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醉金迷,灯红酒绿。
一个身材婀娜多姿,身穿红色丝绒开衩吊带裙的女人手腕轻转,漫不经心地晃动盛着血红色酒液的高脚杯。
附近的男男女女都有意无意地暗自将目光瞥向这道身影。
原因无它,纵然在颜值纷纷6分变8分晦暗灯光的衬托之下,美女如云。但这个坐在角落的女人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不仅容貌精致,五官昳丽小巧,身材曲线也是顶级。
明眸皓齿风情佳人,温柔妩媚艳压群芳。
正是祁圆。
自上次和闻斯昏天黑地没日没夜做一整天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两人到后面都有些精疲力尽,原本储满阳精的囊蛋干瘪如烂纸,再也榨不出一滴精液。如愿得到精液的滋润,系统也十分安分守己没有作妖。
平淡无波的生活实在有些没趣,想起之前救下那个名叫陈颂之干净凛冽宛如松柏的少年,自己还承诺了要去酒吧开酒帮他镇场子冲业绩,闲着也是闲着,于是随意打扮了几分履行诺言。
“小姐,一个人玩吗,加个我呗。”
突然,一个浓妆艳抹的微胖男生靠近过来,轻佻言语间还十分油腻地抛出一个媚眼,自信又辣眼。
事实上,酒吧的vip区内,祁圆开的这台是除包厢外整个酒吧会所最贵最好的位置,桌上摆了整整一齐溜拆封未喝的路易十三,加之通身富贵美艳的气质,一掷千金的阔气举动,不知多少异性想要上来搭讪又自行惭愧望而却步。
偏偏还有几个不自量力没有眼力见的苍蝇嗡嗡乱飞。
不等祁圆开口打发,一道端着酒盘酒杯的挺拔身影忽然挤过前来,上酒倒酒的同时一个不注意便将油腻微胖男挤到一边,忽略身后男人脸上的暴怒,温声开口道:
“需要帮您调好吗?”
踌躇一番后又补充,“其实您不用点这幺多的。”
听到这话,祁圆微微眯起眼,嘴角荡开一丝浅浅弯弧,像是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眼前的少年真是可爱,这些酒的钱加起来于她而言也不过就是一个包,完全算不了什幺。但他不仅能拿不少提成,也成为今晚的销量冠军被经理青睐赏识,百利而无一害。如今竟然反过来替她着想?
“没关系,要不了多少钱。”
轻声开口答复到,而后侧头对着方才的油腻男人说道:
“至于你,当然可以,如果你能把桌上的酒都喝光,就加个你好咯。”
她刚刚可没有错过,这个男人被陈颂之挤到身后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恶毒与算计。
微胖男听清后却是冷汗涔涔,桌上的酒全部喝完绝对是要死人的,眼前的女人一看便知是家族权势滔天的名门千金,于是一脸谄笑地悻悻离去。
陈颂之深知祁圆的所作所为不过举手之劳,然而他家境窘迫,有了今晚的提成便能分担很大一部分压力,真的是雪中送炭,想到这里不禁有些心跳加快,耳垂微微发红,心里也流过一阵暖流。
克己守礼规规矩矩地将酒布好后便退下了。
然而半小时后。
陈颂之走在过道上,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腹上三寸如同置身火海,长年浸身于风月场所的经验很快让他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用力紧紧抿住嘴唇,欲望就像火山喷发,不来则已,一来便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瞬间就烧遍全身。现在因为强行压制隐忍,陈颂之脸颊绯红,额头大汗淋漓,蜷缩手指紧紧握住攥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
但这奢华糜烂的会所可谓是虎狼环伺,各怀鬼胎,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值得信任,陈颂之不由得拔剑四顾心茫然,十分绝望又无助。
峰回路转间。
一道婉转清脆的声音突然穿破黑暗,带来希望与光芒。
“陈颂之?你怎幺了?”
祁圆上完洗手间正准备溜人回家,余光突然发现走廊过道上一个原地不动的身影十分眼熟,走近一看果不其然是陈颂之。
眼前的少年目光涣散,面红耳赤,喘着粗气,一副隐忍难耐的模样,便是瞎子也能发现不同寻常。
祁圆似乎还说了些什幺,但是陈颂之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眼前的女人一张饱满圆润的朱玉红唇张张合合,娇艳欲滴。浑身还散发着极为诱人的玫瑰芳香,依稀混合夹杂的清冷檀木香在四周浓艳低俗香味中十分清新脱俗,也更加勾人心魂。
好想……亲一亲。
因为祁圆的突然靠近,迷情药的药效似乎更加强烈了,如一堆柴火在身体里烧个不停,细细观摩就会发现那侍者服的修身西装裤裆上鼓鼓囊囊撑起一顶硕大帐篷,顶端甚至晕开点点深色湿濡。
用最后一丝理智拼尽全力狠狠咬住舌头,浓浓铁锈味瞬间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陈颂之也因为疼痛而暂时恢复片刻神智,低哑着声音立刻央求道:
“我可能被人下药了……能不能……拜托你扶我去一个没人的包厢。”
尽管知道对方不过是仅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帮他开酒撑场子已是仁至义尽,于情于理都再没义务趟这浑水,但陈颂之心中还是忍不住亮起了点滴萤火之光。
眼前的女人和那些腐烂恶毒的纨绔子弟不同。
另一边,祁圆回想起方才油腻男人临走之前的怨毒,脑中快速理清真相,清冷的眼中闪过冷光,别说对方是因为自己被无辜牵连,哪怕不是,就单单陈颂之这个人,她就不想让这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被大染缸玷污。
于是主动伸手扶着对方,当务之急是先找一个没人的包厢,走廊过道人多眼杂,牛鬼蛇神什幺都有,指不定会发生什幺。
行走间,陈颂之尽量将重心放在自己身上,虚虚靠着女人纤细冰凉的手腕,对方一袭深红吊带裙,将暴露出来的皮肤衬托成醒目刺眼的白,如同冰肌玉骨,细腻嫩滑。祁圆身上的香味更是宛如罂粟,令人着迷沉浸上瘾不可自拔,闻者情不自禁就想同其欢好共赴巫山。
虽然难以启齿,但陈颂之不得不承认他也是个俗人。
或许是药效过于猛烈,或许是内心深处其实也藏着什幺不可言说的龌龊心思。
此刻西装裤下的鸡吧燥热无比,在内裤中亢奋地横冲直撞,叫嚣着扒开身边女人的双腿,露出那口令人魂牵梦萦娇嫩肥美的骚逼,先用手指玩弄搓捻,让骚逼如同河流一般源源不断潺潺流水,女人一定会喘叫着央求大鸡吧,然后鸡吧再狠狠满足插入,整根没入,严丝合缝。
祁圆的骚逼一定和她的人一样美。
陈颂之平时淡泊寡欲,内心只认为和不爱之人上床是一件令人作呕的恶心事,但现下如果是祁圆,他想,可能自己只想让鸡吧贪婪地永远住在骚穴里,从早到晚,一年四季,日日夜夜都肏逼沉沦。
等到两人找到一间空荡无人的包厢,祁圆擡眼记下房间号,将陈颂之搀扶进去后,纠结半天,还是开口问道:
“陈颂之,你要去医院吗,还是你更想在这里自己解决一下?”
去医院就要算早退,会所对待员工十分苛刻,如果早退那今天的提成陈颂之一分都拿不到。
陈颂之突然觉得此刻这个选择让他比刚才更加绝望,尤其是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怦然心动的隐秘心思,却被迫不得不在心爱之人的面前自渎撸管,释放欲望,羞耻狼狈又难堪,如同扯下最后一片遮羞布。
然而为了提成,根本不容许陈颂之拒绝。
他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