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鹤也察觉到了任师师的兴奋,他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块毛巾,垫到了任诗诗身下。
随即,舌尖接着卖力舔舐,他用唇含住任师师勃起的阴蒂,轻柔吮吸。
“啊~”伴随着任师师短暂的娇喘,湿热的液体从她尿道处溅出,湿哒哒一片。
原来毛巾是这个作用,她简直欲哭无泪,但害怕被任鹤发现,只能继续装睡。
怎幺尿出来了,还尿了哥哥一身!
然而任鹤满意轻笑,用干净的那只手贴上她的脸颊,喃喃低语:“今天表现不错,喷出来这幺多。”
任师师尽力平稳着呼吸,还是维持着装睡的样子。
直到任鹤牵起了她的手,一个炙热滚烫的棍状物贴上了她的手心。
任师师不知道那是什幺,但那烫人的温度还是让她浑身一颤。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声音低沉,略带沙哑。
任鹤的大手将她的手掌整个包裹起来,牵引着她的五指滑动。
而随着手上的动作,那根棍状物体越发粗硬,而任鹤的声音也越来越奇怪。
伴随着一身低吼,手心里的棍状物颤抖几下后,浓稠的液体溅了任师师满手。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她也总算松了口气。
而任鹤用湿毛巾仔仔细细擦拭干净任师师身上痕迹后,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
她的呼吸一窒。
直到响起细微的关门声后,任师师才敢悄悄睁开双眼,她望着天花板发呆。
她木讷地抚摸上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任鹤的温度。
后半夜里,她睡意全无,而刚才发生的事情此刻正在脑海中循环播放。
第二天早上,任师师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来到客厅,而任鹤捧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任岸脸上,他好像是被上帝精心雕刻后的艺术品,骨相立体,每一个五官都长得极好。
任鹤的声音,一如往常地温柔:“师师,昨晚睡得好吗?”
一听到“昨晚”这个字眼,任师师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浑身炸毛,眼神躲闪,反而倒像是她干了什幺坏事。
任鹤放下书向她走近,看到任师师的黑眼圈时噗嗤一笑,掌心揉乱了她的发顶:“怎幺,昨晚上半夜偷偷看漫画了?”
“没有,”任师师心虚地移开目光,“我就是,没睡着。”
他隐在镜片后的眸子深了几分,一副原来如此的语气:“那今晚上多喝点热牛奶吧。”
热牛奶?
任师师那不灵光的脑袋瓜总算是想到了这一因素,她的目光移向桌前的牛奶盒。
“嗯,我今天还是不喝了吧。”
“好。”出乎意外的是,任鹤没有多说什幺。
难道她的猜测是错的?自己在这件事上错怪了哥哥?
晚餐过后,到了每天的固定辅导环节。
身为名校在读研究生,任师师的高三课程,在任鹤看来根本不存在难题。
她坐在桌前,任鹤找了个板凳坐在她身边,手撑在桌上歪着脑袋看她。
而任师师望着课题本,思绪早已飘到千里之外。
眼前的数字在她眼前跳跃,她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以前她怎幺没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贴得如此相近?
任鹤的凳子和她身下的凳子相贴,他肩宽手长,在房间灯光的照射下,影子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察觉到任师师的走神,任鹤又继续向她靠近,直到手臂上的肌肉贴上她的后背。
“诗诗,怎幺了?”
“没事。”任师师低下头,觉得脸颊飞快地发烫。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任鹤的手搭上她的肩膀,将任师师整个人环在怀里,“早点睡。”
今晚,果真没有牛奶。
任师师总算松了口气,临睡前,她来到客厅,客厅里的水壶还储存着适宜温度的热水。
喝不了牛奶,就喝杯温水解渴吧。
任师师捧着玻璃杯一饮而尽。
晚上回到房间后,她特意将房门反锁,甚至因为不放心,在房门上挂了一串银项链。
只要门被打开,项链便会掉在地上,这是她给自己上了保险。
当晚,任师师睡得很安稳。
ps: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