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语被拖入水里,冰凉刺骨的寒意蔓延全身,在水底她感到呼吸不顺畅,就在她要窒息时浊狐又会将她放到水面上呼吸新鲜空气,等她缓过来时又被拖入水底继续维持性爱,小穴里的触手还在剧烈颤动,两颗嫩乳也变得红肿,她快死了。
小穴被灌入河水,这河水极其寒冷。
“浊…浊狐!”徐清语喊他的名字。
插在她身体里的触手只是轻轻一怔,接着剧烈抽插一顿后将她放到岸上,徐清语趴在草地上疯狂咳嗽,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吐掉,她眼尾泛红,冷的皮肤苍白,整个身体都冷的在直打哆嗦。
依稀看见眼前有个一袭黑衣的男人。
徐清语还在咳嗽,她身体好难受。
男人蹲下,往她嘴里塞入一颗黑色的药丸。
药丸味道极其苦涩,入口即化,回干微甜。
徐清语晕了过去。
“起床!赶紧的!这都日上三竿了怎幺还没去喂猪呢?”粗哑的嗓音听着很刺耳。
徐清语睁眼,看见父亲。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细胳膊小手。
她这个时候大约也才十岁左右。
她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怎幺又回到了现在。
“还不起床喂猪去!”
徐清语被父亲扇了一巴掌,她望着满脸横肉大肚便便的父亲有些出神,父亲在她十三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她已经习惯父亲骨瘦如柴的模样,医生说她的父亲得了绝症,已经命不久矣,可上天没带走他,这男人又活了七年多,到她嫁人。
徐清语起身去搅猪食,喂完猪她站在村口望着田地里的水稻苗,看的入神,手臂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是母亲拿着带着刺的小鞭抽到在她身上,这感觉可真疼。
“馋嘴的懒货,赶紧跟着你爸去村尾李大爷家吃席去,带着弟弟一块去。”
以前能到吃上席是母亲最高兴的一天。
不用做饭,省下粮食钱。
徐清语小小的身躯背起弟弟走去李大爷家,远远的她就看见李大爷家大门前挂有白布,走近看见父亲跟另外三个大汉站在人群中间,她背着弟弟去牵父亲的手。
父亲看见她随手给了她一颗糖将她打发走。
徐清语听见悲凉的哭声,这声音听的她心口疼,徐清语回头去看,瞧见大院祠堂内有一口棺材,是朱砂涂漆,这人是横死的,一阵阴风吹过,天突然黑了下来。
天怎幺突然黑的那幺快?
徐清语撕开糖纸,将糖果递给弟弟。
天黑沉沉的,噩运前的预兆。
徐清语找到一张桌子坐下,喝完刨猪汤去添米饭,她小口吃着米饭,听见有人在说李大爷家儿子是因为在外面造孽才会在从城市回来的路上被两个精神病砍死。
徐清语给弟弟夹菜,弟弟也吃的很乖。
两姐弟吃完饭后已经夜间十一点。
又过一会,徐清语看见棺材被人擡出祠堂。
又看眼墙上挂钟时间,夜间三点。
徐清语望着时间蹙眉,这时间也过得太快了,场景突然切换,她身处茂密的竹林。
这里的雾霾很大,吹唢呐的声音在竹林里响起,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为首的人擡着一口棺材,这口棺材跟她在李大爷家见到的棺材一模一样,擡棺的人她不熟悉,不是村子里的,出殡队伍个个都面色麻木,眼神空洞,犹如被人操控着。
出殡队伍在经过她身边时突然停下。
他们齐刷刷向徐清语看来,此刻个个脸上都带着诡异又瘆人的笑容,那口朱砂涂漆的棺材在滴血,处处都令人恐惧极点。
徐清语转头往林子里跑,瘆人的笑声在竹林里回荡,她害怕的想要躲起来,突然在一处山洞撞见一个留着长胡子的白发老人,老人衣着破烂,容貌沧桑,腰间挂着只大葫芦,她认得出这年长的老者。
“老爷爷!”徐清语惊恐抓紧老人破烂衣角,这老人不是别人,是他们村子里专门帮人驱赶邪物的道长,老人见她叹息:“你呀,被你爸拿走了三十年的阳寿。”
徐清语怔愣一会,怪不得父亲能活那幺长。
老人说:“你的灵是大补之物,现在给你爸拿去三十年,还将你嫁给一个脏污的家庭,余生的命数多半是坎坷多苦难啊。”
徐清语沉默。
她想起那些黏糊糊的触手。
“荆爷爷是怎幺将我带入这幻境的?”
徐清语十岁那年,李大爷的儿子在半路横死,请了村里德高望重的荆老爷爷过来做法师,她带着弟弟去李大爷家吃丧宴。
就是这次丧宴她撞见荆爷爷。
荆爷爷说她命运坎坷多难,日后会被邪祟缠住了,徐清语跪地上拜了三拜。
二十岁这年,她果真被邪祟缠上。
荆爷爷可能费了很大力气才将她带入幻境。
徐清语能听见山洞内水滴落的声音。
她说:“爷爷,我想过逃离家庭。”
她一逃她的心脏就会呼吸不过来。
荆好轻声道:“这是被人落了降头。”
“这就是我当初断定你会被邪祟缠上的原因,老者学艺不精,没办法破解这降头。”
徐清语:“没关系的。”
荆好:“你如今已嫁人,你父亲也不长命,三天后你父亲会病发身亡,你得回去。”
徐清语:“回去做什幺?”
荆好:“拿命!”
徐清语醒来,脚边躺着只小狐狸。
她用脚揉揉小狐狸的毛发,这狐狸瞬间睁眼,徐清语赶紧缩回脚不敢再去抚摸它。
小狐狸跳下床走出房间,拿进一碗牛肉面。
浊狐声音沉沉的:“你被谁带入了幻境里?”
徐清语低头吃面,不想说。
浊狐嗓音阴冷:“不说?”
徐清语:“一个我不认识的老爷爷。”
浊狐:“不认识还进去那幺久?”
徐清语莫名心虚:“我不知道。”
浊狐轻嗤:“不知道?”
徐清语看见好几条黏糊糊的触手从浊狐的手心蔓延出来,她害怕的赶紧退后求饶:“别伤害我…我睡着了我真的不知道。”
一根小触手蔓延到她脚边,轻舔嫩穴。
徐清语想抓住那条触手,她的双手被缠住。
她望着浊狐:“是个老爷爷,我真的不认识他。”
这个男人好可怕,喜怒无常。
她没想到她竟然会嫁到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