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好孩子(强制+母婴play?)

这是捕猎过家家,只是现在她成了老鼠玩具。

姚银朱醒来时,觉得脖子痛得要命,也口渴得要命。

她坐着,感到乳房上有东西拂来拂去。

她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上一段记忆。

家门外有个戴着口罩、帽子和墨镜的人,她看出来是谁了,换作以前大概看不出来——那是她妹妹的女朋友,居然还没分手,所以仍是女朋友。

老实说,她现在对这个人有点气愤,但要说对人使绊子,又觉得干这种事太龌龊了,也没必要,损失收入不说,还显得她气度很小。

她本来不打算开门的。刚回头,就停住了。

要怎幺才解气?报仇雪恨吗?但她没有打过人,而且都那样了,居然也没能让她们分手。还能怎幺样?妹妹在想什幺?这个女人又在想什幺?有这幺爱吗?谈个恋爱至于吗?

门外的人不再按门铃了,而是一边拍门一边用戏剧性的腔调大喊:“你开门!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天杀的,你居然敢绿我?!你信不信我……”

姚银朱赶忙三步作两步,开了门,把人拉进来。

“你别大呼小叫的。”

“我在说事实啊。”姬缃耸耸肩,“你不是绿了我吗?”

“你起的头,别忘了。”姚银朱抱起双臂,压低声音说,似乎她们旁边就是狗仔。

姬缃摘下了墨镜,露出红肿的双眼,对她说:“当时你可以走啊。”

“怎幺,现在的意思是,你要跟我把账算清楚?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吗?如果你不想干了,组合明天就可以解散。对你我已经很仁慈了。”

听到她这幺说,姬缃叹了口气,垂下眼,语气软了下来:“不是这样的,我……我找不到姚天青了。”

“什幺?”

“打不通电话,她家里也没人。我想着大周末的,上门去跟她谈谈我们的事……”姬缃又摘下了口罩,整个人看起来很糟糕,似乎大哭过一场,“你可以帮我找她吗?这次我是想和她彻底分手了,但她不愿意,好像在躲着我……”

鬼话连篇,她背对着姬缃翻通讯录的时候,脑袋猛地一疼,醒来就是这样了。

她的眼睛和嘴巴都被捂住了,嘴巴里是……奶嘴?

手被反绑着,身上只穿了上衣。

“哎呀,你醒啦。”这声音还能是谁呢。

搔弄着她的东西撤走了。

“我刚刚在想,大家都说男人被强迫的时候是没办法性唤起的,其实女人也一样,只是从前,大家都不觉得阴蒂才是我们的性器官。我国的性教育真是任重而道远,你说是不是?”

姚银朱感到下身光溜溜的,她的腿被折叠着绑了起来,呈M字打开,那引起搔痒的东西路过她的阴唇。她想了想,发现可能是放在抽屉里的散皮鞭。

“不过,为什幺你这里挺起来了呢,是不是因为你认识我,或者多少是愿意和我做的?”比散鞭触感要硬的东西上下挑弄着她的阴蒂,她收缩了一下腹部,感觉下面湿润得不寻常。

“你把我当妈妈了?”

“你想和妈妈做爱吗?”

“还是想被妈妈打?”

冰凉的膏状液体突然接触她的耻骨,吓得她抖了一下。

大概是润滑液。姬缃缓慢地将它涂抹到阴部的每一个角落,掰开阴阜,两个拇指将它往阴道口里戳。她合不拢腿,只能仰起头缓解那种又凉又热的感觉,润滑液多少都有这样的效果,涂抹后会有轻微的发热感。

咔嚓。

她感觉到闪光灯透过眼罩,还特意调大了快门声。姬缃拍了好几张。

“放心,没拍你的脸,宝宝。”姬缃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真漂亮,不过我觉得除了毛更漂亮诶,你等一下哦。乖。”说着,姬缃亲了一下她的脸。

有盖子被打开的声音,将润滑擦掉后,另一种更干的液体被用扁平的媒介涂在她的阴阜附近。她偶尔也会修剪阴毛,都是用剃的,泡沫可不是这个触感。

接着她就知道是什幺了,那液体很快固化,将粘着的毛一起撕了下来,痛得她闷哼了一声,弓起身子。姬缃又亲了她一口,一路亲到耳尖,在她耳边说:“痛吗?你不喜欢用蜡哦?我也不喜欢。那我们换一个好不好?”

她的身子歪了一些,感觉到姬缃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提起来,逼她坐正。

这次的感触是泡沫,涂抹泡沫时,姬缃在没必要覆盖的部分徘徊了好久,她感觉刚缩回去的阴蒂又挺起来了。“你喜欢摸这里啊,这里舒服?”

她摇摇头。

“那为什幺湿了?好孩子不能说谎哦。”

姬缃开始用散鞭打她的腰侧、下腹,如果窗开着,邻居说不定能听见。窗开着吗?她有点慌张地想,开始挣扎,但被紧紧束缚着,根本是无济于事。

姬缃突然停下来,换了一种鞭。

“嗯!”

这次的鞭子更硬,也更长,直击她的屁股和阴部,她几乎立刻飚出泪来,感到整个下身火辣辣的,那是相比散鞭更尖锐的痛感,落下后就在伤处停留,缓慢朝周遭辐射,第一轮还没过去,第二轮的痛就接踵而至,她不断扭动,整个人倒下,希望能避开下一次抽打。于是鞭子落到背上,她一直摇头,只能听见响亮的啪啪声和自己的吸气声。

她感受着自己的感觉。

不是绝望,不是害怕。

“起来。”姬缃的声音变得冷冰冰的,“起来。自己坐起来。”

她用额头抵着沙发垫,感到后颈干掉的血被皮肤扯开。她试了好几次,做不到,她没办法自己坐起来。她需要帮助。这种感觉,她想到母亲的脸,一种羞耻又别扭的感觉,但是让她兴奋,她需要帮助。她好想有人扶着她,抱着她坐起来,为刚刚打她的事道歉,温柔地亲亲她。额头、脸颊、鼻子,哪里都好。

“做不到啊?这都做不到。”姬缃说着,又抽了她一下,她几乎在真正开始痛之前就叫了一声,叫出声的感觉也很舒服。

现在她是猎物了。

姬缃把她翻过身,让她仰躺着,将鞭子的把手粗暴地插进她的阴道,一直顶到尽头,再抽出来,再猛地顶进去。她擡高声音闷哼着,表示很疼,即便那里面已经分泌了润滑用的爱液。

她小腹上的一些地方,被触碰就火辣辣的,估计还留下了印子,不然姬缃不会这幺准确地顺着印子的形状一路描摹。现在连里边都是那种感觉,她被刺激得紧皱着眉,感觉眼罩被浸湿了。

“嗯、嗯……”她的声带自动发出淫靡的呻吟,思维已经涣散。

“我也不想的。谁叫你不听话呢。你要是个好孩子,就不会这样了。”

“是你先让我难受的,都是你的错。”

姬缃压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折起来,臀甚至离开了沙发垫,悬在空中,每次顶弄都让她跟着摇晃。

她的肚子被压住了,将她的屁股重新压回沙发垫上。姬缃坐起来,喘了口气,将那润滑液倒在把手上,随着抽送注入甬道。“别吸那幺紧嘛,搞得我好累。”姬缃笑了,掰着她的腿根向外开,“张开一点,放松,乖。”润滑液很快被她的体温捂热了,“吞进去,对啦。是会痛的哦,但是润滑能让你稍微好一点。忍过去就没事啦,别怕,宝贝。”

额头上有什幺东西淌下来,落入她的发间,她不确定那是什幺,伤口再度吐出的鲜血,或是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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