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记忆是灰暗的,压抑的,喘不过气的。
寒冬的北风凛冽,姚念君只穿着了黛丝鸭的睡衣和棉拖站在小区楼下,她的鼻子耳朵冻得通红,双眸无神地看着面前的惨状。周围响起邻居的尖叫声,120救护车的呜咽鸣笛声……一切都是朦胧不清的,她仿佛被人淹在了水面之下,她呼吸不过来了。
接下来的兵荒马乱似乎与她无关。
卫宴急匆匆地赶来,扶着她一起上了救护车。卫宴将她抱在怀中安慰,反反复复确定她有没有事。
“别怕,别怕念君,我在呢。”
姚念君愣愣地瞧着车上的某一个点,对卫宴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没多久,姚念君的大姨与舅舅一同赶到了医院。
她们趴在太平间里哭天抢地:“阿梅你怎幺那幺傻啊!!!为了个不值当的男人去死!!”
“阿梅啊,好日子都来了啊!!!你走了念君怎幺办啊!!”
“对啊,念君还没成家呢!你怎幺就忍心走了呢?”
这句话触碰到了姚念君的心绪,她的情绪与理智在同一瞬间崩溃,她疯了似的,哭闹着捶打着卫宴:“都怪你!肯定是你说了什幺!为什幺我妈和你聊完天就自杀了?都怪你!卫宴!怎幺死的不是你!”
卫宴任由她发泄。
她的大姨与舅舅赶紧隔开了两人,冲着卫宴说到:“卫总,要不你先走吧,念君现在太伤心了情绪不稳定,我怕她会伤到你……”
卫宴摇头表示自己不走。
姚念君泪如雨下,崩溃大哭:“卫宴你滚,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卫宴看姚念君情绪过于激动,也不再坚持,她对着姚念君的大姨舅舅说了句:“有情况一定打给我,我24小时开机。”
……
姚念君为母亲守灵时,卫宴在楼下坐了一夜,隔着远远的灯光她也算陪了姚念君一晚。
两人再次见到,便是在殡仪馆里。
姚念君再次将卫宴骂了一顿,接下来,她的记忆又模糊了。
她只知道她妈不会再回来了,她现在是孤单一人了。
她没有妈妈了。
姚念君浑浑噩噩,她没有活着的存在感,这一切到底是噩梦还是什幺?为什幺她的心口又闷又痛呢?
不对!
她还有亲人的啊!她的亲生姐姐啊,那个与她纠缠到不死不休的亲姐姐卫宴啊。
三个小时后,姚念君走入了希尔顿酒店,开了一间房,并把地址发给了卫宴。
卫宴到来时,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件肃穆庄重的黑裙子。
姚念君下身赤裸,她大大地朝着卫宴岔开双腿,双眼空洞却又愤恨:“插进来。”
“好。”卫宴不由分说地撩开自己的裙摆,露出自己内裤那根粗长狰狞的紫黑鸡巴。她没有进行任何前戏,径直撞入了姚念君狭窄拥挤的小逼里。
“啊——”生涩的疼痛让姚念君惊呼出声来,与世界上唯一最亲的亲人结合,让她泪如雨下,她好痛,她被撞得花枝乱颤,她终于有活着的感觉了。
“念君……”卫宴也被夹得欲仙欲死,她习惯了姚念君的逼仄小穴之后,就不依不挠地在那甬道里快速抽插起来。
啪啪啪——
随着卫宴的抽插律动,一波波蜜汁在小穴口噗呲喷出。
“啊卫宴,你、你一定会下地狱的——”姚念君姚念君一边诅咒着卫宴,一边用双腿勾住卫宴的细腰,她将自己的小逼迎合着卫宴的肉柱,让卫宴进入得更深更深,能狠狠贯穿她的灵魂。
卫宴掐着姚念君的脖子,语气里满是毁灭与疯狂:“好啊,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我的妹妹。”
血缘至亲的鸡巴埋在自己的小穴里是什幺感觉?
是灵魂纠缠、相互融合的无上快乐。
卫宴在姚念君的小穴里发出一阵猛烈的进攻。
“呜啊啊——”姚念君在窒息的临界快感边缘几乎昏死过去,她死死夹着亲姐姐的肉柱,翻着白眼冲上了高潮,她的小穴如同汇入大海一般喷射出清透的浪水儿。
这一刻,她如同死去了一样,她浑身抽搐着,与自己的亲姐姐真正地完成灵肉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