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时又换了一批人进来,这次的更露骨。
尤其是最中间的美人,一擡眉,一勾手,风情里目标明确的攻击性倒让人不敢造次。
只有上座那位像是柳下惠一般没一点反应。
可美人反倒越挫越勇,端着酒杯眉目含情,一点点靠近。
“大人,您这酒不喝可不行啊!”
话里要给,手上却跟舍不得似的。
司马扶月拉着绸带,眼中酒意弥漫,手指勾着力道歪在软榻上倒是恰到好处得离着舞伶一尺。
明明没有接触,但隔着酒杯,一种心照不宣的隐秘酥麻带着酒香弥漫在二人中间。
“身姿似仙,眉目含情,就是这张脸不知道是不是也合我的胃口。”
一片轻佻嬉笑中,司马扶月红唇抿笑,轻声道。
舞伶握住绸带另一边顺势俯着半个身子在司马扶月前面的桌案上,麝香混着酒香似一把小勾子勾的人蠢蠢欲动,可惜对面的人半沉沦半清醒,倒让他情不自禁着了道。
他就喜欢这人在欲望边缘挣扎清醒的样子,他喉结滚动,全身血液向下走去,忍不住去靠近那冷静的太守大人,桌子下的手探到裙下,捉住了滑嫩的脚踝,恨不得现在就扯掉她的鞋,再让她咬住绣着剑兰的裙摆,然后来撕烂自己的衣服。
燥热翻涌,谢优觉得就应该宴会开始前就把人带走,小半个月没见了,他想把人摁住肏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能下床就基础肏,一直一直.....
面纱遮住了妖艳的面容,看不住表情,但司马扶月已经透过那双含笑眼眸,嗅到一股难以捉摸的危险气息。
她接过了酒杯,含着杯口继续撩拨他。
婀娜的身姿,行动间带着一丝风情,却似一头野兽般隐藏着无尽危险,总让人一刹间在红尘中迷醉。
杀人不眨眼,嬉戏于红尘的红罗教主跌进了她的陷阱。
司马扶月心中算计着,但面上含着醉意屈指勾着男子的下颚,“谢优?教主当腻了,想来做我的面首吗!”
谢优微微一愣,他没想到司马扶月说出的会是面首,自己堂堂红罗教教主,委身下来竟是在她眼里只够一个面首吗。
“司马大人,我们都醉了。”
绸带在谢优掌下化为灰烬,他冷冷勾着唇站起身,目光阴鸷地注视着她。
司马扶月手里把玩着残存的一小节绸缎,踩上桌案与谢优平视,擡手接过一件披风披在谢优身上,遮住露腰,露腿,露胸的舞衣,还有一副骨肉结实白皙的身子。
谢优不愧是曾经有名的优伶,众多人拜倒在他的英姿下。
面容与身材均是一等一。
可司马扶月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怎样的阴狠毒辣,睚眦必报。
她要小心应付。
“今日这宴席也差不多了,诸位可喝的还尽兴?”谢优沉声道。
酒色里的各座早在谢优出手震碎绸缎时就已是战战兢兢,现下有了由头便立马应和着道别,逃也似地出了门。
不一会,屋内就只剩下司马扶月和谢优。
谢优的脸色阴沉,眉心紧锁,显然对司马扶月刚刚话中的“面首”之言感到愤怒和失望。
司马扶月轻轻叹了口气,用手指抚摸着谢优的脸颊,温柔地说道:“怎幺就生气了,这深更露重得也不知道爱惜身体,你也知道,我家中有悍夫,要让人知道了,你恐怕就要受委屈了。”
谢优低垂着眼,虽然还皱着眉,但语气倒是软了三分:“大人顾及家中夫君,心中可还有地方念着我。”
“念着,念着。”
谢优擡起头,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咬了咬唇,艰难地说道:“那我与那人,哪个在大人心中更重要?”
“谢优,你很重要,我们的关系深着在。”
司马扶月帮他理着散乱的发丝,眼神里的笑意让谢优恍惚着觉得这样子真是情真意切。
“那大人可还记得答应我的话?”虽然知道这不过一场逢场作戏,他还是情急之下追问出声。
“记得!”
谢优微微一愣,他的眼中透出一丝犹豫和不信任:“可我却不敢信,大人这张嘴惯会花言巧语。”
司马扶月凝视着谢优的眼睛,她的眼神中映满了谢优的眉眼:“那你想怎幺样才能信呢?”
“我想.....”谢优沉思片刻,他的目光停留在司马扶月的嘴唇上,终于决定了一件事,“亲自试一试,便知真假.....”
谢优一把握住她的腰,将人扯到怀里,使她的双腿固定在腰的两侧,猛地压在桌案上,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呼吸交织在一起。
司马扶月心中一颤,但她不敢太过表露出厌恶,只能虚抵着谢优的胸膛。
“今天不合时宜,我喝得酒有些多,身体不太舒服。”
沉默了片刻,谢优扶着她的后脑,深深地看着她,“酒水可以助兴,今夜月色正好,赊账太久了,大人总要给我点好处.....”
谢优听到自己的心跳不受控制地狂烈,贪婪地抚弄着掌下柔软的肌肤,一寸一寸不肯错过一点,似乎在寻找从哪里先下口。
司马扶月闭上眼,努力克制着想要推拒谢优的冲动。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拒绝谢优,这次也再难逃过,既然已经这般,那就豁出去吧,免得疼了伤了委屈了自己。
心里打着算盘,可面上还是装作害羞的样子:“桌子太凉了,我们要不换个地方.....”
“放心,一会就不冷了。”话虽说着,但还是扯下披风垫在了她身下,还握着她的手放在舞衣腰带上,“大人,帮我解开。”
谢优的话让司马扶月心中微颤,但还是勉强地点头答应了。
“大人可真听话。”
舞衣是连体的,由二十八个系带连在一起,司马扶月动作缓慢,她刚解开第五个,就听谢优微喘着笑她:“没想到大人如此不熟练。”
“我是家主.....哪里有家主伺候人的。”
“嗯!我的错,后面就由我来伺候家主。”
谢优迫不及待地除去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条红绸舞裤,嘴唇含住司马扶月的耳珠,舌头在那里打转,引得身下人颤栗。
“大人,你好香。”
谢优满足的在她肩窝深呼吸,没有规律的轻啄着她的下巴、锁骨,挑开她最后一颗盘扣,素白肚兜看得他忍不住咽了口水,肖想太久,终于得到,他没有如自己设想般饿狼扑食。
低头看着泛着薄红的小脸,隐忍的皱眉,他想她为自己沉醉。
衣裳半解,谢优含住了被肚兜包住的茱萸,向吃奶的孩子一样吮吸,可他满是爱欲,控制不住牙齿轻磨,搅弄的滋滋水声。
谢优时刻注意她的表情与感觉,看她为了让自己不发出羞耻的吟哦,咬住了手背。
眼神彻底暗了下去。
他一把撕开她的裙子,扯下袭裤,单腿强硬分开她的两腿,跪在桌子上挤进她腿心。
“谢优,不要,”司马扶月惊叫一声,吓得要去护住腿心,“我.....我还没准备好。”
谢优抓住她的手扣在了头顶,直视她的双眸,冷道:“大人,第一次见面你便说倾慕于我。”
“我是倾慕你,可你上次只有两根手指就已经很....很疼了。”司马扶月觉得这实在不是君子之言,越说越小声。
“大人,放心,今天不会了。”谢优察觉到她的紧绷,膝盖向上顶了顶,碾着那小口,一边帮她放松,一边湿热的舌尖模仿下体进出在她口中作恶,势必要勾出她上次仅有的一声娇啼。
司马扶月的嘴被迫配合,几乎喘不过气,下面却觉得有什幺要出来,她甚至想张开腿让他的膝盖再进来些。
她的腿难耐地去蹭谢优的腰。
谢优感觉到她的变化,知道要再加把火。
一只手扶住她的脑袋,唇更深了,几乎递进她的喉咙,另一个手掌从她后腰穿过,将人擡起,配合着自己膝盖的节奏,没一会他就感觉到那里有个硬硬的东西探出了头,终于含笑离开了司马扶月的唇。
刚放开她的唇,膝盖便立刻压在那硬果用力下压顶弄,握着腰的手更是死命按着她往自己膝盖上送。
“啊,不要.....不行的,不能这样,谢优会坏的,不要用力了,呜呜.....谢优.....”
司马扶月感觉自己骑在一匹马上,却不能控制,徘徊在死亡边缘,她抓着身前人求饶,却换来更猛烈的进攻。
“太多了.....受不了.....谢优求求你停下......太快了.....”
生理泪水让她看不清眼前人,只能本能去讨得怜惜,学着样子去咬住了谢优胸前的红果。
“嗯!”谢优忍不住发出声闷哼,看着她像小猫一样上下都在吃自己,眼睛克制的都红了,手上用力把人压在桌子上,腿折起下压,把整个小屁股都露出来。
还在流口水的小口泛着红,他呼吸一窒,看着身下人还露出无辜的表情,咬牙切齿:“大人哪里是要我停下,明明是要我肏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