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们漂泊流浪居无定所的第八年。
八年前,柏郁青带着她的一儿一女从他们那位家暴的亲生父亲手底下逃了出来,从此三个人便很少在一个地方生活超过一年。柏郁青酗烟酗酒,没有哪份工作愿意要她,而她需要活下去,她的两个孩子也需要。为了活着她委身过各种男人,可她有两个孩子,没有男人爱她爱到为两个拖油瓶无私奉献。
至少不用挨打。三个人颠沛流离,却也过过一段温馨幸福的日子,而好景不长。生活长久的压迫和酗烟酗酒的坏习惯终究压垮了这位母亲,她陷入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之中。
偶尔她会不认得自己的亲生儿女,抄起手边所有东西向他们砸去,嘴里喊着“滚出我的家”;大多数时候她神智尚算清醒,嘴里却说着更恶毒的话:我为什幺生了你们两个赔钱货,你们为什幺不去死。
章潼和章时与就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
“姐,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彼时章时与趴跪在章潼的腿心间,双手扣住章潼的腿根,专注的用舌头舔弄章潼那柔软的花穴。阳光照进来打在章时与脸上,睫毛投下一层薄薄的阴影。
章潼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另一只手的食指被自己紧紧咬住,表情隐忍却又带着些期待。她能够感受到自己身下正汩汩流出着液体,她有些害怕,小穴里从来没有流出过这幺多的水,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让她不知所措,于是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指想要抑制住那些下意识的呻吟,而那些呻吟转变为别样的声音从喉咙间挤了出来。
她专注于控制自己让自己不至于变得太奇怪,以至于无暇回应章时与,章时与没有得到答案,便不依不饶地问:“姐,我们会不会永远在一起?”
他这幺问着,同时更大力的吸吮,舌头向里探入更深处的地方,在擡头喘息的间隙,他又问:“姐,我们会不会永远在一起?”
他重复着问,一遍又一遍,他一定要得到答案。
“唔——”章潼终于是抑制不住,呜咽声彻底变成了叫喊。
“会,阿澈,我们永远在一起。”章潼大喘着气,将手搭在了章时与的头发上。
阿澈——章时与蓦地想到,章潼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幺叫自己了。章时与原名就是叫章澈的,和章潼一样,三点水的偏旁。可是后来他们从他们那位家暴的父亲章兴国手底下逃了出来,章潼揉着章时与的头发,温柔地看着他,对他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叫章时与。时不我与,答应我,珍惜你拥有的每一分每一秒,好吗?
是想要换一个新名字怕被父亲章兴国找到,更重要的是想让章时与有一个能够全新开始的人生。
章时与当然点点头。章潼说什幺他都会听的,从小到大,他只听章潼一个人的话。得到了肯定答案的章时与笑了出来,鼻息落在章潼的花穴上,她没忍住又吐出了一包水。章时与从章潼双腿间擡起头来,章潼双颊泛着潮红,双眼水盈盈的看着他。真好,这是他的姐姐,他一个人的。因为他而变成了这幅模样,只有他才能看到的模样。
章时与支起身体,将章潼彻底压在身下,亲了亲她微微张开的双唇:“好,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
章时与伸手探了探章潼湿润地密洞,确认她已经完全打开之后,将自己的阳具尽数插进了章潼的身体。
“啊——”突然接纳这样一根庞然大物让章潼疼的浑身都在颤抖,她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章时与一边大力地抽动,一边去亲吻章潼眼角的泪水:“别怕,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
那时候,他沉浸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之中,天真的以为这是他和章潼幸福的开端,然而黄粱一梦,美梦易碎。当他再次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他大声喊着章潼的名字,但没有人回应。之后的很多年,都没有人回应。
那天章时与在床上呆呆的坐了一整天,他是丢了全天下最珍贵之物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