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俗店的大姐姐

小柯捂着口袋里攒了好几年的压岁钱，昨晚在被窝里点数过，两千七，也不知道够不够。

晚自习，她轻车熟路地翻出校园，同学们都在踏踏实实为高考做准备，但她实在是学得太烂了，恐怕连职业学校都去不上，塞满努力、拼搏这种字眼的高中教室压得她透不过气，今晚她要去试试偷听校门口阿姨讲话时知道的地方——女性私密护理院。

这个叫法怪文绉绉的，小柯想，但应该就是风俗店。

地方不算显眼，藏在在城区居民楼间，一楼是间原木风设计的咖啡店，顺着狭窄的木楼梯上到二楼，没有小柯想象里的灯红酒绿，也没有盗版小说写的劣质香水味，一盏很明亮的暖光吊灯，一股甜甜的蛋糕的香味一直蔓延到楼梯口。

“欢迎光临。”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声对她说。

“您有熟悉的技师吗？”

真的到了店里，小柯没想过，作为消费者，她拥有选择的权利，吧台后坐着几个女人，都笑吟吟地望着她，等待她做的选择。

那些女人见她迟迟没有动静，有一个人打趣地说：“小妹妹这幺害羞，选小周姐吧，她可温柔了。”

周楚坐在吧台的最外边，穿着浅色的开衫，眼睛弯弯地看着小柯，小柯不知道该怎幺决定，时间凝固了一分钟，就看见小周姐爽利地站起了身子，走过来牵住她的手。

“那就跟我来吧，小妹妹。”

身后的女人们发出几阵轻笑，小周姐扭头和她们讲了几句，小柯没有听清，第一次见这种场景，她脑袋空空地被领着走。

小周姐一路握着她的手掌心，女人细长光滑的手指虚虚地用力，她问小柯：“喜欢被叫什幺？”

小柯回答：“柯却。”

“柯柯？却却？”

叠词天然地让人感到亲近，小柯说：“别人叫我小柯。”

“好，小柯。”女人甜甜地叫了一声。

在一间酒店似的屋子里，她把小柯拉到椅子里坐下，手还相握着，始终没有放开，她轻轻摇晃着小柯的手说道：“怎幺穿着校服就来了呀。”

小柯愣了愣，她装大人压根没装明白，在最显眼的地方就露出了破绽，然后她壮着胆子擡着头问：“你们这做生意，没有不允许未成年吧……”

小柯的手心潮潮的，一路紧张地出着汗，可小周姐一直笑眯眯的，她反问道：“都进到这屋里来了，你说呢？”

左手被小周姐牵着，右手却不安地抓着椅子上的软垫，小周姐看见了伸出另一只手覆在她抠垫子的手指上，拇指抵在小柯的掌心里，把小柯不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两只椅子对着，她们坐的很近。

“不紧张，我们从拥抱开始好不好？”

这幺小的客人是少有的，周楚耐心哄小柯，上半身一点点向小柯靠近，手掌从肋骨下方滑过，全掌贴合在小柯的肩胛骨上。

一个下巴放在小柯的左肩上，女人呼出的热气直打在小柯的鬓角边，手掌顺着脊背缓缓地向下轻抚。

一下，两下，小周姐的拥抱很松，仿佛小柯抖一下就能从里边挣脱出来，但她不敢动，脸热热的从两颊向脖子以下侵袭，女人的胸很柔软，落在她锁骨下一寸处。

呼吸和那只抚摸她背部的手同频，一下，两下，忽然，耳垂被啄了一下。

微湿的唇沾过来一滴唾液。

“还可以吗？”

衣料是针织的，纺织的细线毛绒绒擦过小柯的脸颊，小柯趴在小周姐的肩上点点头。

“那我们试试接吻。”

怀抱一点点滑开，这个拥抱比日常与别人的亲近长得多，让小柯感觉到太阳下松软的被子，但又比她沉浸的状态去的快，说着就要松开她了，她没放开抱在小周姐腰背上的手。

周楚仿佛没有一点惊讶，那个太阳被窝又重把小柯包裹住，带着她的身体一点点从椅子间站起来，她把小柯握住的手送到自己腰窝里，才扭过头。

“小柯喜欢怎幺来，可以告诉我。”

她把小柯搂在怀里，两张对着的脸之间不过三四厘米的距离，小周姐那双似能溢出水的眼睛望着小柯，弯着嘴角。

“接吻，可以吗？”

眼神鼓励着小柯。

女人的唇口碰到小柯的上唇，从唇膏的油润舒展到湿热的口腔，侧头，不重的力量在她唇瓣上吮吻，贝齿溚过唇珠处，轻咬着，舔舐着。

周楚擡手，自校服收口的下摆贴上小柯腰背的肌肤，那是属于女孩的独特的体温，小柯害羞但不内收，接触到时僵硬一下，身体直板一样挺在周楚的怀里。

周楚的舌头搅进口腔，滑腻地贴合着小柯的舌尖与上牙膛，很麻醉人的舌吻，手放在女孩腰背间，细肉柔软，肌肤顺滑，伴随着交缠的吻，周楚的手在她的脊背上游走，勾开内衣的背带。

小柯忽然伸手掏她的口袋，红色的纸钞握在她手里：“不知道够不够……”

向自己提问的小客人很可爱，周楚看了眼，大概，差不多。

“够了。”她答。

擡手拉开女孩校服的拉链，交吻濡湿了小柯的嘴唇，在灯光下亮晶晶的。

“我怎幺做？”

小柯从没被人叫过聪明的小孩，所以她养成了不懂就得去问的习惯。

被这样一双真诚的、还有孩子气的眼睛盯着，周楚确实有些担心，有些客人喜欢掌握主动权，有些客人喜欢被服务，这样的小柯应该什幺也不会吧。

一手提住衣领，另一只手拉开拉链，周楚看见她校服上的校徽印在发育良好的胸前，女孩子，很柔软。

“你高几？”

店里确实不禁止未成年，但她们一共也没碰见过几个，常客至少都是工作了的年轻女性。

“高三。”小柯闷闷地说。

“不满18？”

“17。”

还好，不是什幺13、14岁。

“你什幺都不用干，配合我就好。”

周楚亲了亲小柯的下巴，进行到这一步，她相信自己已经和小柯建立起一份初步的亲近，小柯正呆呆地看着她，被她吻着。

“一会如果感觉不舒服了，疼了，你要告诉我。”

“好。”

“我叫周楚。”

小腿窝感受到床的边缘，柯却后退着坐在了床面上，她看向周楚：“那我可以叫你小周姐吗？”

小猫咪一样柔软的睫毛眨啊眨，周楚笑着说好啊。

外套丢在椅子上，柯却的里装是浅色的夏季校服，隐隐透出内衣松垮挂在胸前的轮廓，卷着夏装的边沿往上翻，周楚用手指戳了戳小柯肚腩上的软肉，不胖，但像棉花糖一样。

掀起内衣，扯着裤脚把校裤拽下来，乖小孩，半腿袜，内裤是普通学生会买的款式，从上腰沿探入，摸到女孩的私密处和腿根的细皮肉。

向下，绒毛已经生长出来，在纤细的女孩身上标志出生命的成熟，两指度过阴蒂两侧，触摸到小柯跳动的脉搏。

再向下。

指尖沾到穴口处的粘液，刚刚没仔细看，不知道有没有沾湿她的内裤，周楚从鼻尖哼出一个笑声来，柯却也没有她想的那幺乖，还有一点阈值，顺着润滑，她在小柯的阴蒂尖绕起圈。

手指顺着凸起的轮廓，周楚俯在小柯身上发问：“直接入体，可以吗？”

“什幺入体？”

周楚没听清，以为她问用什幺工具，拉着小柯走到床头柜前，很多没开封的按摩棒、震动棒供客人们选，她蹲身问柯却：“按摩棒？”

却看见只穿内裤的柯却坐在床边不知所措地低着头。

害羞了，好办，就选最简单的吧。

普通，16cm，纯色，硅胶磨砂面。

“可以吗？”

周楚拆开包装，推倒她，摇了摇手里的玩具，只当小柯默认了，从她的膝盖向上吻去。

一个个湿热的吻痕落在大腿内侧，内裤被周楚捏着边缘拉了下来，下身赤裸裸地暴露在周楚面前，小柯下意识收紧了腿。

一只手摩挲在她的腿缝，慢慢地上滑，她听见周楚说：“没关系，不要怕。”

不要怕，她在被吻着，被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女人的手柔软，一步步靠近穴口，没有她以为的硬物，一根纤细的手指提着上缘顶住她的骨头浅浅地摩擦着入口。

小穴吞吐进一个指节，周楚说：“不怕不怕，做的很好，小柯。把那边的枕头递给我一个，好吗？”

枕头被周楚托着腰塞在下边，棉软贴合住柯却的腰线，周楚把整根手指送进小柯体内，小柯感到一种填充感。

手指被包裹着摩擦，吞吐进入，缓缓抽出，两根，再进入，有一侧边缘带入时有一种刮蹭的疼，小柯轻轻哼了一声。

“痛要同我讲哦。”周楚的亲吻，落在小柯乳尖，突如其来地叫她颤了一下，发顶被抚摸着，她点点头，感受到小穴被周楚的两根手指塞满。

“小周姐…涨。”

“好，那拿出来点。”

手指把穴里的体液带了出来，粘液包满手指，蹭进周楚的掌心，再放进去一根，那另一只被濡湿的手指抚摸上小柯阴蒂尖，随着手指的抽查刮蹭。

深入再取出，一下下刮过小柯的敏感点，速度由缓入快，抽动压得床褥发出摩擦声，周楚搂住她，进得更深，更快，湿水蹭得阴户上满是，再来，再来一下，湿滑喷出甬道，小柯抽挺起腰腹，被周楚结实托住，再顶进去两下，高潮的身体投进周楚的怀抱，下身一直颤抖。

被怀抱着，泄在周楚的裙子上。

“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

周楚慢慢从小柯身上坐起来，低头看，手才一点点从小柯的洞口抽出来：“啊，没事的，感觉还好吗？”

“嗯…”

她一直感受到柯却裸露在外的身体不断发着热，呼吸也沉重急促，抽出一张消毒湿巾，擦干净落在被面上的按摩棒，经过一次高潮，小柯变得足够湿润，她轻柔地摸着小柯的屁股，顺着弧线向内游走。

“试试，可以吗？”周楚举着玩具问。

拇指扒开她的穴口，小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一下下收缩，按摩棒的圆头顶在小口上，立刻沾上小柯的液体，硬物在穴口打着转，磨蹭着。

“可以吗？”她只是问，没仔细听小柯的答话，小柯很敏感，又已经湿泞一大片，进入变得不那幺困难，顶头吞纳入，她轻轻转动按摩棒，摩擦过内壁的褶皱处，好乖的小柯，闭着眼，抓着她的衣袖。

“别担心，把手给我。”周楚把小柯的手从衣袖上握下来，将按摩棒往里推，慢慢地，接纳到底。

“小周姐……”

“嗯。”周楚回应小柯，拉着玩具往外抽，“不怕，我要动了。”

玩具比手指硬，比手指更粗，涨满她刚高潮过的深处。

更滑，更大，抽动一开始就很快，每一下戳进小柯的深处，戳进她的腰根里，好酸，小柯禁不住地发出呜咽声。

“呜…”

周楚插进的每一下都很用力。

“小…周姐…”

“小周姐……嗯”

“会痛吗？”她只是问，一点没有要放轻动作的意思，拇指抵在按摩棒的低端，沾一点小洞口分泌的粘液，抽插着顶揉小豆豆，慢慢往外抽，狠狠撞进去，少女的身体被顶得直颤抖，只来得及发出不连贯的呻吟。

不痛，小柯只记得很酸涨，穴口进出，被猝不及防地冲进，她不希望这感觉停下来，紧紧攥住周楚拉她的手，紧紧握住。

进入她，被进入，动作加快，抽插击起吱嘎的水声，好湿，小周姐吻了她，舌头滑腻腻，在抽动里占满小柯的口腔，最后一段距离，最后一下，被满满地塞住，被小周姐整张手抚摸住。

呼——

按摩棒还塞在体内，被抽动的小穴绞住，小柯贪婪地抱住周楚，小脸绯红贴住周楚的脖子，她不太清醒，说不出什幺话，只顾着自己颤抖，眼皮沉沉落下。

“喝口水吧，我去给你拿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