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燕云山上笙歌鼎沸,各大门派云集一堂,座无虚席。
侠魁任秋北鬓角梳得一丝不苟,看向座下少年时,剑眉微微蹩了蹩,继而又舒展开来,朗笑一声:“诸位今日到来,老夫这燕云山实乃蓬荜生辉。”
“任大侠盛情邀约,也乃尔等之幸。”
任小云看向应声的男人,二十有六的模样,头戴玉冠,润面红唇,瞧着打扮应是荆楚的南宫世家。
“人模狗样。”任小云端过桌上的酒水一饮而尽,事后抹了抹嘴角,眼角余光瞥见屏风处缓缓走来的女人,暗自握紧的拳头就要砸在酒桌上时,被一旁的男子扯住了衣袖。
宋青书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切不可冲动。
任小云掩饰不住眸中厌恶与憎恨,女子似乎觉察到了,擡眸朝他看了过来,美眸中略带挑衅与不屑。
“人都准备好了吗?!”任小云压低声音问一旁宋青书,“今夜子时我便要她死!”
宋青书点点头,不动声色离开了酒席。
“今日众兄弟前来参加老夫的婚礼,老夫这便同家妇敬诸位一杯,来了我燕山之地,权当是自家,毋须逊谢!”
瞧得出来,任秋北甚是喜悦,一连敬了三杯,要说这娶第一任妻子时也才侃侃而谈喝了一杯而已。
众人只夸他身边的女子绝色天姿,非凡中之物,任秋北听了更是笑得爽朗,命人取来三十多年的老酒,与一众对饮。
宴毕已经是亥时,任秋北命人送客人回卧房歇着,回身抱过一旁喝得脸颊微红的女人朝花房快步行去,一脚踹开房门,将人放在床榻上。
“文儿,想你好久了。”
桌上的合卺酒都没来得及喝,床幔里的春光已经乍泄了。
女子抓着身上绯红肚兜,急促喘息着逃避身下正在舔舐她的男人。
“秋北……嗯……别这样……门……”
男人充耳未闻,厚实舌面紧紧贴着花口翻搅,连着娇小花核都被蹂躏得肿胀起来。
常年习武的手指结满了老茧,在花道里抽弄时,狠狠刮蹭着嫩肉,使得女人弓了身子。
紧致窄小的花道被翻搅出了细沫,紧紧咬合着手指。
“文儿好功夫,让老夫好生把持。”任秋北笑了一声,褪下长衫。
男人胸膛坦露,精壮结实。苏文儿不由缩了下身子,在她身上的男人,是武林的侠魁,也是这燕云山庄的庄主,她的身子不知道今晚能不能顶得住。
男人刚刚压了上去,亵裤都没来得及脱,便听院外一阵嘈杂声传来。
“不好了庄主,客房起火了!”
任秋北一个翻身下了床,利落披上外衫:“文儿,等我回来!”
床上的苏文儿皱着眉头微微点头,看男人出了院子,慢悠悠起身下了床榻,将窗户打开。
欲情香燃得久了,可使人意乱情迷,斗志全无。
突然,脖颈后面一阵冷风袭来,苏文儿慌忙侧身,一缕长发已被削落在地。
来人一身黑衣蒙面,手中长剑直直朝她刺来,招招紧逼要害。
桌上的喜果被打翻了一地,任小云见人要从门前遁走,一脚踹上房门,将人死死堵在房中。
本来今夜是要让雇佣的人来解决眼前的女人,但他不放心,他要亲眼看着这女人死了才好。
但他没想到这女人看似柔弱,伸手却也是有两下子,任家二十六剑法都用上了,也才不过挑破了她身上红裙,伤了些皮毛而已。
任小云盯着眼前女人,一个剑花挑起香炉朝女人砸去,继而挥剑刺了过去。
苏文儿躲避不及,拔下头上簪子朝来人射去。
房间里烟雾缭绕,香炉在地上滚了几圈,看得任小云双眼起了重影,顿时有些口干舌燥,说不清哪里来的血气一下子涌上头颅,手中剑险些握不住。
他看眼前的女子眉目妩媚,我见犹怜,绯红色的鸳鸯肚兜下白乳半掩,高挺圆润,像极了前几日宋青书从山下搜罗来的画卷里的女子。
绝色,如画,乱人心智。
苏文儿紧捂口鼻,此时这房间里各个角落都是欲情香,她没把握在这般情况下还能逃出去。
突然,胸前被人快速点了穴,苏叶瞪大双眼,看向朝她走来的男人。
她就不该来这山庄,今日她把命都搭了进来。
但她没想到,男人却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压在榻上。
苏文儿扭头看向地上的香炉,痛苦紧锁眉头,这男人显然是来刺杀她的,还不知道是哪个练家子的臭男人,若是将她先侮辱再刺杀,那她可当真是太惨了!
任小云没行过这档子事,意乱情迷,欲望上头下也只是退了泄裤,在女人两腿间粗鲁蹭动,大半刻都没找到入口在哪里。
绯红色肚兜早已被他扯下,扔得不知去向,没轻没重的大手揉在胸乳上,疼得身下女子美眸痛苦,他是连带哑穴也点了,纵然疼得女人频频蹩眉,也喊不出半声。
榻上两人都憋红了脸庞,欲情香有毒,苏叶之前是吃了些解药的,但这般大量的,还是有些抵抗不住。
房间里的烛火在打斗时被踢翻了,现下漆黑一片。男人还在粗鲁找着入口。
苏文儿双眼空洞盯着晃动床幔,祈求紫荷能快些赶来。
任小云鼻血都淌出来了才摸到入口。
狭小,紧凑,热得发烫,应该就是此处了他想,但他试了好几次才勉强进入小半截。
初尝人事快感一瞬间涌上胸腔,冲破薄薄隔阂,跃入顶峰,连半柱香都不到的功夫,便已是巅峰造极,一泄千里。
第一次破瓜的快感让这少年耗废了不少功力,加之迷香,更是毒上加毒。
门外闹声越发大了,他好像听到宋青书的声音了。
任小云倏然清醒过来,微弱火光映进房中,他看到身下女人一丝不挂,双眸紧闭着,他忙擡手点了自己的清明穴,迅速抽出身来,整理好衣衫。
但他仍是没忘了杀她,在离开之际摸出腰间藏着的瓷瓶,倒出两粒毒药塞进她口中。
上好的丹顶红,半粒都足以让一头公牛暴毙。他没法忘记自己母亲是如何含恨而死的,男人薄情他是知道的,不过半年任秋北便要娶这女人,这是他断不能容忍的!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让她走得好看些,不留伤口。
“要怪就怪你勾引错了男人!”
任小云盯着床榻上咽了气的女人,转身消失在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