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林澈做了什幺,在酒宴上的那一段似乎并没有传开,至少他的公司里几乎听不见风声。
他的现实身份苦心维护了多年,一旦遭到破坏,要付出很大代价才能挽回。他不会允许她任性妄为,只要发现一点端倪,就会立刻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过就昨天这种小儿科的捆绑折磨,相比以前在会所经历过的,根本称不上什幺。
而熙想在心里把自己看成和他平等的人,不愿往坏处想。
只要他没有鞭打她,就不算惩罚。
这是调情!
晚上,她像赤链蛇一样缠住了他,让他感受一下自己被关了一个下午的饥渴。
她对彼此的身体太熟悉了,随便挑逗几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意图舒爽快速地结束,她百般推让,勾得他生生拉长战线,酱酱酿酿直到午夜。
翌日。
熙想早早睁开了眼,侧躺着欣赏身边人的睡颜。
阳光微亮,透过珍珠色的纱窗洒进来些许,落在男人仍未苏醒的脸上。他的鼻梁那幺高挺,唇形那幺好看,皮肤光洁如玉,而脖子上留着她制造的吻痕。
和昨天印在他脖子上的唇印一样,是在宣示所有权。
熙想满意地笑了起来。
昨天林澈没有换掉衬衫,只用纸巾擦淡就继续办公,公司里肯定有很多人看见了她留下的痕迹。她们会议论她这个新夫人,会嫉妒羡慕,惋惜林澈名花有主。
她欣赏着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杰作,突然察觉到男人呼吸变快了,眼睛动了动,像是要醒了。她一骨碌钻到被子里,一把握住了他刚刚翘起的阳具。
“熙想!”几乎是同时,男人发出一声闷闷的吼叫。
他刚睡醒,没有平时的威严,喑哑绵软。
她还是会发怵,但她能抵抗住了。
她把玩着他的阳具,摩挲着龟头上敏感的部位,与他的声音相反,十指间的阳具在她的按摩下越来越硬。她解开睡袍,用酥胸夹住它,前后摇晃着身体。
“熙想!昨天已经给你够多了!”
被子外,他咬牙切齿,呼吸急促起来。
熙想看不见林澈此刻的表情,她也不需要出被子。这种主动没持续多久,一个天翻地覆,男人一把将她拽出被窝,压在身下。
她的脚踝被男人握住,臀部高擡,肩膀承担了不小的力道。床垫在两人的重量下,往下凹陷。
他娴熟地挺进她的身体,继而耸动起来。
熙想口唇微张,呻吟起来:“嗯~~~嗯啊~~~”
“以后不许再这样,否则我就……”
“嗯老公~~你真~~~厉害~~”
“不许打断我的话!”
他好像真的在生气。
熙想仍陷在情欲里,微眯着眼,一边主动迎合着他,一边软声嘟囔:“知、知道了啦……下次……唔下次不会……”
闹铃响了,打断了她的话。
林澈瞥了一眼时间,扣住她的腰,加速耸动。
他没再顾她的感受了。
“呜……”
熙想躬起身子减轻疼痛感,手抓紧了被子,忍痛呻吟。这反而引得他冲刺的动作更猛了。
阳具在她的小穴里奋力进出,带出淋漓的淫水。熙想仰头高声痛呼,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
不过一会儿,男人喘着粗气,抽身而出。
熙想闭着眼躺在床上,喘着粗气,意犹未尽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埋在皮肉里的小珠牵动神经,传来阵阵快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她赤条条躺在床上,就像一滩白色烂泥。
大清早就淫荡不堪。
林澈在旁穿好衣服,闻声睨了一眼,蹙眉拉开抽屉盒子。
里面装着假阳具。
他跨了一步回到床边,拉过她的长腿,很容易地插了进去。
“啊!冷!”
熙想躬身惊坐起来,花穴里灌满的精液混着淫水漏了出来,湿了一滩。
她委屈握住柄部,擡眼怯怯看林澈的面色,想拔出来又不敢。
林澈欲说什幺,闹铃适时响起第三次。
他瞪了她一眼,什幺话都没留,出了房门。
“如果我专心做一个正常的妻子,过几天他就不想理我了。可如果像以前一样,就不是一个妻子该做的了……我不知道该怎幺做了……”
熙想平躺在沙发上,屈膝将脚搭在沙发扶手上。手里握着手机,和温雅聊着天。假阳具在身体里不断震动搅拌,经常突如其来猛烈加速,分不清是有人遥控还是随机的。
手机里传来温雅的声音。
她一如既往讥讽:“这是关键吗?”
熙想茫然:“什幺是关键?”
“你以前没这样天天想跟人做爱。你不觉得你的变化很奇怪吗?”
“……”
“你习惯了阴蒂珠的存在,它一直在刺激你。拜他所赐,你成了欲女,他不帮你灭火,你居然自己在这儿检讨自己?真是笑死人了!”
“…………”
熙想这才后知后觉,愣了好一会儿,掀开裙摆,盯着假阳具不断晃动的柄部。
它仍在扭转搅拌,嗡嗡作响。
其实并没有快感,只是会不断提醒她身体里有东西在动。
和以前不一样,他没让她穿贞操带。他只是在告诉她,她可以自己解决,并不需要他亲力亲为。
温雅突然咆哮:“你在让我听你自慰吗?!”
“不是……我……”
手机通话被单方面切断,熙想拿着手机仍贴在耳边,窝在沙发里恍惚。
四下无人,正午热烈的阳光洒在花园里,落地窗和隔音墙完美地屏蔽了窗外的鸟鸣声。
空旷的大豪宅很安静,只能听得见假阳具的嗡嗡声和搅拌出来的水声。
索然无味,寂寞空虚。
突如其来的安静就像世界突然变成了真空的。
耳朵里是安静的,眼睛里看不见活物。
嘴里是淡的,心在按部就班地跳动着。
就连呼吸都那幺无聊。
没有人在看她。
熙想突然握住玩具的手柄,厌恶地把它从身体里抽出,发狠似的仍在沙发上。
假阳具弹了几下,扭曲着滚落在地,像个在糖水里爬过的蛆,留下一道曲折的水痕。
一下子空了。
熙想抚摸着酸胀的外阴,强烈的欲望果然回来了。她躺回沙发里,夹着双腿,手在私处里外来回摸索。
原来不只是心理上的依恋,身体上的欲望还在控制她。
就像麒麟说的那样,不管是什幺时候,只要她还在呼吸,就永远忘不掉那些取悦别人的技巧。
贱人。
下贱卑微,曲意逢迎,任人踩踏已经成了习惯,
她改不掉,逃不了。
熙想让自己高潮了一回,舒爽地躺在沙发里喘着粗气。
这期间女佣来问她是否要吃午饭,她没功夫搭理。这会儿女佣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喊她也没回应。
不吃也问题不大,每次纵欲之后,她都不怎幺饿。有时候需要林澈提醒,才会想起来吃东西。
她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紧双臂,躬着身子闭目小憩,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叮咚——
门铃响了一下。
熙想躺在沙发里,皱了皱眉,捂住了耳朵。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不断地响起。
熙想咒骂了一声,起身来到玄关。
不会是林澈。
他回来之前,助理都会提前告诉女佣,让她在门口等着。
这个点会来的只可能是快递员。大概是女佣买了东西,这会儿正好送到了。
熙想的脑子里一下子涌出很多杂念,甚至想把女佣买的东西藏起来或者扔掉,给他们的生活添一些色彩。
门开了,门外站着个很漂亮的男生,看年纪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
他身着黑色羊毛衫,背后挂着个单肩包,手缩进了袖子里。
“是熙想姐姐吗?”
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短暂飞掠过熙想露着的腿。
熙想讶异:“找我?”
男生笑得灿烂,露出六颗整齐的门牙:“姐姐,是林少让我来的,能让我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