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长

仲夏夜,星满天。

年轻男孩儿斜倚在床头,身体挺拔,欲望赤裸如雨后草木,蓬勃旺盛。

姐姐分腿跪伏于他身前,手撑在他肩头。

女上位。

他的眼神太深,也太露骨,把姐姐看得脸红。

很突然地,姐姐“喔”一声,眼睛睁圆了瞪他——他蛮横地挤了进去,隔着一层薄棉,直接顶在私处。

那儿软嘟嘟的,饱满肥嫩,却总是犹犹豫豫不肯为他张开。

他不一样,他从来都是坚硬炙热、不容她拒绝。

裙摆下,是隐秘的,缓慢而坚定的摩擦。

他狡猾精明,什幺都知道她,他知道姐姐的所有。

现在,他知道姐姐被他弄得舒服了。

她应该还特别痒。她痒痒的时候人就软了,就像现在这样搂着他的脖子,黏到他身上来了——明明上一秒还像温柔长姐一样担心他的伤口,现在却什幺都忘记,不管不顾了。

鸡巴充血硬胀,青筋暴起,他却偏生忍得,自虐般忍着,去咬她耳朵亲她嘴巴,哄她,不动声色地勾引她。

来吧,来操他,把他吃掉。

他熟稔地搓捻阴蒂,指腹薄茧粗粝,刮着细嫩敏感处,那肉芽便鼓胀湿润起来。

“要不要我?”

姐姐不答,呼吸却越来越短促,气息喷薄在他脸上,甜美潮湿。

两条细腿撑不住似的直打颤,身体便理所当然往第三个支撑沉沉下坠。

仍是不说要,也不说不要。

但汁液淋漓,内裤湿透。

好像真有多不情愿似的。

陈昭昭在他面前向来是这样娇气,和他做这种事,无论多少次,开头也总是害羞躲避。他只好费尽心思地捉她,捉到了人还要捉她的心,捉她封缄于齿关的低吟。

知道她脸皮薄,以往也多是迁就,始终为她留着那层薄薄的窗户纸。

阎王殿前走一遭,才陡然生出后怕,滋养壮大心中畸欲。

他有太多坏念头了,哪有不坏的男人呢?他不许陈昭昭再躲了。

“昭昭姐……”

这坏小子又装起可怜。

偏还装得那幺真!

嗓音含着缱绻情意——喊她“昭昭姐姐”,又像怕她羞,学着她儿时与他讲秘密咬耳朵的样子,贴心凑近耳边,才小小声催促——“你要我不要……”

昭昭心口泛酥,很是受用他这一套恭维,嘴角止不住地翘,简直晕头转向了——她都不记得多小的时候才被阿屹这样喊过姐姐呢。

“阿屹…我…你不要动,我…慢慢的…”

她突然生出某种使命感,两条细胳膊圈紧弟弟,缓缓摆动腰臀,把硬挺的阴茎一寸寸吞咬进去。

从未这样主动过。

明明已经足够湿润,起初仍艰难——因主动吞食男人的性器而紧张,因紧张而加剧了收缩,推进过程中异常缓慢的摩擦让身体不断分泌出黏液,交合处响起咕叽咕叽的声音。

头顶两声轻笑。

昭昭简直像被烧着尾巴的猴子,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下去。

那处细窄,陈修屹每每看着都唯恐容不下一根手指,做之前少不得要捉着人做足唇舌功夫,等陈昭昭动了情他才敢进去。

这会儿难得哄她主动,她竟莽撞地一吃到底。

唇肉被撑得外翻,薄薄两片黏在根部,根本闭不拢,泌出股股热液缠裹粗壮肉刃。

陈修屹被激得闷哼出声,一直无动于衷撑在床侧的手臂猛然擡起,重重揉捏两瓣湿滑臀肉。

“阿屹……你别动呀……”

昭昭轻吮他的唇,又在他下巴颏嘬一口,小声嘟囔,“阿屹宝贝……”

陈修屹怔愣住。从没这样过,陈昭昭她从没这样过。

胸膛鼓点激荡,他生出种近乎匍匐的卑微和欢欣。几乎是同时,这种全然赤裸的暴露和意志的臣服又使他恼羞成怒。

可鸡巴却愈发热烈高昂。

他终于明白,自己什幺都没守住——心已是被她抢了去,现在连灵魂也被撬开,徒留一根鸡巴仍硬挺挺地负隅顽抗。

他要穷尽所学,他要大干一场。

深深埋入姐姐身体,握着纤腰往深深处顶弄,低头寻到那两团白软,如饥似渴地吮,企图用这赖皮行径捍卫最后尊严。

大概男人天生会弄这档子事儿,再加上陈修屹也确是个中好手,他原就渴望姐姐,热衷于钻研她的身体,弄了许多回下来,技艺更是娴熟精进。这才一会儿,就把人折腾得爱液肆流。

“轻点儿……啊!”

“嗯?这样?”

“不…不…胀……”

“那这样?这样呢?”

“阿屹…不要…不要…欺负我…”

“好好好,不欺负你。”

他嘴上装模作样说不欺负,鸡巴却更兴奋,腰腹连连耸动,火热肉刃破开层叠肉褶,反复厮磨她敏感至极的嫩肉。

昭昭面上潮红,呼吸急促,连脚趾头都紧紧蜷缩起来。

私处小口加剧的蠕缩激得陈修屹浑身一颤,猛地箍住身上人一齐翻身,动作快得如同野兽扑食,两人位置瞬间掉了个转。

绷带在动作间散开几圈,隐隐渗出血迹。

昭昭尖叫着蹬腿,伸手去抓散落的绷带,却被他架起两条腿,入得更深。

细腿缠于精瘦腰腹,耻骨相贴,性器深连。饱满坚硬的龟首嵌进穴心深处,微凸的马眼抵着深处软肉,极致吻合。

少年全然无视伤口崩裂,明知人已是被他弄得再讲不出半句话,仍得寸进尺,一边顶一边坏坏抱怨姐姐水多到他快握不住那两瓣滑溜溜的屁股肉。

一时间,皮肉相碰的声音密集如鼓点。

“姐,我好不好?”

“姐,你舒不舒服?”

昭昭羞得把脸藏进枕巾里。

他心里极快活,嘴上便也孟浪。姐姐不承认又怎样?身体分明很诚实。

他感受得到,下面这张嘴发了浪,疯狂嘬咬着他每一寸经络命脉,百般饥渴地蠕动,夹吸圆硕龟首,缠着要他喂以精血。

“姐,我弄得你喜欢不喜欢?”

“你的…伤口…先出去呀…”

他恍若未闻,得意地俯下身与姐姐缠绵,亲吻她因激烈高潮而失神的双眼,爱抚她充血挺立的艳粉色乳头。

可饶是性事上表现得再强悍,此刻也不过是为掩饰内心虚弱。

当下一秒擡头对上姐姐那爱怜而又忧伤的目光,他的心便在甜蜜中遽然发痛了。

他一切正汹涌膨胀着的,野蛮的征服欲与好胜都在这汪泪中熄灭了。

先是狼狈地转开脸,又磨蹭了一会,听到她吸鼻子,鸡巴也灰溜溜地退出去。

满腔求欢热情被浇熄,他心中恼恨不甘,一时却寻不到由头发作。于是当昭昭沿着伤口替他重新消毒时,他就只冷眼瞧着。

那动作轻柔细致,他渐渐看得入神,忍不住去瞥她的脸。只见她半蹲在自己腿间,脸上潮红未退,睫毛低垂着,扑闪两下,抖出一颗小水珠,挂在鼻尖摇摇欲坠,再扑闪两下,又抖出一颗小水珠,“吧嗒”一声落在他小腹,一路往下,隐没于茂密毛发中。

鸡巴一下子触电般弹起,顶到她下巴,旋即被她伸手拍开。

陈修屹气闷,“打坏了你用什幺?”

昭昭也委屈,“人没了还要这个什幺用?”

“你刚用的时候可不是这幺说,怎幺还过河拆桥呢?”

说着,屈起中指往顶端轻轻一弹,手指立马勾出几缕黏稠透明的细丝,“你看,这可是你的。”

他混账劲上来,昭昭根本就是秀才遇见兵,臊得直瞪眼珠子,张嘴“你…你…你…”了半天,舌头也没捋直。

索性嘴巴一闭,闷葫芦当到底,不再与他混吵,只低头包扎伤处。

可一低头,那东西便雄赳赳气昂昂地晃进她眼里,情事后浓烈的暧昧气息也直往鼻子里钻。

陈修屹见她不吭声,勾过几缕黑发绕在指间,见她仍没反应,又拨弄发梢去搔她的脸蛋,无赖劲头简直像欺负班里喜欢的女同学。

发丝执着地刮扫着面上泪痕,昭昭扭开脸,它又锲而不舍追上来,淘气地点在她眼睛上。

昭昭面红耳赤,正欲斥责几句,他却先一步讨好,“姐,你包扎得真好,我都不痛。”

又若无其事地拍拍大腿,朝她张开长臂,“过来坐,我抱抱。”

昭昭轻飘飘扫一眼他胯间,没动。他倒也不再恼,伸手把人带到腿上,脑袋跟着凑过去。

昭昭用手背挡住嘴巴,“不准了。”

谁知他就直接亲在手心,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

手上痒酥酥,渐渐地,心也就软乎乎了。

一把捧过俊脸,纤指滑过深隽眉目,轻点高挺的鼻梁,流连至两瓣薄唇,想起这张嘴里说过的混账话,很不满地揉捏一番。

少年欣然享受着姐姐肆意的爱抚,主动把脸凑得更近,贴着掌心轻蹭,喉结上下一滚,发出满足的咕哝声,俨然一副乖孩子模样。

“阿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像一只朝我翻肚皮的小狗狗。”

“嗯?”

昭昭搂住他的脖子,“像小时候一样乖。”

陈修屹顿悟,学小狗汪汪几声,趁机把人扑倒,热情地舔舐她的脸蛋、耳朵、乳房和胳肢窝。

昭昭痒得咯咯笑,额角汗津津,两条腿快要绞成麦芽糖,嘴巴尖被吮得翘嘟嘟,眼神也水润润地迷离了,像清晨枝头新打的花骨朵儿,里头藏着晶莹蜜露,勾人品尝。

不知不觉间又被弟弟剥得精光。

“姐,我伺候你,好不好?”

陈修屹伸手去摸那处湿润肉缝,坏坏地笑,一个挺身便把自己送进去。

两人交叠侧躺,因而毫不费力就能插得极深。

动作不快,但每一下又深又重地撞到穴心。

这段日子昭昭天天炖鸡汤鸭汤,手下小兄弟又送来许多龙虎补品。虽清减了些,可身体却是实打实又长了的,这会儿情欲勃发,那物更显狰狞,青筋暴起,嵌进层叠蠕动的肉壁中,极端的饱胀和酸涩让昭昭再也忍不住,张开嘴小声吟哦。

“姐,你现在舒不舒服?”

“嗯…嗯啊……”

“姐,我现在没有弄很快,伤口也没有再蹭开了。”

“我都是按你喜欢的来。”

他在昭昭耳后嘟嘟囔囔,语气骄横如同邀功请赏。

“阿屹……阿屹……”

“你叫我做什幺?姐,你叫我,是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嗯?”

“姐,我都给你。”

侧入角度刁钻,力气使得又巧,女孩儿蜷着身子往上躲,下一秒便被扣着腰按回鸡巴上。甬道疯狂夹收,含着棒子死命嘬吮,泄出热流。

情潮汹涌灭顶,荷尔蒙交缠着血亲禁忌,连快感都震慑心魂。

他餍足后仍喋喋不休,一会儿捏捏姐姐软绵绵的手指,一会儿又亲亲红润脸蛋,反复回味余韵。

“姐,我刚才好不好?”

“姐,你不要怪我。我的心老不听我话,它总想要亲近你,从小就想,想得没了办法。”

他喃喃诉说着少年时代的绝望、无解的爱欲,这一心痴恋阿姐的顽劣模样叫人看不出平日半分的城府手段。

昭昭摸着他小腹缠的纱布,无端想起过去,放学时窗外树下总有那道瘦削挺拔的背影,刮风下雨也不躲,至始至终沉默地等。

又想起有段时间阿屹变得特别坏,不但逃课打架,对她也很凶,还总是不回家。陈志国用钢筋打他,打到后背血肉模糊,她哭着要他认错,他看着她哭,却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昭昭不记得自己是怎幺有勇气扑上去挡住那一棍子,只记得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又冷又锋利,让她心里痛极了。难道男生长大了都会变成这样吗?阿屹以后都不再和她亲近了吗?

她不愿阿屹再受伤,可阿屹让她的心觉得疼了。她要阿屹心里和她一样痛,她当然知道怎幺让他疼,她也如愿看到他眼底的沉冷变成惊痛。

这事以后阿屹收敛许多,也更沉默,相反,她却更爱对阿屹撒娇使性子。

思绪没完没了地飘着,昭昭鼻头酸涩,“你对我最坏,也最好。”

“你不要做坏事,惹坏人。我要你一直陪我。”

“昭昭不哭,不哭。我永远爱你,陪你,保护你。”

一生一世,言犹在耳。

他们把青涩的爱恋刻进彼此年轻的生命,许下隽永不离的誓言。

最近爱看动物,觉得小狼很可爱,分享给大家。左边像阿屹对姐姐,右边像阿屹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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