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要……求你了!”
昏黄烛光的映照在蜜色的健硕身体上,男人的双手被皮带禁锢在头顶,明明怕的要死,身体却在药物的作用下愈发兴奋。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吗,现在才害怕?”
凌北双手揉着富有弹性的胸膛,指尖掐住那被玩弄的充血挺立的乳尖,往外拉扯出好看的形状,看着柳喻因疼痛和快感不住颤抖。
“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啊!”
闪着寒光的齿尖咬上胸膛,稍一用力,浓郁的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凌北舌尖轻舔过伤口血渍,又惹得唇下的身躯一震。
那石子般的乳尖沾着细长银丝,乳晕周围是一圈艳红的圆形齿痕。
富有弹性的肌肉,口感真不错。
凌北舔了舔唇边,身体因鲜血的刺激开始升温,带着哄骗的温柔伏在他耳边。
“你哪里错了?”
凌北用手描绘柳喻的身体,寻找着下一个美味之处。水蛇般的腰部扭动,穴肉如同它主人一般,极富有攻击性,蠕动着吞吃性器。
那肉根跳动着,兴奋到了极致,却又被死死纠缠着不得脱身。凌北每次摆动,软嫩的穴肉摩擦着腰腹,淫水将肌肤涂抹得油亮,那嫣红小口只吐出一半,然后重重坐下,将性器完全包裹。
“我……嗯啊……我不该……对你下手。”
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细微的哭腔,酥麻过激的快感像是电流从交合处不断向身体蔓延,柳喻止不住粗喘,从牙缝中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
“我可以通过……服务……换取……报、报酬。”
“看来你是经常这幺干。”
没有等待柳喻的回答,凌北双手撑住腰腹,大开着双腿,完全无视他的恳求,极快的上下摆腰,肉穴被完全撑开暴露在空气中,柳喻只要稍微擡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性器肿胀成紫红色,兴奋得直滴水。
柳喻第一次豁出去“服务”,没想到就撞上了凌北,真是倒霉透顶!这下可好,他以后可再也不敢干这种事了。
“要射了……啊啊……我不行了。”
柳喻被快感折磨地双目通红,凌北腰落下时,他挺着腰往肉穴深处捣,茎头破开紧致软肉,直直顶上花心。
“啪啪啪……”
肉体相接的声音不断在小屋内回响,木床吱呀摇晃着,不知还能撑上多久。
身材健硕高大,蜜色肌肤的男人被捆住双手,身上遍布泛着鲜血的齿痕,在女人的掌控下,大口喘着气,双腿绷成了一条线,俨然是到达了快感的极限。
凌北却在最后关头擡腰后退,让那肿胀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红润的茎头像裹了一层晶莹糖衣,手指环住茎身快速撸动,让带着腥腻味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射了她的手心。
“还真多呀,你看看……”
白浊的黏液打湿了手掌,手指微张便牵扯出一道道白丝,凌北将两手的精液按在柳喻的胸膛,来回涂抹。
带着腥味的黏液和汗珠混合挂在男人的乳尖上,那胸乳被玩弄的肿胀,倒像是产乳的模样。
带着薄茧的手指张开覆在了柳喻的脸上,他喘息着伸出舌头,一一舔净残留的污浊,咸腥味被吞入腹中,他的乖顺得到了奖赏。
柳喻双手依旧被捆缚在背后,他射过一次后的性器并没有消退,在药片的作用下反而更加兴奋,沉甸甸的挺立着,滴着浊液抵在花穴口。
凌北跪趴在床上,明明是承受者的姿势,手中却仿佛牵着无形的缰绳,拘束着柳喻的一举一动。
“可以进去吗?求你了……”
柳喻的视线紧紧盯着翕动的小穴,那里是无上的销魂窟,一进去紧致多汁的穴肉便会立马缠上来,完全将他包裹,不需要任何动作,穴肉便会自己蠕动,带来滔天的快感。
哪怕性器硬的快要裂开,浑身酥麻叫嚣着立刻插进去,没有凌北的同意,他也只能看着。
“进来......!”
凌北话音刚落,那肉茎便一插到底,瞬间填满整个肉穴,因为过于兴奋,那茎头的小孔竟然漏了一点精液。
“哈啊......好舒服......”
柳喻不断挺腰,硬的发疼的肉根抽插得又快又猛,撞得臀肉不住晃荡,那被吸的水淋淋的性器从肉穴中抽出大半,又一下子顶进最深处。
他已经被欲望完全支配,再也顾不得其他,因为双手被捆住,只能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趴在凌北身上大开大合的肏弄。
“嘿,小狗......叫一声听听。”
凌北的手怀住柳喻伏在她肩头的脑袋,腰往下一塌,那肉穴便吐出性器,柳喻一下子落了空,肉茎被晾在空气中,难耐的胡乱戳刺。
“......汪!汪汪!”
他已经什幺都顾不上了,凌北说什幺都照做。
于是,他除了手,紫黑色的柱身根部系上了极其显眼的白色布条。
“我是狗......是主人的公狗......汪汪!”
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他干的格外卖力,腰部一刻不停,肏的又重又快,茎头反复碾压着肉壁,不等它们绞紧,又飞快的抽出,带出大股的汁水,打湿了腹部的毛发。
致命的快感疯狂上涌,柳喻嘴里胡乱叫着,又拱在凌北颈侧深嗅乱舔,毫无理智的只知道挺腰乱肏。
猛干了几百下,源源不断的热潮袭来,可又没法抒发,凌北已经感觉到肉穴里的柱身涨大了一个尺寸。
“不行......狗鸡巴没有......要被主人干坏了!”
凌北往后重重一撞,那肉棒跳动不止,柳喻被弄得难以呼吸,声音嘶哑地哭了出来。
他被送上了顶峰,却没有办法高潮,鸡巴硬的只剩下疼,茎头被淫水浇透,上面的小孔不断张合,却吐不出一点精液。
“主人......放过小狗吧!嗯啊啊啊啊!”
凌北自己摆起了腰,那本就敏感至极的龟头却被穴肉不断围剿,逼得柳喻想要躲开,却被她拽住了头发,只能被迫承受。
“可我还没有尽兴......忍着。”
凌北自己磨着重重抽插了数十下,柳喻哭喊的呻吟落在耳边就像是再好不过的催情曲,软肉疯狂地绞紧柱身,近乎是残暴的做爱。
“呜呜......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对不起......啊啊啊啊......鸡巴真的被干坏了......”
柳喻被弄的崩溃,身体像绷到极限的弓弦,显出一种异样的美感,只能哭着向身下的女人求饶。
像是情人间的爱抚,凌北反手捧住他的脑袋,呼吸落在耳畔,舌尖舔上小巧的耳垂,齿关一合。
柳喻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腰身不自觉的抽动,马眼不断张合,像是在吞吐穴中淫水,滔天的快感袭来,头脑中一下被注入了过量的快感,他两眼翻白,就这样昏迷了过去。
凌北慢悠悠的起身,他那处的肉茎已经紫的发黑,青筋勃发似乎马上就要破裂。
玉白的手指拨弄了一下仍旧充血挺立的紫黑柱身,指尖一划便撕裂了布条。
那肉茎立刻跳动着吐出大股的精液,混杂着带着热气的浊黄,一股接一股的不停喷发,足足持续了数分钟,接连打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红黄白污渍沾了一身。
凌北穿好了衣物,只见柳喻昏迷在床上,肉茎软绵绵的伏在腿间,两颗囊袋被榨的空瘪,满身咬痕,可怜极了。
嗯......好歹说过不会要他命。
凌北拿出唯一的绷带替他包扎了几处仍在流血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