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年听到这里顿住,垂下眼眸,“为了和我上床所以对我这幺好吗?”
綦准默了一下,舌尖扫过尖牙,他不否认自己很喜欢操辛年,可是也愿意养着她让她过上好日子。
怎幺说呢?像是突然遇到一个很喜欢的玩具或者宠物,既然成了他的所有物,那幺至少现在是愿意负责照顾着。
当然必要的好处也是要的,比如情绪,比如肉体。
至于将来,谁说得准~
“没你想得那幺不堪,我可不是每天只有和你做爱,你应该比我清楚我做了多少事情。”綦准四周看了一下,这家只有辛年一个人。
辛年低下头,是啊,除了奶奶,没人比綦准对她更好了,甚至只有綦准对她好。
肉体算什幺?没有钱不能上学的时候,挨两顿操又怎幺样?辛年宁愿躺在綦准身下,也不想再受辛海的巴掌和李梦莲的羞辱。
这从来都不是她的家,奶奶去世后她就没有家了。
辛年转头看着綦准在客厅观察嫌弃,肤白浓颜又身高腿长,他双手插兜痞气十足,似乎比任何人都活得潇洒。
好像永远放荡不羁、永远无拘无束只为自己快活。
辛年很羡慕。
“是啊。”
听到辛年居然难得承认了,綦准站在客厅没动,扬着眉毛看她,不置可否。
辛年起身把那个碗洗干净,放好到碗橱里,抹干净餐桌,又回到房间收拾自己的书包,拿一个袋子装好了校服和奶奶给她买的几身衣服,再无其他。
綦准站在门前看着她的动作,嘴角的笑容愈发明显,看似漫不经心,实则不停吞咽唾液,心里带着些许亢奋。
辛年走到綦准面前,柔声问他:“你带我去哪里?”
“我家。”
“好。”
綦准接过辛年手里的行李,低语诉说着:“辛年,我可以一直供你到你独立。”他漆黑的眼眸紧紧凝视辛年,嗓音越显低沉,“只要你听话。”
辛年手里空下来,她慢慢露出微笑,温柔缱绻擡手勾着綦准的脖子,甜甜的答应了,“好。”
说完垫脚吻上綦准,自觉伸出舌头献过去,任由他蛮横索取。
那天晚上辛年连辛家的钥匙也没带,直接闭了所有的电路关上门彻底离开辛家,跟着綦准回了他家。
是夜,赤裸的男女纠缠着,辛年头一次主动,跟随綦准一起沦陷在那缠绵的性爱中。
她娇喘跪坐在綦准身上,一前一后自己动着,下体性器媾和着让辛年掌控,綦准靠在枕头上,双手交叉压在脑后,满脸享受但又忍耐的样子。
綦准看她长发散落,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玉泽,眼尾殷红嘴唇嫩亮,双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腰肢盈盈一握。
阴阜与他的耻骨磋磨,撩人至极。
綦准深深吸气重重吐出,这是第一次双方在足够的光线下面对面做爱,他视觉被刺激的头皮直发麻。
喉结上下滚动,他坐起身,手心覆在辛年的腰窝处,拇指轻压着肌肤抚弄,眼里浓烈的欲望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
微微张嘴舔过辛年的锁骨,浅浅用力牙尖划过,留下水渍和粉粉的红痕。
“啊~”綦准跟着辛年的节奏发出餍足的叹音。
辛年轻轻蹙眉压抑着,綦准坐起来曲腿后,肉棒竖起来进的更深,她想偷偷支起下身被綦准发现。
当下箍住她的软腰重力压下,辛年尖叫指甲陷入綦准的肩膀皮肉
他意味深长笑着,喃喃轻语:“宝宝,你玩够了吗?”
辛年心口一跳,耳廓微红,小腹不自觉夹紧,黑瞳轻颤辩解:“我没有……玩。”
“嘶……”綦准背脊升起一股爽麻,哑着嗓音,“……吻我。”
辛年抱着他凑过去吻他,含住綦准的嘴唇舔弄,学着他用着小力吸吮,舌头探进他嘴里,有淡淡的烟草味,莫名醉人。
在辛年的舌尖勾过他的舌头时,綦准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崩断,他现在就一个念头。
操死她,往死里操她。
綦准反客为主,拖住辛年的舌头,把各自嘴里分泌的津液一一吸走咽下,大掌固定她的后脑,越吻越深。
跟不上他节奏的辛年被吸得舌根发疼,只好紧紧贴在他身上,抱得极紧,努力配合。
綦准抱着辛年起身下床,直接把她放到书桌上,让她勾着自己双腿阴户大开,这个高度刚好合适,不用费力又可以深深进去。
辛年后背靠在墙上,承受綦准的猛力撞击,阴茎慢慢拔出大半又一贯到底,辛年觉得她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綦准压住辛年的腰冲刺,次次全根没入,辛年仰头压抑破碎的呻吟,眼角的眼泪打湿了睫毛,綦准低吼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辛年的肚子上。
辛年小腹急促抽绞,一阵阵快感酸爽集中在阴道内,她不知道那是哪里,可真的很舒服,好像空虚一下子发泄殆尽,只剩满足。
她莞尔一笑靠在墙头视线落下,看着綦准粗长的肉棒,前头那个小孔还在细细喷着乳白色的精液,聚集滴在地板上。
辛年知道自己刚刚也同样高潮,此时小穴弱弱收缩似乎是流出来稠稠的液体。
她这次没有意识模糊。
“綦准……”
“嗯?”
“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