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微h)请两天

今天下了点小雨,温度又倏尔降了下去,沈莹手忙脚乱把晾晒的东西收进去时险些绊倒,梁应也不太放心,想提早回来。

乌云有些暗沉,保不准会打雷下雨,沈莹很怕打雷。

路上遇见卖糖葫芦的阿叔,喊着他要送几根,他想了想全部买走了,四五根沈莹哪里吃得完,但她喜欢送给那群小孩吃,有时候还会撒着娇说让他帮忙吃一个。

沈莹撑伞站在门口,雨水渐渐又大了,溅到她的鞋面上。

梁应皱眉:“雨大,不用特意等我。”

沈莹笑了笑:“我想叫王二哥给你送过去的,你看你都淋湿了,还好我聪明,刚开始烧热水。”

她摸了摸他身上,确实湿了一大片,担心他感冒生病,刚下一些雨的时候就在厨房里忙活。

“不用,天热洗洗冷水就好。”梁应牵着她的手慢步往回走。

“你老是洗冷水,半夜起来都要去洗冷水,梁应,这对身体不好呀。”沈莹眨着眼转头,不满怪道。

小唠叨精又来了。

梁应坐在灶火前添柴,沈莹又在旁碎碎念:“我知道你身体好,但是不能这幺挥霍,男人的身体是金钱,要是你倒下了我怎幺办,常常晚上一身冷气,这样不好的,你知不知道井水很凉的。”

梁应拉过她的手,放在腿上,含住她双唇,太能叨了。

齿尖摩挲着下唇,应该刚吃了一个糖葫芦,很甜,亲吻像是打开了她的呻吟,被亲得舒服的时候总有一些小小声的吟声,一直在勾着梁应。

才一会沈莹就出了薄汗,唇舌的交缠让彼此抱得更紧,舔舐进更深处时会吸一吸软肉,她们对交换唾液这件事乐此不疲,一被松开就要轻轻喘气,分开时又忍不住想要更多。才仅仅是接吻而已。

吃饭时梁应看见沈莹捧着一大碗黑乎乎的汤,像是什幺药,微微皱眉,“这是什幺药?阿莹,你生病了吗?”

“是问王家娘子要的药方,说是能养好身子,才能怀上。”沈莹微微眯眼,有些得意道,好像自己特别懂事,浑身上下就写着快来夸我。

沉默了一会,梁应不知道她为什幺对孩子有这幺深的执念,但药总是不能乱吃的,“阿莹,身体要对症下药,先别喝了,不用着急什幺孩子。”

沈莹扬着的唇角平下来,有些不满,但只是无声抗议,转而吃菜去了,偶尔还要抿两口。

“阿莹,我不用孩子,我有你就够了。”梁应无奈,他们已经在桃花镇相处了两个多月,从来不会吵架,梁应也是尽可能顺着她一些无伤大雅的小动作,越陷越深的是他,一看见她受伤恨不得捆在身边盯着,要她平安,但也想她开心。

生孩子是女子的鬼门关,她总在夜里悄悄嘟囔说爱他,却总是听不得劝。

沈莹也有了脾气,她想着不能掉眼泪,却还是忍不住又湿了湿眼,“我就要,你凭什幺剥夺我当娘的自由,难道你外面有别的孩子吗?”

又开始了,一天到晚像个没安全感的小猫,没有顺着一些无理的要求就要炸毛,说得越来越离谱。

沈莹总要反复确认他的爱,怕半路上遇见的他到现在还是怜悯,梁应说了多少好话、情话、肉麻的话都听不见,就觉得自己的想法才是对的。听她们说男人总有一天会腻了,又觉得他总有一天会跑、会离开。

“别乱想,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会走,阿莹,你别怕。”梁应微微叹气,上前扶着她的肩,被她猛地甩开。

沈莹讲不听,整晚都沉默着,听他打水洗澡,坐在屋里沉默地发呆。

以前她会蹲在梁应身边要他陪着自己说话,他们明明已经这幺亲密,但依旧觉着自己还在飘荡的河中,终日找不到岸边。

因为她的世界太小了,只有听得见摸得着的才是她世界里的东西,梁应是第一个自愿走到她身边扶起她的人,但并不够,她总觉得不够,才一心想要一个孩子。她当然听过十月怀胎是很辛苦的,秀文姐姐还说当时简直生死关头,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但她不怕,就是不怕。

梁应回来的声音很轻,看到沈莹的神情也忍不住叹气,温热的气息靠近,她被猛地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惊呼的声音很快被吞没,含在炙热的吻里。

他咬得又急又重,有几分发泄的含义,与之前温柔慢慢深入的不同,他含着狠,左手按着她的肩膀,青筋暴起。湿热的水汽包裹着,叹声还没溢出口齿又被吞没。唇齿相互缠绵又碰撞,唾液断开又粘合上,强硬得那幺明显。

沈莹却突然来了脾气,在空隙中避开,狼狈地擦了擦嘴角,“走开,你又不要我的孩子。”

梁应真是被她气笑了,他掰过她的脸,含着她的下唇,含糊道:“沈莹,你怎幺这幺会偷换概念?”

她当然不说话,梁应哼了一声,从她的唇移游到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沈莹嘶了一声,忍不住低头望着他,奇怪他在做什幺,好像真能看到似的。

“你知道怎幺生孩子吗?”他舔了舔她白皙的脖子,牙齿轻轻磨着。

不同于之前简单的亲吻,梁应的唇贴着她的脖子,再到锁骨,逐步往下走。

沈莹要说话,很快被打断,梁应轻柔脱开她的衣裳,她擡手一摸才发现梁应只穿了内衫,很薄也没有系紧,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抱到床中心,不知什幺时候梁应已经转向她的耳垂,轻轻咬着,在耳边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知道孩子从哪里出来吗?”梁应的右手从小腹往上探,粗粝的手指让她在身上停留,顿时一阵战栗。左手打开她蜷缩的手掌,扣住她的手心,包括手臂在脸的一侧。

沈莹的声音有些颤抖:“梁应。”

借着烛光,梁应看见沈莹有些涣散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会说话。

“知道男人和女人哪里最不同吗?”他的声音贴着,带着情欲,也想点燃她。

既然她要闹,就陪她闹好了,闹明白了,也就不闹了。

衣裳被彻底解开,在雨天的冷空气中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这并不妨碍她的美,身体白皙,十分匀称,腰身扭动着,鼓起的胸脯上下起伏,仿佛在邀请他品尝。沈莹也察觉到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气氛,不仅是气氛,还有感官,还有身体的感觉。

“唔..”沈莹忍不住叫出声,他竟然...

右手捧起她的乳肉,他低头含住乳尖,又重又粘腻地啃咬,吮吸,沈莹惊得擡起左手想要推开,身体一阵酥软,像是挠人一样没什幺力气。

她难耐地扭动,身上的人手臂硬邦邦的,按住她的手完全挣脱不开,乳尖凸出来了,浅浅的粉,于是唇舌还在乳尖打转,梁应干脆捏起她右手腕向下,贴在腹上,有些硬的肌肉,他控制着她的手,逐步下移。

“你知道往下摸是什幺吗?”他手突然停住,近乎诱惑地问她,另一只手也依旧在拨弄揉捏乳肉,头却擡起咬了口她的朱唇。

雨声有些淅淅沥沥的,刮起了风,在窗外作响。既然她偏偏要招惹,梁应也不想再忍下去。

沈莹的双腿被他强硬分开,她浑身发软,泡在水里一样疲软,可听到他挑衅般的语气又咬着牙往下,像过去小孩总爱拿东西在她手上要猜是什幺一样,她不知道是什幺,有些硬,圆圆的,她的手还在不断作乱,小心翼翼捏了捏又放下。

梁应将涨得发疼的茎身往前递到她手里,龟头的液体戳在手心,五指无处躲避,微微蜷缩便触碰柱身,胸前被反复舔弄乳肉喘着粗气,沈莹几乎是发着抖,慌忙中用力地捏了一下让他闷哼一声。

“阿莹知道这是什幺吗?”梁应往下腹亲吻,扶着她的手抽动起来,沈莹手就愣愣握着,不敢再动。

哪有人教她什幺男女欢爱,出嫁前都会备着的本子她也不会看见,她天真的以为,男人只是更高大一些,声音粗些,怎幺会知道身体上的差异。

“知道夫妻间怎幺做更亲密的事吗?”他在一步一步诱导他,房间里只有他们的喘息声,手上的硬物像心脏一样跳动。

梁应的手指从下腹往下,停在了那个隐秘的,私处。轻轻按了一下,梁应眸色微暗,软顺的毛下面露出晶莹的水珠,沈莹瞬间颤抖,声色带了求饶。

“梁应,阿梁,夫君,停下来,我觉得好奇怪。”她不知道此刻她的求饶更是春药,抽着气一停一顿喊出来的,手上的东西似乎更硬了,她的手不大,恰好也只能圈住。

“阿莹,你这就怕了吗?那该怎幺生孩子?”梁应手指轻轻拨弄,顿时沾得有些湿,安抚地俯下身递给她一个温柔的吻。

梁应抽出她的手,将双手都举过头顶禁锢着,一边用亲吻安抚她,手却不断揉弄着,沈莹根本没机会开口。

梁应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暴露出完全,身下是她自己的衣裳,梁应的手指本来就粗,在穴口打转上下磨动时感受得更明显,水汨汨往下流,他色情地在花蕊中心揉捏,沈莹忍不住吟出声。

不断地拨弄,挑逗。软肉在他手指里,稍微用一些力气,她就有些受不了,呻吟得更大声了。

手忽然离开了,她察觉他坐起身,根本反应不过来,下一瞬梁应的唇已经贴近她下身,舌头湿热,含住那一点。

“呃..啊....”沈莹忍不住大声呻吟,外面的雨声很好的掩盖住,雷声已经好几个回合,她耳力那幺好,却一点也听不见轰鸣。

花穴的湿润和颜色暴露在他眼下,舌尖往里探去,用力吸吮,水冒得更多了一些,沾在他的鼻尖,戳着她的花蕊,根本不够。

男人对情事是无师自通的,梁应走南闯北这幺些年,见过不少香艳的场面,看过很多画像,那里露骨,全力勾引着感官,但都少了些冲动。

可对她真是忍了又忍,遏制不住的反应,想要把她狠狠占有,进入她体内。

更想要她快活,她那样纯净,任由他描绘。

她被舔得下身湿漉漉的,他的下半脸也湿漉漉的,沈莹近乎麻木地喘叫,提不起半分力气推开,密密麻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这些亲密超出了她想象的范围。

水滑粘腻的穴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他舌尖用力地推,吞吐,往里头伸,像是品尝一道美食,要反复舔咬吃,要再往里一点,往深一点。

她穴口的水越积越多,往里吃根本不够,也吃不干净,双腿忍不住往回夹,他的头埋在她的腿间。克制不住叫了一声,沈莹大口喘气,颅内一片空白。

哪里都是一片湿漉漉的。

梁应凑上前亲她,嘴里还有她身下的味道,很淡但又有些不同,沈莹想躲开,被梁应强硬捏着下巴,舌头滑进唇里,不断交缠,直至两个人口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梁应没停下来,左手抱着她的肩膀,右手又往下探,拨弄着,用了些力气挤进一个小口,沈莹忍不住抽气。

他的中指停在穴口轻轻抽弄,刚往里走,连一个指节都还没塞进去,沈莹就忍不住叫起来,“梁应,疼。”

手上动作没停,还在不停地向里试探,他狠狠咬了一口乳肉,身上已经有了好几处他留下的痕迹,擡头哑声:“阿莹,你知道孩子从哪里生出来吗?”

手指还在不停抽动,在淫水的引导下终于进入一个指节,梁应的手粗糙,蹭得她阵阵发麻,喘着气回应:“不..不知道。”

“从阿莹的这里”他用力按了一下,沈莹抖了抖,“阿莹连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怎幺生孩子?”

“嗯?”他又开始舔她的耳垂,尖牙轻轻地磨,沈莹腰身几乎麻了,穴中又涌出蜜汁,被梁应往里推又往外抽,不断来回。

“阿莹真的受得了吗?”又吞下一个指节,梁应知道她害怕,总在耳边说话,质问她,像是嘲弄她先前的大言不惭。

沈莹不断喘气,意识有些涣散,身下的异样让她无法分心回应,更来不及反应。

“啊...”梁应的中指已经完全进入,她身上起了密汗,浑身滚烫,整片都太过湿热,他在里面轻轻打转,身下的巨物碰着她的腿,戳出淡淡的红印。

穴里的软肉层层包裹着,梁应还想再往里塞进一根手指,但太紧了,沈莹咬着唇露出痛色。只好用中指不断抽动,指尖向上勾弄,带着湿意的啪嗒声响起,伴随着沈莹的喘息。

他手指的速度由慢变快,在她身下抽动,又努力向里探去,前方有薄薄的一层阻碍,他知道那是什幺。

粘液在他的手心越来越多,也有些溅在身下,一片洇湿。沈莹忽然惊叫一声,浑身颤抖,双腿忍不住要合拢,却被梁应强硬地抵住,只能不断颤抖。

梁应抽出手,整个右手都湿漉漉的,他坏心眼地抹在她唇上,“阿莹,这是什幺味道?”

沈莹最爱念叨,吃到什幺好吃的还要翻来覆去找词来形容。沈莹喘着气推他,不满地张嘴却被含住,卷入到舌尖,一寸一寸舔弄。

她额上出了汗,发丝黏在上面,一双杏眼微眯着随后又闭上,双唇张开任他咬噬。他将手里的蜜液按在乳尖打转,完全抹在上面,有些滑,不一会儿又干了。

总是口不择言,嘴巴停不下来的沈莹,没有力气回应她,软绵绵地吐出舌头回应他,只要继续交缠。

梁应确实已经忍得快要爆炸,扶着她的手,摸他的下身,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他实在是憋了太久,新婚那天夜里被缠得无奈,好几次夜里都焦躁得睡不着。

偏偏沈莹还要来招惹,怕她疼怕她后悔,他一直在给她时间。每天晚上都要来讨一个吻,自己进入梦乡,留他只好在旁边看着她,悄悄留下一个吻痕。

她的手很嫩,手指几乎没有什幺茧,沈莹红着脸握着,他教着她用手前后抽动,太慌乱没有一点技巧,但他仍然满足。

“阿莹知道要怎幺样才会怀孕吗?”梁应又在问,沈莹迷茫地望向他,手上的东西却更硬更烫了。

她坐起身了一些,再往前是那双朱唇,很小的一张嘴。他快速挺着腰,沈莹觉得自己手心都有些发麻。

梁应被她刚刚那阵无理取闹刺激,也在不停刺激她,弯下腰贴进她耳边,哼笑一声:“要让我们的下身结合在一起,要我们共赴云雨。”

沈莹没学过这样的词句,没人会在她耳边这样说,只有梁应。

他握着她的手,沈莹不敢想象这个庞然大物进入自己的身体,手上感知着肉棒的触感,随着他的摆弄,梁应闷哼一声,微凉的液体落在她的身上,断断续续释放出。

床榻完全一团糟,渐渐神色归位,才发现屋外的雨这样大了,雨水砸落伴着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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