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风不行,可她就不同。
他可以任意操她,放纵自我,展现真实的一面,因为她不在乎他的人设,她只想自己快活。
而她,从一开始的欲拒还迎,到后面的夹缩迎合,只需要一次高潮,她就彻底沦陷了。
她迷恋这抵死缠绵的滋味,就算事后要休养数日,走路不顺畅,容易漏尿,甚至还要日夜抹专门的舒缓药膏,她也甘之如饴。
但是除了和他做,用周晚风的名义做,她不会接受别的男人。
他知道她闷声不吭的原因,与爱无关,与他无关。
她只是享受被他操到高潮的快感,又不想与男人产生情感关系。
其实她就是想安全低调的白嫖高潮。
这女人过分理智,偶尔的感性,她还不想负责任,只想睡完他就跑。
她把这段关系藏着抑着,不欲人知,连当事人都不让知道。
在她都要被他操坏之前,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甩头就跑,杜绝被他纠缠的可能。
他没追回她,对他当时而言,没有事比争权夺位,得到家族继承人的身份重要。
虽然有些惋惜没能得到她,把她强留在身边养着,可是总有些事,比肉体舒畅更重要。
只要有权势地位,还怕没女人吗?
后来证实,他的做法没错。
他得到家族继承人的位置,顺利把其他碍事的老头子赶到国外养老,独掌田家产业大权。
然后他重新遇见她,调查她,弄了一些手段,让她心甘情愿为钱委身于他,彻底落到他手里,成为他的肉脔。
只要有权与钱,什幺事情都能手到擒来,就算是人也不例外。
他曾经弄丢她,最终还是能找回来,无论她逃得再远,终究还是成为他的掌中之物,逃不出他的掌控。
..
他们在客厅喝了红酒,他把昏昏欲睡的她,抱进卧房里,却没让她陷入沉睡中,而是在床上进行第二回合的侵犯。
“轻点,别这幺快!”她发出泫然欲泣的哀求声,娇媚动人。
她已经尽力迎合他、夹缩他,却有些后继无力,使不出劲了,还被他狠操之下,节节退败。
往往她如此请求,他都会缓下一二,给她喘气时间,可这次他没有,他狠干她,不留余力,没有怜惜可言。
他为什幺要怜惜她?
她想救出周母,联合洪家推翻他,凭什幺让他怜惜她?
她身躯剧烈抽搐,下身喷出大量液体。
她被他操出潮吹反应了。
他笑了声。“被我开出彩蛋来了!”
其实他一直都晓得,只要他不缓下来,别停,她身躯受不住剧烈刺激,神经失控紊乱,很容易被他操出潮吹或是尿失禁反应。
可是这样很伤身,短期看不出来,长年下来,一定问题一堆。
所以他极少会这样对她。
这次是他气坏了,才会如此折腾她。
没什幺事,是干一炮解决不了的,有的话,那就干多炮,干到解决为止。
他一直都这样对待她。
她一般撑不住第三次,就会向他伏低做小,向他求饶了。
因为到第三次,她隔天走路都困难,已经不是慢吞吞了,而是要扶墙行走的地步。
他把她干到身心娇柔软绵,彻底驯服于他。
他亲吻她,她就伸舌头迎合,他搂抱她,她就投入他怀里。
他胯下之物一摆动,她就开始发出娇媚呻吟,长腿钩在他腰腹上,扭腰摆臀,嗯嗯啊啊。
她会主动向他撒娇,用脸磨蹭他,用舌头舔吮他,讨他欢心。
她身上香汗淋漓,充斥着弥漫的香气。
她半眯着眼,享受被情欲冲击的滋味。
她只有在这时候爱他,特别爱他,因为这种感觉,只有他能给。
或许别的男人也行,但她一直以来,只有他一个人。
她天生疏冷的性子,只对女人敞开心扉,她无法与男人交心,她也不想与别的男人建立正常的交往关系。
如果为了一夕放纵,而不得不受缚于人,那她宁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