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死的时候,我正在香港的课堂上念书。
当时校长亲自走进了我们班教室,一脸凝重地小声对我说:“阿珍,节哀。”
那副感同身受的样子,好像她是我什幺亲人似的。
嘁。
其实我早就收到了我妈的短信,还想着打着我爸死了的旗号出去玩玩呢,没想到校长就亲自找过来了。
我腾地站起身,一脸桀骜不驯的样子:“校长,我要请假。”
“去吧。”校长一脸悲痛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其实我知道她在悲痛什幺,无非就是担心我爸这幺个大贪官倒台了,我们家无法给学校带来大笔灰色收入了呗。
但我妈是什幺人,她这些年的存款都够我和表弟下辈子吃穿不愁了。
一点给学校的资助而已,该交我们还是会交的。
所以我对校长的惊慌失措深表白眼:“对了,我还要给我弟弟请个假。”
校长自然是又默许了。
于是我去了我弟的班级,把他拽了出来,开门见山道:“快点,上我。”
我那带着眼镜的文绉绉表弟一脸错愕:“你疯了吧!我知道你爸去世你心里不痛快……”
狗东西吃我家喝我家的,他爹装出一副清官样儿连钱都不给他,他现在居然还敢义正言辞地教我做事?
我直接抽了他一巴掌,顺便啐了他一口,揪着他的耳朵威胁:“上不上?”
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犟的,耳朵都被我撕出血了,还一脸固执地瞪着我,一副他一定要做有骨气的“正人君子”样。
我哼笑了一下,直接摁着他的胳膊一扭,把他胳膊扭脱臼后,才放在了肩上,擡着他去了学校的小树林里,扔到了地上。
他吃痛,一副疼得龇牙咧嘴的半死不活的样子。
直到我扒光了他的衣服,他浑身赤裸地躺在草坪上,才回过神,有点垂死挣扎的人样。
他想用双手护住自己的鸡巴,但奈何他的双臂早被我扭折了不听话了,所以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愤怒地盯着我,看着我逼近。
我不喜欢他那种狰狞的眼神,这让我想起我温和的父亲,他和我父亲相比,差得太远了。
我只是想找个人做一下,好忘掉我的父亲。
但如果这个人跟我父亲差得太远,我必然就会忘不掉我的父亲,唉真烦!
所以我狠狠地踢了他小腹一脚,这一脚稍微有些用,似乎拿捏住了他这只小鸡,让他少了些凶狠劲儿。
我满意地脱掉了上衣,抓住他的手强迫他揉捏我的胸部。
按理说一般男的捏着女人胸部,捏着捏着也该兴奋了。
但我那表弟因为脱臼了,倒是每捏一下都是煎熬,满是敷衍。
所以我也没什幺兴趣继续被揉胸了,遂脱下了裤子,随处找来一个稍微粗点的小树干,支进表弟的嘴里。
然后坐到他的脸上,揪住他的舌头舔弄我的阴蒂。
我流出的白色液体全部进了他的嘴里,他的喉咙本能地吞咽了下,全部进了肚子里。
表弟本来就因为闭不了嘴,口水流了一地了,这下吃了我的爱液,更让他往日保持的君子形象荡然无存。
我揪了揪他胸口的两颗乳头打了打转,算作奖励:“这样才对嘛,阿伟。”
多番刺激下,他的鸡巴终于有了反应,竖得高高的。
人的生理反应果然比人的真实心情有趣得多。
我笑了笑,用手粗鲁地快速撸着表弟的管儿,也不管有没有给他撸疼了。
他的阴茎果然迅速涨大了一倍,我却不让他射,从口袋里掏出常用的情趣皮筋套在了他的阴茎上,绑了好几圈。
他瞬间难受地低吼了一声。
其实要是他没张着嘴的话,或许这淫荡的声音还可以忍住,但是既然他现在被迫张了嘴,那这丢人的声音,他可是再也遮盖不住了。
我直接坐了上去,不管他舒不舒服,只管自己快乐地冲刺。
而他也不装了,生理的快感冲破了本能,开始忍着双臂的痛扶着我的腰快速冲刺起来。
但却不敢看我的眼睛。
于是我掰过他侧过去的脸,逼着他直视我的眼睛。
他挣脱不开,最后只好满面赤红地对着我喘息和一次又一次地低吟。
我扯开他嘴里的棍子,这令他彻底失去了控制。
恍惚间我听到皮筋在我体内迸裂的声音,他一捣到底,似乎直冲着我的子宫口射入了积蓄已久已久的淫液。
随后,他一把将我压在了身下,扔掉了碍事的眼镜,直接掰开了我的口腔,试图与我唇齿纠缠。
随后,他又把住了自己硕大的阴茎,想要塞进我的嘴里。
“江伟,你可真有本事。”成天靠我爸妈打钱的废物东西,竟然还敢妄想让我舔他的阴茎?
我哂笑了下,随后用一把匕首从他心脏的正后方贯穿他的胸膛。
模模糊糊中,我似乎听到了父亲的鼓掌声和赞叹声:“阿珍,又是十环啊。打得真不错。”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配让我舔阴茎,除了我父亲。
我原本觉得和表弟做爱理应是刺激的,是忘掉父亲的好手段,可如今我却觉得烦躁得紧。
我想:原来我之前享受的不是和父亲这种亲人做爱的刺激,我忘不了的,是他这个人。
迎着夕阳,我一步两步三步地走着。
保安大爷看到我一身是血,吓得赶紧通知人来抓我。
片刻后,我被一群拿着枪的人一脸戒备地围住了。
就跟我父亲死的那天,他被那群检察官围住时如出一辙的狼狈。
但我觉得挺幸福的,真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了枪,这让围住我的人有些被吓到。
但我并没有把他们千奇百怪的表情记在心上,只是轻飘飘地扫了他们一圈,然后淡淡道:“你们没有人能审判我。”
这原本是我父亲的台词,我现在想要暂时借用一下。
我对着自己的喉咙开了枪,倒了地。
然后我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愿望:拥有了和父亲一样的死法。
其实我原本很讨厌他这种个人英雄主义、对我毫不留恋的死法的。
但不知为什幺,到了真要死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跟他一样的方式。
失去呼吸的那一秒,我念了念父亲的名字:
项奇。
他们跟你相比,真的好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