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拨(微h)

容繁自然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沈晚对容珩的态度变化,但他很是聪明地装作视而不见,没有自作主张地去居中调和。

说是出于情敌间巴不得对方失宠也不尽然,主要是他对自己身份认知很明确,绝不会愚蠢到试图去影响主人的决定。

自打那晚冒死献出真心被接纳后,他的日子明显好过了不少,因此他也越发不理解容珩是怎幺把这一手好牌打烂成如今这副局面的。

但一切和他又有什幺关系呢?他只是晚晚的一条狗罢了,管不着另一条狗的事。

“爸爸这回又要出差几天?”沈晚有些懒倦地靠在他肩膀上,手指揉捏着他软弹的胸肌,刚刚喂完食她这会儿正是心情美妙的时候,因此语气也明显温柔了不少。

容繁被她摸得心痒难耐,腿间的那根早就硬了多时,内裤估计也洇出一块湿痕了。他看着她,低低喘着气:“估计要一周。”

“这幺久?”沈晚挑眉,“那爸爸不在谁来替我解决?”

容繁知道她说的是什幺,喉结条件反射般急急滚动了几下,仿佛能回味到那股温热顺着喉管滑下去带来的快感,下身胀得感觉要爆炸了。

“晚晚经手签的第一份合同爸爸想做到最好,”他托起她的手温柔地吻了吻,对上她错愕一瞬很快绽放的笑颜,只觉得心里一片柔软,“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便器那就都存下来,等我回来……唔……”

高昂的炙热被温柔缠卷,柔软的表皮被耸动起层层涟漪般的情热。

“爸爸可真变态,那幺喜欢吗?”沈晚看着他舔舐着她指节的舌头,腿心微热。

虽然她知道新鲜的尿液是无菌的,但正常人谁会喜欢这个。虽然她体质特殊,但自己的这几条狗接受起来也未免有点太快,尤其是容繁。

“晚晚的一切我都喜欢,”他喘了一声,叼住她指骨轻轻磨了磨,被子下的腰臀主动迎合,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桃花眼里的潋滟波光几乎要流淌出来,“嗯~主人,行行好吧~”

“爸爸真色啊~”沈晚翻坐起身,尾巴卷着已经从内裤里剥出来的硬挺缓慢送进了她湿软的穴口。

容繁被这惊喜打得猝不及防,随着她彻底坐下,那股紧窒丝滑的包裹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视线都爽得模糊了一瞬。

他本意只是希望她能用尾巴帮他撸射一次,没想到她会这样奖励他。

“一会儿射进去的都要用舌头舔干净哦~”沈晚手指玩弄着他湿滑的舌头,缓过那阵胀感后开始夹着这根烙铁似的粗硬上下吞吐,“期待爸爸出差回来带来的好消息。”

……

容繁吃了一肚子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沈晚房间出来已经接近转钟了,想着马上就要出差一周见不到沈晚,容繁几次强忍射意,愣是做了好久才交代。

他技巧在那儿,加上这次出差的目的让沈晚很是满意,是以她也就多纵了他一会儿。

不过除了混着他精液的爱液外,她还故意喂了不少别的,容繁咕咚吞了不少,顾不上清理自己身上淋湿的,又埋在她腿心里里外外舔得干干净净,这才抱着她清理好送到床上先睡,自己再去冲洗。

一通玩闹下来就到了这个点。

他噙着笑意关上门,一转身就看到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的容珩。

相较从前无论何时都表现出如沐春风般的和善温柔,此刻的容珩不仅阴沉颓丧,还从里到外透出一股暴躁,仿佛他身体里囚困的某只野兽正在撕咬这具躯体,下一秒就要撕碎这快要支撑不住的平和,破体而出。

他沉默地看着容繁,那双不复从前清亮的鹿眼一片灰暗,蠕动的唇半天没有挤出一个字来。

容繁轻轻叹了口气。

比起痛打落水狗的畅快,更多的是彼此处境对调的唏嘘。

这一声叹息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容珩眼底蓄起大片水雾,两滴泪就这幺落了下来:“爸……”

……

几口温热的牛奶下肚,容珩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不少。

容繁看着眼眶还通红一片的少年,心里情绪复杂。

他不怎幺关注这孩子,毕竟他只是自己用来堵住父母和那些层出不穷扑上来的男女的工具,有专业的育儿师和金牌营养师照顾他周全成长,等到他启蒙,又有各种专门的老师指导他学习。

与其说容珩是他的孩子,倒不如说他更像是自己养的一只猫,同处一个屋檐下,得空了就关心一下,表扬一下他的优秀,所谓的父子情,几乎没有。

但他知道,容珩被教育得很好,他的勤勉优秀,谦虚温柔都有目共睹,至于成长过程中偶尔滋生的那一点小情绪,他也能自己想办法调节。

这还是容繁第一次见到容珩在他面前哭,这样的无助,这样的痛苦,像是走投无路的孩子下意识地寻找父亲的慰藉和帮助。

容繁知道这里面真情也有,但更多的是利用,利用他,找到重回沈晚身边的办法,回到本该属于他,此刻却被自己占据的位置。

被冷落这幺多天还没搞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容繁简直要怀疑他从前的聪明都去哪里了。

“你还真是被晚晚宠坏了脑子,”容繁抱臂斜靠着厨房门,对上容珩抿唇看来的视线又是一声叹息,“连谢忱那个直脑筋都知道晚晚真正要的是什幺了,你还死盯着她身边的位置搞这些毫无意义的雄竞。”

容珩愣了一下:“谢忱?”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从前总爱黏着小晚的谢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跳出井口,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如果你实在不知道晚晚到底想要的是一个什幺样的你,那就去看看现在的谢忱,还有那个眼看着就要翻身的林庭深。”容繁站直身,擡脚朝着楼上去,“你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问题并不出在我们身上,而是在我们都在往前走的时候,只有你还留在原地。”

手里的玻璃杯从烫手逐渐变得冰凉,容珩在客厅呆坐到半夜,终于精神恍惚地起身回了房间。

小晚想要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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