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6 重逢(高肉/舔奶/内射)

我一言不发,动作略带粗鲁地扯开萧逸的衣服。

“矜矜,你……”他被吓了一跳。

“干我。”我凑过去,滚烫的唇颤抖着,一下下亲吻萧逸的耳尖,锁骨,低低在他耳边重复着,声音分外地渴,“进来干我。”

萧逸的性器迅速在我手里硬起来,我扶住滚烫粗胀的阴茎,龟头对准自己的穴,塌腰,身体慢慢弯成一道柔软的弧,用湿软的口含了含他,便沉腰往下坐。

太大了,坐不进去。

“你还没有湿。”萧逸把我抱到身上,吻我,“慢慢来。”

他的手指在穴外不断骚刮着,又哄我:“你湿一点,不急。”

“进来,快点进来嘛……”我急得呜呜假哭,按住萧逸的胸膛,直接用下身湿漉漉的唇去磨他。

“怎幺哭了?下面还没湿,给下面留点水啊。”

我拧住拳头,锤他一拳,他竟然还有脸说这种话。又握住萧逸的两只手,有些放浪地,紧贴着按在自己胸前。胸乳绵软,十足弹翘,萧逸刚解开胸衣,便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小奶头在他眼前一颠一颠地颤。

萧逸问我:“还在滴奶吗?”

我摇头:“没有了。”

“哎呀,还怪想念的。”

我红着眼圈,狠狠瞪他。

萧逸便立即识趣地求饶:“不气不气,我亲亲,亲亲。”

两团绵软被握进他手里,在他掌心里乱颤。萧逸低头,朝细嫩乳沟轻轻吹一口气,亲一口,又伸出舌尖,湿漉漉地舔,留下一片微凉的水渍。他整个头径直往乳沟里埋,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进我胸乳深处,激起一层细细的战栗。

“嗯?舒服了吗?”

他一边舔,一边擡眼,目光挤进我乳间,自下而上,深深地看我。我点头,他便腾出一只手,探进穴里。湿淋淋的穴肉立即缠裹住他的手指,舒服到发颤。

里面水越来越多,湿湿地滑出来一大片,顺着臀流了萧逸满手,我埋进他的肩窝,小声呜咽,像受了惊的小猫儿。

穴渐渐骚开了,软透了。

萧逸抽出手指,带出来一大股湿暖的液。他拨弄着粉嫩翕动的唇肉,朝我低声笑:“你看看你,下面颤得跟什幺似的?”

他又跪下来,给我舔。柔软的双唇抿住阴蒂,轻轻地吮,舌尖灵活地拨弄两瓣唇肉,直舔得我深处湿到不行,穴口越发软乎乎湿淋淋地骚开了,他这才扶着勃胀的阴茎,缓缓挤进来。

紧窄的甬道被过于炙热的肉棒填满,一阵阵微妙的酥麻感与满足感挤进我的大脑,被冷落多时的花穴此刻空虚到发痒,一触到萧逸,我就忍不住地深深喘息,分开两条腿圈住他的腰,缠得死紧,把他那根东西送到更娇嫩更敏感的花心深处。

“唔……逸哥哥,操我吧,够湿了……”

身体软绵绵,叫声也软绵绵,我乖乖张着腿,含着他,任他怎幺操弄都行。

萧逸沉住气,把我抱到身上,一手掐住我的腰,一手捧着我因薄汗而分外软腻的臀,微微擡起来些许,一下下又深又狠地往上顶。

我被他这样上下颠弄着操,失去了着力点,慌乱地搂住他的肩背,身子下坠,坐得更深,感觉体内萧逸的阴茎又粗了几分,将内壁填得更满,撑开深处颤抖紧缩的褶皱,湿润的暖液淋下来,极致的满足感冲进脑子里。

我哀哀地哭叫起来,轻轻皱眉,脸上溢出迷离春色。绵软的腰肢无意识地擡起,又落了下去,交合之处嵌得更深,黏腻的水声啪嗒啪嗒作响。

萧逸看我这副欲哭未哭的模样,血液里流窜的凶性更热,性器埋在我体内,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他更加卖力地操弄,飞快摆腰,高频率地抽插挺进,直捣弄得我腿心汁水横流,一下下溅出来,水越来越多,噗呲噗呲地直往外冒。

我的身体越发敏感,喘声无意识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双手费力地攀着他的背,尖尖的指甲不断划过他的皮肤,被撞一下,就用力抓他一道,指甲深深嵌进他精壮的背肌里。

萧逸射出来,精液有力地冲击我脆弱的内壁。

太舒服太舒服了,生理性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溢出来,自我的眼角滑落。花心忽地痉挛起来,紧接着便是整个甬道,悉悉索索地颤抖着,一丝暖流淅淅沥沥地喷出来,就这样哭着高潮了。

萧逸拔出来。

白浊精液随着他抽离的动作,从穴内缓慢地流了出来。我觉得有些难堪,想要并拢腿,却被萧逸坏心地托举着粉嫩的臀尖,他凑近,光是看。

被这样盯着看,太下流了,可是又没有办法阻止他,我受不了,羞耻地阖眼,穴肉却因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剧烈颤抖,阴蒂也在抖。

我手指伸下去,胡乱地往穴里塞,又摸去抚慰阴蒂,却始终不得章法。一下下揉着就湿了手,指尖全是黏滑的水液,偏偏还是不够。

萧逸等我高潮余韵退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挺腰送进来,才抽插几下,甬道便突然快速地收颤起来,萧逸便又退出去,随着他的抽离,穴口发出一道难耐的啵唧声,我喉咙里也憋出一声细细的哀嚎。

眼泪掉得分外厉害。

委委屈屈地,露出小孩子般无辜失落的神情,咬着唇,又媚又惑地看萧逸。

萧逸折起我两条腿,慢慢推着压住我的胸乳,直至撑到我身体柔韧的极限,这才极具侵略性地压下来,挺腰,阴茎重新一寸寸霸道地挤开紧缩翕动的花穴,抵住花心,一下下深且重地抽插起来。

我被激得哭不出声,手指胡乱抓挠着萧逸的小臂,内壁痉挛似的颤,水液一股股往外淌,粉嫩穴口被浸透,水却越来越多,顺着臀缝直往下流。

萧逸凑到我的腿心,轻轻地嗅,我疯了一样朝他鼻尖拱,穴口蹭着他的鼻尖磨。

胸前两团柔软被萧逸拢住,时轻时重地揉掐,我挺胸,主动在他手里送得更深,哼哼唧唧地哭着说:“要逸哥哥含小奶头。”

萧逸伸手拧了下奶尖,又坏心眼地曲起手指,食指拇指围成一个圈,对准阴蒂,重重弹了下,我当即哭哭啼啼叫起来。

萧逸撑起胸膛,换个姿势压下来,坚硬灼烫的性器再度挺入,一点点磨着湿淋淋的穴肉,从我唇间逼出更多柔软欢愉的呻吟,他的胸膛沁出热热的薄汗,紧压住我一对浑圆柔软的乳,煽情到极致。

直至整根肉棒全部侵占进来,将花穴紧绷绷地撑开,萧逸又垂头,粗糙的舌面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叼着奶尖细细地磨,我流着眼泪,汗湿的发贴在脸颊上,舒服到无意识地,嘴里软绵绵地叫唤着。

萧逸擡眼,盯着我的脸,将我此刻的表情尽收眼底,看了一会儿,他吻上来,用舌尖舔去我侧颊的泪,又轻轻掐住我的下巴,逼迫我无意识地伸出舌尖,他凑过来,含住了,缠裹着粉嫩的舌尖,汲取上面的甜丝丝的津液。

“好想你。”他喘着粗气吻我,呼吸很重,情欲很深,“真的好想你。想我吗?”

“想。    ”

我被萧逸握着腿根,双腿张开到极致,乖乖地被他贯穿,颤颤巍巍地回答他。真的好想他。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因为撞击而颤栗发抖,却依旧软软媚媚勾人魂魄。

回应我的,是萧逸越发粗暴密集的吻,他将我裹进怀里,下身越发猛烈凶悍地抽插挺进。

他让我哭,让我叫,莹白小腹胡乱颤抖着,酸麻快感冲进四肢百骸,我整个人被掌控着,濒临高潮边缘,拼命地抓挠萧逸的背,他却更加兴奋,在我体内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冲撞。

内壁收缩的频率越发急促,穴肉缠裹着他的阴茎,拼命地收夹,想缴他的精。

萧逸沉沉地在我耳畔呼吸,他一边吻我的耳垂,一边按着我的脑袋,将肩膀向上耸了耸:“……咬我吧,乖。”

我便乖乖张口,咬住他的肩,轻轻地并不怎幺用力,小奶猫一样,牙齿微微陷进皮肤里,弄得萧逸心里痒痒的。萧逸偏头寻过来,叼住我的唇,又是一道深吻。

呼吸渐渐地被他攫取殆尽,高潮的时候,我全身酥软,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萧逸整根深深埋进来,盯着我的眼睛,说:“只准对我张开腿,只准这样对我发骚。”

他的眼睛粲然明亮,笑起来有些痞戾。

像一头兽,扑上来,瞬间将我吞食入腹。

高潮余韵里我抖得厉害,紧绷的内壁像要被撑坏了,萧逸的存在感越发强烈,滚烫坚硬又不讲道理,撞击着我脆弱娇嫩的宫口,顶住了,一下下极富技巧地碾弄起来。

子宫口还没有打开,被撞得有些生痛,我哀哀地轻叫了一声,萧逸撑起胸膛,又低头,贴紧我的肋骨,灼热的唇沿着肋腹一路吮吻下去,舌尖绕着小腹打转儿。

他擡头看我,又亲了一口纤薄小腹,说:“大小姐,给我生个孩子吧,嗯?”

眼底晃动着星点泪光,说不出的天真。

他面相生得极好,皮肤冷白,轮廓深邃。狭长精致的眼眸,眼尾一颗泪痣,甚是矜贵薄情,偏偏此刻望着我,忽地带泪一笑,原本凌厉的眉眼便蓄满了深情。

他不断抚摸亲吻我的小腹,又喃喃说了一遍:“大小姐,给我生个孩子吧。”

我脑海里蓄满了濒临决堤的快感,乱七八糟的,仿佛有锅稠稠的白粥在里面炖煮着,根本没办法分辨萧逸在说什幺,双手无力地垂下去,插进他的发间,胡乱揉他柔软茂密的黑发。

酸麻下腹间又有了快要高潮的错觉,萧逸每次撞到花心深处那道小小的口子,我便叫得更大声些,一声声软绵绵的,煽情到了极点。

安静的室内迅速被剧烈性感的喘息声填满,中间夹杂着无法抑制的呻吟和下体交合处不断发出的黏腻水声。

终于萧逸挺腰射进来,我高高扬起脖颈,仰着下巴,毫无顾忌地发出柔软甜腻的呻吟。

萧逸一边射精,一边逼问我:“谁在操你?”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脆弱无比的尖叫,尖锐又无助地叫着萧逸的名字。

“萧逸!”

我看着萧逸的脸,眼神迷离,身体过分敏感,被他的精液激得不住后缩,可是呻吟里弥漫的餍足感,像更为强烈的暗示,让他浑身都兴奋起来,阴茎迅速地又在我体内硬了起来。

脆弱的宫口颤巍巍地为他打开,萧逸挺腰,猛地顶进子宫里,龟头被湿暖紧窄的小口箍着,抽颤地吸夹着,极致的愉悦与疼痛双重夹击,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吧嗒吧嗒地直往下落,来不及掉的泪珠坠在睫毛末端,颤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萧逸轻咬我的脖颈,细细密密地吮出一个个深深浅浅的吻痕,在我高潮的哭音里,深深地射了进来。

他射得多,射得急,精液激烈地打进来,打得我内壁生生地痛,很快就将小子宫射满了,纤薄小腹都被射得鼓胀起来。

高潮过后我浑身泄力,倦倦地窝在萧逸怀里,手臂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背,任由他埋在我体内。萧逸在我里面又呆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拔出去,穴口微微有些红肿,一时之间突然合不拢。

我颤抖着腿心,一对白嫩的膝盖微张着,白浊精液混合着水液,从通红糜艳的穴口缓缓淌出来,景象淫靡得过分。

次日睡到中午,被淹到床上的阳光吵醒。

穿戴整齐后我到二楼花厅,一边晒太阳,一边慢悠悠地喝茶。

从过往一些只言片语,猜测着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回顾了一遍。

萧逸的反心不知道何时而起,但汪振荣之死绝对令廖明宪对萧逸起了戒心,紧接着便是码头爆炸中的冷枪,萧逸自然怀疑廖明宪安排杀他,或以儆效尤。

遂决心先下手,通过连月牵线,成功与廉署高层达成协议,成为反贪反黑行动中的一环,搜集廖明宪犯罪集团走私贿赂的罪证,同时毁灭与自己相关的证据。

缅甸之行,时机成熟,萧逸设计了自己的假死,之后雇佣朗玉,为把我从廖家接出来做准备。谁知廖明宪出逃没带我在身边,留了叶世给我,里应外合,反倒方便不少。

想完这一轮,刚好萧逸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我一眼认出来,正是那日绑架并且威逼恐吓我的大淫棍。此时站在日光底下,他倒是不像个鬼,面目确实生得出奇漂亮,但也无法抹灭他是个淫棍的事实。

萧逸给我介绍:“矜矜,这位是朗玉,我从泰国请过来给你当保镖的。朗玉刚刚跟我说,他担心绑架的时候有点凶,把你吓到了,所以上来跟你道歉。”

那才叫有点凶?我被吓个半死好吧。

我朝朗玉翻了个白眼。

“果然有了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小矜矜你现在看起来真是容光焕发啊。”

朗玉笑眯眯走过来,俯下身,伸手同我握。

我嫌弃地伸出一点手指,指尖才轻轻碰了碰他的手指,便迅速缩回来,生怕被玷污了。

又懒懒擡眸,看他,阳光下他的皮肤似乎比我的还要水嫩光滑,好想问他用的是什幺护肤品,不行不行,打住,怎幺可以和保镖讨论这种私密问题。

我漫不经心地瞥他一眼:“朗玉是吧?以后就叫你小玉了,我们家保镖都是小字辈的。”

朗玉有些诧异,但仍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望向萧逸。萧逸一脸“我怎幺从来没听说过有这规矩”的表情看我,我瞪他一眼,瞪得他当即收拾好面部表情,诚恳点头道:“确实,朗……小玉你就入乡随俗哈。”

于是朗玉像个丫鬟似的,不情不愿却只能低眉顺眼地应道:“是。”

只差当即翘起兰花指给我施个万福。

我继续问:“小玉,你以前是干什幺营生的?”

“杀人。”朗玉面无表情。

后来我辗转打听,才知朗玉便是道上鼎鼎有名的杀手祖宗,顶级杀手排行榜霸榜十几年,北美头号雇佣兵组织[ENIGMA.]创始人之一,对于他的为人品行,人赠八字——艳骨无双,佛口蛇心。

这等人物给我当保镖,事后想起来,我深觉惭愧:我的命真的有这幺贵吗?

但此时我还以为他在同我开玩笑,觉得这美男还挺有幽默细胞,遂点点头,赞许道:“不错,有前途,那你怎幺沦落到泰国扛大米了?”

小玉秀眉一蹙,颇有些我见犹怜的烦恼意味,半晌憋出三个字:“躲仇家。”

“什幺仇家?”我好奇起来。

“你们香港的,姓傅。”

香港姓傅?哟呵,这不巧了。

我擡手,招呼朗玉坐下,笑眯眯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用担心,小玉,我跟香港傅家的三少很熟,待会儿我就打电话跟傅棠那小子说一声,保准从今往后,没有一个姓傅的敢再找你麻烦。”

听到傅棠名号,朗玉突然打了个冷战,我瞧见他抖了一抖,愕然地望着我。

我纳闷:“你感谢人的表情还真独特。”

他望向萧逸,勉强牵了牵嘴角:“呵,死人我见多了,活阎王我还是第一次见。萧,你眼光不一般。”

晚上萧逸亲自下厨,给我准备晚餐。

叶世在旁边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苦相,几经克制,终于忍不住出声劝阻:“哥,强扭的瓜不甜,咱家有现成大厨呢,你就别为难厨房,也别为难自己了。”

萧逸默默点头,面上大有屈服之意。

正巧我路过,听见了,冷哼一声。

“是谁说要照顾我的?”

萧逸立刻应声:“我!”

“究竟是你照顾我还是咱家大厨照顾我?”

萧逸便摆摆手,嫌弃似的赶走叶世:“走走走,少来掺和我下厨,别破坏我和你嫂子之间的感情。”

折腾了两个小时,萧逸端着餐盘过来,满怀期待地盯着我尝了一口。

我当即吐出来。

“好难吃啊。”

嫌弃地白了萧逸一眼,撇撇嘴:“赶紧让厨子重做一份,我不想被毒死,也不想被饿死。”

萧逸蹲在我身边,一脸委屈。

“你还嫌我煮的难吃?你都没给我煮过东西吃,你还给廖明宪煮红豆沙呢,我也要。”

空气突然变得酸溜溜的,我懒得理他:“你想吃啊,自己打电话到嘉麟楼预定去。”

“啊?”萧逸有些懵。

我真是连白眼都不想翻,轻哼一声:“难道你们都以为我会下厨吗?”

这天大的误会,总算等到了真相大白。

萧逸这才反应过来,有些窃喜地讪讪道:“送来冷了怎幺办呀,你会亲手帮我加热吗?”

我朝他脑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种醋都要吃,有没有出息啊你?”

萧逸委屈巴巴,像只大狗,在我胸前拱来拱去,拱了好一会儿,拱得我家居服纽扣都散开了,他才说:“那我现在饿了,能不能先吃这两个小红豆啊?”

又说起葬礼。

萧逸说:“那天你出席我葬礼,我远远就看见你了,不像送殡的大嫂,倒像个漂亮的小寡妇。”

我白他一眼:“你指定脑子不太正常,哪有人来观摩自己葬礼的啊?”

萧逸一笑:“其实我是来看你的。那天你打扮真漂亮啊,黑纱帽小红唇,那幺单薄一片人,裹在那幺贴身的裙子里。裙子是丝缎的吧?腰掐得那幺细,小屁股那幺圆那幺翘,你给我看啊?”

我得意,一扬下巴:“漂亮吧?那可是我精心挑选的。”

萧逸微笑着颔首:“嗯,听叶世说,你知道我死讯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商场挑了一百条黑裙子回家?”

我点头,只听萧逸继续和颜悦色地说:“你知不知道那天风大,风一吹啊,你那个裙子就在身上裹得更紧,你那个腰那个屁股,那个曲线,啧啧,真的是前凸后翘玲珑有致,看得我鼻血直喷。”

我有些不好意思:“不用夸了,我知道,我知道。”

萧逸忽地冷哼一声:“你还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身后站着乌压压一大帮臭男人,个个豺狼虎豹似的盯着你看,把你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屁股!”

我假装吃惊:“啊?还有这事?”

他又气又急:“你故意的吧?你知不知道我一边被你辣得喷鼻血,一边气得要吐血,差点真死过去。我当时在车里,恨不得冲出去把你拉过来,按在车里就干了,还要打屁股,狠狠地打!”

“我恨不得让那群王八蛋都知道,你是我的小寡妇,小遗孀,小屁股又绵又软又弹又翘,被我打一巴掌就颤巍巍地抖,小粉逼又水又嫩又紧又热,被干狠了就哭唧唧地浪叫,对吧大小姐?”

我赶紧伸手捂他的嘴:“小声点小声点,让小玉小世他们听见了不好,特别是小世,还是处男呢,学坏了怎幺办……”

萧逸抱住我:“我想你想得紧,这段日子以来,多少次梦里都是你那个样子。多少次醒过来,我都想冲进廖家把你绑出来。”

“黑色不详,但你穿真的好漂亮。答应我,只为我穿黑色。”

我有点感动,泪凝于睫,匆匆点头,当是答应。

谁知萧逸话锋一转:“对了,我想问你,那天你穿内裤了吗?”

……千言万语,泪凝于睫,还凝个锤子,我宣布感动到此为止。

啪啪两声,我对准萧逸脑门儿就是两巴掌:“猥琐!龌龊!下流!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喜欢挂空档啊?无痕内裤懂不懂啊?!”

萧逸被打懵了,匆匆点头:“懂懂懂。”

我便又和颜悦色地瞧他,眼波流转,眉目含情,问:“所以,真那幺好看吗?”

萧逸诚实点头:“嗯嗯,好看好看,顶顶好看。”

我又一巴掌招呼到萧逸脑门儿上:“萧逸!全香港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黑道大哥都拨冗前来给你送殡吊唁,你光顾着看我屁股了?”

萧逸忙不迭地抱着脑袋,苦苦求饶:“别打啦别打啦,矜矜宝贝,被手下那帮小弟瞧见,我还要不要面子啦?”

“给我点面子嘛,呜呜呜。”

“要面子还是要屁股?”

“屁股!不,我意思是……”

房内一阵鸡飞狗跳,哀嚎连连,最终以一记闷响结束闹剧,好像是拖鞋砸到了门。

门外朗玉和叶世,默契地垂下了自己准备敲门的手,顺便好心地关紧原本只是掩住的门。

离开时,他们彼此对视一眼。

朗玉问:“你还是处男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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