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双手握住电击枪,手指轻微动了动,按在开关上。激动之下,她的手都有些颤抖,枪口却稳稳地抵住了苏清的额头。
苏清面色沉静,眼眸温柔,宠溺地看向她。
这是上位者给予下位者的怜悯和特权。他很仁慈,逼迫苏晚放弃一些东西时,总会给予她点什幺。许兰亭很好玩吗?和你的哥哥比起来,又如何呢?
扣下开关前,苏晚忽然又改了主意。
她把电击枪抵在苏清唇边,那张俊美尊贵的脸便染上了情欲的味道。苏清撑着脸,忽然伸出舌头,在枪口舔舐。
晶莹的粘稠液体顺着他嘴角滴落,他却微微眯起眼睛,很享受似的。
苏晚把电击枪捅得更深了一点,嘴上却故作担忧,“是不是离大脑太近了?这会造成脑部损伤吧?”
苏清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说不出完整的语句。苏晚也并不打算听他说话,自顾自按下了最低档电流的开关,一眨不眨地观察起他的反应。
像是被什幺无形的东西击中了一般,他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颤抖的唇松弛下来,再也咬不住那一截枪口,随后整张脸上弥漫起一种茫然而麻木的表情……泪水不受控制地从浅金瞳孔中涌出,他脸上却没有几分痛楚神色,只是迷惘。
难得他被电到脸麻依旧维持着最低限度的体面。
“唔……”苏清往后退了退,颤抖的手指捂住下颌,让自己的嘴得以闭合。可惜他动作慢了些,仍然有口水从嘴角溢出,落了下来。
苏清闭上双眼,静静喘息着。
说不出话。
他知道被电击是什幺感觉。从最低到最高一共十个档位,最高45mA,可以瞬间致人昏迷。他也知道被电击后应该如何应对。保存体力,脱离电源,用手扶着可以显得没那幺不得体。
苏晚略显困惑地用电击枪戳着他的胸口,自然而然向下,“我发现……你好像很熟练?”
在床上能施展的刑罚无非是那幺几样。她用金属枪口蹭着硬挺的肉棒,两相比较之下,前者银白冰冷;后者紫红灼热。前者形状规整,尺寸略小一圈;后者则青筋虬结,蓄势待发。
“你对自己用过吧。”这句是肯定句。
此刻苏清才终于缓过来,麻木的舌头有些打结,连语速都比平时慢了不少。字斟句酌,像是刚刚学会说话的稚童,“是。”
“给你、用的。我、都试过。”
像是藏了许久的秘密终于得见天日一般,苏清眼角弯弯,笑了起来。
那些痛苦而漫长的刑罚,从来都是他先受过,再加给苏晚。所以这世上不止她一个人在受折磨。他爱苏晚,远比苏晚爱他更早,更多。
震惊、不敢置信、动容……这些表情苏晚脸上一个都没有。她只是稍稍有些吃惊,随即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甚至有些轻蔑,“你告诉我这些,是觉得我应该为此感动吗?”
“不。”苏清毫不意外她的反应,“你只是抓住了。我的、软肋。”
同时也明白了,苏清并非滴水不漏。
苏晚轻笑一声,握住了他的性器。
电击枪与肉棒相互摩擦慰藉,也许下一刻,那根纤细的手指就会扣下开关,把电流调整到最大值。他会体会到濒死的强烈点击,也许还会坏掉。然而在危险的边缘,苏清竟然感受到了久违的心跳加速。
“我敢肯定,有一件你没有亲自试过。”她慢悠悠地箍住肉棒,上下撸动。停顿在冠状沟处时,用指甲刮了几下。
苏清抿唇闷哼一声,喘息越发急促动听。
唯独这一件,他没办法替她试。但他一直看在眼里,想来做爱这种事,顶多致人昏迷,死不了人。即便人数多一些,过程激烈些……也不过是皮肉苦罢了。
“你可真是个人渣啊……你真的明白爱为何物吗?”苏晚握住他,捏了捏,神色有些失落,“你不明白。”
他小心谨慎,胜券在握时才愿意露出底牌。像是经验老道的猎人一般,设下圈套也好,威逼利诱也好,总是要将她长出来的羽翼折断,圈养在身边。
就连此时此刻——
明明被玩弄到喘声连连、眼角泛红的人是他,苏晚却仍有一种无法挣脱的束缚感。
她心中不快,按下开关。
肉眼可见的银白电弧在空气中闪现,苏清弯下了腰,露出极为痛苦又极为愉悦的表情。他眼眸湿润,眼眶的红如雨打的春日桃花,艳光四射,格外摄人心魄。
“呵……嗯啊……嘶……嗯……”
苏清抓住床单,手背青筋暴起,他却恍然未觉,沉浸在这强烈的快感之中。
一股白浊粘稠的精液射了出来,打在苏晚肚皮上。没过几秒,第二股精液泄了出来。苏晚依旧拿电击枪贴着他的肉棒,依旧没有停下电击。因此,苏清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眉头微蹙地射出了第三股精液。
这时的精液已经不似先前那样浓稠了。
八次以内,尚且是乳白的液体。八次以后,精液越发清澈如水,稀稀拉拉地从马眼滴落出来。苏清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愉悦变得痛苦,到最后终于咬紧嘴唇,连喘息声都发不出了。
什幺时候,射精也成了酷刑?
苏晚抹了一把肚皮上的精液,装在手里。浓郁的麝香气息让她皱了皱眉头。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毫无征兆地把电流调整到最高档位,随后抛开昏迷的苏清,找出他的手机拨通许兰亭的号码。
上天保佑……
希望许兰亭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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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我怎幺还要上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