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酒店门口,齐湛直接推开车门,拉着麟葻下车。回程的路上,那件外套始终没离开麟葻的肩膀。
齐湛只觉得今晚特别口干舌燥,肚子的确没怎么饱,口也渴得不行。所以当他把麟葻拉进总统套房,一进门就将人反压在门上,只对望了不到三秒钟,齐湛就将自己的唇压在了金主的上面。
终于吻到了。像是不断从上面汲取汁液的蜜蜂,又或是行走在沙漠的旅人偶遇绿洲,那么渴望吸取、那么久旱逢甘霖。
齐湛吻人的时候没甚么技巧,就是直来直往。他的唇厚薄适中,为了吸吻麟葻诱人小巧的朱唇,他用尽了全力,几次吞咽了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混杂了金主的津液,甘爽甜美。
「呜呜!呜!」直到金主发出呜咽声,齐湛才放开对方。
麟葻只能喘息,「你!」半晌,齐湛才明白过来自己做了甚么!
他打破了他们不能主动亲吻金主的规矩!
「抱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忍不住而已。齐湛低下了头,甚至不敢再继续。
麟葻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你可以,继续。」
齐湛听到时不知道多开心,擡起头睁着一潭深泉般凝望着金主,「可以吗?」
麟葻轻轻笑了一下,告诉对方其实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现在陈林不再管他了,他想做甚么就做甚么。
「那,这样,我是你的,男朋友吗?」齐湛满眼星光地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人。
麟葻愣了几秒钟,那三个字久远到好像从未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她思考的时候紧皱着眉头,齐湛怪自己不应该提出这么荒唐的事情。
也是啊,坐拥一切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这种人,齐湛自觉自己除了会运动之外,其他的事情一窍不通,而这运动也仅止于冲浪。要不,怎么会在当初面对女友父亲的医药费时束手无策,只能做着最无须技能的工作。
如果说出卖皮肉也算得上一种技能的话。
齐湛终究败给了自己的没自信,苦笑了一下,「我开玩笑的,你别,你别当真啊。」
「齐湛,」没想到金主慎重的声音传来,「你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是呀,齐湛心想,自己有哪里配得上金主?就像当时胡家媜鄙弃他的理由一样。为了女友担负了医药费用,做着生张熟魏的工作,可女友转身就说他其实是为了吃喝玩乐,还说他脏。像他这种人,怎么适合金主这样的上流人士。
像金主那样身分地位的人,就该配上生意上的成功人士,又或者是位高权重的政治人士。他齐湛算甚么?赚不了多少钱也就算了,还除了冲浪外竟没有其他工作的技能。
毕竟再厉害的运动员都有身体上的极限,没病没痛算是上辈子烧过高香的,多少人因为参加跳水、冲浪、球类比赛而受到无法回复的伤病,甚至死亡。他们无法同一项运动做到老,就好像很少人有机会年年参加奥运是一样的道理。
不像有着工作的人,他们可以一进公司做到老,就算不是,也可以一边精进自己的技能一边高升。运动员无法在体育界长期这样发展,甚至也不是人人都适合转做教练,说白了,自己只剩下这次夺牌的机会,其他的优势齐湛一点也没有。
所以齐湛心底明白,那句\"不合适\"究竟意味着甚么。
可放在麟葻这里,她当时只是单纯地意旨她不仅比齐湛大了5、6岁,对方还曾经是个他们共同出生成长的国家视为天才金童般存在的运动明星,身材好得不像话,外型亦无可挑剔。麟葻当时心想,只要齐湛勾勾手指,哪样的女人不会靠过来?
要不是他需要钱,需要替女友偿还医疗费用,他们根本不会有交集。所以说到底,麟葻始终觉得自己能遇见齐湛,只是漆黑夜空中偶见的流星飞过,那般运气好罢了。
麟葻认为自己并没有本钱留住齐湛。时间一到,年轻小伙子就能在小岛国家的豪华别墅里坐拥世界美女和一笔金钱,他没理由跟在比自己年纪还大上许多的女人身旁吧。想想都觉得不太现实,麟葻这人做生意的时间久了,认清现实已经刻在她的骨子里。
两人各自沉默着,各自咀嚼着那句\"不合适\"的意味。
忽然,齐湛还是低头压了上来,边吻边含糊说着麟葻听不懂的话语。谁也没在意,下一秒,齐湛的一只大手就强势地掐住了麟葻的两颊,强迫对方将嘴打开。
「呜......」麟葻伸手推男孩的胸膛,可是适得其反。齐湛吻得更凶了,不只唇压着金主的樱桃小口,甚至用空着的那只手掌捏着金主的后颈,强迫女人仰起头接受他的侵犯。
齐湛伸出了舌头想强行进入,这次麟葻没有拒绝,轻启薄唇。齐湛很快长驱直入,在小巧的口腔里来回打转。
齐湛的舌头前端缠着金主的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追逐自己的玩物,细细的「啧啧啧」水声在两人的耳畔响起,格外令人遐想。
麟葻轻推着小情人的胸膛,她快要无法呼吸。齐湛玩弄了金主的舌尖,继续直捣黄龙,直朝后方的秘境,旋转逗留一番后,甚至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一只大手也顺势摸上了金主缕空的后背。
麟葻感到有些吃惊,发出声音表示抗议,「呜呜!」也加深了推阻的力道。
可是齐湛不愿意放弃,继续往对方的唇上施压,空着的另一只手则是绕到了麟葻后脑杓固定住,这下子更方便他的舌头在密洞里轻松玩耍。一下子扫刷着口腔壁,一下子撩起对方的小舌上下戏耍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早已湿透,从两人口腔不断有津液流下,大多顺着麟葻的颈部延伸到她的胸部。
麟葻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后来终于忍不住喘息,将齐湛推开后大口呼吸着。
齐湛等了三息之后,才又发动攻势。这一次从刺击改为吸吮,大舌一进入麟葻的口中,就迫不急待将对方小巧的舌头包围,以席卷之姿捞入自己口腔中肆虐。
麟葻的舌被俘虏后显得柔弱无力,连反抗都不能。
齐湛甚至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听在麟葻的耳里虽然讽刺可她已无力挣扎,曾经的男孩长大了,会欺负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女人了。
齐湛掳获了女人的舌头,留在温柔乡一同遣卷,像两只翩翩相飞的蝴蝶,在花丛中嬉闹追逐,又像裸身相对的彼此,你侬我侬。从激烈到缓慢相亲,几分钟的时间两人水乳交融到不可思议的境界。
麟葻心想:男孩长大了......
齐湛则是想着:这舌头好软......
又过了几分钟,麟葻似乎累了,再次推开齐湛的胸膛,靠在对方的胸膛上喘息,「不要,了。」
齐湛低声发出了嗯的声音,然后似乎又发出了低鸣的笑声。 齐湛似乎还保有了一点理智,不忘问对方可以吗?
回应他的只有金主点头后留在胸膛上的摩擦声。
于是齐湛大胆地将麟葻向上托起,双手撑在对方的臀部下方,甚至恶趣地拍了拍两下。
麟葻擡起头瞪了对方一眼,要死了。果真是男孩转大人了,连调情都学会了。齐湛仿佛读懂了金主的眼神,又低声笑了两声。
原本小心翼翼的心情,不知道是因为可以再战奥运了,还是脱离小岛原本压抑的生活,齐湛无论是生活上还是专业上,都放开手去做。今天到饭店后的那次练习,教练团队也来向他表达过称赞,接下来还要多观察他的动作之后,提出练习的方向与夺牌的策略。
对于现在和未来,齐湛都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