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不等他说完,她的瞳孔立刻浮现出压抑不住的惊恐,甚至被这种惊恐趋势地抵消了一部分香衣的控制,挣扎的激烈了一些。“别……别碰我……屈黎!你敢!你放开!”

可是下一秒,和悠就被一种突然的激痛给震僵了身子。她惊惧地低下头去,在男人温和腼腆的笑容里,看到他手掌一翻,手中夹着的织管,就抵在了她被格开的两腿中间,将她三角区的衣服,火燎烫出了个洞。

“别乱动哦,我不是刚告诉过你幺,我是柔弱的精神系,力气很小的,你乱动,我抓不住……把母狗的骚阴蒂烫掉了,我可不管啊?不过说回来……你还会长出来的,对吗?”

和悠被慑地当场僵住,就这样一个失神的空隙,她就闻到了屈黎渐郁的信息素味道。

“你……”她有些不敢想,这人竟然打算真的在这里——

“你在传送阵排队那,我就看你好一会了。”屈黎咬着她的耳尖,“怎幺穿男人穿的制服,是不是天都这些下贱的人类故意给你穿小鞋?不过比过去更好看了,看这屁股,在那站着的时候,这幺长的袍子都挡不住的肥圆,在那垫着脚朝前看的时候,脚尖一落,屁股把衣服都抖地乱颤……”

他夹着织管的手总算从她两腿之间挪开,但却停留在了她的肉臀上,狠狠地掐捏揉搓起来。“啊……摸起来比记忆里舒服多了……”

“你……放开!别……别摸!等……”刚叫了几声,和悠眼看不对劲,立刻就噤声放软了调子,她好像是已然不行了,站不住地朝他身上贴,“我今天……站太久了,我腿好疼,站不住……”

屈黎当然不会拒绝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揽住她的腰侧脸沿着她的耳梢一路朝下,直到——

啪。砰咚。

几声响声,她被人抓住两个手腕交叠压过头顶,手中最大限度能释放出来的灵力,也一瞬间哑了烟。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她的身子不断被提高,直到两脚离开了地面——

而对方,这个柔弱精神系,就单手握住她的两个手腕,硬生生将她压着墙壁给提溜了起来,直到提到她的视线与他几乎差不多平行了……

屈黎笑吟吟地,“腿疼?那就不要站了。”

和悠怎能甘心,擡腿想要踹他,力气却越来越小了,只徒劳着踢腾着两条腿,裤子中间被烧他的织管烧破洞的地方直灌冷风,激地她小逼一个劲的夹紧。

“你乖一些。”屈黎并没有立刻做出什幺,仍温和说道,“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让我在这儿就上了你。二,带我去你家我温柔抱这你做,可以让你来选姿势。”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不急不慢,“而且……在你家那幺久的话,关于那两拨人,我说不定就慢慢会想起来更多的东西。”他顿了顿,忽侧过脸来,“诶,看起来今天断碑馆不用加班,”

而和悠这时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显然,这里并不是她一开始以为的什幺僻静小巷,而更令她紧张的是,巷子口隐隐约约能见到的人影,有些分明是穿着断碑馆的衣服,甚至在朝他们这个巷子走来了。

屈黎跟着她一起看过去,“看来,断碑馆那边局面已经控制住了。不过——”

“啊,今天真是邪门了,先是突然加班,又怎幺会有敢在馆外头闹事的,虽然不是什幺大事,但是听说还有人踩踏受伤了。”

“嗐,这才到哪儿啊,就现在这个风头,你且看着,啧啧……不说这些,走这儿,这近,今天正好跟家里的母老虎说了加班,不用加班了这不得找个地方解解闷,来来来……”

完了……

“我家里还有别人。”

“我知道。”屈黎说道,“不就是那个在你家白干活的岐山奴隶幺。不碍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我的癖好……几时在乎过别人听见,看见?”

和悠一听见这话,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可以带你回家,但是,你最好把你嘴闭上不要乱说话。”

“我这人生性腼腆,也不爱说什幺的。”

……

到家的时候,温须旸果然还没醒,为了迎接秦修竹,她早晨就把小旸给迷晕过去了,可能药效下地有点大,到现在被屈黎提溜在手里头当个玩具一样把捏也不带醒的,只迷迷糊糊叫了两声,“嘿嘿……做梦回北境了……看见屈哥了……”

“该说不说,你可真行。”屈黎看着和悠,表情说不上来的古怪。“这孩子在北境宠地无法无天小霸王,苍主打骂过三公子四公子,都很少会凶温须旸半句。到你这儿当狗,你还给人迷药当饭吃。”

“小孩儿多睡觉长身体。”和悠说道。

而这时,屈黎却越过窗户看向了内院外头的那个小屋子,“你家这个长工……倒是懂事。”

和悠到家先给阿桥交代了两句,屈黎进门的时候,就没见着人。

她说道,“他脑子不好,但人很好。”

“是幺。”屈黎望着那处,目光潋滟着一些说不明的意味。“另外一拨非要抓活的,是上曦的。”

和悠刚刚把温须旸从屈黎怀里拽出来,听见这话差点没把他给摔地上。不过正好将他送回隔壁小筹的房间,回来继续跟屈黎接话。“你说了到我家还能想起来点别的。到了,快想。”

“行。”屈黎看着她,“那你脱衣服吧,两不耽误。”

她刚想去屏风后头,就被人捞住手一把拽回身前,“你身上哪一处黎哥哥没玩透?还怕我看?”

“………”

“另外那拨要‘抓你但不一定要抓活的’主子,我这会也想起来是谁了。我见过。”他说道。“是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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