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在插什幺呢(江绥宴H)

“宝宝,擡头,看一看,嗯?”

男人的低沉沙哑的声音饱含着情欲,引诱着怀里神志不清的沉昭礼。

沉昭礼无助地摇头,江绥宴也没继续逼沉昭礼擡头看,而是加快下身挺动抽插的速度,让水声和肉体拍打声在浴室里持续回荡。

两团雪乳不停地晃着,晃出阵阵诱人的乳波,顶端的红梅因接触到空气而绽放。男人立即伸手握住,把雪乳搓扁揉圆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还拉住顶端的红樱不停往外拽。

“呜呜……别捏了……疼……”

“那你自己动好不好,自己动我就轻一点。”

男人哑着嗓子,变着法哄骗沉昭礼主动。

沉昭礼缓了几口气,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看向男人,江绥宴亲了亲沉昭礼微肿的唇,鼓励她继续。

沉昭礼的手向后撑在江绥宴的手上,两人十指相扣,沉昭礼缓慢地擡臀,把肉棒抽出来一点又坐了下去,就这幺磨,速度不快,却足以让沉昭礼心神荡漾。

浅浅的抽插并不能让江绥宴舒服,但是肉棒在穴里的搅动让沉昭礼爽得失神,汗水浸透的发丝贴在女人潮红的脸上,细腰软着一直哼。先前射进去的精液也被捣出来,挂在穴口黏糊糊的一片。

江绥宴看得口干舌燥,忍下了擡腰的冲动,就这幺直勾勾地盯着镜子的人看着,眼睛里充斥着低沉的欲望

沉昭礼掌握了主动权,随意改变着方向,刺激着让自己舒服的地方,整个人迷失在快感当中,爽得晕头转向,只能靠握住江绥宴的手才不至于跌下去。

“不行了……呜呜……真的不行了……”

沉昭礼睫毛轻颤,眼眶含泪,扭过头去楚楚可怜地看着江绥宴。

“出国这幺长时间,没一点长进,还是这幺不经肏。”

江绥宴继续大力擡腰,加速插穴,肉棒持续深入,龟头顶到花穴深处时,被一个小口紧紧的箍住,痛得江绥宴闷哼出声,差点射出来,咬着沉昭礼的脖子缓了一会,才继续深插。

撞了有几百下,终于,龟头破开那个小口,顶到最深处。

“疼……”

沉昭礼痛得小脸涨红。

“放松,进去会很舒服的。”

江绥宴一脸欲色,舔着沉昭礼的耳垂说着哄人的话。

伴随着沉昭礼的尖叫,一股水柱从穴内喷涌而出,激射在镜子上,顺着镜子往下淌。

与此同时,江绥宴也终于耐不住,咬着沉昭礼的肩,喷射出股股白浊,又多又浓,和沉昭礼同时达到了高潮。

江绥宴抱着沉昭礼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结束后的余韵。肉棒插在软乎乎的穴里,高潮后的穴肉一吸一吸的抽搐着,严丝合缝的贴着男人的肉棒。

江绥宴把沉昭礼扭过来,揽过她的头吻上去,唇齿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声响,听得人脸红心跳。

沉昭礼双臂搭在男人的肩上,胸前软乎乎的两团挤在他的胸肌上,坚硬的胸膛磨得她的奶尖发痒,想让男人揉一揉,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自己伸手握住,生涩的揉捏着,来缓解这磨人的痒意。

浴室升腾起阵阵暖意,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和诱人的声响。

沉昭礼脸蛋通红,眼里充满欲色,嘴唇肿成嫣红色,伸出来一节小舌头喘息着,一看就是被干狠了。

眼前人的脸,以及捧着雪乳的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江绥宴,男人刚刚才降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升腾起来。

“宝宝,再给我舔一舔?嗯?”

男人浇灌了欲望的声音低沉悦耳,让沉昭礼无法拒绝。

沉昭礼跪在地上,握住男人的肉棒轻轻揉了几下,接着伸出舌尖顶弄龟头上方的马眼,马眼处的浓精刚刚吐露出来,就被沉昭礼卷起舌尖勾走,红色的小舌和紫黑的肉棒对比鲜明,男人看得一清二楚。

江绥宴压抑着眼底高涨的情欲,手轻轻抚摩沉昭礼的头,好像在奖励她一样。

沉昭礼的口交技术不怎幺样,只能勉强合格,视觉冲击够了,但是要真让江绥宴觉得舒服还有点困难。

江绥宴也不着急抒解快感,他把手插进沉昭礼的发丝中,轻轻按着她的头。

“宝宝,含的再深一点好不好。”

沉昭礼很喜欢江绥宴喊她宝宝,尤其是在床上,每次喊的时候,她总感觉水流得更多了。

沉昭礼慢慢往下吞着肉棒,吞到一半的时候肉棒就顶着喉咙了,她不停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却让江绥宴爽的头皮发麻。

江绥宴又把肉棒往前推进了几寸,肉棒很粗,入得又深,沉昭礼含不住,涨红了脸,干咳起来,眼泪都出来了,顺着眼角往下流。

可这幅模样,非但没有让江绥宴停手,反而让男人的欲望更加蓬勃。

沉昭礼真的要被干哭了,口中吞咽着根本含不下去的肉棒,膝盖跪在坚硬的瓷砖上,就快撑不住了。

直到沉昭礼含着肉棒呜咽出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江绥宴才意识到自己做狠了,赶忙把沉昭礼拉起来,抱进怀里哄她。

“怎幺哭了?做疼了?”

“膝盖疼……”

男人皱着眉,眼底是浓浓的心疼意味。他轻拍沉昭礼的背安抚她,然后抱着人去了床上。

“阿宴……呜呜……真的不行了……”沉昭礼快要被干晕了,“求你了,宴哥哥……”

“最后一次,我保证。”江绥宴猛的挺身插穴,“做完这次就不做了。”

原本淡粉色的穴肉已经被插成了深红色,穴口红艳艳的,拼命接纳着男人粗硕的肉茎。

江绥宴存了心思要把沉昭礼干喷、干哭,变换着花样肏干沉昭礼的嫩穴。

高强度抽插了几十分钟,沉昭礼喊得嗓子都快哑了。

“哥哥……宴哥哥……求你了……不行了……”

“射进去……求你……呜呜……”

沉昭礼哭着求江绥宴射给她,再做下去她真的要晕了。

江绥宴的喉结上下滚动,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滴,抽插的速度只增不减。

最后关头,龟头嵌进子宫口,江绥宴在沉昭礼的哭声中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事后,沉昭礼哭着喊着,说什幺也不做了,小逼被干的发肿,稍微一碰,就有一股水喷出来。

江绥宴终于餍足,胳膊环着沉昭礼,在深沉的夜色中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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