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鸡巴深深插进骚屄后停下,龟头往子宫口去碾磨,偶尔刮蹭周围的媚肉,安哲把人完全压在床上,迫使她翘高屁股,好让自己的鸡巴插进更深。

「唔唔唔……!齁……齁噢!」子宫口几乎要被强硬地挤开一个口子,却又只是深深地顶弄不进入,磨得她心里越发搔痒难耐,想高潮也高潮不了。

「骚货,再叫大声点,最好让来巡逻的警卫知道,这里有只正在被调教的母狗。」安哲恶狠狠地抓住她的马尾,强迫她把头太高,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肉棒狠狠朝子宫口打桩,享受被紧紧系缚的快感。

嘴巴塞着口球,筱鸢也不可能叫的多大声,但就是这样压抑又淫荡的呻吟,刺激安哲的脑神经,使得他侵犯的力道更大更用力。

「呼唔唔唔!」在筱鸢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操死时,安哲将肉棒深深埋进骚穴里,她隐约能感觉到有液体灌了进来。

「真爽。」他双手撑在床上,筱鸢的身体两侧,轻喘了几下,似乎这一场性爱只是消耗了他一部分体力,反而筱鸢都快被人操死了。

他抽出鸡巴,去拿盒子里最后一件道具,皮革项圈和铁链牵绳。安哲下床后站在门口,又看了几秒还软在床上的少女。

「母狗,爬过来。」

床上的人停顿几秒,扭动着疲累的身躯,挣扎着下床,她双膝跪地,双手扣在背后,一点一点朝他的方向爬过去,没有一丝反抗。

她的脑袋浑浑噩噩,好像什么都忘了,现在也只是听从安哲的命令来动作,慢吞吞地爬到他身边。

在高潮那么多次后,她也终于看清自己了,她就是个拥有淫荡身体的母狗,被操几次就高潮到喷水的废物,不配跟零在一起的下贱货。

无神的双眸里充斥着泪水,顺着面颊滑下,筱鸢只敢无声的落泪,她甚至觉得自己连哭的资格都没有了,什么都不是。

「真乖。」掌心轻拍在头顶,他拿起项圈,套在筱鸢纤细的脖颈上,心型的吊坠与牵引绳连系,最后落在他手上。

「差点就忘了。」安哲笑了下,顺手解开她的手铐。

双手解开束缚,筱鸢双手与双腿放在地上的姿势就更像一条狗狗了,只差会不会对着主人汪汪叫。

安哲拉扯牵引绳,就要将筱鸢带出医护室,在距离医护室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厕所,现在的走廊杳无人烟,正是调教的好时机。

筱鸢也在这时回过神来,眼看自己就要被人带出医护室,身体本能得抗拒,她害怕要是这时候有人经过,被看见这副模样,她会没有脸继续待在学校。

「怎么,还敢反抗?身为母狗的妳怎么有资格拒绝主人的命令!」对筱鸢的抗拒很不满,他用力拉扯项圈,迫使她只能跟着他。

「呜呜......」筱鸢只能无助的叫出声音,却也只能被拉出医护室,像狗一样在走廊上爬行,她面上羞耻,双颊泛起潮红,头低低垂下,只让自己的视线停在面前的鞋子上。

明明只是一分钟不到的路程,她却煎熬的好似过了好久。

安哲也确实是故意走得很慢很慢,欣赏筱鸢此时的模样,色情、羞耻、淫荡又听话,多好的一只小狗狗,这次调教成功后就会是他的性奴狗狗了。

经过漫长的时间,安哲终于把筱鸢牵进了厕所,还好心地关上厕所的门。

「狗狗,坐下。」

筱鸢已经麻木,乖乖在安哲的面前坐在地上,安哲把她的口求解开,球体上早就都是她没办发吞咽时沾在上面的口水。才刚擡头,就看见挺立在自己面前的狰狞肉棒,她吓得睁大双眸。

「愣着干甚么,舔啊。」他甚至恶意地往前挺腰,龟头贴在筱鸢的嘴唇上磨蹭,肉棒上的味道直观地冲击进筱鸢的口鼻里,熏得她脑袋晕呼。

她犹豫,但还是很乖的张开嘴,伸出小巧舌头舔着龟头,越是舔,心里也渐渐涌起一股兴奋和颤栗,被她忍了下来。

舔了一会儿,她竟然发现肉棒好像比刚刚变得更粗了点,散发着热气和腥麝味。

对方慢吞吞地舔拭,把安哲的性欲再次挑起,嫌弃筱鸢慢吞吞的样子,他抓住她的马尾,一手压在他的脑袋,肉棒直挺挺地插进嘴穴最里面,龟头强硬地顶在喉咙。

「唔唔!」鸡巴深入喉咙,挤压着筱鸢的喉头,她难受地去拍打男人的大腿,窒息赶快让她不能呼吸,眼角也泛出泪花。

但安哲可不会这一下深入就满足,他把筱鸢的嘴巴当成飞机杯,摆动她的头部,也扭动自己的腰,肉棒在嘴里进出,享受这跟小穴没两样的包覆感。

就在筱鸢快被顶到吐出来,安哲的肉棒却完全塞了进来,鼻子埋进了散发阵阵气味的阴毛里,一发精液灌进她的嘴里,完全不给自己反应的机会,越过口腔直接射进了胃里。

直到安哲抽出肉棒,筱鸢才有机会能够大口喘气和咳嗽,她想把精液吐出来,但已经灌进胃里的东西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吐出来,

「敢吐出来妳就死定了。」扯着马尾,筱鸢被迫擡高下巴,头皮拉扯的刺痛令她疼的嗤牙。

「我、我知道了......爸爸。」

筱鸢对他的称呼令他满意,但也仅此,安哲把她拖进最近的厕所隔间里,让她坐在马桶上,双腿也被人张到最开,露出了在往外冒精液的骚穴。

喀嚓一声,她的这副状态被拍下来,安哲更是将手机画面给她看,只是一瞬间,她惊恐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内心更是崩溃。

手机里是一个对话框,安哲早就把刚刚的照片船上去,且对面的人好像也已读了,正在打字。

她不断祈祷,希望不是他。

“这是......筱鸢?呵,原来真的被你调教成母狗啦?这次的赌注是我输了,这只破麻母狗就送给你了,我不要。”

安哲把手机拿回来,看见手机里的回讯后笑了,对着筱鸢摇晃手机,像在宣示自己的胜利。

「母狗,妳也看到了,妳呀还是太单纯了,不过就是我和零之间的赌注罢了,却还这么努力的在讨好我们。真是让我们看了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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