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傅江淮(手帕 半ntr)

3.

令仪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红霞满天,已到了黄昏时分。她能感受到疲倦的身子下是灵气充沛的金丹和运转顺利的灵脉。衣服也早就换成了太微剑宗的弟子服,她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坐起身,后山清净,非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来。

可这次令仪在留德小筑内都能听到前山热闹的欢呼声,略微一思索,她便想起了今日是她的师尊席留青回宗门的日子。

席留青,令仪在心里咀嚼着这个名字边起身拿过旁边架子上深蓝色的毛领披风边整理思绪朝外走去。

留德小筑外积了一层薄薄的雪,令仪才上去的时候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不由得唤起了令仪一些藏在记忆深处的小事。

她是孤儿,是被席留青带进太微剑宗的,没有任何记忆,那时候大约还是凡人的五岁,带回来的时候席留青一句话没说,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下面的人好生待令仪。接下来的十几年,令仪一直在太微剑宗白吃白喝,享得是少宗主的待遇,结果在某个初雪降临的日子,她结丹了。

可谓是惊天动地,一举超过隔壁天水晏宗的少宗主兰濯堂,成为十六岁结丹的修真界第一天才。令仪很快跟上了她名义上的师尊傅留青的脚步,成为了剑修。

拜师礼姗姗来迟,不过令仪倒也不介意,从名义上的弟子成了宗主真正的弟子。各式各样的培训接踵而至,书画琴曲药理...令仪的每天都被安排的满满当当,最后,其余两宗的少宗主都被送了过来。

傅江淮和兰濯堂。

“小令,在想什幺?”如溪水般潺潺而下温柔的声音拉回了令仪的思维,她恍然已经走到山下了,宗门内的热闹更近了些。

令仪看向穿着墨色矜贵衣衫的傅江淮歪了歪头,“换发型了?”

傅江淮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错愕,随即很快被消化掉,他轻轻嗯了一声。

“我还以为小令不会发现。”

浅棕的发丝特意挽了个花样才被玉冠束起,一支玉兰花钗稳稳固定住,傅江淮的皮囊是一张让人起不了敌意的脸,和他对视时好似春风拂面,得意快哉。

“怎幺会。”令仪的小脸几乎大半都藏进白花花的毛领里,她眼睛眯了眯,和傅江淮一起踏上了碎石铺成的小路。

傅江淮应了一声,和令仪并肩而行。片刻后,他试探着开口,“小令...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令仪看着被薄雪覆盖的宗门,看着前面目不斜视的随口答道:“许是因为被开苞了吧。”

旁边人猛地止住脚步,漂亮的绿色眸子里写满了不可思议,他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小令,这个玩笑并不好笑。”

“我没有在开玩笑。”令仪回身看向傅江淮,她的黑发整齐的盘着,中间只用了一根素银钗梳固定,大半个身子藏进深蓝色的斗篷,白色绒毛擦过脸颊,显得整个人像一支清丽雅致的水仙花,带着淡淡的雾气。

傅江淮眯起眼睛,手中深色的扇子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掌心。过了许久,久到令仪准备不理他往前走时,傅江淮开口了。

“是谁。”

“兰濯堂。”令仪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口。

“为什幺是他。”

“...”

“嗯?”

“谁都可以,只是刚好碰巧他在那里。”

或许是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傅江淮的怒火,他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令仪的手腕,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幺,却又不知道说什幺。

他看着令仪那种宛若清冷玉相的脸,猛地将人推入旁边的房子内。令仪被撞到柱子上时还没反应过来,低下头看到傅江淮三下五除二解开自己的腰带时连忙去捉他的手。

“你疯了?!”

“我没疯,你不是谁都可以吗?”傅江淮的声音依旧温和动听,如果不去看那双深沉又阴鸷的眼睛,令仪会信。

令仪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又看到了他身后留青竹刻的图案,瞬间反应过来这是她师尊所居住的太微剑阁。这下令仪是彻底蒙了,傅江淮这也太大胆了,修真界谁不知道她师尊席留青古板又重礼,在哪里不好偏偏挑在这里,什幺时候不好偏偏挑在现在。

大腿间被一只冰凉的手强硬的分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的阴唇拨开去探那干涩的穴口,几乎是碰到的瞬间,一股热流就打湿了傅江淮的手,令仪纠紧了他的衣襟,下意识夹紧腿却被制止。

“这幺快就湿了?”

傅江淮的手坏心眼是去夹小小的阴蒂,他一边看着令仪的脸一边对着阴蒂又揉又搓的。令仪小腹的空虚感越来越重,她不得已靠在傅江淮胸口,小口小口的喘气。

冰凉修长的手指探入身体时,令仪是喜悦的,她情难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小穴内的媚肉收缩的更频繁了。傅江淮往深处去探,很快擦过了那个小凸起,感受到怀中人的娇颤心下了然。

因为长期弹琴而有些粗粝的指尖不断在凸起处来回摩擦,快感顺着脊背往上爬,令仪的呻吟声不断放大,她娇媚的喘息着,因为这简单的逗弄在傅江淮手下达到了高潮。

令仪擡起头,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她的眼里雾蒙蒙的,原本整齐的头发也凌乱了许多,红艳艳的唇等待被傅江淮亲上,他也确实这幺做了。傅江淮毫不犹豫的对着那张小嘴吻了上去,轻轻的撕咬着舔舐着,令仪主动去勾他的舌头,唇齿交融间,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经贴在了阴唇外。

感受到热气的令仪热情的勾住傅江淮的脖子,她得了趣,也不管是谁,也不管在哪,只想狠狠被贯穿然后被灌满。令仪的热情在傅江淮看来是赤裸裸的邀请,硕大的龟头抵住不断收缩的贪婪穴口,一寸寸抵进一寸寸深入,将穴内的褶皱一处处撑开,令仪的穴吃到了极限,她眼神迷离的伸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傅江淮还有一节在外面。

傅江淮被这淫荡的举动刺激的倒吸一口冷气,他压着嗓子问,“谁教你的。”

“不用教,我是天才啊...”令仪吻了吻傅江淮的唇角,任由他擡起自己的两条腿,将自己抵在圆柱上。

肉棒开始在穴内进出,傅江淮爽的不可思议,热得出水的内壁吸吮着每一处肉棒,他控制不住自己力气,只能挺腰大力操干,操得汁液横飞。

每一次重重捣入的肉棒都直达花心,碾磨碾压。令仪甚至能感受到傅江淮那粗大肉帮上每一根勃起的经脉。穴内酥麻快感让令仪放开声的娇喘着,她勾着傅江淮的脖子,放肆的去吻他,像是什幺青楼楚馆出来的荡妇,放荡又迷人。

令仪被操弄的意识不清,每一次肉棒的剐蹭都能让她痉挛,每一次用力的顶弄都让她高潮。她忍不住的想,要是师尊在这边就好了,令仪下意识的回忆那双浅淡的灰色瞳仁,就好像世界的一切他都不关心。

“夹这幺紧做什幺?”傅江淮感受到收缩得越来越紧的小穴差点精关失守,继续操干着怀中的人。

“喜欢你。”令仪差点咬到舌尖,闭上眼享受着阳具的操干,宫口剧烈的收缩着,她仰起脖子享受着高潮的到来,任由快感支配着自己的身体。在快速的撞击中傅江淮吻上令仪的唇,同时将浓精射进令仪的体内。

淫靡的精液和液体交合在一起,不断的滴落在地上,令仪抑制不住身体的痉挛,她缠缠绵绵的和傅江淮亲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令仪落地时好站不太稳,傅江淮扶着喘着气的令仪,看着她面色潮红的抽出一块丝巾随意擦了擦后往穴里塞。

傅江淮呼吸一滞,刚刚射过的阳具好像又要硬起来。令仪只是轻轻呻吟着,直到把那块紫粉色手帕全部塞进穴里,只留了一个小角在外面。昨完这些,令仪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一套流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随后她看向傅江淮隐约有擡头趋势的阳具,戏谑的看向这人。

手指圈起来放在嘴边,做了个极为色情的动作,艳红的舌头露在外面舔了舔。

“要我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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