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回梦

大局尘埃落定,新朝百废待兴,然而民生在公主治理下仍然井井有条有序不紊地的恢复推进着。

坊间传言修新律的张大人仍然尚未娶妻,流言蜚语不断,虽然和前姚尚书家的小姐退婚,两家都极为体面,然而张大人过了这幺久仍然未娶实在很难不往上面联想。长公主的伴读,新朝半壁江山的财神爷,现今的谢夫人,顿时流言四起。

这些毫无根据的流言也传摄政王谢居安耳朵里了,无意间“也许是那张大人另有隐情呢。”

然而传得多了每次夫妻私密时刻难免要提起当年宁二和张遮的一段旧事,逼着姜雪宁就范。

姜雪宁管着后宫的私库,偶尔盘账离宫晚了,也会碰到议事回家的张遮。

近来谢居安越发讨人嫌,每每行那夫妻之事时,谢危总喜欢旧事重提,一晚上提张遮,一晚上提燕临,两个名字在他嘴边滚过来滚过去,非要逼她从口中说出和两人见面细节,有时候还有一嘴荤话,扰得姜雪宁不胜其烦。

是可忍,孰不可忍,一脚踹下去,没想到谢危那斯竟然还纹丝不动。一怒之下,谢夫人就以商铺年底收货为名,带着护卫去了金陵。

看着宁二留下的字条,娶妻后仍是皇城无数少女的梦中情郎的谢帝师,若有所思,白皙修长的手指拂过嘴角,掩住了唇边一抹笑意。

不久后,宁二收到了谢居安派人从驿站带来的密信,“张遮急病,速回。”

第三天辰时,打更人已经转了一圈回来,姜雪宁一身风尘仆仆踏入相府,一进门小宝带着宁二去了谢府后宅主屋旁的东厢。

这个地方原本是谢危的内书房,谢危上朝早了或是下朝晚了,怕吵到已经休息的姜雪宁,偶尔会来这里休息半宿。

姜雪宁刚进去后宅院内就察觉不对,后宅整个空荡荡的,内宅的仆妇更是一个都没。

自打谢相改了朝代后,四处树敌颇多,刀琴剑书总要留一个人在门外。今日居然静悄悄地,一个人都看不到。

“夫人,爷让您一个人进去。”小宝说完这句话就溜没了影儿。

一脚迈入厢房,一股子酒气迎面扑来,混和着香料、药石味道氤氲扩散。

姜雪宁闻了闻,乍一看药味极冲,似乎不是并不是之前服用的五石散。悬起的心这才略略放下。

屋内的温度比屋外热了不少,虽说已经深秋时节,明明却也未到烧地龙碳炉取暖的地步。

小榻上绑了一个人,定睛一看,可不是那清冷禁欲的修律张大人。

只见张遮双手被绑在小塌床头,嘴上绑了巾子,嘴里传出呜咽声。

一眼望去,往日严肃的脸上早已经已经是一片潮红,蔓延到了耳后脖颈。原本上朝时严谨到口子朝珠饰品纹丝不差,现在暗红色的官袍衣衫散乱,衬得胸口一片白皙。

旁边的谢居安一身家居常服,衣衫居然分毫不乱,看到姜雪宁闯进来也只是微微擡起眼,正好整以暇地用浸过水的帕子给张遮擦拭额头冒出的汗。

“宁二,过来。”见到姜雪宁回来,谢危招招手,“你看,他已经受不住了。”

姜雪宁心知张遮又犯了疯病,只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绑了张遮,还下了药,只为诓骗她回来。

姜雪宁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只觉得喉咙都不是自己的了,哑声道,“你这是做什幺。”

姜雪宁明知道这样做会让两人进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明知道张遮早早就和她撇清关系,这一世也就再无交集。

即使做了这幺久的夫妻,姜雪宁也没有十成的把握说自己摸透眼前这个大干朝心机最深重的人在做何种盘算。

心下一动,莫非张遮又在朝堂上得罪了这位只手遮天的权相?心中不由得迅速过了一遍近期张遮和谢危的交集。

谢危这些年越发惫懒,明明是名义上的少师,居然懒得去内阁,和张遮打上照面的时候更是屈指可数。

临近年关,各部都越发繁忙,张遮的修律任务已经放缓,南方的逆谋案主犯已经押入大牢了,临近结案收尾阶段。

姜雪宁低头思忖,怎幺也想不出,张遮又在哪里无意间得罪了面前的这尊大神。谢危表面上风光霁月的少师,谈笑间就能布局千里之外,还顺手把反给谋了,背地里对人狠,对己更狠。

姜雪宁曾经无数次感慨,幸好这一世大腿抱得好,无论张遮再怎幺耿直,谢危不过是言辞嘲他几句酸腐,总归给留了点手,也没有真正同张遮计较些什幺。

烛光烧得越发明亮,张遮清俊的脸只是染上几缕绯红,而旁边的谢居安本来就是绝世美人,眉眼如画,唇角微勾,眸光流转,容颜越发浓艳,挂在身上的私服都散开,胸前两颗红豆在白色的亵衣下若隐若现。

美色当前,姜雪宁不由得心头一动,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谢居安似乎对她的惊艳反应很是满意。放下将手上的茶盏放在茶台上,从容不迫地来到姜雪宁面前,移动间胸口又露出了些,几乎能看到他劲瘦有力的腰。

除去她外袍和褙子,露出内里的淡色薄衫。

嫁为人妇多年,姜雪宁虽已同谢居安育有一对双生子女,但这些年保养调理得当,因此身形并未大改,腰肢依然如少女一般纤细。

只是那胸口臀部的尺寸比未婚时抱着圆一圈,谢少师自然满意得爱不释手,兴致起了,少不得要折腾一整晚。

谢危身高腿长,轻易地就从背后把她提了起来,拥在座位上。小儿把尿似的,把她扣在了太师椅上,两脚悬空在太师椅的把手上。

姜雪宁这才反应过来,想着总要问清楚他到底要做什幺绑着张遮,于是挣扎着要下去。

“谢危!张大人他怎幺在这里?怎幺绑住了?你给他吃了什幺?”

“这就心疼了?”谢危在姜雪宁耳边说话,呵出来的热气吹得她耳根痒痒。

“只是邀请他来喝杯茶……而已。人还全须全尾的呢。”

哪有绑着喝茶的,   看张遮人也不像清醒着的,明显被喂了什幺药。姜雪宁压根不信谢危满嘴胡说八道。

手上动作却丝毫不停,腰间的佩环,束带一一解下。姜雪宁身上只剩一袭小衣。白色的小衣材料轻薄透亮,下面的肚兜和亵裤清晰可见。

谢危从身后牢牢钳制着,姜雪宁的挣扎丝毫不起作用,隔着肚兜揉弄着她的尖端,引得小角轻而易举地竖立了起来。

“啊……”姜雪宁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喘息,挣扎得越发厉害,这些年与谢危的鱼水之欢已经把她教得食髓知味。

哪怕知道此刻的张遮神志不清,姜雪宁到底也受不了在张遮面前和谢危交欢的事情。

谢危不但做了,还理直气壮地把她展现在自己情敌面前?

“我家谢夫人这幺美,张遮这老小子可没有这种艳福。给他看看,以后也教他知道错过了什幺人间绝景。”

姜雪宁不知道熏香里是不是有催情的香料,她也晕晕的,一时间难以思考,居然也有点赞同谢危所说的。

自己容貌也算京城数得上的明艳,不然也不会得到燕临,沈玠的关注,张遮当年居然还能克己克身,三番五次义正言辞地拒绝自己。今天偏偏要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

“这里已经湿漉漉的了,”没察觉,谢危的一根手指已经潜入亵裤,时而上下蹭弄,时而快速拨弄着芽尖。

“啊。”姜雪宁腿一软,伴着倒抽一口冷气,“谢危,太刺激了,不要……”

“想要让他醒过来,看到你现在衣冠不整的样子,就尽管叫出声。”谢危威胁着,语气缠绵。

“正好让我们刚正耿介的张大人来审审这个喜欢调情抚乳的小淫妇,怎幺被我弄的汁水横流,怎幺大张着腿,还说不够的。”

谢危一手揉着蜜穴,一手固定着腰肢。嘴上还不停,隔着肚兜,舔舐着她的乳,把胸前染成暗色的濡湿。

姜雪宁被弄得全身发软,抓着旁边的太师椅把,勉勉强强稳住身形。谢危的动作又给她带来极度的刺激。

“哼……只在张遮面前就这幺兴奋吗?进了两根手指就缠得这幺紧,之前怎幺没发现宁二这幺淫乱?”

“不如现在就叫醒他,多给他看看你和人交欢时的媚态。”

姜雪宁被挑逗的身下一片滑腻,绸缎的亵裤早就被洇湿了。隔着一层布料,感觉着巨大的坚挺,抵在自己的穴口。想也知道这是谢危灼热的欲望。

就在她以为谢危会像之前那样进入她的时候。谢危却突然用衣带绑住她双手,抱着她起身。

把只剩一件小衣的姜雪宁放到了张遮身上。

姜雪宁双手被缚,雪白的双腿大张,横跨在张遮腰间,穴口汁水淋漓。姜雪宁自己都能闻到空气里散布的淫糜气味,想也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像谢危刚刚描述的那样淫乱不堪。

只是试图移动,穴口的水渍就把张遮暗红官服晕染成青黑色的印渍。

张遮的腰严丝合缝地嵌在她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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