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尺吗?”
乔琳激动得声音都有点颤抖,“嗯…”
“塑料的?完整地回答我。”
“嗯,是的教授,是塑料的那种。”
他们已经回到乔琳家里,乔琳从车门关上开始就表现得像变了一个人,她乖巧温顺,还听话服从。
当然要服从,她要证明自己虽然惹人生气,但她也会看眼色,她的爪子会对他收起来,只亮给他柔软的粉红色肉垫。
安明森弯腰在写字台找尺,乔琳往床沿蹭坐,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她很乖。
“在第一个抽屉里。”
安明森按照她说的拉开第一个抽屉,找到了尺,还有其他的工具,比如数据线和黑胶带。比起戒尺,她似乎更需要这两样东西,所以他也拿起来,丢在床上,向上挽起袖口。
乔琳还是新手入门,不知道数据线的威力,期待地问:“要把我绑起来吗?我能先去洗个澡吗?我想香一点。”
安明森几乎没怎幺看她,撕开一截黑胶布,封住了她的嘴,“安静,我不需要你发出任何声音,你能听见我说的话就够了。”
乔琳有点发愣,然后点点头。此刻的他很陌生,额前凌乱坠下碎发,下颌线明晰硬朗,看待她的眼神像是看待一件工艺品,还是不合他心意的那种。
现在他告诉她:“把手背到身后,相互抓住小臂,尽量碰到手肘。”
乔琳要完成这个动作不是很困难,这个动作比简单地背过手去更能够打开两肩,她相信自己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骄傲的肉鸽,整个胸部都在被迫往前送。
安明森靠近她,一条腿曲过来抵住床沿,手里撕开一截黑胶布,声音刺耳,乔琳仰起脸看他,他说:“做得很好,Judy。我会把你的手绑起来,如果你信任我,我们可以继续,如果你不信任我,我现在就会离开。”
乔琳“呜呜”说了什幺,应该是同意,因为她没有松开对自己的束缚。
安明森俯下身将黑胶带紧紧贴合女孩两臂,左右各绕五圈,非常紧密。
“跪到床上,背对我。”
乔琳照做。
“俯下去。”
乔琳依然照做,她俯下身,侧脸贴着床单。
今天穿的裙子不长,这个动作使裙摆大幅上升,几乎包裹不住女孩的屁股,裙子的底线恰好和她的“底线”齐平,在她试图伸直两腿的时候,戒尺划破空气,毫无征兆落在了一侧臀瓣,隔着面料又麻又痒。
胶布不能阻隔声音,即便他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乔琳还是不自觉呻吟着往前探,等待她的是第二下、第三下。
“不许躲,跪好。”
“呜呜…”
乔琳知道裙子往上跑了很多,因为她热辣辣的屁股总算感觉到了一点凉意,这个撅起下身的跪姿将整个下体都暴露无遗,她的黑色T-back使她的跪姿更为羞耻,一想到这里,她就开始想象他看到她底裤的神情,应该会惊讶吧?
好奇怪,她喜欢服从他的指令,可是又忍不住想挑衅他的权威。
紧跟着戒尺持续落在她光裸的臀部。
有时往下,隔底裤拍打在两腿间鼓出的阴唇,直到它泌出水液,可怜地充血肿大,在黑色面料上拓印出清晰轮廓。
肉颤带动阴蒂,叠加细微的快感,每一下抽打变成对阴蒂的刺激,推动着高潮来临。她的声音变得类似抽噎,手臂在背后交叠,十指紧紧抠着手肘。
这一下打在极为靠下的位置,挤压了敏感的阴蒂,乔琳两膝不自觉往里收拢,弄皱了床单。
戒尺横插进腿间空隙,向上轻拍了拍,拍打在她处于临界的敏感地带,“分开。”
“呃…”乔琳彻底迎来高潮,额头抵住床单支撑起上身,呜咽着控制双腿不动,脊背拱起,全身都在颤抖。
安明森单腿置于床沿,倾身撕掉了她嘴上的胶布。撕得很轻易,因为胶布几乎被从唇缝渗出去的口水渗遍了,她脸上的妆也在眼泪和床单的作用下变得斑驳狼狈,假睫毛掉了半簇,眼线化成了烟熏,面具也早就被蹭掉。
她自己好像没什幺知觉,撕下胶布后失神地感谢,“唔…我高潮了主人……谢谢主人。”
一听就是前人调教出的成果。
这的确是乔琳和上一个S遗留下来的规则,高潮后要谢谢主人的慷慨给予。
安明森一不喜欢她擅自沿用上一个人给她制定的规则,二不喜欢她擅自叫他主人,哪怕他曾经这样要求过,但那天晚上他是Cain,很显然今天不管他叫她Judy还是乔琳,他们心里都清楚彼此是谁。
因此他把她翻过来,正面朝上,然后把戒尺递到她嘴边,“咬着。咬住了,戒尺不会从放置它的架子上掉下来。”
她顺从地张嘴咬住,涣散迷离地呻吟。
胶布虽然撕掉了,但她果然还是在不说话的时候最动听。
安明森拿来数据线,在手中对折,他不会再抽打她的屁股,因为身为授课老师,他不希望任何一个学生因为坐不下去缺勤。
“Judy,你又犯了新的错误需要纠正。我不是你的主人,也没有让你感谢我。”
乔琳看着他,用求饶的眼神。
您要鞭笞我吗?她想问。
刚才她虽然获得了高潮,但是塑料尺打在屁股上真的很痛,而人的正面全都是柔软的弱点,就像小狗不会轻易露出肚皮,她也会为“露出肚皮”感到紧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