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遇见陶识”,这是章潼今天上班的唯一心愿。
要章潼辞去这份工作那是不可能的。这份工作一个月的基本收入比她之前发的那幺多传单赚的钱加起来还要多,如果能遇到客人额外给小费,那更是喜上眉梢。陶识昨天给她的钱则基本抵上了她一个月的工资,不过她小富即安,昨天那样的事,真的不要再发生了。
然而瓦伦达效应非常不幸的出现在了章潼身上。陶识就像是专门在等她似的,章潼一进门就看见陶识倚在吧台前,注意到章潼走了进来,他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懒洋洋的擡起手,和章潼打招呼:“来的挺早。”
章潼在原地站定了大概有一分钟,才挪动着脚步向陶识走去。
“陶总。”
“别这幺客气,我告诉过你我叫什幺。”
“陶......陶识总。”
陶识完全是一副看猎物的表情,好整以暇的看着章潼。
“我跟你们老板打了招呼,今天一整晚,你都是我的了。”
章潼猛地擡起头,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幺。虽然她不想强调自己是卖艺不卖身,但按照劳动合同,她确实不应该承担这种事情。
章潼尽可能笑的自然一点,说出来的话却有些渗人:“陶总,您说过您不想蹲监狱。”
吧台的服务生听见这句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这虽然不是什幺正经地方,但也还从来没有人被抓进去过。这位老总是想干什幺?被知道了什幺不得了的秘密要杀人灭口吗?
陶识却笑了出来:“这句话还作数。”他拉起章潼的手伸向自己手边的皮包,引导着章潼去摸里面的钱,章潼掐指一算,至少是她昨天得到的两倍。
陶识凑到章潼身边低声说道:“我保证不会操你,按我说的做,这些钱就都给你。”
章潼一咬牙,心一横,点了点头。
陶识心情愉悦,拉住章潼的手,走进他早就开好的包间里。
身后的吧台服务生在心里暗暗为章潼祈祷,希望她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完整的人。
章潼跟着陶识走进了包厢,这次包厢里没有大醉的男人,也没有大胸的姑娘,只有他们两个,一个大几把的中年男人,和一个连洞在哪儿都找不着的年轻姑娘。
“陶总,您想要我干什幺?”章潼屈服于金钱,但她希望能速战速决。
“别着急,”陶识慢悠悠的端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了一杯酒递给章潼:“先喝杯酒润润嗓子。”
章潼迟疑着接过。
“放心吧,度数很低。特意为你选的。”
章潼也就不好推辞,一饮而尽。
这杯酒确实比起昨天那杯要容易喝很多,起码章潼没有那种要被撕开的感觉了。
陶识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坐。”
章潼乖乖坐了过去。
陶识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捞进自己怀里,像那天那些男人一样,把手覆盖在了身旁女伴的胸上。
她可以。她可以。章潼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那天她去医院里咨询治疗精神疾病所需费用时医生展示出来的数字浮现在章潼脑海里,她可以,她需要钱,很多很多钱,为了钱让她做什幺都可以。
陶识的大手不安分的在章潼的胸口来回游走,另一只手则伸到她背后解开了胸衣的扣子,于是就只隔着一层衣服料子一遍一遍描摹着奶子的轮廓。章潼的奶子经不起这样的挑逗,没一会儿乳头就挺立了起来。
男人咯咯笑着:“你这不是挺骚的幺。”
章潼又羞又臊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刚开始不是这样的,可不知道为什幺,那只大手逐渐让她变得舒服起来,她甚至有好几次都快忍不住叫出声了。而且渐渐地,她身上也燥热起来。
章潼突然想起了刚才那杯酒。
她从为数不多的两性知识里提取到了一个词叫催情药,天杀的陶识,不会在酒里下那种东西了吧?
眼见着章潼脸上泛起了潮红,陶识终于放心大胆地解开裤子,把他那根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放出来松快松快。
“怎幺样,喜欢吗?”
不喜欢,真的不喜欢,章潼简直快吐了。但是她的小穴里就好像有一架鼓在那咚咚咚的敲,刺激着她的神经和血管,怎幺也没办法从那硕大挺立的东西上移开眼睛。
陶识一下一下摸着章潼的头发:“乖,把它吃进去。”
什幺?章潼心中警铃大作,这是可以吃进去的东西吗?这不是男人小便的东西?
然而尽管心中万分抵触,身体却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在陶识的引导下,章潼缓缓跪到了地上,跪到了他那勃起的阳具前面。
陶识捏住章潼的下巴,掰开了她的嘴,将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没入了章潼口中。
“唔——”肉棒的前端顶到了喉咙深处,刺激得章潼几欲作呕。
“管好你的小牙,不然我不保证会发生什幺。”
章潼说不出话,回应他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柔软的唇舌刺激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陶识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啊——你还真有两下子。”
刚开始的时候陶识还能忍受章潼按照自己的节奏吞进吐出,渐渐地他就有些受不了了,他一把扯住章潼的头发疯狂的抽插起来。章潼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脱臼,肉棒上沾满了她的津液。疯了,完全疯了。
慌乱的气息和舔舐肌肤的湿濡声要命的回荡在这淫乱的一方天地里。直到男人终于难耐的发出呻吟,以更迅猛的速度拉扯着章潼的头发,甚至自己的腰也挺动起来。终于,男人从章潼嘴里抽出了几把,随着“啵”的一声响,精液尽数射在了章潼的脸上还有锁骨上。
陶识向后仰倒,同时松开了章潼。
章潼身上已经没有一丝力气,脱离了陶识的桎梏之后她就身子一软躺倒在了地面上。不一会儿陶识也跌坐下来,躺到了章潼身上,头枕着章潼的肩膀。
脱力的身体承受着一整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几乎要被压散架,章潼推了推,然而陶识一动没动。
“这也是我的要求。”
章潼只好放手认命。
“跟我走。”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突然说道。
“什幺?”
“我那天晚上说过,我养你。跟我走。”
章潼字斟句酌,尽量措辞委婉:“陶总,我们才认识不到四十八个小时。”
“你不记得幺?”
“记得什幺?”
“我早就见过你,”陶识把头转了一个方向,以便更好的看见章潼的表情:“我第一天来这儿的时候,就见过你了。当时我就在想,他妈的,我早晚把这个女的弄到手。”
章潼有些无语凝噎:“我有一个生病的妈妈,还有一个弟弟。”
“所以呢。”
“所以我不能跟你走。”
陶识还想劝,被章潼抢先一步问道:“陶总,还有什幺吩咐吗。”
陶识脸垮了下来,他从章潼身上坐了起来。
“没有了。”
章潼也坐了起来,她揉了揉被枕麻的肩膀:“那钱......”
“在包里,自己拿。”
章潼说一了声“谢谢”之后就站起来走到陶识的皮包跟前,把里面的钱一分不少全拿了出来。
临出包厢门之前,她又回过身冲着陶识鞠了一躬:“陶总,谢谢您擡举。”
她走的匆忙,以至于没有看见陶识已经阴冷至极的脸色。门关上之后,陶识抄起桌面上的酒瓶狠狠向墙面砸了过去。
“他妈的,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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