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令仪的心几乎是在瞬间就沉了下来,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感觉到一丝疼,原来是刚刚被沈确咬破了。她没有擡头再看宛如神祇的席留青,只是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语气平静。
“弟子令仪,见过师尊。”
也不知道沈确在旁边固执些什幺,一直不说话。空气安静了几秒,令仪闭上了眼,席留青才缓缓开口,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改罚。沈确,你且回去吧。”
“你师姐,留在剑阁受罚。”
令仪没有听到沈确回话,她依旧弯着腰,只听见旁边一阵风声,剑阁的大门被人打开又关上。
很用力的。
“起来吧。”席留青不慌不忙的开口,令仪才敢直起腰,却依旧不愿和他对视。
他没动,令仪也没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周遭也一点一滴冷了下来。令仪恭顺的垂着眼眸,直到席留青淡淡的笑了一下,道:“脱了吧。”
一时间,令仪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擡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席留青,正好撞入那双青翠的眼睛,汪汪一碧,美丽动人。
他自上而下的看着令仪,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语气,不怒自威的重复了一遍。
“脱了。”
反应过来时,令仪纤细的手指已经按上了胸口披风的绳结,剑阁不冷,她尽量克制着指尖微颤解了披风,随后按上腰带轻轻一抽,裙带也落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却不敢夹紧双腿。她敢肯定,席留青绝对看到了她湿漉漉的大腿根部,但是此刻,她竟然再次感觉到了空虚。
最后一件小衣落地时,令仪认命的擡头看向席留青,他神色没变,只是转身朝上走去,示意令仪跟上。
羞耻让令仪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深吸一口气,跟着席留青往上走。宗主房令仪很熟悉,摆设都没变,书案旁边点燃香,让令仪有些恍然。
席留青坐在床边,背景是白云雪山,配着席留青清冷如玉,不可侵犯的神圣与心生害怕的恐惧在他身上结合的恰如其分。
“过来。”
令仪站到席留青面前,垂着眼。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伸向了阴蒂,他轻轻揉了揉,令仪就软了腿,喘着气站稳。
指尖的茧子刺激着令仪的思绪,师尊冰凉的手好舒服...她湿透了。
席留青慢慢将那块帕子抽出来,这过程对令仪来说是一种,折磨慢条斯理的摩擦抽出将时间拉得很长,被那双漂亮的眸子不带感情的看着,在帕子抽出的那一刻,令仪高潮了。
汁水和精液从穴内往外流,稀稀拉拉滴落在地上,黏在大腿上,好不淫秽。令仪半倚在席留青怀里,嘴里小声喘息着,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她还来不及反应,冰凉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糜烂柔软的穴内,令仪呜咽了一声,任由自己的穴口被撑开,感受着粘稠的精液往外流,下意识的想绞紧穴内的手指。
令仪撑起身体,看向那张刻进记忆深处的脸,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她衔着冰凉的唇,小心翼翼的舔舐着,对面很快回应了,轻启唇瓣,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
两人吻得很认真,和温柔,像是一对爱侣。令仪闭着眼,动情的亲吻着,她什幺都不想要,只想要师尊填满她。
她确实也这幺做了,令仪挑开席留青繁琐的袍子,握住那根粗大的肉棒,熟练的上下撸动着,如愿的听到了压抑了喘息。
唇瓣分开,牵出一条长长的银线,令仪满是欲望的看着席留青,甚至自作主张的跨坐在他身上,用湿漉漉的穴口蹭着硕大的龟头,她只敢这样解解痒,没有师尊的话,她不敢进去。
“师尊......进来......”
“脏。”
“弟子...弟子知错了,求师尊...”
令仪像是一只偷腥的猫,让龟头插进了花穴,她浑身颤抖着迎来高潮,穴内媚肉急剧收缩,汁液横流。她颤栗着身子,颤颤巍巍去亲席留青的下巴,贪吃的小穴不断往下深入,吃进去更多肉棒。
媚肉吸吮着肉棒的每一寸地方,穴内层层叠叠的褶皱也被完全撑开。令仪扭着腰吃到最深处也还有一节肉棒露在外面。
可此时已经顶到子宫口了,令仪又高潮了一次,黑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整个人淫靡又美丽,而她的师尊除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依旧衣冠楚楚。
她靠在席留青怀里,自己一下又一下的擡着腰,但这点快感根本无法满足令仪,她抓着席留青的衣服,嘴里娇媚的呻吟不绝于耳。
“好爽...师尊...怎幺这幺大...呜啊...”
眸子失焦,只是小幅度的擡腰就让令仪爽的失了神,她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记得席留青那双冰凉的手把玩着自己胸前的两团。
数不清的练剑日子让席留青的指尖有些粗糙,托起胸前的两团嫩肉,无论是抚摸还是揉捏都让令仪爽得直发颤。
直到令仪最后一次高潮,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一般捞出来的,白嫩的双腿颤抖着张开,根本合不拢,但是令仪是腰还是食髓知味的摇晃着。她不记得这是第几次高潮,但是她知道,席留青还一次都没射。
那双手落到了嫩滑的腰间,令仪下意识的擡起头,对上那双不悲不喜的眸子又被遮住,那是一块布料光滑的发带,令仪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
炙热粗大的肉棒直接整根没入,狠狠破开了令仪的宫口,紧箍着席留青硕大的龟头,穴内不知疲倦的嫩肉疯狂收缩吸吮着,而令仪仰着头再次迎来了高潮,她忘我的大声呻吟着,淅淅沥沥的尿液和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淋得亮晶晶的,她吹潮了。
但是席留青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下一刻就抱着她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青筋暴起的阴茎每一下都操进最深处,撑开每一处褶皱,囊袋打的啪啪作响,水声啧啧不停。
恍惚中令仪被压到桌上,她记得这张桌子,小时候她会独自在上面练字,临着席留青的字帖,一下一下的模仿着字迹。大约也有几百年了吧,肉棒进进出出高潮不断的间隙,她恍恍惚惚的想。
席留青将她从芦苇丛中捞出来时,清隽的眉眼如同雪中梅花,难以忘怀,那时这双手不知怎的,是那样温暖,温暖到成为席留青弟子的那天重新搭上他的手感受到如此冰凉时,令仪还觉得是不是记错了。
直到一股热流有劲的冲刷着子宫内壁,将里面灌满时,令仪忍着高潮余韵的快感,从发带缝隙间找到席留青的唇,亲了上去。
这是一个温柔缱绻又色情万分的吻,令仪口中的唾液都含不住的在往外流,她揽住席留青的脖子。
剑阁里春光旖旎,水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