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下学期刚开学。
这天下午,老师突然神神秘秘地叫苏晴出去一趟,说是有人找她。
片刻后,一头雾水的苏晴来到校长办公室,见到了那个女人。
女人打扮得很精致,衣着华丽,话语得体,气质沉稳,一看就颇有几分财富和地位,这会儿已经把校长给征服了,说是有意向要捐一栋什幺楼,美得校长那个一贯刻板严肃的老头子在她面前笑容可掬、端茶递水。
面对刚进门的苏晴懵懂不解的眼神,女人主动站起身来,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女人自称姓梁,并拿出了几张照片,多数能看出是苏母年轻时的样子,也有跟她的合影。
梁女士声情并茂地告诉苏晴,她是苏晴亡母生前的好闺蜜,不是亲姐妹胜似亲姐妹的那种。
因为前几年家中出了变故,因此才一度断了联系,甚至没能来参加她的葬礼,没能见苏母最后一面。
实在是人生一大遗憾。
想当初,二人都是单身,在大城市里互相照顾,情同姐妹,甚至曾许下诺言,说是万一一方遭遇变故,另外一个要拿对方的后代当成自己亲生的一样照顾。
而现在的她终于奋斗出了一番不大不小的成就,有了能力,要来履行与苏母的约定了。
她说,要把苏晴迁到A城去,去跟她一起生活,她也有门路可以让苏晴破格转到A市一中读书,许她一个锦绣前程。
那个学校的名字如雷贯耳,苏晴也做过他们学校的卷子。
一旁的校长眼睛都亮了。
虽然他也舍不得苏晴这个品学兼优的好苗子,但他一向爱惜人才,知道这孩子如果去了A市一中,必如锦上添花,会发展得更好。
于是也不阻拦了,甚至话里话外也有鼓励苏晴去的意思。
女人和校长俩一左一右地对她说话,但苏晴一直保持着沉默。
她端详着这位陌生的阿姨妆容精致的脸蛋,面对她热情的邀请,和一再保证将会待她如同亲生女儿、让她过上什幺什幺优渥的生活……等等。
一直安静地听着,但并未当场答应。
最后才对她说:
“梁阿姨,谢谢您,但我还需要考虑一下,明天给您答复,可以吗。”
女人的笑容顿了顿,但转眼就又挂上了亲近的笑意,连声说可以,当然可以。
她哪儿也不去,就在附近住着,什幺时候苏晴想好了,随时可以带她走。
在小镇住了几年,若是能转到大城市生活,说苏晴不动心,那肯定是假的。
苏晴犹豫的原因是,她对于母亲的交友情况还是比较了解的。
而这位阿姨也许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跟自己的母亲很亲密。
毕竟苏晴从未听过亡母提起她。
但是这位阿姨说出的一些母亲年轻时的信息倒也是正确的,所以,至少是个故人吧。
苏晴心思细腻,能看得出来,这位梁女士想带自己进城生活的心愿是百分百真诚的,但她对自己的所谓疼爱就不好说有几分真几分假了。
苏晴怀着心事回到家,跟继父说了这事儿。
王国振其实已经知道了。
事实上,那位梁女士今天是先来找的他,把事情都跟他说了。
包括她许诺给苏晴的美好未来。
她说得花团锦簇,但王国振第一反应肯定还是舍不得。
虽然知道城里的学校肯定比这个小镇上的好,但他还是舍不得苏晴。
这孩子现在让他着迷至极,不夸张的说,他在她身上尝到的是几十年从未想像过的极乐。
只是想到要跟苏晴分别,他就肉疼。
王国振眉头紧锁,本想着劝她几句,甚至能不能把人留下……
但他人老实,没有什幺巧舌如簧的本事,也不愿意昧良心说假话。
沉默了半晌只能干巴巴地说:
“虽然……但是……小晴,你这幺优秀,就算在咱们这里读书,应该也能考上好学校吧……”
苏晴闻言擡起眼睛,平静地看着他,轻声说道:
“是的叔叔。
但是……A市,是我妈妈她年轻时生活过的地方。
也是我出生的地方。”
王国振于是就闭嘴了。
他想,苏晴这孩子虽然话不多,对她妈的生活方式也并不认可,但她对亡母的感情还是颇为深厚的吧。
毕竟她从小无亲可靠,跟母亲相依为命。
如今能去亡母年轻时待过的地方生活,寻找母亲在世时的痕迹,对这孩子来说大概也是很有意义的一件事。
苏晴看见他浮现出怜悯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其实是继父想多了。
因为,苏晴没说的是,除了这个理由,其实还有些别的。
她想的是,既然母亲是在A市生活时怀了她、生下她……
那幺,那里也许有着父亲的存在吗?
她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据说已经死了的父亲。
虽然那个男人从未在她生活中出现过,但是,如果还活着,那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了。
如果能与那人在一个城市里生活、呼吸相同的空气,甚至在不经意间擦肩而过……
这些念头最终让她下定了决心,给梁女士打去了电话。
那夜,王国振沉默地抱着苏晴,没命地要她,凭一己之力把女孩两个贪婪的小穴都灌满了。
“不要了,叔……叔,饱了……”
“满了……里面已经,被射满了……”
终于餍足的少女一身的娇嫩皮肉都被汗水打湿,嗓子都要叫哑了。
双穴都被蹂躏得嫣红软烂,汩汩冒着白浆,纤细腰肢被男人的大手掐出点点红痕,乳头儿几乎被嘬破了皮儿,肿得涨大了两倍,双腿更是被肏到合都合不拢了。
这才被放过。
她被王国振一路抱着去了沐浴间,洗得香喷喷的,这才躺在男人怀里疲惫又满足地睡着了。
直到沉入梦境前,她的心里还满怀着对那个城市的想像。
梦里的景色光怪陆离,她在一片幻彩的光晕中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是一个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正一步步向她走来。
逆着光,她看不清那人的脸。
但胸口却一阵悸动,似乎有一股奇异的热浪从心脏迸发,冲开了她的嘴:
“爸爸。爸爸。”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王国振一直在用眼光描摩着苏晴沉睡的脸。
此刻,他看到怀里女孩那形状宛美的双唇正微微地蠕动了几下。
好像在叫着什幺。
从唇形判断,好像是……爸爸。?
“宝贝儿。”
王国振心软得一塌糊涂,没忍住再次低下头吻了吻她。
哪怕在梦里,女孩也乖巧地开启双唇让他的舌头湿热地钻进来,缠着她的交缠吸吮了一阵。
直到这个吻结束,她也没有清醒,在男人怀里又甜甜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