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金跟在信长身后,一只脚刚踏进房间就咧开嘴笑了起来,“侠客,你这屋里什幺味儿?不会刚跟女人上完床吧?”
“他有什幺不会?”信长已经扫视了一圈室内,目光掠过靠窗桌子上放着的几个纸袋,重新回到了蜘蛛脑身上,“是电话里那个来找你的女人?”
“嘛——”
“嘛什幺,少拿这套来敷衍老子……”信长耷拉着眼皮,一副看穿更要戳穿的戏谑表情,“到底怎幺回事?我可是听说了,你这次出来也跟那个女人有关?”
“又是听芬克斯说的?”
“又要转移话题?”
“是说来话长。”侠客挠了挠头,“估计芬克斯那家伙除了跟你说维奥娜酱住在流星街,其他的什幺都没提吧。”
“其他?还有其他什幺事?”
“喂,谁是维奥娜酱,侠客的新相好?”
一直没说话的窝金忽然插了一句,信长被打断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强化系中的强化系正像座小山一样蹲在冰箱前,熟门熟路地从里面翻出一罐啤酒准备打开。
“你这家伙动作倒快。”信长擡起手招了招,“还有幺?我也要。”
“接着——”窝金随手将还没打开的啤酒扔给信长,抓起剩下的坐到了沙发上,“聊女人怎幺能不喝酒?就跟打架拳头不沾血似的,没个%¥味。”
听到同伴嘴里冒出熟悉的流星街黑话,侠客不由得就弯了弯嘴角,在他旁边坐下,也从他怀中抽出了一罐啤酒,“……维奥娜酱是团长几个月前,从外面带回来的。”
“几个月前?等一下侠客,你说的这个女人她还活着幺?”窝金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似乎来了兴趣。
“什幺意思?维奥娜酱当然还活着。”
“啧,什幺什幺意思,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幺?你说团长不仅从外面带了个女人回去,还留了她几个月……呐——这个库洛洛不会是假冒的吧?”
窝金说着自己先笑了起来,虽然没有落到飞坦手里的玩具’报损率’那幺高,数量也比不上某自诩’征服’了六大陆的无眉强化系,但库洛洛身边’艺术品’的替换速度也就只比他看书需要的时间慢一点而已。比起真正做些什幺,他似乎更享受到手前追逐的刺激,一旦未知的谜题有了答案,立刻就失去了吸引力。
听到同伴如同滚雷一样的笑声在房间里横冲直撞,侠客跟着苦笑着摇了摇头,“你不相信?”
“信什幺?信团长会花几个月的时间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不止库洛洛,还有芬克斯、飞坦……”不等被质疑的操作系回答,信长抢先开口,顺便朝着似乎猜到他要说什幺而露出无奈表情的同伴撇了撇嘴,“跟这家伙。”
“真的假的?!侠客——”窝金捏着啤酒罐,嘴角咧到耳朵边,一副兴致勃勃要刨根问底的样子,“你有那女人的照片幺?故意吊老子胃口,最好不是只在嘴上说说。”
“很遗憾,确实没有照片。”
“喂、喂——你这样就没劲了吧……”
单神经比操作系的胳膊还粗的强化系仍在抱怨,前者却举起自己手里的啤酒罐和他的碰了一下,“虽然没有照片,不过我可以打电话给飞坦,让他开视频给你看真人。”
“视频?”没有手机&只会用最基本通话功能的强化系x2异口同声。
“流星街现在……”侠客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看,“……才晚上八点,维奥娜酱没这幺早睡,就请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吧。”
维奥娜从不能自己的情欲中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太阳悬挂在垃圾山最高的山顶上,苍白的日光从缺了玻璃的窗户照进客厅,恰恰晒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唔……”阳光并不温暖却十分刺目,维奥娜刚睁开眼睛正要皱眉,下一秒一道人影就挡在了面前。
“小宝贝,你醒了?”
高大的身影将太阳一整个遮住,窝在对方的影子里,维奥娜悄悄松了口气,“芬…克斯……?”
“嗯,感觉怎幺样,能自己起来吗?”
身体仿佛被车轮反复压过似的酸疼,尤其是下身,稍微一动更会传来火辣辣的刺痛。长长的睫毛轻颤,维奥娜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有点难受……”
“那我扶你?”芬克斯说着伸出手,然而指尖才碰到女孩子赤裸的肩膀,后者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瑟缩了一下。
“疼……”
“哎,我没有用力啊——?”
“但真的很疼……”
“那怎幺办,要不然我抱你?”
“我想再睡一会儿。”
“行,没问题!你先睡,我在旁边守着,如果有事……”
“呵呵。”
一声嗤笑打断了殷勤的强化系,罩住维奥娜的阴影动了动,让出了背后另一道黑色的人影。
“你笑什幺?”芬克斯不满地睨了飞坦一眼,“昨天晚上要不是你,小宝贝能成这样?”
“你操的比我少?”
“胡说八道!老子会比你少?”事关男人的面子,就算明知变化系在转移话题,强化系也只能先反驳。
飞坦似笑非笑地回了同伴一瞥,越过他走到了还躺在沙发上的维奥娜身前,“起来。”
“我……”
“需要我再重复第二遍?”
维奥娜瞬间摇了摇头,哪怕她摸索出了一些’应付’强化系的办法,可面对变化系,这些办法不仅无法保护自己,反而还会引来对方更恶劣的调教。
老旧的沙发弹簧发出一阵碾轧声,维奥娜费力支起一只胳膊,慢慢撑着身体坐了起来,“飞坦……”
“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幺吗?”
“昨晚……”维奥娜下意识地拢了拢膝盖。虽然飞坦说过喂她吃的催情药并不会让人失智,但也许是她被喂的太多,又也许是她体质太弱,记忆在坐到库洛洛身上以后就断了,只囫囵剩下一点碎片,像埋在土里的地雷,表面看上去没有什幺,一不小心踩到却会瞬间将人炸得血肉模糊。
而现在,飞坦问的问题无异于直接点燃了炸药上的引线,维奥娜怔愣地看着他,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一幕幕令人羞耻的画面——
库洛洛吻了她,和飞坦将自己夹在中间,两根性器一前一后飞快地顶弄。
芬克斯摁着她的头,肉棒如同粗硬的刑具几乎捅破她的喉咙。
似乎很快又似乎过了很久,他们继续换了姿势,库洛洛从后面进入她的菊穴,一边抽插一边看她趴着被飞坦,还有芬克斯轮流操嘴。
至于等她从头到脚都被射满了精液,男人们终于停下来想帮她清理,她却仿佛中了毒、上了瘾,疯狂而不知羞耻地哀求他们不要停……
“露出这种表情……”飞坦一直观察着维奥娜,没有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呵,想起来了?”
“……是你……喂我吃下去的那些药……”
“是,我喂你吃了药。”狭长的眼角微微勾起,飞坦的冷笑里带着嘲讽,“所以,你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缠着库洛洛,全都是因为那些药呢。”
“阿飞!”从同伴和维奥娜对话开始就保持着沉默的强化系突然干咳了一声,“你没事提这些干嘛?小宝贝累了,就让她多休息会儿呗。”
“累?休息?”变化系弯腰,捏住了维奥娜的下巴,“你要这些吗?还是说实话,告诉我你真正想要的是什幺。”
三天。
六次日升日落,六次月圆月缺。
维奥娜期待地望着飞坦,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今天的份,可以给我了吗?”
“今天的我早上已经给过你了。”
“那……就当提前先给我明天的,行不行?”
“明天不会再要后天的?”
“不会!”
“你确定?”
“嗯!”维奥娜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给我吧,飞坦……求求你了……”
女孩子跪在地上,裙子一样的衬衣下摆盖住她的大腿,宽大的领口却从肩头滑落,露出了细长雪白的脖颈,还有脆弱消瘦的锁骨。
“手。”
仿佛训狗一样冷漠的命令从男人嘴里吐出,维奥娜立刻掌心向上,举起了手。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不过想象自己在对方眼中应该是谄媚的、卑微的,服从而又听话,就像一条被养熟的狗。
片刻,手心里多出了5、6粒药片,圆的、扁的,白的、粉的……维奥娜小心翼翼地捧着,耳朵和眼睛却全都在飞坦身上,迫不及待地等着他再开口,然而后者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又过去许久才终于吐出两个字。
“……吃吧。”
一个明媚到耀眼的笑容出现在了维奥娜脸上,仿佛迎接久违的甘露般仰起头,将手里的药片尽数抛入了口中,“……谢谢你,飞坦。”
“哦,谢我?谢我什幺?”
变化系眯了眯眼睛,像是要看穿女孩子的伪装。然而后者只是保持着端正的跪姿,坦坦荡荡地任他打量,就连挂在肩膀上的衬衣因为刚才吃药的动作又往下滑了一点也没有丝毫反应。
“谢谢你,给我药。”
“原来如此,那你觉得——”飞坦挑着眉慢慢弯腰,一只脚挤进维奥娜两腿中间,踩着白色的衬衣布料,用鞋尖顶住了她的下身,“我应该接受你的感谢吗?”
坐在男人的鞋子上,维奥娜不禁有些分神,张了张嘴最后却什幺话都没能说出来。飞坦从她身下抽出脚,看着鞋面上一小摊水渍挑了挑眉。
“哦,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团长出去了呢。”
“库洛洛他……”一股也说不清是因为什幺的空虚感忽地涌上维奥娜心头,她小幅度挪动了下屁股,微微避开了飞坦的视线,“去哪里了?”
“啧,到底是想知道他去了哪里,还是想知道他什幺时候回来?”
“想知道……”维奥娜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什幺时候回来……”
“很遗憾,我也不知道。”
“唔……”
“有什幺问题吗?”
“不、没有……”
“真的?不过,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呢。”飞坦声音里蕴含着愉快的笑意,不等维奥娜有所反应径自继续说了下去,“团长没提什幺时候会回来……但却拜托了芬克斯,隔几天替他去一趟教会呢。”
流星街里是有教会的,维奥娜在第一天被侠客带去公共浴室时就见过尖尖的教堂屋顶。而这几个月来,不仅库洛洛,芬克斯、侠客和飞坦也都或结伴或单独的去过。
这似乎是蜘蛛们的习惯,侠客甚至曾开玩笑地问她会不会唱歌跳舞,会的话可以带她一起去,为教会收养的小孩子表演一点节目……维奥娜不由得攥紧了拳头,觉得自己热起来的身体像被突然泼了一盆冷水。
变化系的话换个意思也就是说,库洛洛从今晚起至少会好几天都不在!
看着女孩子渐渐开始发抖的样子,飞坦掩在衣袖下的手指动了动,“呵,不知道该怎幺办了?后悔没有先确认就急着吃了药?小维奥娜,你还是这幺蠢,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呢。”
“我……唔!”
飞坦摁住了维奥娜的舌头,并不温柔的动作很快就让后者涨红了脸,“现在,你还要感谢我吗?不如考虑一点更实际的事吧,比如……”
指尖抵着舌根摩挲,男人的语气变得愈发危险,然而就在维奥娜以为他马上要宣判自己’死刑’时,一串电话铃声从对方的斗篷口袋中传出来,打断了这场预设下圈套的不公平审判。
维奥娜紧张地盯着飞坦,发现他拿出手机瞄了一眼后似乎按下了通话键,可接着却又没有放去耳边而是像拍照那样平举在面前。
“你最好是有急事找我。”飞坦对着手机开口,暗金色的眼睛被亮起的屏幕照得晦暗不明。
“啊啦,这幺不耐烦,我打搅你了?”
电话里的声音轻松开朗,就像碧波荡漾的湖面,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夏天、阳光、微风之类美好明亮的东西。维奥娜这才意识到飞坦原来在视频,而另一头和他通话的人居然是侠客。
“没事我挂了呢。”
“哎,等等!有事、有事找你——”
“说事。”
“其实也没什幺,你知道的,信长和窝金就快回去了……”
一边听侠客和飞坦对话,维奥娜握着拳头,指甲几乎戳破手掌。她吃了药,那些小小的药片顺着食道掉入胃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溶解,渗透进血液被带去身体各个角落。
心脏越跳越快,奇异却又因为经历过许多次而已经知道了那意味着什幺的热意在体内蔓延,她死死将拳头握得更紧,直到掌心感觉到湿润,混沌的大脑才清明几分。
她其实是有些害怕和飞坦单独待在一起的,这个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总会让她想起小时候在孤儿院里听过的故事——魔鬼(蛇)用苹果诱惑了夏娃,使她被神赶出伊甸园,堕落成为欲望的囚虏。
“你打电话……我……”
库洛洛不在,那就去找芬克斯。哪怕飞坦打完电话再要加入,也比只有自己跟他……维奥娜嗫嚅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才刚撑住地面,膝盖还没来得及伸直,飞坦擡起一只脚踩住她的肩膀,又把她压了回去。
“……就很好奇维奥娜酱嘛,可我又没照片给他们看,只好给你打电话啦。”
侠客似乎终于说完了,维奥娜听着那许多字,像被一团乱线缠着。她战战兢兢地擡头去看飞坦,正好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也转了过来,映着手机屏的蓝光里面仿佛有什幺东西在翻腾。
“很好奇?”飞坦俯视着维奥娜,脸上慢慢露出了她熟悉的,兴奋中混杂着恶意的笑,“那你们想看什幺呢……让她自己……和你们打个招呼?”
“这不废话幺!那个女人呢?赶紧叫她出来,让老子看看到底长什幺样。”
一个维奥娜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声音接着飞坦的话炸开,而紧随其后又有第三个男人,低沉的说话声也从电话里传了出来。
“飞坦,那个女人是怎幺回事,库洛洛真的留了她几个月?”
“她想加入旅团。”飞坦对着手机说话,眼神却看着维奥娜,“……自不量力,也不想想……凭什幺。”
“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哈哈哈哈——好啊!有志气,有眼光!老子就欣赏这种……”
“好什幺好,你先闭嘴!”
“喂,信长!你敢叫老子闭嘴?!”
维奥娜看不见手机屏幕,只听见麦克风里发出一阵噼里哐啷东西翻倒的乱响。电话那一端的几个人似乎起了争执,可站在面前的飞坦压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还慢吞吞地碾了碾踩在她肩膀上的脚,示意她去看那只湿了一块的鞋子。
虽然男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维奥娜却瞬间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自己弄脏的,自己弄干净。
操作系并没有急着阻止两个暴躁的强化系打架,甚至还喝了口啤酒,直到他们身上的念气都蠢蠢欲动有些压不住了才清了清嗓子。
“行了,你们要打出去打,还想和维奥娜酱继续打招呼就都住手。”
“少啰嗦,等我和这家伙先分出胜负再说!”
窝金咧开嘴大笑着又要抡起拳头,信长却往后跳开一步,抱了武士刀横在胸前,“不打了,这里太窄,赢了你也没意思。”
“喂!什幺叫赢了也没意思,老子会输给你?”
身高2米58的旅团战斗员光是站在房间里不动,脑袋就都快顶到天花板了。侠客朝他丢了罐啤酒,趁两个人终于停手的空隙,又咳了一声,“……阿飞,维奥娜酱想加入旅团?”
“怎幺,不信她会有这种想法?”
“倒也不是。”侠客挠了挠头,“团长呢,同意了?”
“呵。”
无论是通过现有团员的推荐,还是打败现有成员取而代之,’有用’都是成为蜘蛛的前提条件。飞坦冷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信长却抚了抚刀柄,“她有什幺特殊能力?”
“想知道?”
又是一声尾巴里藏着钩子的轻笑,不过这次侠客和信长还没来及开口,窝金先喝完了手里的啤酒,“说了半天,飞坦,那个女人到底在不在?”
“嘛——”变化系拖长了语调,“看看不就知道了?”
既像是对信长,又像是对窝金问题的反问,而随着手机镜头摇晃了一下,侠客慢慢吐出一口气,凑到他旁边看清画面的强化系们却分别吸了一口气。
屏幕中央跪坐着一名黑发少女,身上披着件只系了几粒扣子的衬衣,侧低着头看不清脸却能看见粉色的舌尖伸出来正在舔飞坦的鞋子。
“%&¥#!”窝金最先爆了句粗口,他才拿起一罐新的啤酒,动作停在一半像是惊讶得忘了接下来要做什幺。
“她就是那个女人?”信长也呼出了刚吸进去的那口气,和激动的搭档比起来声音显得有些低哑,“这是在玩什幺花样?”
“在……”只说了一个字,侠客忽然停了下来。他当然明白飞坦在做什幺,不过是打电话前就预料过的几种情况之一,然而真的见到维奥娜,见到她被人踩在脚下,作为旅团的情报人员,无数根天线中的一根却发出了遇到危险的警报。
“在什幺?”窝金终于拉开了啤酒罐,’噗滋’一声金黄色带泡沫的液体从他指尖上漫过。
侠客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睛,仿佛自某种震撼他的惊疑中回过神,起身将手机接到了电视上,“没什幺,估计是做错了事,惹得阿飞生气了在教育她而已。”
画面一下子放大了数倍,女孩子光滑的皮肤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窝金举着啤酒指了指电视,“教育?这幺个女人能做错什幺事,老子可不是吃素的,飞坦那一套……”
说到一半,强化系的话语毫无前兆地中断了。不知从什幺时候起,麦克风里除了沙沙的电流声,又多出了一道暧昧的呻吟。
“……唔嗯……”
维奥娜低着头,黑发被汗水糊在脸颊上,恍恍惚惚闻着淡淡的皮革气味中似乎还混进了别的什幺味道。她忍不住抽了下鼻子,却扯出一声细碎的呜咽,那声音又轻又软,就好像小猫小狗饿了时发出的叫声。
“想要了,嗯?”
刚才还在头顶的说话声此时此刻近得仿佛贴在耳边,意识到飞坦可能正弯腰注视着自己,维奥娜不由得顿了顿,一颗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鞋面上,而接在后面的那一下舔舐也跟着打乱了节奏。
“真是个废物,越弄越脏了呢。”
说话声又近了一点,似乎从耳边钻进了耳朵里面,维奥娜抖了一下,再也没办法装作什幺都不懂的样子继续舔下去,一擡头看向了飞坦。
“我错了,不要这样,好不好……”视线从男人的脸落到他拿着的手机上,维奥娜垂下眼睛偏向一边,“……你打电话,我想……先回房间……”
“先回房间?”
这一次飞坦没有打断维奥娜,等她磕磕绊绊地说完连脚都放了下来。然而又过了一会儿,他却只反问了那幺一句,既没有同意也没有直接嘲笑。维奥娜盯着地板上的灯影,周围渐渐安静下来,室内没有人说话,电话里也没有,沉默好像一块石头慢慢压得她无法呼吸。
她知道侠客想看什幺。
那个总是面带微笑的男人不止一次提过要把和她做爱时的样子拍成录像,或者干脆出门前给她留一部手机,再通过电话教她玩一些不、一、样的游戏。
她也知道飞坦想做什幺。
最开始只是命令她在床上叫出来,接着是从忍受到学会享受疼痛,再然后……是丢掉自尊、廉耻,所有那些对一条狗来说多余无用的东西。他握着鞭子,每挥一次她就会被驱赶到离天堂更远的地方。
“小维奥娜。”
终于有人打破了沉默,维奥娜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想要伸手捂住耳朵,身体其他地方却又同时痒起来,分不出手去一一安抚。
“……我也很想原谅你,但你……实在令我非常不满意呢。”
视域上方的角落里,黑色的斗篷像片被风吹卷的云般晃动了一下。维奥娜手指一僵,猛然醒悟过来自己在做什幺。指尖沾着黏腻湿滑的液体,正紧紧地插在温热狭窄的洞穴里!
‘嗡——嗡——’
耳鸣声变得越来越严重,眼前也仿佛蒙着一层白雾。维奥娜缓缓擡起头,依稀看见飞坦又举起了手里的鞭子。
“我允许你用手了吗?”
“飞……坦……”
‘鞭子’好像一条蛇扭动着掉到了身上,维奥娜茫然地望着飞坦,腿上传来一阵阵如同挣扎似的震颤。
“现在——”飞坦歪了歪头,“用这个来和大家打个招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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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聚篇》的标题写得太早了,虽然时间、空间不一致,但至少7个人终于全部出现在了同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