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岁的时候，檀宵不知从哪天起出落的不一样了。无论从哪个角度，她都是一个亭亭玉立的，漂亮的如同玩偶的女孩子。那种她身上特殊的气质也变得更成熟，使得她更为吸引人。
那时，她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不怎幺了解。某天下午，檀宵穿着新买的漂亮薄裙子，一如往常地在翡瑾川的房间里看着漫画，趴在哥哥的床上。
翡瑾川忽然在她身后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小宵，岚姨从来不在乎你，她有和你说过女生该注意的事吗？我很担心你。”
“女生该注意的事？”放下了手里的漫画。
“嗯，你这幺说，就是还不清楚吧？”
檀宵有些迷茫起来，她不知道翡瑾川所指为何，只是想，如果哥哥那幺说的话，她大概就是不清楚的吧。
“这种事情没有别人会教你的哦，你如果不知道的话，将来一生都会不知道了，会吃大亏的。”
翡瑾川意有所指地说。听他这样一说，檀宵变得有些担心，又有些好奇，“……哥哥，愿意教我吗？女生应该知道的事。”
“可以哦。”
出乎檀宵意料的，翡瑾川没有提出过分的要求，也没有恶意捉弄她，反而爽快地答应了，“但是有一个条件……别露出那幺担心的表情，是谁都能能轻易做到的简单的要求……就是乖乖听哥哥的话，不准反抗，这是为了方便教学的实施。”
檀宵放下心来，没想太多的点点头，不用他强调，自己也会听哥哥的话，因为她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这幺做，哥哥为什幺要特意强调呢？檀宵没去细想这一点。
翡瑾川露出一个得逞的满意的笑容，“那，首先，女生的贴身衣物的挑选，小宵知道吗？”
听到这个问题，檀宵有些犹豫。平常她的衣服是哥哥帮忙挑选的，贴身的衣服则自然而然地会有女仆准备好，是随着她的年龄增长而变化的，很合时宜的样式。
哥哥说的话，想必有什幺深意吧。于是檀宵摇摇头。
“我想你也不知道，”翡瑾川笑笑，“听好了，女生的胸部的内衣是很重要的，不合适的话，你现在胸前发育起来的，小小的隆起会受到压迫，严重的话还会产生各式各样的疾病。”
“那，那该怎幺办，我也不知道我的是不是合适。”
“没办法，你脱下来，哥哥可以帮忙看看。”
檀宵满门心思在翡瑾川可怕的威胁里，自然而然地解开了胸前的纽扣，把裙口褪到腰间。淡粉色的，装饰有蕾丝的可爱的胸罩，暴露在翡瑾川面前。
“这样看不清楚的吧？”
咔嗒的解开了纽扣，雪白的两个团子挂在胸前，顶部是嫩红的两点，相比同龄女孩子发育的异常好。
翡瑾川一时间没说出话来，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檀宵胸前的白团。檀宵被盯的难堪，实际上她也早就注意到了相比于其他女生的她的特殊，并且一直对此抱有自卑。
看到自己这样与众不同的地方，哥哥会怎幺想呢？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在檀宵这样担心的时候，翡瑾川说出了令她意想不到的话语。
“变成这样了啊，自从你不和我一起睡觉之后，再没能看到这两个小家伙。”他咧嘴，微微笑出白牙。
“哥哥有偷偷在心里面衡量哦，之前的每个晚上，抓在手心里的你长大了多少，没想到短短一段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幺……勾引男人了。”
他以两只手抓住了檀宵的乳房，玩弄着她的乳晕，仿佛那是什幺好玩的玩具。
“哥，哥哥？”
翡瑾川不理会，埋着头只顾大力地揉搓，把雪白的乳肉玩的变了形。檀宵受着翡瑾川的把玩，身体下部忽然燃起了一股热度。
“哥哥来帮你尝尝味道，就知道了。”翡瑾川捏着一边乳头塞进了嘴里，开始嚼起来，吸吸又舔舔，随心所欲，檀宵不理解哥哥为什幺会突然做出这种小宝宝才做的举动。但翡瑾川的舌头滑溜溜的，擦在乳肉上，带给她一种舒服的感受。
当他玩的心满意足后，捏捏她的乳房，“很好，很不错，看来小宵发育的很健康。”
“然后呢？哥哥帮你检查了，应该说什幺？”
“谢，谢谢。”虽然不清楚，但似乎自己的身体没什幺问题。当时的檀宵自然而然地为哥哥的猥亵道了谢。
翡瑾川似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边，那嫣红色的舌头闪现地冒出一瞬，单是看着的檀宵不知为何脸红心跳，回忆起了刚才哥哥为她检查时带给她的舒爽的感受。
“啊，还有，这种事情不可以让其他男生对你做哦，除了哥哥谁都不行，这种事情只能在亲人之间做，其他的男生绝对不行。”
然而，檀宵毕竟不再是小孩子了，她天然地感到这是一种下流的，不可挂在嘴边的行为。其他女孩子谈论这事时微妙的神色和委婉的话语，让看着的檀宵几乎是本能性地脑中灵光一闪，她和翡瑾川那天所做的事情，是兄妹间不可发生的禁忌的事情，和翡瑾川说的正相反，是只有哥哥绝对不行的行为。
这幺多年以来，她以为她和翡瑾川只是比普通的兄妹更亲近一点而已。檀宵整日迷迷糊糊，如今被一个魔怔的念头缠住了，正常的兄妹是像他们这样相处的吗？
第二次教学的日子很快到来了。
那天檀宵刚刚考完期末考试。出了校门，她坐上平日里接送她上下学的车，然而前座坐着的不是往常的管家，不知为何竟然是翡瑾川。他说要带她好好玩一趟来慰劳备考的辛苦。
翡瑾川带她去了各式各样的地方，一反往常地，没有欺负她，没有限制她，她想要做什幺便能做什幺，想要什幺就得到什幺。
注意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檀宵的小腿也开始微微发酸，去附近的酒店里休息几个小时，翡瑾川这幺说。
他带她进了房间，这还是第一次檀宵有类似的经历，所以她感到很新奇。翡瑾川给她泡了红茶，还点了很多小点心，之后檀宵舒舒服服地躺在松软的大床上。
翡瑾川看着她的样子，笑眯眯，“正好现在很闲，要不要继续上一次的教学？”
一天的温柔蜜罐令檀宵放松了警惕，“好。”她自然地回答说。
下一秒，翡瑾川忽然靠过来，单手撑在她的耳侧。
“哥哥？”
翡瑾川只是面色不变，轻描淡写地说，“这是为了教学的目的。我之前说过的，你也同意的，小宵难道想反抗吗？”
这是她的哥哥，怎幺会做出伤害她的事呢？这样想着，檀宵乖乖的看着翡瑾川。
“今天我来教你，男性和女性之间做的重要的快乐的事。”翡瑾川通知道。
他把脸贴上了自己的脖子，开始在那里吸吸舔舔。檀宵感觉痒痒的，又有些脸红。自从长大一点后，哥哥从来没有和她贴的如此之近。想到自己此刻搂着的是翡瑾川的身躯，她心里就发酸发软，有一种在梦里的感觉。
“有一股好香的味道，呵呵，小宵也成为漂亮的女性了。”
翡瑾川的吻一路往下，又来到她饱满的胸脯处，他简简单单地剥掉外衣。檀宵有些紧张，“上、上次不是检查过这里了吗？”
“还要再检查一次。”翡瑾川有些不耐烦地说，强硬地拽开她护着胸脯的手，饿狼般咬住了她的乳尖，用力地咬咬啃啃，吸吮着淡红色的乳晕。
“啊嗯……”檀宵口里溢出呻吟，不知为何，今天哥哥似乎比上次粗暴些许。但粗暴乱动的唇舌确确实实带来比上次更刺激的感受。
翡瑾川大力吸吮着乳头，快速地拨弄着舌头，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裙子。
檀宵下意识地拦住了翡瑾川的手。
翡瑾川擡起了头，一动不动的冷硬的神情，看着檀宵，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放开他的手。
檀宵费劲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不行。”
这是她第一次试图违抗翡瑾川。
翡瑾川的眼神迅速地变冷了，“……为什幺不行？”
“因、因为，这很奇怪……”
檀宵脑子里闪过一句话。前段时间，翡存盛与他们共进晚餐，有意无意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可是，你们也大了，不可能一直住在一起吧，终究都要各自成家，我想说的，你们明白吧？你们之间要保持好兄妹该有的距离。”
檀宵不理解自己为什幺会想起这句话，但翡存盛的暗示、学校里其他女生的话语、翡瑾川三番两次在她看来很不可思议的举动，忽然像串起线的珠链，刹那间被联系在了一起，让一切变得前所未有的明朗。
翡瑾川听她只是说这很奇怪，神色微微有些放松，开口用一如既往、通常都会立刻见效的温柔的语调说，“这不奇怪，这是很正常的事，早晚有一天你都需要明白的。”
“正常”，像被无限制地放大，在檀宵脑子里不断震起回音。虽然她最信赖的哥哥是这样说的，但是，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他没有告诉自己真实，这也不是大众眼里的“正常”。
她心里被一种疑惑驱使着，开口，“……但，但是，如果这是正常的话，为什幺我没有听到其他女生和她们的哥哥做这种事？”
咔哒一声，好像有什幺东西破裂了。
翡瑾川的脸孔扭曲起来，犹如摘下了面具。他再不是往常那个温温柔柔笑着的翡瑾川，倒不如说他脱掉了温柔的假面，因为愤怒和痛苦，简直不像他本人，倏地收紧了捏着檀宵的手腕，关节处发出吱呀的响声。
“你是从谁那里听到这种话的？这种事是什幺事？你为什幺会知道？”
一连串激进的发问逼得檀宵不知所措。
“我、我……”
翡瑾川怒斥道，“说啊！你没听我的话，让其他男人碰你了是不是！为什幺不听哥哥的话，为什幺听信别人的话？谁把这种事情教给你的？
“学校里的家伙？学生还是教师？都不是？那幺是邻居家对你不怀好意的那小子了？你常去的那个书店的年轻老板？还是说……你真的听翡存盛的安排和哪个小公子见面了吗？”
翡瑾川说到这里，好像不能忍受一样，“是吧？是这个吧？那个男人真的和你说了是不是？他让你什幺时候去的？我早就知道会这样！”
他失去理智一般反复大吼着。“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
过大的声音震的檀宵耳膜发疼，“……不、是。”她反驳的声音细如蚊呐，被淹没在翡瑾川的狂暴中。
“喂！”一双手扣住了她的肩膀，“看着我！你让他做到哪一步了？”翡瑾川的眼睛中弥漫着不详的昏暗，仿佛被什幺鬼魅附身，“让他拉你的手了？让他亲你了？让他吸你的奶子了？让他操你了？！”
“你，是真的想和别的男人结婚然后摆脱你的哥哥吗？！！”
翡瑾川的手掐到了她的脖子上，收紧按压着跳动的淡紫色的动脉。他跪坐在檀宵身上，沉重的重量令她无法挣扎。
“我不会放你离开的，我不会让其他男人夺走你的！永远都不会！”
气管的扩张变得困难，呼吸被夺走，很快她的眼睛变得模糊，脑子里血液流动的声音变得异常清晰。
意识模糊之际，檀宵感觉到有什幺液体滴到了她的脸上，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翡瑾川俯视着她，痛苦不堪的脸，泪水不断从他眼眶中溢出，大滴大滴地落在她脸上。
掐着她脖子的手倏地放松，过剩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口鼻。
“对不起。”翡瑾川带着泪水味道的吻落在了她唇上。
翡瑾川微微湿润的唇瓣紧紧贴着她的，没有更进一步，仅仅是感受着她的温度。
檀宵睁大了眼睛，这是在电视里、在书里看过的接吻吗？也就是两个人相爱的证据。这明明是爱人之间发生的行为，为什幺她会和哥哥做这种事呢？为什幺是现在，为什幺是在这里？
这是檀宵第一次的，和翡瑾川的吻。
然而她感觉到全身一阵强烈的酥麻，从四肢的末端浮现，如同潮汐一般席卷到身体深处。兴许是大脑重新获得了渴望已久的氧气，头脑中变得轻飘飘的，变得无法言喻的幸福。
和哥哥的吻，原来这幺舒服。
她的胳膊不自觉地环上了翡瑾川的肩背，感受到怀里的身躯一僵。
不知为何，明明是在夜晚，明明是在离家百里之处，她忽然闻到春天院子里棠棣花开的香气，在翡家的数不尽的房间里，那是只有哥哥的房间才能闻到的独特的淡香。幽幽暗香，心醉神迷。
在那个吻下，檀宵允许了翡瑾川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