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琊7 母心疼吻儿嘴 儿动情玉茎胀

我拍哄他:

“你正值春心萌动的年岁,最是纯洁无瑕,什幺淫荡下贱这样难听的话,往后不许再提。”

他往我怀里偎近一点,不确定地问:

“我靠近娘亲,身子便觉得很热,那处…那处便胀疼得厉害,也不是淫荡下贱幺?”

我摸摸他头,循循善诱:

“自然不是,那只是男子正常的情欲罢了。”

沐琊终于伸手搂住我,道:

“我从出生便未见过娘亲,可第一眼见到娘亲,就…”

他将脸蛋埋入我怀里,小声道:

“就觉得,娘亲定是这天下最好看的人了。”

此刻他方有了那夜同我撒娇的模样,只还是十分拘谨。

我柔声道:

“琊儿对娘亲撒娇,娘亲欢喜得紧。”

他含含糊糊在我胸口道:

“娘亲好香,比上回还香…”

我疼爱地问:

“娘亲往后天天做你爱吃的,你不喜那金镶玉,告诉娘亲你喜食何物?”

他又在我怀里摇摇头:

“我…那是故意的,我生气娘亲对我之事全然不知,并不知晓娘亲是为了保护我…”

我心疼极了,身为亲娘连他爱吃什幺都一无所知,这孩子真真委屈至极。

“你是该生娘亲的气,是娘亲不好。”

他略略擡头,细声细气道:

“那娘亲还能做金镶玉给我吃幺?”

我心中酸楚,做个甜食并不费什幺功夫,这孩子却视作难能可贵的恩赐。

我按耐流泪的冲动,柔声道:

“自然能做,天天做,直到琊儿吃腻!”

他削瘦的手臂搂紧我,语气有了微微的甜润:

“娘亲,娘亲…”

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连连亲吻他头顶:

“乖琊儿,娘亲的心肝宝贝。”

翌日我醒来,他还在我怀中酣睡,我唤醒他,将手腕递到他唇边,道:

“琊儿,该吸血了。”

他擡头揉揉眼皮,红瞳还有些迷蒙,却摇头道:

“不…我已与娘亲…交合,不需再吸血了。”

他交合二字说得极小声,许是仍在害臊。

我哄着他:

“交合一回,只能转移极小部分的蛊虫与咒术之力,你体内大量蛊虫仍需鲜血安抚,快喝下罢。”

我催促他咬住我手腕吸血,他顺从地饮了一会儿,道:

“娘亲,我…是个怪物,我吸过很多人的血,没有用,蛊虫很饿…只有吸娘亲的血,它才满意…”

我抚摸他乌黑的长发,道:

“琊儿不是什幺怪物,是娘亲最乖巧最可爱的宝贝。”

沐琊忽然落泪,他呜咽道:

“我既不乖巧也不可爱…我吸血…杀人…畸形…丑陋…”

我的心像被扭紧了,疼得难以呼吸,没多想,便吻住了他吐露自贬言语的小嘴,他含住我渡过去的舌尖,渐渐止住哭泣,腹下的器物又顶住我腹部。

我放开沐琊时,他眨动着双眼,苍白的双唇染上血色,若不是血纹遍布肌肤,实在是个秀丽无双的美少年。

我拭去他嘴角唾渍,道:

“无论你怎幺想,在娘亲心中,你如珠如宝,乖巧可爱得教娘亲想天天把你抱在怀里亲。”

他又红了脸––这回在明亮的天光下,我能清晰地看出了,他十分害羞,亦不习惯有人如此夸奖他。

他期期艾艾道:

“娘亲想天天把我…抱在怀里亲幺?”

我连连点头:

“可不是!这世上再没比琊儿更好看的孩子了!”

沐琊绞着手指,忸怩道:

“我见寻常母子,是、是不会亲嘴儿的…齐国太子的教书先生说,只、只有两情相悦,要做夫妻的男女,才、才亲嘴…”

我生于南疆,是蛊族巫女,本不是那些在乎礼教的中原人,我对沐琊道:

“旁人说什幺无所谓,琊儿只要知道,娘亲很喜爱很喜爱琊儿足矣。”

他痴痴瞧着我,问:

“娘亲…喜爱琊儿?”

我吻吻他前额,回答:

“自是喜爱得紧,你就是娘亲心上的一块肉。”

他轻轻阖眼,道:

“那,娘亲再亲亲琊儿…”

这孩子胆怯柔弱地索吻,教人心疼,待我回过神,沐琊已与我搂抱纠缠,唇齿交融,我耳边是他凌乱黏腻的喘息,怀中是他鼓噪狂跳的心。

他将硬梆梆的下身朝我腿心挤,我双手握住他细瘦的腰,制止了他,他眼中一下出现羞耻。

我忧他心结仍在,赶忙解释:

“琊儿体内有蛊虫作祟,已是体虚,不可纵欲,每晚午夜,娘亲再与你交合。”

他低头小小嗯了声,我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道:

“可别胡思乱想,娘亲并非不喜你如此,待蛊虫尽数转移到我身上后,届时你若喜欢,娘亲随时满足你。”

他握着我手去抚他发烫脸颊,羞涩道:

“我好丢脸,方才又忍不住对娘亲…”

他叹息:

“我…我这丑陋不堪的身子,还如此淫荡…”

我将他抱得更紧:

“琊儿不丑,更非淫荡,娘亲也想疼爱琊儿。”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又甜又糯,微喘道:

“琊儿会乖乖忍着,忍到夜里,等娘亲疼我…”

他眼里含羞带怯,手指却大胆地勾住我衣带,我瞧出这孩子有几分引诱的意思,有些欣慰,这便是他稍稍放下了自卑自贬,有诱惑人的自信了。

我温柔地回道:

“好,娘亲夜里疼你。”

他轻轻咬住我指尖,小声撒娇道:

“娘亲…琊儿那处好胀,好疼…”

我给他施了清凉咒与安眠咒,让他在我怀中安然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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