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卫芷久久不语，乌衍赤额角隐隐暴出青筋，一拳击在浴桶边缘，浴桶口裂开几道口子，登时就有水从里面咕嘟地往外流。
乌衍赤将卫芷一把拉过来，眼睛死死盯着她，大掌按在她腕上，用力——逼她做决定。
卫芷下意识咬唇，仰头有些费力地望着高大的男人，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低沉的阴影之下。她将眉毛拧成一道痛苦的线，为什幺就非要她做选择呢？
她擡眸，与乌衍赤目光交汇，他眼中怒意不减，带着审视的意味。
卫芷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金疮药的苦涩一瞬间从口中蔓延至鼻腔。
在这场静谧而长久的对视中，卫芷用沉默回应，乌衍赤固执地等待答案，两边都不肯做出让步。
“你别这样拽她！”
两人僵持不下之际，虞子期疾步向前，朝乌衍赤冲过来，掰开他的手，眼里满是心疼。
虞子期轻吹了吹卫芷右手腕因拉扯而导致的红印，手掌盖上去，带着安抚的意味。
卫芷眼眶凝起酸涩，刚欲开口，却被乌衍赤立马擡手堵住了唇。
男人眼睛里的光暗下来，整个人像是泄了气，“别说了。”
乌衍赤低头瞥见卫芷两条白皙的手臂被他弄出一片红，心下懊悔不已，分明方才拽她的时候是留着力气的，怎幺还是将她弄伤了？
他愣了片刻的神，眼看着虞子期抱着卫芷轻声安抚，这才后知后觉卫芷现在整个人都是光溜溜的。
他吃味地夺过虞子期手中的金疮药，手朝卫芷伸去，“到我这儿来，我给你涂药。”
“我不要。”
卫芷摇头。
“过来。”
“不。”
他拽，她躲，一番拉扯不知不觉就变了味。
几次下来，卫芷觉得手酸得很，索性不躲了，将手臂垂下来，就这样任乌衍赤拉着她。
鬼使神差地，乌衍赤力气也渐轻，拉拽莫名变成了意味深长的抚摩。
卫芷手臂的触感柔软而嫩滑，乌衍赤沉溺在这如云的触感中，呼吸愈发贪婪。
都快忘了这种感觉。
当时在行宫是如何与穆捷骁将她弄出淋漓花水，如何令她嘤咛求饶，又是如何寸寸深入，让她一次又一次泄身的？
触碰到卫芷手腕上的痕迹时，乌衍赤听见卫芷鼻息一声轻喘。
渐渐和记忆中的声音重叠。
“痛？”
“嗯...”
“喂，你不是太医幺，她说痛，你没听见？”乌衍赤没好气地望着虞子期。
虞子期不做声，只轻声问卫芷，“公主可还觉得疼？”
“疼的”卫芷点头。
“你！别废话，赶紧上药！”乌衍赤没好气地命令起虞子期来。
卫芷缩在虞子期怀里，虞子期刚给她左手上好药膏，乌衍赤就将卫芷拉过去，将药膏抹匀揉进皮肤里，虞子期见状便替她右手手臂也涂上药。
一时之间，气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卫芷迟钝，还没意识到两个男人的呼吸都一前一后变得沉重起来，只觉得两个人的掌心一个细腻，一个粗糙。
与皮肤相抵时的摩擦，带给她的温度是相反的，感觉是相似的。
一冷，一热。
都是舒服的。
“嗯...”
卫芷鼻息发出一声松快的哼唧。
乌衍赤四肢百骸像被火撩过一般，手掌温度更加炙热起来，贪恋地抚摩上她左乳，虎口掐住下端，沿着细腻软肉缓慢上移，抵至敏感的玉峰发狠揉弄，强烈的欲望涌上心头，他将饱满的乳肉包裹在大掌之中颇为色情地揉捏，粗糙的指腹不时划过乳端，诱得卫芷颤栗连连。
“乌衍赤......”
卫芷眼神逐渐失焦，口中呢喃着男人的名字。
“想起我来了？还记得我在马背上是怎幺弄你的吗？”
乌衍赤大掌在卫芷脖颈处停留片刻，往上，在卫芷被他咬破的唇瓣上摩挲，紧接着将手伸进卫芷口中，用手指肆意搅出淫荡晶莹的水液来。
卫芷舌尖无意识地触碰到他指腹，舔得他心里直发痒，乌衍赤墨绿的瞳仁深了一个度，暗着眸子用力在她乳肉上一挤，卫芷不由得红唇翕张，“记、记得的......”
那幺令人印象深刻，怎幺可能不记得。
虞子期惊愕万分，心脏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仿佛被一直无形的手拽着，活生生地快要被拽出胸腔，视线有些模糊不清，略微单薄的肩膀微颤。
他怔在原地，脑中一遍又一遍地过着卫芷说的话，直到卫芷将他手拽着，迷瞪瞪地说着子期哥哥，这边也要。
虞子期对卫芷向来有求必应，他稍顿足片刻，心一横，便做下决定来。
口中一边安抚着卫芷情绪，一边温柔地覆盖住她右半边娇嫩的乳肉，百般柔情，带着将卫芷身心都揉进骨头里的亲密。
她既想要这样，便依着她来，不管其他人如何。
“啊......”
卫芷舒服得伸长脖子，像一只撒娇的猫儿，挺着丰盈的乳儿往虞子期手中钻，整个人也往他怀里钻，去寻令她安心的味道，立马就得到想象中的丰厚回馈。
“嗯…哈…”
微凉的手掌令卫芷身子一颤，短暂的哼唧声变得绵密又熬磨。
她身子一软，乌衍赤去扶她，趁机往自己身边拉拢了些。
她靠得很近，热气撒在乌衍赤面上，眼神交织时，左边的力度矍然变重，卫芷不由得轻颤着身子，模糊地呢喃了声好舒服。
乌衍赤和虞子期的心跟着一紧，手上的动作默契地未停。
“谁的舒服？左边还是右边？”
是不太熟悉的汉话。
气氛愈发微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