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桓走回客厅,烦躁抓抓头在沙发坐下。
「是不是太心急了……」他擡起手臂遮住眼睛,有些懊恼。
果然应该先要电话或联络方式……
现在这样根本就是回到原点,甚至比之前更糟吧?
「唉……该怎幺办……」
叮--
口袋传来简讯铃声,他情绪低落掏出手机,等看清萤幕上讯息,狂喜情绪瞬间将他推上天堂。
送出简讯之后,袁菀霏像是失去所有力气,抱着枕头往地毯上躺。
汪蔓蓁窝在双人沙发上,舒服的靠在抱枕堆里啃着饼干,口齿不清出声:「不就是个简讯,有需要这幺犹豫吗?」
汪蔓蓁一早跑来她家按电铃,看没人应门、打电话又关机,本来以为她放假回老家去,结果没想到在一楼大门撞个正着。
听见袁菀霏昨晚艳遇兴奋的不行,缠着她把事件经过交代一遍,简直像看热闹八卦乡民。
「妳不理解……人家才大学生,甚至比我弟还要小好几岁欸。」
「现在又不是要妳跟他交往,只不过回个简讯而已,况且……」
许久都没下文,袁菀霏放下蒙住脸枕头,疑惑瞅向沙发上话说一半的人:「嗯?」
汪蔓蓁放下饼干,坐正身体,一脸认真地问:「奶狗颜质高,够养眼吗?」
她脑海闪过傅向桓露出小虎牙坏笑的脸,给予肯定:「嗯,挺不错的。」
「这幺久没开荤,吃的过瘾吗?」
距离前一任,她已经空窗好几年。
袁菀霏再次回想昨晚事后直接睡晕过去……
给了肯定答案:「过瘾。」
「既然这样妳还有什幺好懊恼,没听过一句『吃幼齿顾身体』,妳昨晚可是大补!这样算起来是妳赚了。」
「妳……怎幺听起来好像是歪理,但又很合理?」总觉得哪里怪怪。
叮咚、叮咚--
提示音连续响起,她拿起刚刚随手丢在一旁的手机。
F.huan:『身体还好吗? 』
F.huan:『怎幺没等我回来……』
虽然是不认识名称跟头像,光这两句讯息她立刻确定这是傅向桓。
袁菀霏知道如果传简讯过去,他就有自己联系方式,她甚至刻意把阻挡陌生讯息关闭,就是想看他会不会打蛇随棍上。
该说他没让自己失望吗?
「谁呀?看妳表情一阵精彩,」汪蔓蓁凑近她身旁,「这该不会……就是昨晚的奶狗弟弟?」
「嗯。」
「动作真快,送出简讯到现在还没几分钟呢,人家弟弟看起来对妳很积极。」
「快跟我说,奶狗硬体配备……怎幺样?」汪蔓蓁一脸暧昧凑近,「形容一下妳昨晚到底多过瘾。」
昨晚激情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粗大肉棒撑满花穴,每一次抽插都能掏出蜜液,啪哒水声不绝于耳。
想起昨晚他贴在自己耳边用低沉嗓音说着「姊姊妳好美」,光用想的就又让她腿心泛起一阵颤抖。
袁菀霏脸颊绯红,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想回应。
*-*-*
上午十点半,袁菀霏抱着整叠文件从会议室走出。
「乔琳,这次企划交给妳负责,」她将客户资料递给乔琳,「这个案子是老药局转型,下周四前整理一份初步构想给我。」
「收到。」
一走回自己位子上,她立刻拿起挂在椅背后外套穿上,刚刚在会议室正巧坐在出风口,冷到不行。
「哈啾。」
乔琳探出隔板看着她关心问道:「霏霏姊妳鼻音好重,是不是快感冒了?」
「我还--哈、哈啾。」她才刚想开口,就又连打好几个喷嚏。
她抽了两张卫生纸擤完鼻涕才对一脸担忧的乔琳开口:「我没事,多喝热水应该下午就好了。」
袁菀霏午休睡醒后,喉咙开始有些痛、干痒想咳,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已经觉得头重脚轻。
从诊所踏出来她已经脚步虚浮,好不容易回到家洗好澡、吃完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躺上床。
闭上眼才忽然想起,今天忙到都没时间能回傅向桓的讯息。
自上次见面到现在已经过去三个礼拜多,这期间傅向桓天天都会传讯息给她。
袁菀霏起初对他冷处理,但傅向桓却完全不气馁,撒娇卖萌贴图用起来毫不手软,甚至还会发语音讯息,就是希望能得到自己的回复。
他维持着恰到好处的讯息频率,除了固定的晚安问候,有时后是他随手拍的校园照片、有时候是他新研发菜色照片。
讯息回复频率变成一来一往,渐渐才热络起来。
袁菀霏记得最后一次看讯息,是她准备下班前,傅向桓传来「下雨天下班要小心」的关心。
袁菀霏最后没来的及回复傅向桓任何讯息,就陷入沉睡。
往常下雨天夜晚居酒屋生意一向惨淡,没想到今晚生意却格外火热。
临时接到一组大摊,二、三十个人的员工聚餐,虽然因此延后打烊,但闭店算帐时徐辉笑得合不拢嘴。
傅向桓下班到家比平常晚了不少。
洗好澡躺在床上盯着和袁菀霏的对话框,从他传讯息要她「下班小心」有已读之后,之后讯息她都没已读。
现在已经是凌晨,应该睡了吧……
F.huan:『姊姊,晚安。 』
傅向桓盯着两人萤幕对话框,听着外头雨声渐渐入睡。
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闹钟还没响他就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好几秒,才坐起身。
傅向桓做了一整晚莫名其妙的梦,梦见姊姊拒绝他、还说讨厌他,吓得直接醒过来。
看向墙上挂钟才早上六点多,拿起手机仍没有收到袁菀霏的任何讯息。
「昨天都没回我讯息……怎幺了吗?」
强压下想打电话的冲动,这个时间她肯定还在睡。
只好转换心情起床去晨跑,往常等他跑完回到家洗好澡,就会收到她准备上班的讯息。
他沿路都在想着袁菀霏,连楼下警卫伯伯打招呼他也没留意,满脑子都在想着等等回去如果没看见讯息,那他就要主动打电话过去。
无论他做错什幺,先道歉示软就对了。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可能在忙……吧。」
话筒那头始终没接电话,傅向桓原本彭湃的情绪随着铃声渐弱,他失望准备挂掉电话,下一秒却被接通。
「喂,你好,请问是?」
「姊姊,妳……」傅向桓原本喜悦的情绪,听见话筒那头明显沙哑的嗓音瞬间转成担心,「姊姊妳怎幺了。」
「咳咳、咳,」电话那头咳了好几声,才继续说话,「傅向桓?」
「姊姊妳感冒了对不对。」
「好像有一点……我没事,」袁菀霏吸了两下鼻子,呼吸不顺的她说话都夹带浓浓鼻音,「打给我怎幺了吗?」
「我想说妳怎幺昨天傍晚之后都没回我讯息,我有点担心所以才打给妳……」
「妳在家休息吗?」
「看医生了吗?有没有吃药?」
发烧头痛的袁菀霏无法认真回应傅向桓的问句,脑袋糊成一片的她只能不断重复「我没事」,不想让别人担心。
「可以吗?」
「姊姊不要拒绝我好吗?」
「好……」听见傅向桓放软语调哀求,就答应下来。
「姊姊那妳发送……给我……」
她其实根本没听清楚傅向桓究竟问了什幺、又说了什幺只机械式按照他温柔指示下发送讯息。
挂掉电话后意识又逐渐昏沉,眼皮拉下,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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