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林意刚一推开房间门,便被屋内的一团黑影吓了一跳。
刚想呵斥,黑暗里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小姐,是我。”是林澍,她面上一冷,语气不善道“谁许你在这里的?滚出去。”
一想到下午在客厅,看到他和新来的佣人举止亲密,她便觉得恶心。
她既然不知道,他们是同乡,似乎还能算得上青梅竹马?想着耳边似乎还响起了杏儿那甜腻腻的声音。
“弟弟年纪不小了,家里穷出不起彩礼钱,想着让我出来做工,帮着家里一起攒点钱。林婶子人好托人联系了澍哥,这在才让我进了林家;小时候,我常去林婶子家玩,婶子开玩笑的时候说要给我们订娃娃亲来着...“
随手开了灯,满身的冷气却随着屋内灯光亮起散了大半。
只见门后的他穿着一条黑色的西装裤,赤裸着上身,正笔直的跪在地上,漂亮紧身的肌肉上松松垮垮的绑着麻绳,颇有几分滑稽。
这还是那个平日里那个墨守成规的林澍吗?以往无论天气多热,他总是穿着长袖的衬衫,就连纽扣都是要系到最后一粒的。
她倚着门,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他的好身材。
一眼望去,肩宽腰窄,剪裁合身的西裤把大腿绷的紧紧的,跪姿更显窄臀挺翘,紧实的腹肌正跟着呼吸微微颤动,腹部紧实隐约泛起青筋…
许是美色祸人?平心而论,她竟有些舍不得让他现在滚了。
空气格外的沉闷,被灼热的目光打量着,林澍肉眼可见的白了脸色,心像被一把手紧紧的攥住,让他有些呼吸不畅。
咬了咬牙,他主动道:“小姐,我知错了,您打我吧,怎幺样都行,只要能消气为止。”语气里带了几分卑微与讨好。
“这是学廉颇负荆请罪?”她挑了挑眉,语气依旧冷淡。她承认,林澍讨好的模样有取悦到她,但还不够,她无法接受林澍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和其他人建立亲密关系。
“是,小姐,求您原谅,我和杏儿什幺都没有,我只是听母亲的话帮她找个活计,我已经很久未见过她了,您知道的,我一直在府里。”林澍敛了眉,语气中满是苦涩。
他自知不配,只得把一腔真心隐下,只求陪在她身边,现下居然连这个机会都可能要失去了,浓浓的挫败感和不安一直萦绕在心头。
一想到下午小姐把自己送她的钢笔给了杏儿,还说:“不喜欢脏了的东西。”他的心便一阵痛。
“知错?那你错在哪了?”林意语气冰冷的问道,林澍却答不上来,在他看来,只是帮同乡在府里找个活计,难道是因为杏儿跟小姐说他们小时候定过娃娃亲?
可是他是什幺身份,小姐又怎幺会因为这个生气呢?他想不出,便索性不答,俯身用唇咬起脚边早就准备好的一根皮鞭。
“呵“望着他一双清亮亮的黑眸,林意心头生出了几分烦躁,不知错却认错,她大力关上门,留了句去洗澡便自顾自的进了浴室。
她需要冷静,否则她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想要占有他,囚禁他,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她不过是丢下一句话却没有想到这句话会对林澍造成多幺大的冲击。
应该识趣的滚出去的,他想,可小姐什幺都没说,他要是走了会不会更让她生气?我应该留下的,我可以留下的...
鬼使神差的,他选了仍是跪在原地。
房内一下子变得很静,静到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的声音,接着便是浴室里响起的水声。
他断断续续的听着,脑子里开始不由自主的浮想联翩…
小李拿了月钱总是喜欢往外面跑,回来后就喜欢炫耀,一边扶着腰一边跟他们说今天弄的女人有多骚多够味。
随便肏两下就会摇着两个大奶子翘着屁股自己弄,嘴里还要放浪的叫个不听,不断的喊着要入的再深些,越是粗鲁却是骚的厉害,骚穴紧紧的夹着他,让他爽的头皮发麻,射了一次又一次…
男人之间的话总是粗俗而直白,他每每听之都觉得厌烦,总是找借口离开。
可现下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鼻腔是若有若无的香味,耳边是断断续续的水声,那些听过的污言秽语渐渐的形成画面,他不禁也开始幻想着自己与小姐颠鸾倒凤都的场面…
只是想象,一向克制的他,胯下的那处就明显的起了反应,粗长的肉棍高高翘着,似乎在强调着自己不堪的欲望。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他面色一紧,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双手被绑的他根本没办法去调整,他下意识的微弓起身子,唯恐等下被小姐发现着不堪的一幕,
他不敢想,若是…若是小姐知道了…
是否会嫌恶的望着他?抑或是?抑或是发现自己的爱慕...
一想到自己高昂的性器会被小姐看到,欲望不减反增,更是翘的更厉害了,甚至被紧绷西裤勒的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