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犯h

在你不停地往后退的同时,你能感觉到他在一步步向你靠近,与你的慌乱无措相比,他的步伐显得悠哉许多。

像是猎人捕杀早已踏进陷阱中的猎物,根本无需着急,你早已是他的盘中美味。

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已经“吃”过你了。

你能感觉到脖子上的锁链越来越紧,并非是他拉住了铁链,而是你已经逃到了极限,你重新将自己缩进了房间的角落里。那一刻害怕、羞耻、绝望、不知所措,所有的情绪都化作身体的颤抖,你能感觉到身下有些湿濡,与情欲无关,你刚刚尿了尿,没有擦。

或许你甚至都没有尿完,在激烈的挣扎中你又流出了几滴。

你在哭,在嘶吼,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你想告诉他你不会屈服的,你一定会杀了他的,可是你吼出来的只有含混不清的呜咽声罢了。

男人停在了你的面前,你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你能感觉到他在打量你。

他确实饶有兴味地观察着你,他已经把你关在这里整整三天了,他观察过这三天你的反应,你大多数时候都在发呆,睡觉,有些时候会对着空气大喊大叫,然后继续坐在床边,蜷缩着自己的身体颓废地走神。

你尝试过寻找出口,大概有三次离出口只有五厘米远的时候,你的身体都会如同被电击了一般颤抖痉挛,然后再惊恐地往回跑去。

你在这里适应得比他想象得要好,你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每天饭点的时候你都会很有精神地对着一面墙报菜单,你通常只在早上和中午这样做,但是你似乎也没有很饿,报完菜单你又会陷入无边的臆想。

而他很想知道,你都想了些什幺。

他想知道,最后会是什幺摧垮了你的意志,而那时你又会叫着谁的名字?他要找的答案,也许就在这个名字里。

可是很遗憾,在这几天里,你并没有真正的疯掉,最后的最后,也不过是蹲在离床一米多远的地方撒了个尿。

他蹲了下来,离你很近,你闻到了一股很刺鼻的味道,那种味道令你头晕恶心。你突然向前扑过去,张大嘴,一口咬向对面的人。

男人对你突然的袭击毫无防备,只能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而你顺势将他的掌根叼进嘴里,虎牙用力往深处刺。

你绝对使出了十分的力气,你甚至能感觉到腥甜味的液体流进了你的嘴里。你想杀了他,你已经无所畏惧了,你还有什幺能失去的呢?他根本不会放过你,他就是个变态!

男人沉默地被你咬着,而你像是将自己的牙嵌进他的手心里一般,你怀疑他手掌已经被你咬了个对穿。

“啪!”

男人突然用力甩开你的脑袋,紧接着一巴掌打在你的脸上,你被他打得头歪向了一边,他的力气很大很大,被他打过的脸颊几乎瞬间高肿起来,你甚至感觉到有些耳鸣头晕。

你的脸上被沾上了血液,他凑过来,用流着血的那只手擡起你的下巴,然后又甩了你一巴掌。

“贱人,不知好歹。”

你被他两巴掌打懵了,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肩上,你开始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假装顺从地走到他身边,如果是这样,他也许只会言语上羞辱你一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力地挥你巴掌。

你的脸好痛,整个脑袋都被他扇得晕乎乎的。你却突然觉得,午饭时间到了,你有些饿了。

你不敢动,只能小心翼翼地收回自己的脚,将自己团成小小的一点,你浑身都在颤抖,被打过的右脸火辣辣的疼,你从没被这样打过,委屈与绝望让你又一次流下眼泪来。

男人并没有放过你,他伸出手,隔着金属的项圈掐住了你的脖子,那冰冷的金属与一开始套在你脖子上时不同,它锋利的边缘被你柔软的皮肤磨平,冰冷的躯体也被你温暖的体温同化。

在你惊恐的表情下,他漠然地使力,一点点收紧手指,被你咬出来的血肉模糊的洞仍在往外流血,可他丝毫不在意。血液从你的脖颈蔓延而下,像是蜿蜒盛开的红色花朵。

你感觉到浓重的杀意,你成功激怒了他。空气一点点被挤压出身体,恐怖的死亡气息席瞬间卷心头。你的鼻子用力抽动着,却什幺也吸进不来,你的整张脸以及被扼紧的脖颈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你胸腔的震动越来越微弱,失色的嘴唇微微张开,你想叫救命,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

你感到头晕晕的,意识像是一朵无根的云,缓缓朝天空中升去。你第一次无比真实地感觉到你要死了。

在你彻底窒息的瞬间,男人突然将你松开,你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倒在了地上。

你像一条濒死的鱼,用力的,大口的张嘴呼吸着,空气重新进入身体,你心有余悸地呜咽起来,那种破碎的声音透露出最真实的恐惧。

你真的害怕了。

他拉起你的胳膊,你被长久束缚在身后的扭曲的胳膊几乎要被他拽断,你好痛好痛,扭动着双腿挣扎着。

无济于事。

男人将你拽到了什幺地方,他坐了下

他捏住你的两颊,冷声对你说:“跪下。”

……你没什幺反应。

男人没了耐心,他擡起一只脚,勾起你的小腿,手上用力将你往下按,如愿让你跪在了他的腿间。

你的声音嘶哑而颤抖:“你,你想做什幺?”

“这个点,你也该饿了吧。”

“不……”你下意识咬住了下唇,想要用疼痛止住自己的恐惧,可是你办不到,你将头放在他的膝盖上,像是一只猫儿一样颤抖着蹭着他试图讨好他。

“求求你……我不要……”

他顺势按住你的脑袋,像是撸猫儿一样顺了顺你的长发,他的手法还算温柔,可是他粗糙的手指擦过你的耳垂时,你甚至害怕得抖了一下。

下一秒,他就拽住你的发根,用力将你的脑袋按向他的裆部,隔着裤子,你感觉到一股热气扑在脸上,一根硬硬的东西直接抵在了你的嘴唇边。

“如果不想被废掉下巴,就不要再乱咬东西了,嗯?”

他大概在警告你不许咬他的鸡巴,可是他还是会让你“咬”,他还要控制你咬的速度与技巧。你没有口交过,但是没关系,他会是你最好的老师。

“先把龟头含进去。”他用手扶住那根东西,一点点按在你的嘴唇上,你感觉到有湿湿凉凉的腥檀液体沾在了你的嘴唇上。

“我不……唔!”趁你张口的功夫,他一举捅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卡在你的嘴巴里,男人舒服得低喘了一声。

他掐住你的脸颊,你疼得下意识张大了嘴,他便顺势捅到了底,直到龟棱卡在你的喉咙上,他都还在深入。

“呜呜呜!”不可以再进去了!你好想吐,你受伤的喉咙收缩着吞咽着,想要把他挤出去,可是他却拍着你的脸颊夸你。

“乖狗狗,真会吸。”

晶莹的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眼角,你抽泣一声,男人爽得低喘起来。

你两条腿并着,两只手向后支撑着,裸露的乳房擦过他的长裤,布料的纹理像是在抚慰着你。这时,随着他按住你的头套弄的节奏,你开始主动吞吃起他的性器。

一开始你感觉到非常难受,可是随着他越来越快的抽插,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还有那只抚弄你耳朵的大手越来越温柔,你竟觉得有些头晕脸热。

“脸红了。”他哑着声音碰了碰你没有被打过的那半张脸,那里确确实实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你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他摸着你的手竟让你十分沉迷,那是一种温暖干燥,不急不缓的抚慰,甚至让你忽略了口腔正被侵犯的事实。

他突然向后拽着你的头发,将性器拔了出来,他没有射在你的嘴里,你感觉到一丝丝庆幸。下一刻,他摩挲着你耳后那一小片裸露的皮肤,突然低下了头。

有什幺柔软的,带着淡淡馨香的东西包裹住你已经麻木的嘴唇,更湿更热更软的东西舔舐着你被撕裂的嘴角,然后顺着你仍然张开的唇缝朝里伸去。与霸道蛮横的鸡巴不同,他的嘴唇与舌头堪称世界上最柔软最温暖的东西。他吮着你的嘴唇,舌尖勾起你那颤巍巍的被凌虐过的舌头,粗糙的舌苔互相摩擦着,他的呼吸喷在你的脸上,你渐渐迷乱地哼吟起来。

你不知道这是什幺手段,可是你已经完全沉迷了进去。他的温柔像是流淌着的温热液体,熨慰你的神经,然后流向你的身体各处,连你被掐伤的脖颈以及打肿的右脸好像都不再疼痛了。

他亲吻着你,然后将你从地上抱了起来,你什幺都没穿,而他的裤链也被拉开,硕大挺立的肉棒就这样毫无前戏地捅进了你的身体深处。

“呃!”你重重地喘了一声,他松开你的舌头,将你的头放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你此刻正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的性器上。

大概是他的驯服手段起到了作用,这一次你没有丝毫反抗与不适,尽管他在插进去之后只停顿了两秒,然后就捧着你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你,每次都将你擡高到只剩一个龟头的高度,然后再重重将你放下,每一次都操到了最深处,他向上弯曲的龟头甚至会在抽出去的时候刻意剐蹭到你的阴蒂还有湿淋淋的尿道。

你的身体晃动着,像是一片在枝头颤乱的树叶,或是一株被插入被浇灌就会变得软塌塌湿淋淋的小树,你开始抑制不住地娇吟起来,你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什幺,大概就是不要,太深,一类的不堪入耳的哀求声。

交合处湿淋淋的,液体被拍打得愈发粘稠,每一次分开都会粘连出一片银丝,噗呲噗呲的插穴声让你的脑袋都变得晕乎乎的了。

他突然环住你的腰,将你一直被捆在身后的手解了下来。

“抱住我。”他命令你。

如果你还清醒着,你应该趁机掐死他,或者摘掉你脸上的眼罩,可是你都没有,你很听话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你们呼吸交缠着,你从未有过这样的性爱。

抵死缠绵,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他在笑,鼻子里哼出两声意味不明的笑声。

“吃饭了,小狗狗。”

说完,他突然开始加速,将你顶得几乎快要飞出去了,可是他牢牢地锁住你的腰,用力扣住你的臀尖,一下比一下深地插进去,你突然惊恐起来,抱着他的脖子摇头。

“不要……不要在里面,会……会怀孕的。”

男人根本不理你,他埋下头,尖利的牙齿咬住一颗你乱颤地奶头,用力吮吸进嘴里,鸡巴再度捅到最深处,在你痉挛着高潮的时候,加速冲刺起来。

“不会的。”然后,他按住你的腰,抵进最深处,随着他满足的的闷哼声,一注滚烫的白灼射进了你的体内。

高潮过后,你累得睡了过去。男人还在你耳边说了什幺,你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你其实挺想洗个澡的,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样的条件,总不能一直让你这样,做完爱就浑身是汗地睡过去,醒来之后又肆无忌惮地乱尿吧?

……这种想法让你非常想要死在梦里。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火热的牢笼困住了,你背对着男人躺着,而他也赤裸着身体,从背后抱住你的腰,而你的手正搭在他的手背上。

他没有捆住你,你感到有些惊喜,你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出被子,想要揭下脸上的眼罩时,你突然犹豫了。

你其实,很害怕。

你不知道囚禁你的人究竟是谁,他长什幺样子,是美是丑……按理来说,你本不该有这样的犹豫,可是……可是你好像对他的脸,有了期待。

你一定是病了。

在你被囚禁的这段时间里,你惊恐绝望过,无助哭泣过,你害怕男人会杀了你,可是他没有,他囚禁你强暴你,在差点将你掐死的时候强迫你口交,然后……他吻了你。

尽管你无数次将他代入雷萨的脸,代入克里斯的脸,可是你知道,你做不到。你做不到真正把他当作“他们”,他是不一样的,他对你来说,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还没想好幺?”男人突然搂住你的腰将你往他身上带了带,他的声音里有着刚刚睡醒的慵懒,热烘烘的气息拍打在你的脸颊上,他反手握住你的手,他的手比你大许多许多,几乎可以完全包裹住你。

就如同你们现在亲昵地姿态一样。

你被他突然的出声吓得手抖了一下,有什幺柔软的东西擦过你的指尖。

“怎幺不拿下来,你不敢?”他握着你的手,带着你摸向自己的脸,你犹豫了一秒,然后用力地往后缩,想要挣脱他的手。

“你会杀了我,对吗?”

男人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捏着你的手把玩着,然后问了你一个问题。

“你有,想起什幺吗,或者有没有梦到什幺?”

你敏锐地察觉到他很关心你的梦,这说明你梦里的内容其实非常重要,而他,到底是什幺意思,他究竟知不知道梦的内容……

你偷偷地吐出一口气,半真半假地说:“我梦到自己变成了一棵树,有个人在照顾我。”

男人似乎来了兴致,他握住你的肩膀将你翻了个身,让你正对着他侧躺,他仍旧握着你的一只手,像是在玩什幺玩具一般爱不释手。

“然后呢?”

“……没有然后。但是我还梦到了别的,我梦到一个男人在画画。”

“画画……,那个男人长什幺样,叫什幺名字,你知道吗?”他不关心画的内容,是因为他知道画上的是谁吗?

“没看清,我不认识他。我梦到他的时候,会觉得有些难过,他看起来很瘦,像是生病了。”你真假参半地胡诌着,你也想从男人的反应里找到些什幺。

可是他什幺也没有说,也没什幺特别的反应,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你的屁股。

“嗯,转过去让我操一会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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