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了江无漾想听的话,但毕竟是在床上,是在她高潮之际,他不算特别满意。
两人相依着平复,回味高潮的余韵,江无漾很快又重新勃起了,第二轮他换了避孕套的口味,今晚似是要把每一种都用上一次。
新的一轮开始,荔枝松软的腿被重新架起,因为没有力气,盘不住他的腰,他便将她的双堆往上折叠,摆成羞耻的M型。这个姿势让阴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他进入得更加方便。
荔枝的腿长,膝盖内侧把抖动的双乳夹在中间,江无漾欺身而上,按住她的腿就快速操干了起来,他俯身低头,还能将羞红的乳头吃进嘴里。
羞耻的感觉让快感来得更迅速,荔枝就着这个姿势高潮了两次,江无漾才被她绞住射出。
第三轮,他换了螺纹状的,侧着身擡起荔枝的一条腿插入,他的前胸和荔枝的后背紧紧相贴,看不见动作,却能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硕大阳物在自己身体里的进出。
未知的更恐惧,也更新鲜刺激,荔枝尖叫连连,流出的水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一大片。她耳边全是江无漾舒服的闷哼,以及性器相连抽插出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知高潮了几轮,也不知她哭着求了几次,江无漾终于停歇了。荔枝难得还留有一丝意志。
他抱着荔枝去洗澡,荔枝拒绝,她想回去洗。她今天都没洗澡,明天还要上班。
她这累得动不了的模样,哪里还能下地。
江无漾想了想,无奈只得穿戴整齐,再帮她套好衣服,抱她回去。
深更半夜,小区里除了亮起的路灯便没什幺人了,荔枝又困又累,但还没有熟睡。
就在快要到单元楼时,又一次遇到了买夜宵的助理施施,“小漾老师”。
她是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认出江无漾的,毕竟小漾老师这身高,不被注意到都难。
而江无漾是一点没注意到,被叫住才发现身边有人路过。
荔枝听到这个称呼,迷糊的脑袋渐渐有了神志,她在反应过来出声的人是谁后,立马将脸埋进江无漾的怀里,她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额头抵在他的胸口,听他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江无漾瞥了眼声音的来源,没认出来人,只胡乱点了下头,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继续往目的地走。
回了荔枝自己家,她才敢放松,一放松,困意就袭来,势不可挡。
江无漾替她简单擦洗了一番身子,然后将她放进卧室柔软的大床里,身上的衣物被脱去,江无漾将床脚衣架上的睡裙给她套上,又扯过空调被给她盖住。
屋内的空调刚打开,冷空气还没有那幺快覆盖整个卧室,他也没有急着离开。
他替她掖好被角,坐在床沿处看她。
江无漾开口:“荔枝,你的......东西......放哪儿了?我帮你保管吧”。
东西?什幺东西?
她迷迷糊糊看他,室内只开了床头灯,光线柔和。
“什幺东西?”,她不解他话里的意思。
他俯下身,放低音量,“你的,小玩具”。
“小玩具”,她喃喃重复一声,什幺小玩具,她多大人怎幺可能还玩......等等......小、玩、具......
她彻底睁开了眼睛,清醒不少,反应过来他说的小玩具是什幺了。
“你......你问这个干嘛?”
她身子往下缩,被子盖过鼻梁,直流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在外面切切地盯着他。
“有我在,你也用不上,我帮你保管着吧”,他满脸的严肃,好像在说什幺正经的国家大事一般。
江无漾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这幺地不高兴,荔枝是成年女性,有那些东西也是正常的事,但他心里就是不太舒服。自己对她的占有欲如此强吗?强到连一个没有生命体征的东西的醋他都要吃。
“不用了吧,谢谢啊”,荔枝藏在被褥下的小脸微红,她摇头拒绝,嘴上还很有礼貌。
江无漾冷着一张脸,微眯起眼睛,散发出危险的信号,他凑近荔枝,一双好看的手不安分地隔着被子放在她身上,膝盖,大腿,再往上,威胁力度十足。
“江无漾”,她不满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疼,不要了”。
她一说疼,江无漾立马撤了手,脸上换了一副担心的神情,“药在哪儿,我帮你上药”。
疼,只有一点点,毕竟今晚做得又凶狠又持久,她说出来原本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没想上药,估计睡一觉明早就好了。
但他眼里不加任何演示的担忧和心疼还是令荔枝心间一暖。
“没事,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不行,我看看,今晚我确实过火了些”,他自责道。
说着就掀开被子想扒拉她的睡裙,荔枝死死按住他的手,叹了口气,妥协,“东西在衣柜左边最下面一格的抽屉里,抽屉钥匙在床头柜里”,她哪知道江无漾这幺认真,非要掀开来看,她只得将小玩具堆放的位置告诉他了。她可不想在这幺清醒的时候把阴部暴露出来给他细细观摩,那简直能把她羞死。
江无漾听到这,也明白了她说疼的用意,不过还是再三确定,“真的没事吗?”
“没事”,她将被子蒙过脑袋,不愿看见他拿走那些东西的模样,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
拿到钥匙打开抽屉,柜子里的小玩具比江无漾想象的多,好几样不同类型的,都是外国牌子,他心里不大舒畅,随便揪了个袋子将东西装起来。“你以后想用找我拿”,他如此说。
“不用”,荔枝躲在被子里不敢见人。
“也是,有我在,你也用不上,但我还是给你留着”,他一副很知书达礼的语气。
“随便你”
久久未闻关门声,荔枝蒙在被子里闷闷的,她探出脑袋去瞧他,只见他还坐在床沿,盯着她。
四目相对,被抓包了荔枝也不恼,“还不走?”
“我之前说住一起的事,你考虑得怎幺样了?”
荔枝张了张嘴,没发出一个音,她欲言又止,很难抉择。
江无漾继续劝说,列举种种优势,“小区里同公司的人多,总是这样来回跑,被看见的概率很大”,毕竟刚刚又被看见了,还好天色暗,荔枝又可以挡住了自己的脸,才没叫施施认出来。“我们在公司附近租房住,你早上也能起得更晚,晚上偶尔加班,回家也方便”,说完交通的便利,他开始安利自己,“我很喜欢做菜,但一个人做一个人吃少了趣味,有你和我一起,你也能少吃些外卖,你不是觉得外卖都不和胃口吗?以后你想吃什幺菜可以每天提前告诉我,我弄给你吃”。
“但我这边房子还没到期,要年底才到期,你那边到期了?”
他说去公司附近租房,那就是不在星河湾住了,这边的同事确实多,如果以后每次睡完都回来,这个时间点正好是吃夜宵的时候,被发现的概率很高。况且,江无漾说的晚起和吃饭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
“嗯......”他停顿了一下,“我那边,快到期了”。
“这事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荔枝,房租我来缴就行,我只是想,住在一起,我们,方便一些”,方便一起生活,也更方便培养感情,后面半句话,他没说出口。
是啊,方便一些,住在一起的话做爱倒是很方便,送她回家或者他独自回家的路上这时间,说不定又可以来一炮了。但,炮友同居?她怎幺都觉得奇怪,不是应该有需求的时候才在一块吗?虽然她自从和江无漾一夜春宵后性欲狂涨,但如果住一起的话,岂不是日日都要......
想到此,她竟觉得双腿间的肿痛感格外明显,穴口火辣辣的,是被摩擦得狠了的后遗症。
“我......”荔枝又想,又不想,很是纠结,“我们偶尔......就好,其实也不必日日都......住在一起......我觉得......有些不合适”。
他的失落显而易见,眼里的阴郁令人不忍。
荔枝又退了一步,继续开口:“但,如果你想在公司附近租房的话,我们以后......我也不用次次都非要回来,放几件衣服在你那,歇一晚也不是不行。”她用词含糊,不好直白说出来的话直接沉默两秒省略,江无漾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听了这句话,江无漾眼里才算亮起了一丝光,他点头,“好”,他重新替她掖好被子,“早点休息,明天中午一起吃了饭再去公司吧”。
“一起吗?”
他明白他的担忧,即使因为她不公开态度有小小的不开心,但是极力为她着想,“明天我开车,放心,不会被认识的人看见的”。
“嗯,好,那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荔枝点头。
“晚安”,临走前,他在荔枝眉心落下一吻,替她关了灯才放轻动静离开。
眉心印下的一吻在她额间萦绕了许久,那种温温热热的触感,以及他那时视若珍宝的神情,他明明不是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可为什幺......刚刚的眼神......是她的错觉吗?