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嬷嬷可不管一个产子工具的感受,她在意的是女人腿间的胎记。
那个胎记她终生都不会忘记。
怎幺会,怎幺会这个女人有。
如果是这样,这个女人可是从小就进宫服侍公主殿下的,她是不是知道什幺,公主殿下多年来无孕会不会是她做的手脚。
“你们两个,给我掰开她的腿,老身要检查她的产道。”
未免打草惊蛇,也为了能确认杪商的身份,李嬷嬷胡诌了说法。
她现在只觉得额两侧紧绷得很。
杪商觉得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屈辱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
任着两个腌臜婆把她从浴盆里擡出来,连件遮羞的衣衫也不给杪商披上直接拖着走向床上。
待将杪商放到床上,一个嬷嬷在床上按着杪商的上身,一个嬷嬷用力分开杪商纤细的双腿,女人最私隐的蜜穴一览无遗,暴露在一群老女人面前。
胯下的老嬷嬷钱氏嗤之以鼻,不过是仗着年轻能伺候得了男人罢了。
杪商被臊得羞恼,不断地挣扎想要挣开,奈何被嬷嬷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李嬷嬷,我从小服侍公主绝无二心,只要生下孩子,我会自请离开的。”
“嬷嬷,求嬷嬷看在我伺候公主这幺多年的份上,放过我的孩子吧。”杪商颤抖着声音说道。
恐惧,她又想起之前的梦境,那个女人也是被按在床上强行分娩孩子。
李嬷嬷可不管杪商的求饶,她捏紧手中的帕子稍稍镇定几分,上前查看杪商腿间。
一枚粉嫩的蝴蝶胎记印在女人的腿根处,因为害怕而不断抖动挣扎的腿,使得蝴蝶像是在展翅一般。
就这个胎记。不会错的。
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她得赶紧回宫向皇后娘娘禀明这件事。
“你们两个伺候好杪商姑娘,她的孩子要是出什幺差错,拿你们试问。”李嬷嬷交代完,顾不得更深露重,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这幺命大活下来。
杪商这才被腌臜婆松开,受到的屈辱和心里的委屈已经是达到巅峰。
待所有人离开,杪商慢慢地撑起自己的身子,吃力地拿过屏风上的外衣裹在这副任人凌辱的身躯上。
杏眼中积攒的泪水大滴大滴地滑落在枕头上,绝望又无助地看着帐顶。
“季云初求你救救我,我不敢了。”
“孩子我不要,我想活着。”
“我不要死,我要活下去。”
杪商抽泣着攒紧手中的被褥。
孩子在肚子里闹得厉害,也许是听到母亲不要他,害怕地不停翻身,希望母亲不要舍弃他。
...
深夜椒房殿,周后靠在床上,手中的翡翠佛珠不断地拨动着。
“当真没死。”周后声音中听不出情绪,但是内心早已心绪不宁。
当年皇上身为六皇子与太子争皇位,本是毫无胜算的局面。没成想在选皇子妃时,谢家侯爷家年满二十的老姑娘对十七岁的六皇子早就情根深种,硬是央着登皇上赐婚。
本该是她的皇子妃之位只能拱手他人。
不到一年太子御驾亲征,马革裹尸,皇上伤心欲绝,圣体每况愈下,临死前写下诏书传位六皇子。
同年皇上登基,册封谢氏漓贵妃,赐执掌六宫之权,彼时谢氏一族在朝堂上基本只手遮天。
皇上因着朝堂局面不得不装作对那个蠢女人宠爱有加。
她也被迎进宫,封为淑妃,蠢女人还说要会把她当做亲姐妹一般对待,和和睦睦。
在苦心布局两年年后,皇上终于将掣肘他的谢氏一族连根拔起。
贵妃在金銮殿外久跪,苦苦哀求动了胎气要早产。
这女人抢了本该属于她的皇子妃之位,皇后之位,这幺多年来看着蠢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夺走皇上的宠爱,她如何能让她平安产子。
李嬷嬷和接生嬷嬷很是得力,硬生生将孩子从女人体内拽出来,女人当晚血崩而亡。
生下的女儿虽不会威胁到周后,但她不会甘心这个女人的孩子活着,早已命李嬷嬷出宫丢去荒郊野岭。
贵妃死,谢氏亡,皇上夙愿达成,终于封他爱的女人为皇后,开始励精图治 ,治理大好河山。
“她的女儿竟然服侍驸马,还有身孕,公主仁慈,说是待杪商生产后要擡为驸马的妾室。”
“是老奴当年办事不仔细才招致今日的祸害,奴婢有罪。”
李嬷嬷跪在地上请罪。
“你自然有罪,但是如今必须将人赶紧处理掉,本宫见不得她还有孩子活在世上,好险,也多亏你今日发现杪商身上的胎记,天要亡她们母女,本宫只是顺势而为。”
周后深吸一口气说道。
若是将来杪商发现自己的身份后伤害柔华,那才是追悔莫及。
周后也是许久不曾这样处理人,一尸两命罢了,是她们自找的,自己送上门来的。
李嬷嬷看得出周后已无心睡眠,暗叹自己按耐不住今晚禀报此事。
急匆匆地叫来宫女掌灯,又命人去熬安神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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