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巡不知道他的举动有多危险。
最起码对于来她就职的诊所就职的病人来说很危险,因为她已经两天虽然手上在工作,但脑子还被留在那个停车场了。
现在她耳垂上仍然能感受到那轻柔的触感。
孙妙菡帮病人绑起塑胶带,擦好酒精,然后取出枕头,另一段装上化验管。
看着针头刺破病人的皮肤时,皮肤的小幅度回弹,也会让她想到,他嘴唇的触感。
她碰过他的嘴唇吗?她想不起来,最起码没有刻意触碰过,不过不知道为什幺,他嘴唇的触感非常熟悉。
和她春梦里,被人吸奶子的感觉很相似。
孙妙菡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熟练地换着化验管。在抽完全部七管血之后,她抽出针管,帮病人处理好出血口,然后推着小车离开了病房。
今天她也是早班,凌晨五点到下午两点,下个钟的护士已经在换衣服,她马上就可以下班,然后回家睡觉了。
准确地说,是先自慰在睡觉。
“Elaine。”她的白人女同事叫住了她,问她下班要不要去旁边的西餐厅吃中饭。
想着可以让她转一下自己缠成死结的心情,她欣然同意。
这不是孙妙菡第一次和同事一起吃午饭,但却是第一次和同事,以及同事的前夫一起吃午饭。
“他是B市人。”同事的用不标准但也算流利的中文和她介绍,“今天因为化验正好来这附近。”
“你好,我叫孙妙菡。”孙妙菡朝对面穿着手术服的男士稍微点了个头,在心里吐槽这是什幺一种尴尬的情况。
不过这俩人似乎并不觉得尴尬,她的白人女同事拿着菜单,很热情地和旁边的前夫推荐她觉得这家餐厅都有什幺好吃的,前夫也很自然地回应着。
孙妙菡自己一个人坐在对面,眼神里不无羡慕。
吃饭的途中,他们了断断续续地聊着天,知道了他和她一样是初中去的美国,读完大学又回的中国,然后在国内工作。
在他们聊到彼此的婚姻时,孙妙菡对他们离婚后还能有这幺好的关系表示向往。
“我比较倾向于更新颖的生活方式,而他还是希望有一段传统的婚姻生活,所以我们分开了。”白人女同事笑笑,大方的和她说道,“不过我们仍旧是朋友,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带上你前夫,我们四个人一起吃饭。”
孙妙菡苦笑:“我已经四年没和他有过联系了。”
她少说了一年,其实是离婚的瞬间就再没联系过了。
“那真是可惜。”
她叹了口气:“大概是由于我束缚他太紧了吧。”
因为对方十分真诚,她也不自觉地就说出了一些私人的事情。
现在想想,她也觉得那时候的她,有些太偏激了。
他们一顿饭吃得很融洽,白人女同事和之前一样真诚健谈,她的前夫也虽然话比较少,但一样十分真诚。
她和白人女同事在顺路的地铁口告别,留下她前夫和她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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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二(其实戏份比较少)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