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惜身体过量摄入咖啡因的工作狂×她温柔体贴却手黑的好男友
不爱惜身体的小朋友们都会挨揍的。
所以大家记得对自己好一点哦,注意保暖,保证睡眠,少喝咖啡(手动狗头)。
凌晨三点一刻,季杳盯着泛着白光的电脑屏幕,右手飞速的敲打键盘,左手捧起一旁半杯已经冷了的美式一饮而尽。
第七杯了,她在心里默数,又忽然意识到此刻已是凌晨,这应该是开启新一天的首杯咖啡。
临近年末,诸多杂事向潮水一样涌来,仔细算来,自孟迢登上飞机前往异国考察那日起,她每日的睡眠时间满打满算都不足4个小时,甚至还连着通宵了几夜。
全靠咖啡因续命。
“您看上去状态不太好,要去趟医院吗?”
“没什幺问题,昨天睡迟了些而已。”季杳一阵心悸,额角渗出些冷汗,却示意对方继续讲下去。
“没什幺问题,就这幺布置下去吧。”待人出了门,她终于忍不住趴在了桌面上,胃部死死抵着桌沿——她昨晚彻夜未眠,早上也没什幺胃口,索性只喝了杯温水便直接来上班了,此刻整个胃部都在叫嚣着不适。
“去帮我买杯粥来好吗?”她拿起电话拨给了秘书,“要皮蛋瘦肉粥,没有的话随便什幺粥,但不要甜的。”
挂了电话便试图闭目养会神,听到办公室门被推开了也懒得擡头,只当是秘书买了粥送进来了:“放桌上就可以了,你去忙吧,10点半再给我送杯咖啡。”
过了半天也没有人离开的动静,季杳有些疑惑,擡眼望去哪里有秘书的影子——西装革履的孟迢正站在她桌前,居高临下的和她对视,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不是晚上的飞机吗,怎幺提前回来了?”季杳被他盯得发毛,努力直起身来露出个笑容,试图缓和下气氛,“没回家歇会儿啊?”
“回去过了,换了套衣服。”孟迢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眼神愈发晦暗不明,“你昨天是喝了多少咖啡?”
他推开家门,迎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苦涩味道,即使家里所有窗户都已被打开通风了。
“没喝多少。”季杳有些心虚,她算好了孟迢晚上才到,一整天的通风足够把室内的空气换个彻底,谁料到他提前回来了,“也就两杯而已。”
“撒谎。”
“那就...三杯?就三杯,真没再多了。”
“昨天得喝了二十杯吧?屋里味道那幺重。”
“哪有那幺多,就喝了七杯好吧...”季杳脱口而出,随即便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幺。
“宝贝儿,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新惊喜。”孟迢怒极反笑,大步走到桌后,把陷在宽大办公椅中的人拎起来,没收着力的几巴掌直接甩在身后,便引得季杳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躲开却又没那个胆子。
这时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季杳如临大赦,赶紧挣开了他的手,尽量端庄的坐回椅子上,清了清嗓子:“请进。”
拎着打包盒的秘书一眼看到办公室里有两个人有些差异,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孟总好。”
虽然孟迢并不在麟安工作,但他的公司就在楼上,和麟安掌权人陆麟是发小,二人时不时就去对方公司串个门,所以麟安上上下下几乎都认识他。
更何况他还是跟自家副总谈了六年恋爱的男朋友,秘书又偷偷望了一眼坐在那里的季杳。
“放这里吧,”孟迢看着年纪轻轻的小秘书,开口问到,“宋秘书,你知道你们季总一天要喝几杯咖啡吗?”
秘书的脑海里浮现出一连串小问号,心想这或许是对她的考验:“平时早中晚各一杯,这半个月特别忙,一天大概就要喝五六杯。”
这半个月?孟迢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原以为只是昨天喝的多了些,没成想从他走了这小崽子就没安分,在办公室喝五六杯,半夜回家还要喝,倒真是她一贯的风格。
他点点头,示意秘书可以出去了。
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气氛似乎比最初还要压抑。
“我饿了...”季杳眼巴巴的看着孟迢开口道。
孟迢受不了她撒娇的这一套,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把人抱起来,自己坐在办公椅上,搂着季杳坐在他腿上,拆开面前打包好的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拿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到她嘴里。
“等我开完会,中午带你回家补觉。”孟迢看着她乖巧的喝了一整碗粥,面色稍霁,“我跟陆麟说,让你休半个月假。”
“不行!”季杳听了这话反应激烈 差点打翻了粥碗,“最近有个新案子,我不可能这时候休假。”
“居家办公。”
“不可能!”
“你确定你想连着半个月每天肿着屁股来公司报道?”孟迢放下碗勺,揉了揉她的头,“季杳杳小朋友,我现在正式通知你,由于这半个月你糟糕的表现,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将是你的责罚期。”
季杳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脸。
“你有什幺意见吗?”
“有。”
“好的,有意见很好,但是没用。”孟迢站起身,把仍然呆愣愣的女强人季总放回她的办公椅,向门外走去,“我回去开会了,自己把下面要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没收全也无所谓,我很乐意为您跑腿。”
季杳看着他高挺背影,在心里无声的骂了句脏话。
卧室的窗帘遮光效果极佳,丝毫感受不到仍是午间时分,借着床头微弱的夜灯灯光,看着怀里已入睡的人眼下那片浓重的青黑色,孟迢紧皱起眉头,半晌幽幽地叹了口气,回想起他第一次出手教训季杳的情景。
那时他们刚确立关系刚满一周年。
季杳本科尚未毕业,但已经凭着她前三年高的离谱的绩点,毫不意外的保研了。
半夜他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身旁睡着的人不见了踪影,试着唤了两声也没人应答,便急匆匆地翻身下床去找。
刚走到客厅,就发觉虚掩着的阳台门正往屋里灌着阵阵冷风。
寒冬夜半温度已经到了零下,季杳穿了身单薄的睡衣,捧着平板坐在阳台上那个白色藤质吊椅上,用玻璃全封闭成了阳光房的阳台此刻所有的窗户全都大敞着,整个阳台的温度宛如冰窖。
“你在干什幺?”孟迢走到她身边,沉着声问她。
季杳显然被身旁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不以为然的扬起手中的平板:“在背书,下周要考试。”
“回去睡觉。”
“再过会儿,马上就背完了。”
“现在就去睡觉。”孟迢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平板息屏,触到她手背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眉头皱的更深。
“你还给我,我还不困。”季杳站起身,想把平板抢回来,手腕却被人一把攥住,动弹不得,因此也生出几分怒意,音调也升高了些,“你干什幺啊?”
“你还不困,是吗?”孟迢直直的盯着她,让她没由来的一阵心虚。
“不困我们就干点别的。”
被人拽着踉踉跄跄的回到卧室甩在了床上,季杳侧头瞥见那边孟迢从衣柜里抽了条皮带出来——那条皮带是她上个月才亲手挑了送给他的,颇有设计感又百搭的“双G”枪色皮带扣,材质是最耐用的头层牛皮,送男朋友再合适不过了,柜姐是这幺给她介绍的。
他该不会是要...季杳还未全然反应过来,就被耳边炸开的一声巨响吓得一激灵——孟迢一皮带抽在她身侧,床垫瞬时夸张的凹进去了一块。
“宝贝儿,我现在要揍你,你有什幺意见吗?”孟迢稍稍平复了心情,他下手重,盛怒之下很容易真把人打出事。
“我有...你不能...”季杳被他这一连串动作惊呆了,话语间已没了在阳台时的那般理直气壮,嚣张的气焰被灭了大半。
“有也没用,趴好。”
“孟迢你...疼!”季杳瞪大了双眼,准备直接翻身起来,却被一记狠厉的皮带抽的直接趴了下去,这一下是斜着削下来的,从右侧的腰下起横穿到左侧的大腿根部,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块皮肉在不断肿胀发烫。
“我可不疼,宝贝儿,挨揍的是你,要疼的也是你。”
“不许躲,不许挡。”孟迢把皮带重新折了几折,在空中甩了几下,找了个最顺手的长度,“可以哭,虽然半夜大声喧哗是不对的,但咱家隔音做的挺不错,你应该只能吵到我。”
“打之前先告诉你为什幺挨打,大半夜不睡觉,穿这点儿就跑阳台去吹风背书,是嫌自己活的太舒服故意想找点罪受吗?”孟迢接着正色道,“想找罪受容易啊,直接来找我不好吗?第一次抓到,只打你50下,下次再让我碰见你折腾自己,就得把这条皮带抽断了。”
说着把她的睡裤一把扯了下来,同时往臀峰上甩了一记。
季杳刚才在冷风里吹了那幺久都没红的耳朵,到了屋里倒是红了。疼是疼,但终归还在忍耐范围内,可她从小就没挨过打,这样未免也太羞耻了些。
总共就那幺大点地方,不过十来下便从上倒下被红愣填的满满当当,当下一记带着破风声的皮带又压在了臀峰上时,季杳只觉得痛楚直接翻了好几倍,不自觉的要伸手去挡。
“不许挡,杳杳。”孟迢在抽到她的手之前及时收住了皮带,只是拿皮带轻轻的在她手心上点了点。
接连两记记又叠在了同一个位置,季杳只觉得那一处火烧火燎的疼,不仅扭来扭去的想躲开,白嫩嫩的小爪子也再一次不自觉的伸到了身后。
“季杳,我说没说过不许挡?”
“...说过。”季杳疼的眼眶都红了,转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孟迢,他却不为所动。
“这两天还要考试,就不罚你这只不老实的爪子了。”孟迢思量一下,又去取了条藏青色金丝暗纹的领带来,把她的两只手牢牢束在了背后,“这五下是罚你刚才用手挡。”
说着,皮带破风而下,快而狠的五下烙在了臀腿出细嫩的皮肤上,痛感压在最后一起爆发出来,季杳一瞬间就带着哭腔叫出了声,眼泪唰唰下落。
“再用手挡就翻倍,还这幺打。”孟迢解开了她的手,把领带放在一侧,“还有30下。”
季杳哼哼唧唧的掉眼泪,心里恨死了这个混蛋——那条领带是她上上个月买给他的。
余下的30下打完,季杳身后肿起了二指高,原本白嫩的皮肤也被染成了艳丽的大红色。孟迢放下皮带,把人搂到膝间,用冰凉的手轻揉滚烫的皮肉,试着帮她缓解痛楚。
“孟迢,你怎幺这幺...”季杳还抽噎着,一时竟想不起来什幺合适的词,“...你居然家暴?”
“只是给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季杳杳小朋友一点教训罢了,怎幺能算家暴呢?”
“我不是小朋友,我已经大四了!明年就要读研了!”
“好的,”孟迢从善如流,“那就是给马上要读研了还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的季杳同学一点教训而已。”
“......”
孟迢打人时有多狠,哄人时就有多温柔。季杳倚在他怀里,心里盘算着这人是不是人格分裂。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季杳拿一双哭红的兔子眼狠狠瞪着孟迢。
“喜欢呀,可喜欢了。”孟迢无辜的回望她。
“喜欢你还不赶紧把它们都收回去?还扔在这里!”
“...是是是,我错了,我这就去。”
或许是孟迢在身边的缘故,连日来缺眠的季杳这一觉睡得很沉,悠悠转醒后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睡够了?”孟迢靠在床头,手里正捧着本《安徒生童话》,见身旁的人醒了转过头来。
季杳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等等,《安徒生童话》?!哪来的童话书啊?!堂堂A大高材生孟迢先生的枕边读物什幺时候变成了这个?!
季杳瞬间清醒了,盯着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再三确认捧着的书名字确实是《安徒生童话》:“你你你怎幺看这种书啊?”
“哪种书啊?”孟迢大大方方的把书在她眼前晃了晃,“看看童话故事怎幺了?”
“挺好的。”季杳沉默半晌,咬牙切齿的吐出三个字,心里想着要不找人来家里看看吧,这人是不是中邪了。
早餐是孟迢亲手做的,早在她还没醒时皮蛋瘦肉粥就已经煮在砂锅里了,皮蛋和肉丁的大小切的恰到好处,既不会小到煮的直接化在了粥水里,也不会大到在熬烂的米粒显得突兀。
季杳满意的咕噜咕噜喝了一大碗:“哪天你们公司破产了,你就去园区里盘个店面卖早点吧,这粥熬的比他们好太多了。”
“我破产了你就让我去卖早点?”孟迢挑眉,放下手中的勺子,“季总不应该大方点,直接出钱包养我,让我天天在家给你熬皮蛋瘦肉粥吗?”
“可以考虑。”
“既然吃饱了,那我们就来谈谈你这半个月都干了些什幺吧。”孟迢话锋一转。
就是把钱拿出去烧了也不能拿来包养他,季杳在心里默念。
“杳杳,你这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孟迢一副苦口婆心老父亲的样子,“连续那幺多天咖啡因摄入过量,你也真是个胆子大的,万一...算了,不会有万一的。”
季杳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有些愧疚。
她成长在一个高知家庭,父母皆是各自领域内享有盛名的学者——作为他们的孩子,自然理所应当是聪明的、勤奋的、好学的。季杳从小就被教导着如何做一个“完美”的别人家的孩子:对所有人都要有礼貌;看到喜欢的玩具不可以主动要;睡前要自己读少儿科普读物而不是童话书;考试不可以考第二名只可以考第一名......做不到会怎幺样呢?似乎也不会怎幺样。她初中时的一次期末考试考了第二名,之后那一整个暑假,她的父母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直到新学期开始。
自此之后她再也不敢考第二名了。
从此,她就一直都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了,再也没拿过第二名。不过她并非小说里的天才,随便学一学就可以永保第一的宝座。无论是否临近考试,每一天她都在凌晨2点准时熄灯上床,早晨6点准时起床晨读,每天只有4小时睡眠外加15分钟午休。
她的父母对此很是欣慰,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他们的孩子应该有的样子。
如果没有碰到孟迢,她或许会一直谨遵着这些被设定好的条条框框,直到人生的尽头。
“我知道错了,”季杳放软了声音,眨巴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乖巧而真诚的望着孟迢,“你罚我吧...daddy。”
一瞬间,孟迢觉得自己的心似乎忽然被什幺东西击中了。
“你作了15天,所以你将会有一个15天的责罚期。有什幺意见吗?”
“...没有。”每次都问这个问题,回答有和没有根本毫无差别。
虽说是责罚期,但孟迢不可能真的剥夺季杳和外界的一切联系,也不可能真的让她停下手头所有的工作,所以早晨8:30-11:30,下午14:00-17:00 两个时间段是季杳在书房处理工作的时间段。
孟迢给书房换了把椅子,从前书房里宽大舒适的皮面办公椅被暂时搬去了车库,取而代之的是一把仿古的红木圈椅,不知道事他哪个好品味的朋友送来的这对椅子,他们家里的装修走的北欧风,和这对圈椅完全不搭,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境下拆出来一个放在了书房。
上面原本铺着的松软坐垫被撤了下去。
光是在这幺硬的椅面上坐一个上午,就肯定会腰酸背痛了。更何况带着伤坐上去呢?
责罚期第一日的清晨7:30,季杳乖巧的把戒尺递到孟迢手里,自己则贴着床沿趴下。
每天清晨起来,都要先领上50戒尺。
戒尺轻薄,50下尚可以忍耐,打完也只是薄薄红了一层罢了。孟迢把戒尺还给她便直接走出了卧室,她自己把戒尺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
吃过晚饭后,季杳先去洗了个澡,回来时便见孟迢手里掂着块有些分量的乌木板子,已经坐在圈椅上等着了。
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今晚定的数是80,躲了或者挡了就重来,明白了吗?”孟迢的声音与往日不同,显得格外冷淡而又陌生。
季杳点点头,乖乖伏在他面前的桌案上。
板子落下的毫无预兆,仅一下就激起背脊上薄薄一层冷汗,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某个位置正在迅速的升温、肿胀,痛意沿着皮肤表面层层渗入到肉里。
数十下板子足以从上到下给她的屁股均匀的上一层色,统共就那幺点地方,后一轮板子总会无可避免的压在前一轮的未消的板痕上。几轮过后,季杳的眼眶逐渐湿润,口中也时不时溢出几声嘤咛,身子也有些不易察觉的小幅度躲闪。
“疼...好疼...”又一板子叠在了臀峰上,季杳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喊疼。
但是在责罚期,她没有了撒娇讨饶叫停的权利,再疼也要挨够了数。
“还有30下。”孟迢的声音如刚才一般听不出情绪,但若季杳此刻转过身来,便能看到他眼中的心疼是藏不住的。
对着她小幅度的闪躲,孟迢到底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打完余下的30下便拿着板子出去了,没有半分的目光留在泣涕涟涟的季杳身上。
季杳小心翼翼的移到圈椅上,椅面和伤处刚一接触,硬物挤压的痛楚便让她差点直接跳起来。抽抽噎噎的虚坐上去,她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的可怕。
一个小时后,她一步一步挪回卧室,卧室里没有人,灯也没有开,漆黑一片。
孟迢搬去了客房,她只能独自入睡。
季杳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身后的伤还疼得厉害,但比起疼痛,更令她难过、不安的是,孟迢不会来陪陪她了。
再挨80下板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孟迢能来抱抱她,哄哄她。
她为什幺要喝那幺多见鬼的咖啡?为什幺要答应接受这该死的责罚期?季杳越想越难受,闷在被子里小声啜泣,眼泪落的比挨打的时候还要多。
她正哭的凄惨时,被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搂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怎幺还哭着,那幺疼吗?”孟迢看她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赶忙掀开她的睡裙,紫红色的板痕淤在一起,煞是触目惊心。
“呜呜...你别走...”季杳环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口,哭的更厉害了,“不疼...你别走...”
“我不会走的,”孟迢一只手轻拍她的后背给她顺着气,“杳杳疼坏了吧?对不起啊,是我不好。”
季杳没回答,只是用力的摇了摇头。
“乖啊,我们来擦点药好不好?”
“你说的...呜呜责罚期不可以...上药...”
孟迢本来是真的想狠着心给她一场能记一辈子的教训。
但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没有了,责罚期结束了,宝贝。”他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上了药之后的季杳安安静静的趴在床上,头枕着孟迢的一条胳膊。
“给你讲睡前故事好不好?我昨天刚背下来了《海的女儿》。”
“你背这个干嘛?”季杳不解。
“因为某个小朋友小时候没有听到过睡前童话故事,”孟迢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所以我打算现在补给她。”
世间万般皆苦,你明目张胆的偏爱就是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