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尘的气息扑在月瑾淮脖颈中,似是有点痒,她咯咯笑起来,用腿去撞他,却被他一把抓住。
谢轻尘不理解,看着白瓷般的肌肤,触感怎幺能如此柔软又有弹性。他情不自禁想揉着她的大腿捏一把,又怕伤了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一迟疑,动作便成了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摩挲了一下。
月瑾淮银铃般的笑声更响了些,娇嗔道:“你不要……”
“不要什幺?”
话出口谢轻尘自己就愣住了,他平日里对女子不说是严防死守也是敬而远之,能用“嗯”回答的事情就绝不会多说一个字。此刻怎幺如此孟浪,多年修养全然不见,倒像是个街头浪子。
月瑾淮没注意到他的心思,想翻身避开他,脚却恰恰勾住了谢轻尘的腰带。她人一翻身,谢轻尘的身子跟着压在了她身上。
虽然谢轻尘双手撑床不至于完全把重量完全落在她身上,但月瑾淮还是隔着布料感觉到一根坚硬的柱状物抵在了她柔软的后臀。
月瑾淮想起曾经不小心拾到宫人遗落的册子,打开皆是不堪入目的画面,其中就有男人在女人后面用身上的那根棍子插入的画面。
那现在是不是,谢轻尘的衣衫下面,就是那个东西?
从谢轻尘的角度看过去,月瑾淮的头发散在一边,露出光净的脖颈,只是后颈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不知怎地,她的耳根突然红透了,便越发衬得那颗黑痣色气起来。
真是怪了,她浑身光洁,偏是这种地方长了颗痣。
谢轻尘越看越是无法移开目光,终是俯下身,唇齿抵住那颗痣,热烫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脖颈和耳后。
她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在情欲熏染中愈加馥郁。
谢轻尘一时被迷了心智,舌头轻触那颗勾着他的心的小黑痣,舔了一下。
舌头的温度和酥麻激得月瑾淮浑身一僵,一声呻吟。
她这一叫,谢轻尘的心就跟着酥了。饶是谢轻尘谦谦君子,此刻也再难忍耐。
“公主,得罪了。”
谢轻尘小心翼翼地把她翻过来,经过这一会子折腾,月瑾淮的衣衫已是凌乱不堪,衣领大敞露出一边香乳,随着呼吸起伏。
十五岁的身体,已经发育得如此良好,谢轻尘的眼眸暗了暗。
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月瑾淮企图坐起身蒙住他的眼睛。一起身,敞口便更大了些,直教谢轻尘看个清楚。
手还没够着谢轻尘,就被谢轻尘反手抓住手腕放在头顶按回了床上,又将她另一只手一起控制住。
月瑾淮挣了挣,两只手一起用力,愣是在他一只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眨巴眨巴眼看着他,眼神在情欲中又泛出几分迷惑无辜来。
谢轻尘的手指修长灵巧,一只手三两下就解开了月瑾淮的腰带。月瑾淮看着他低头解自己腰带的模样,突然发现自己从未如此认真打量过谢轻尘这张脸。
好像,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一张脸了罢。
尤其是他擡起眼迎上她目光的时候,桃花眼勾着情意,倒像是真的对她一往情深一般。
一定是因为媚药,此刻才会怦然心动。
月瑾淮的离神心动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异物进入身体的疼痛和恐慌给撕裂了。
谢轻尘刚推进一点,身下人便止不住的战栗。
若是后来的谢轻尘,他可以用八百种前戏让月瑾淮彻底放松下来,也会使用高超的调情手段丰富情趣。
可是当时,他就只会紧张地看着月瑾淮,急急问:“怎幺了?是不是弄疼你了?”只插入了一个头的阳具,继续也不是,拔出也不是。
“我只是……有点害怕……”月瑾淮脸上的酡红不知是媚意还是羞涩。
“那……我小心一点。”彼时少年不懂爱惜与温柔,只道小心翼翼是最真实的心意。
后面月瑾淮强忍着撕破身体的尖锐痛意,手指攥紧了床单,再也没有挣扎抖动过。直到——
热烫的液体浇灌在谢轻尘的阳具上,他惊慌地拔出来,从二人交汇处流下了猩红的处子血。
在他愕然间,额头上布满汗珠的少女擡起上半身拉住他的衣领,声音透着压制:“继续。”
然后又跌了回去,胸口起伏不定。
纵使自己一片惊慌,但总不能在这种事上表现得还不如她。谢轻尘当下也不作答,只是将阳具再度抵住穴口,不知道是有了初子血更加润滑,还是破处之后月瑾淮放松了一些,这次的推进比之前要顺利了很多。
比起初次只觉被膨胀撕裂,这次月瑾淮实打实感觉到有一根坚硬滚烫的物事一寸寸深入了她的体内,媚药放大了感官功能,甚至能感觉到它在自己体内的细微颤动。
“唔……”于是娇喘便顺理成章地溢出了嘴角。
看到月瑾淮放松下来,谢轻尘提起的心也跟着落回了原处,初尝禁果的男人的熊熊浴火,逐渐取代了臣子的恭谨。
出于本能的,阳具又胀大了一圈,抽插的频率也加快了。
他的神情比他的身体还要认真,月瑾淮忍不住噗呲笑了一声。
“怎幺了?”谢轻尘疑惑不解。
月瑾淮的眼睛亮得像清晨的朝露,“谢小侯爷被夫子考课文时都未曾这般严肃,这是什幺很难的事情吗?”
谢轻尘愣了一下,随即更凶狠地突入她的身体,逼得月瑾淮惊呼出声用脚勾住他的腰。
“原来是我伺候不周怠慢公主了。”他好气又好笑,桃花眼弯起来,泛出危险的气息。
随后月瑾淮便如溺水一般随着他这根浮木在欲海中沉浮,娇嫩的小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残喘,再也无法展示她的伶牙利嘴。
可越是迫近高潮,媚药褪去,月瑾淮的脑中反倒愈加清明了起来。
父皇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如果不能在父皇还在时择定驸马,未来只怕不知会落入什幺人家。而整个帝都,年龄适合的男子中,无疑谢轻尘独占第一。
月瑾淮越想越累,身体的刺激也在不断冲击着她。最终在爆发的那一刻,指甲抠紧了谢轻尘的后背,头向后仰眼角溢出了一滴泪。
她说:“谢轻尘,我要你娶我。”
而后昏了过去。
看着她丢下这句便独自昏睡过去的不负责的样子,谢轻尘叹了口气,但还是非常小心地给她清理了下体盖上了被子。她不知有何心事,在睡梦中都蹙着眉。
在转身的那一刻,那句“我要你娶我”如魔咒一般又响在谢轻尘脑海中,回过头看,月瑾淮分明还在睡觉。谢轻尘立刻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注定要和月瑾淮捆在一起了。
彼时的谢轻尘还抱着一丝少年天真,只要他求娶月瑾淮,皇上一定会同意,而整个帝都的男子都再无机会。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应对暗害她的人。
之前做的时候就听到了外面院子大门有响动,推开房门,果然见院门处站着两个男子前后而立。
谢轻尘不动声色走过去,对前面的男子行礼:“臣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太子的声音听起来不是很高兴,“谢小侯爷在公主的院子里干什幺?”
谢轻尘站起身,极速地瞟了一眼在太子身后的另一个男人,礼部尚书的儿子李温。论出身自然只是稍逊谢轻尘一筹,但是李温其人是帝都出了名的纨绔,年纪轻轻就手段毒辣无恶不作。
看来今日太子本来是想把月瑾淮推给这个无赖。
无端的,谢轻尘的胸腔中积聚了一把火,当下只能摁下不表,以一贯如沐春风的面貌回道:“臣与公主两情相悦,欲请圣上赐婚,这次前来是询问公主自己的意见。”
此言一出,太子色变。
震惊四海的午门事变,就此埋下了不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