纪相关,身上只有些军中基础吐纳术套路的硬是在陈哲身下硬扛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在下身不断喷溅的水花中晕厥过去。

陈哲摆平这妇人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举目四下看了眼,杨泽和马挺看着精神不错,终究也已年老,这会儿大概是云收雨住,各自搂着侍女在廊榭之中寻地方休息。

反倒是张旭扬和韦平两个,仍在挂满了女体的木架下快活着,想不到张旭扬那干巴老儿和一看便是虚胖文士的韦平竟有这般功夫。

不过,陈哲细看过去也是啼笑皆非,两个老儿原来只是在一逞口舌手脚之快,各自抱着两个白嫩美人亲舔揉捏的,也不知到底还能不能真个销魂。

且不去管那四个老倌,陈哲又看向身前,张雅和许暖清淡定十足,各自挑个舒适姿势半躺在草地上,一副随时等着陈哲招呼的模样。

相较之下,倒是马明芝的模样更加有趣些。

这健美小娘正看着自己那沉静在无尽快美之中的母亲愣愣出神,还带着点点浆汁的脸上表情颇为复杂,感知到陈哲的目光,马明芝又抬眼投来一个讨好中隐带畏惧,畏惧中又含着好奇的眼光。

陈哲对她勾勾手指,马明芝立刻爬了过来,陈哲将分身塞进她那小口之中,令其舔净之后又拔了出来,挺着这根玉龙在她俏脸上轻轻点戳:“乖女儿可有欢喜的姿势?”

马明芝一呆,片刻之后脸色一红,低头道:“没……爹爹吩咐便好。”

陈哲大乐,双臂一环将马明芝抱起来,托着她双股一枪入港。

马明芝闷哼一声,她那花径紧狭生涩,却还是努力迎合,双手扒住陈哲肩头,借力挺腰:“爹爹…可还适意?”

“嗯……乖女儿可喜欢爹爹这般疼你?”

“呜…喜欢的…爹爹弄得适意就好……奴家不碍的。”马明芝出生北地,后来却是在这江南长大,口音自然带些酥酥软软的江南韵味,情动气短之时更是绵柔悱恻引人怜惜。

适才初见之时,马明芝一副英气女将的模样,谁又能想到剑及履止之后,就完全变了副模样,挂在陈哲身上犹如一只初生的小猫,竟是如此娇弱。

不过,娇弱的也只是她这模样而已,与赵佳不同,马明芝和长孙妍一样,练的是军中传承的上乘内功,虽不及长孙妍精深,也有先天八段的修为,因此她这身子看着生涩,气力倒是绵长。

好在,陈哲这两年在床上切磋的最多的,就是这种年纪不大内功不浅的女子,最是懂得如何收拾这般床伴。

窍门无非就是急攻其要害,避免低效相持。

陈哲先缓缓抽送,待摸清马明芝身上底细之后,抱着马明芝臀儿开始猛然发力。

果不其然,一炷香的功夫,吃了两百多棒的马明芝身子就像一团湿泥软在陈哲怀里,花径之中愈发炽热的温度提示着陈哲这姑娘不久便要抵达巅峰。

这热度便似一阵战鼓,陈哲乘胜再度奋力,追击几十下猛冲之后,马明芝花心一开,春潮漫溢,陈哲也快意上涌,一松精关,一注精华尽数打入马明芝花心之中。

一番余韵颤动之后,陈哲抱着马明芝倒在草地上,张雅与许暖清两女乖巧地爬过来以口舌替陈哲清理下身。

不远处,一阵掌声传来,杨泽夹着笑声的爽朗声音传来:“思齐好本事啊,这马家小娘一身内功修为不差,若换了老夫我,只怕是半条命交代在她肚皮上也奈何不住这般妖精。”

陈哲坐起身,回头看了杨泽一眼,亦是笑道:“杨世叔谦虚了,世叔早年不曾练武,如今还能拿下这般饱尝风月的尤物,已是能常人之不能了。”

原来杨泽手上也拖着一个浑身绵软在草地上步履踉跄的女郎,这女子瞧着有三十上下,正是多情贪嘴又体健善战的年纪,以杨泽的年纪,能把她折腾成这副模样,确实是有些本事的。

杨泽哈哈大笑,拉着那女郎在陈哲面前草地上坐下,他身后两个丫鬟侍女动手将赵马母女两个和那三旬女郎叠在一起做成一张茶几模样,接着便有另一拨丫鬟在那女郎仰面朝天的胸腹间摆上一个茶盘,又端来茶具壶炉,杨泽亲自动手,就在此处煮水泡茶。

陈哲知道杨泽用意,也不说话,静静等着杨泽一番忙碌之后冲水沏茶。

两人饮过两轮茶水,杨泽这才缓缓开口:“这江南官场如今云波诡谲,思齐可不要随意下场。”

“嗯,不知以世叔看来,这诡谲情势的阵眼又在何处?”

杨泽端着茶盅,目光放远,看着那边在木架之下玩乐的两个老儿:“自然是那姓刘的,此人所图甚大,且心思不全在他老丈人那里……最近这纷纷乱乱的连串大案,背后有不少蹊跷之处与他脱不了干系。”

陈哲心头一跳,原以为江南的这些乱事多半是赵元诚在背后捣鬼,原来还有刘子隆的手笔:“哦?世叔看出那刘廉访行事异常了?”

杨泽轻笑了声,将手中茶盅一饮而尽:“我若是能抓住他的首尾,又怎会留在这承天府蹉跎……只不过他从不曾防着我罢了,我书房中有两本册子,乃是这半年来刘子隆漏的一些小马脚,等下回去时候记得带上。”

“多谢世叔。另外,小侄这里还有一事。”说着,陈哲便提起之前蒋芸给他的那两份盟表。

“此事我自是晓得,你将那盟表给我便是。不过,苗家的事情比你想的水深,之后再和苗家人见面时,莫要像今天见这三个废物一般随意应允……尤其是苗毓琇和蒋正恩那一老一小两只狐狸。”

“嗯,小侄省的。”

陈杨二人饮茶议事,那些身份低贱的丫鬟女侍尽数推开,只许暖清和张雅两个在跟前伺候的,杨泽放下空茶盅,张雅上前提壶续茶,杨泽见了,冲着她努了努嘴,与陈哲说道:“这女娃儿确实智略不俗,在身边可当个助力。留守司的那两个老东西废是废了点,可在这江南始终是置身事外,他们家里出来的人,也还是值得托付大事的。”

陈哲点头应道:“小侄明白。”杨泽话里有话,提到“留守司的两个老东西”刻意咬字,陈哲自是听懂了他的意思:那个韦平不可轻信。

杨家父子在朝堂上俱是边缘人物,看似未从陈党这边拿到什么实利,实则双方却是最亲近的世交。

只是杨家父子生性淡泊,又是朝中少见的清醒睿智——鸿胪寺和承天府可都是朝中少有的事少利多的美差。

尤其是这承天府尹,看似担着留守司的干系,前途无光升迁无门,实则论官位,乃是犹胜应天府一筹的天下第一府尹,论权责,代管留守司、是天下唯一能上马管军的府尹,较起真来,在这承天府内就算布政使按察使亦要让他一头,论里子……管着江南第一府,便是清廉如水,一年少说也有二三十万两的银子会从天而降掉到这水里。

若无京城朝堂之中的种种野望,这承天府尹便是世间第一等的美差。

而这个差事,便是三年前刚刚发迹上位不久的陈鼐替杨泽这位翰林院里的老同僚拼尽全力挣回来的。

这般情分无需多言,杨泽所言陈哲自是深信不疑。

只是,杨泽和今日上午殷勤接待的刘子隆、蒋正恩一样,全都搞错了一件事,陈哲南下并不是为了官场当中的这些狗屁倒灶。

“唔……原来如此。思齐南下只是为捉那反贼?”杨泽听陈哲解释清楚,倒也没有多少尴尬:“这个老夫倒是帮不了你多少了,最多是能从通判那里替你借来近半年的案卷,还有便是吩咐低下的各路衙役差壮多留意着些消息。”

“多谢世叔了。”陈哲本也不指望杨泽在这些事务上有所助力,承天府通判那里的刑案卷宗,抄送本道推官和按察使司的时候也会给六扇门留一份,倒是衙门中那些公人耳目还有有点用处。

不过陈哲心思一动,问到:“世叔说那刘义隆有所异动……”

“不至于。”杨泽连连摇头:“刘义隆没那个胆子,顶多是借势呼风想浑水摸鱼,若是他知道这乱局的缘起,只怕要自己扇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却也不可不防。”当初京中大乱之时,袁辰的站队便晦明难辨,若他真的留有后手落在他这女婿身上,也说不定。

杨泽见陈哲疑心已生,也只多劝无益,只得叹道:“你要从刘义隆身上着手,也不失为良策,起码拿住他短处,驱使那按察使司衙门替你卖力,总要好过事事都由六扇门出面。”

陈哲缓缓点头,他何尝又不是持着这份心思。

两人说过正事又聊过闲话,那边厢三个老儿也各自尽兴,这雅集也差不多到了尾声。

陈哲把张罗白三人从那木架子上解了下来,正欲告辞,却被那韦平拉住:“都尉,且借一步说话。”

两人单独走到院中僻静出,韦平拱手道:“都尉恕老朽无礼,都尉挂在架子上的三位佳丽,可是上一代的绿绮三秀?”

“正是。”

韦平接着问道:“三位大家,身上都带着高明武艺吧?”

“她三个确实练武,不过高明么……勉强吧。”陈哲不知这老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含糊其辞道。

韦平谄笑道:“都尉神功盖世自是眼界高企,在我等凡人眼里,三位大家足称得上武艺高超了……小老儿有个不情之请,两日之后,我与金梅府的大户沈家有一场赌赛,乃是玉斗,听闻沈家有一小女儿在琉璃湖修行,因而使了银钱人情说动两位琉璃湖的女侠助阵。小老儿这边求助无门,今日难得,见了贵属,便想着求都尉帮忙助阵,事后赢下玉斗,彩头便归与都尉,另外老朽家中还有个待字闺中的孙女,到时便一齐送与都尉。”

所谓玉斗,就是找几个美人来摔角相扑,乃是民间大户用来解决纷争的手段,陈哲听说过却也没见识过,因为北方尤其是京城的朱门大户往往更讲求个体面,不像江南富户那般注重内里实利,即便有所争执,也更加青睐用赛马等游戏解决。

陈哲稍作考虑,想了想似乎琉璃湖那边除了金磬儿、苗青青和上一代掌门和两个长老之外再无通天境,以张、罗、白三人九段巅峰境界理当是十拿九稳,便点了点头:“可以。对了,这场赌斗的标的乃是何物?对方拿出来的彩头又是什么?”

韦平见陈哲答应,也不藏私,直言道:“我家与彼方相争,为的乃是金梅府城朱雀大街上四家店面的承租之权,沈家拿出来的,乃是江宜县郊的一处小庄子,有二十户家生子,十五六顷水田。”

这些东西陈哲听过便也罢了,倒是这玉斗本身,他很有兴趣去开开眼:“玉斗在何处?我也想去现场瞧瞧。”

“就是在江宜县那庄子上。”韦平堆着满面笑容,一迭声地答应着:“都尉想看,那自是无妨,待那日老夫便叫人一早驾车去接都尉。”

几个女人自有丫鬟帮着收拾妥当,陈哲与韦平一面说一面往前院走,走到前院处,正好看见几个粗壮仆妇在将那张“八仙桌”装车:适才在廊榭里充做桌椅的八个少女已被卸去了桌板椅垫,只是那些仆妇也不曾拿来衣物给她们穿上,而是找来几条麻袋,正准备将这八个少女塞进麻袋装上前院停放的二马板车。

陈哲瞥了一眼,确如韦平介绍的一般,这八个少女长相各有千秋,从娇俏甜美、清新可爱到端庄标致、妖娆迷人不一而足,而八人的身段骨架却出奇的一致,无论是肩膀胸脯,腰胯臀腿,一眼看去上下前后近乎都是同一尺寸,也难怪从中捉四个出来便可将一张台面架得四平八稳了。

忽的,陈哲心头一跳,目光在八女其中一人身上停留了片刻,这女子面相并无出奇之处,只是她那两条腿却和旁人略有不同,其膝盖位置要略低一点,陈哲目光往下一瞄,确认到她的脚趾亦和旁人不同,大脚趾之外四根趾头尽是等长且都要比大脚趾略长两分。

见到这一特征,陈哲连忙放出神识去探这女子,果不其然,这八女都练了些粗浅内功,可腿脚特异的这个女子,经脉运行的路线也和其他人略有不同。

东岛人?陈哲还想细看,那女子却已经被仆妇塞进麻袋,然后以麻绳捆扎包好了丢到板车上。

见此情景,陈哲懒得细究,便对着身旁韦平旁敲侧击道:“对了,在下还有一事,想问问韦郡丞,这承金道地界上的东岛人可多?”

韦平一愣,倒也不及多想,随口回道:“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吧,前几年东岛那边年景不好,便有不少东岛人浮海而来,不过这些人大多落户在东海那边,流落到江南这边就要略少些。再者,咱江南这里本就人口稠密,那些东岛人来了就如撒盐入海,不好计数啊。都尉又是何出此问?”

“哦,只是心血来潮想起,我在这承天府的宅子新购,还未配齐丫鬟,便想买些东岛婢,不知江南这边可方便?”陈哲随便找了个借口。

韦平面色犯难:“这东岛婢在江南并不出挑,主要这东岛归顺大陆百多年,岛上几代混血,早没多少纯种东岛人了,那东岛婢自然也名存实亡,买东岛婢还不如挑些出色的江南婢女。也不怕都尉笑话,下官挑女人挑了大半辈子,也没留意过怎么挑选纯正的东岛婢,便也不在乎这些噱头。”

“哦,这样啊……先谢过韦郡丞了,回头我再问问关家吧。”韦平作答时,陈哲细细审视着他五官神情,见他不似作伪说谎,便且略过了这个话题。

其实适才那个女子,便是难得一见的纯种东岛血脉,若是放到十年前,东岛的三大隐者传承能为抢这个传人打破头……隐者传承乃是东岛人留下的传承,自然是要东岛人的经脉才最为适配,如今东岛上尽是混血儿,经脉都不伦不类的,隐者三大传承断绝两脉和这种现状也不无关系。

赵元诚手里掌握着已经消亡的隐者右藏传承秘法,这会儿突然出现一个纯种东岛人混到了陈哲身边……未必就是陈哲风声鹤唳。

总之等回去之后好生勘验一番这东岛女子便是。

和几个老儿再客套拉扯一番之后,陈哲带着两车女人踏上归途。

看后面板车上那堆麻袋,陈哲忍不住与身边许暖清调笑道:“华英还道后院缺少丫鬟……我这出门一转,这不就拉回来一车丫鬟。”

许暖清只是附和笑笑,张雅只听得只言片语,却也推测出了此话中的原委,观察着陈哲的神色,笑道:“怕只怕韦大人只调教她们学会了怎么侍候男人,没教她们怎么侍候后院主母。”

陈哲多看了张雅一眼:“你不必试探,这承天府宅子里没有主母也没有各房姨娘,只有个掌院袁华英,洒扫伺候之类的粗活也用不着你们这些后院大丫鬟,哼哼,公主府毕竟是公主府,除了长公主之外,无论往日身份,进了门俱都是通房大丫鬟,你想要什么,一看长公主许不许,二看你自己本事如何。”

张雅低头住嘴,脸上若有所思……杨泽连番夸她聪明,陈哲就怕她把这聪明用在后宅里,因而此刻开门见山地给她讲明了规矩。

这油壁车内这会儿挤下了赵佳、马明芝、罗瑜、张琼、白瑛、许暖清、张雅外加陈哲自己八人,虽然七女身上香氛阵阵,却也不免气闷,陈哲自不愿多开口,一路无话驶到陈宅附近。

转过一处街角,油壁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夫的声音传入车厢:“大人,前面有衙役封路,我们可要绕行?”

陈哲看向许暖清:“且去看看出了何事。”

许暖清依言下车,不多时回来禀报道:“前面小巷子里发现了一具尸首,据说又是连环抛尸案主犯所为,封路的是按察使司的人。”

陈哲双眉一扬:“张雅与我一道下车去看看,张琼你们带着车夫绕路回去,然后再出来找我。”

说罢陈哲一掀车帘,带着张雅下车,往那些衙役聚集之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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